第059章:聽聲辨位

孫天龍把眼睛閉上,並不急著發動攻擊,幻想自己已經已經回到了那個熟悉的黑暗中,幻想著敵人會采用什麽招式;從那個方向攻擊而至。在關飛眼中,他早就已經奠定了勝利局麵,隻是他想什麽時間結束這一切而已。現在孫天龍竟然又重新冷靜了下來,既然不賣給自己賬,那麽就不要怪自己了。關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碧波劍對著孫天龍右胸而去,眼看就要貫胸而入。孫天龍的身體一直沒動,綠波劍距離身體不到一米了,他還沒動。碧波劍快碰到身體時,孫天龍身體輕輕一擰,躲過了這次攻擊。破空槍直接掃向對方腦袋。一陣天旋地轉後,關飛重重摔在地上,大腦進入麻痹狀態連基本的四肢控製都做不到了。裁判上前檢查關飛的傷勢,看裁判不斷和旁邊醫療師溝通著,終於自己的身體被人抬了下去。關飛想喊出不來聲音,胸口就像是被一塊兒巨石壓著,他竟然連看裁判宣布對手勝利的機會都沒有。自己大意了,自己在攻擊最後那一下的時候,竟然連鬥靈力注入都沒有,敵人視力明明都已經被自己毀棄了,是怎麽確定自己位置完成最後那‘轉’字訣的最後攻擊呢。

“碧波之光”對孫天龍的影響實際並沒三分鍾那麽長時間,隻一分鍾他就可以重新看見了。終究關飛當時啟動“碧波之光”時並不是在最佳狀態。裁判宣布勝利,孫天龍往下走,唐功一夥人在等待著,幾個夥伴慶賀很少有人關心孫天龍到底傷的怎麽樣。還是身為女孩子的上官靈兒心思比較細致,用心幫助包紮好孫天龍的傷口。‘不過哥們兒,你也是太狠了吧,竟然在人家腦袋上使“轉”字訣,你看把人家都給折磨都昏過去了。”楊元慶不敢想像那個被抬出去的,會是現在看起來還十分淡定孫天龍的傑作。

孫天龍也不隱瞞自己心中想法實話實說,‘當時情況危急,我根本就考慮不了這麽多,當時我若不那麽進攻話,估計現在被刺透肺葉,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唐功沉默了一會兒問,‘你那個聽聲辨位的本事是怎麽學會的?’孫天龍一臉的茫然,什麽是聽聲辨位,‘老師說的是我在視力喪失的情況下如何攻擊到對方的吧?’唐功在等答案,當然在心中也做出了一些假設,但好像都不成立。

‘其實也不是什麽聽聲辨位,我以前就經常在黑暗中練槍,對黑暗也並不陌生,最後捕捉敵人致命攻擊的是通過氣息。’孫天龍回答。‘氣息?”唐功有些奇怪,今年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每個人都把自己隱藏的這麽深呢。“像是我們純粹武器鬥靈算是戰鬥力比較強大的那種,釋放鬥靈氣息同時外顯,會給對方造成巨大壓力。關飛的殺氣比我要強些,並且和我氣息又完全不一樣,對你們來說捕捉這個氣息可能有點困難,但對同是武器鬥靈的我們來說,隻要是心完全靜下來並不困難。’孫天龍這麽一說,大家也都有了些了解,本來是具備的優勢,竟然最後成為了短柄。唐功隨即認真說,‘大家都看見了吧,資格賽的對抗強度是無法想像的,你們每個人都要做好心理準備,但是我要說明一點的是,安全第一。’‘老師,我們不是來拿名次的嗎?’楊元慶問,一般都是他的問題是最多的。唐功這次沒有發怒,而是認真解釋,‘名次固然十分重要,但我更要保證你們的安全,你們隻有完全的成長起來,才能夠真正實現每個人心中想要的,這點你們明白嗎?’幾個孩子不住點頭。‘還有就是你們的年紀必須要保密,除非是非報不可的場合輕易不要讓人知道你們的真實年齡。’唐功囑托,他的人生經曆比較複雜,諸多的事情都經曆過。孫天龍的勝利給他帶來很大的不安感,校園之內表麵上風平Lang靜,說不定還就有敵對國的殺手潛伏。這樣的事情不是沒發生過,幾百年前就曾經出現敵對國屠殺參賽學生的事情,以至於二十年後整個俄斯帝國各個位置上都缺乏人才,硬是讓很多年邁的鬥靈師多堅持了十幾年。

“老師今天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兒?”張一嶽回去的路上還在想。上官靈兒乖乖跟在後麵,‘嶽哥哥,你是在想唐功老師的事情吧?”張一嶽保持輕鬆的態度,‘是啊,老師一直都不是這樣,突然之間變的非常膽小,像是變了一個人。’上官靈兒有些失落的說,‘老人都這樣吧。他們總是喜歡把事情考慮的非常複雜,還是像我們這個年紀的人簡單些。”張一嶽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情緒中完全走出來,‘但願老師沒什麽事情發生才好?’上官靈兒很理解張一嶽的意思,他也希望老師沒什麽事情。老師情緒的變化竟然讓張一嶽想起了光光,上官靈兒老是說自己忽略光光,那自己應該多多關注才是。隻是也不知道怎麽了,光光就像是天天睡不醒一樣,膩在張一嶽的懷抱中一動不動,張一嶽就算把他拿出來光光也都是一幅昏昏欲睡的樣子,‘怎麽了?生病了啊?’張一嶽緊張起來,對著光光喊,光光也不理他。讓光光心中很是不快,被人忽略的滋味就是不好受。好在光光從來不會排便,張一嶽省下了很多麻煩,可能這個就是蕊食露飲的好處吧。看著光光老是這麽不死不活的待著,張一嶽心中不安起來,直接抱起光光奔著上官靈兒房間而去。

‘靈兒,靈兒,你快幫忙看看光光到底怎麽了?’張一嶽開門就衝進去了,心中焦急都有些冒失了。上官靈兒背身對著自己不回頭也不說話,張一嶽楞了下感覺有些什麽地方不對勁兒,在看上官靈兒身邊床上擺著的換洗內衣衫,一下反應過來:靈兒是在換衣服呢。張一嶽就像兔子一樣出溜退出去了並把門關上,心中就像是貓抓一般,‘自己這是怎麽回事?當時看見什麽了,自己什麽都沒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