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陰錯陽差
張一嶽不管是表情還是打扮都是狼狽之極,鮮血、汗水、木屑等物件對臉部蹂躪完後,已經看不出張一嶽的容貌,就像是一個從灶台出來的小鬼般。再看身上,比賽前那嶄新衣衫早就消失不見,萬幸關鍵部位都被張一嶽用鐵線草遮蔽,不然情形可就糟糕了。胸膛、小臂、大腿位置也都是傷痕累累,還不斷有鮮血流出。上官靈兒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從來不敢想像嶽哥哥有一天還會這造型。白羽凡一臉的幸災樂禍,“那又怎麽樣,你現在好像很糟糕,我一個手指頭都可以把你打倒。’張一嶽把頭低下,重新抬頭的時候,眼睛中重新放射出自信的光彩,‘我現在隻要動一個手指頭就可以讓你動彈不得。”那自信的眼神,說的斬釘截鐵。“什麽?”白羽凡猛然間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身體想動彈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動彈不得。一股子黑色絲線慢慢顯現,另外一端就握在張一嶽手中。張一嶽被“龍刺無敵輪”傾軋那一刻,他就已經開始行動了。黑金板斧脫手,但並沒有立刻消失,而是隨著白羽凡的“龍刺無敵輪”來回律動,那是配合張一嶽另外手上的絲線完成纏繞。這個絲線可是張一嶽心血結晶,最裏麵是鐵線草;中間是黑金板斧的材料,由沙礫鬥靈凝聚成型;為對抗白羽凡身上傳遞來的寒冷,凝冰當然放在最外層,是為了最有效讓這“三合絲’的堅韌達到最大。白羽凡想動,竟然是紋絲不變,捆綁的那叫結實。張一嶽上前,裝出一幅凶狠的樣子,“你是現在認輸呢,還是讓我把你扁的鼻青臉腫再認輸。”白羽凡根本就不理張一嶽,自顧在那裏掙紮。烏金鐵鏈自己都曾經掙開過,不相信就這麽一層細細絲線還掙不開。普通絲線想要掙開自然不難,關鍵上麵還有張一嶽鬥靈力注入呢。
盡管這樣,張一嶽也不敢大意,要是真的被對手掙脫可就麻煩了。隻是身上光溜溜的在那裏跳來跳去,樣子實在是滑稽,引得下麵一陣爆笑。張一嶽沒事,上官靈兒也比較開心,隻是嶽哥哥樣子實在不好看,耳根已經是緋紅一片。張一嶽聽見笑聲,看看自己身體確實有點不像樣子,‘那我先把你衣服扒光再說,大家身材差不多,我先替你穿著。’白羽生就像是被針紮了下,以人耳朵可以承受的最高分貝喊,‘不要。’張一嶽才不管那個呢,上來就抓住了白羽凡前胸位置。‘不要,不要啊。’白羽凡歇斯底裏叫了起來,張一嶽一陣心煩意亂,‘你把我弄成這樣,我都沒像是你這麽叫。’“好,我認輸,我認輸,我認輸。”白羽凡連喊了三聲。張一嶽嘿嘿一笑,‘認輸不早說。’張一嶽剛準備撤身,白羽凡又是歇斯底裏的叫了起來,‘我真的認輸了。’張一嶽無奈看看他,我退回來還不行嗎?看看裁判,自己的使命該是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你的任務了。
裁判黑著臉來到了張一嶽身邊,看看被他們搞的破爛不堪的現場,心中說不出滋味。看看白羽凡,你不是一等強人嗎?怎麽這麽輕易就認輸了。’經過裁判團一致決議,最終勝利屬於張一嶽,還產生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必須在三日之內把擂台修好。張一嶽臉拉的老長,自己又不是木匠,這個可不是自己擅長的。正好看見白羽凡經過自己身邊,‘你看大家比試才會弄成這個樣子的,一起幫忙修起來吧。’那知道白羽凡上前“啪”就給了張一嶽一巴掌,嘴裏麵擠出兩個字,‘流氓。’這一下速度快可力度不大,也把張一嶽打的眼冒金星、恍恍惚惚,自己怎麽啦,就流氓。再看白羽凡那白淨的臉,已經不是那麽蒼白,而是有一抹紅暈在上麵。張一嶽隱約間感覺有些異常,上官靈兒過來了。張一嶽把視線轉移過來,看著上官靈兒,隻見上官靈兒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張一嶽心中變得忐忑起來,難道是自己忙著比賽,誰還欺負了上官靈兒不成,要是那樣話,自己絕對不能容忍。誰知道張一嶽連問了好幾聲,上官靈兒都不回答,眼淚欲滴,一把退開張一嶽,‘嶽哥哥是色鬼。”轉身就跑開了。張一嶽一下愣住了,上官靈兒推這一下不重,對他內心的刺痛可不小。楊元慶笑嘻嘻來到張一嶽身邊,伸出大拇指,‘哥們兒,你真是人才,那樣的對手都可以戰勝,真是刮目相看。’張一嶽一直在想著上官靈兒的事情,也沒什麽心思理楊元慶。
楊元慶那是甘於寂寞的人啊,用肩膀撞了張一嶽下,‘你知道上官靈兒為什麽生氣嗎?”楊元慶一臉壞笑。擅長收集情報者,一般八卦事情了解的也多,張一嶽沒好氣,“說。”楊元慶上前,‘張一嶽,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是絕對愚蠢還是絕頂聰明。那個小白臉是女生你都沒看出來。’張一嶽大腦一陣眩暈,不會吧,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情。想想自己剛才雙手成抓要把人家衣服扒下來的摸樣,那不是流氓是什麽啊?”正好楊元慶也在做著這個動作,就感覺更加猥瑣了。
一口氣跑回去,張一嶽硬著頭皮砸門,”靈兒,靈兒你開門啊?我當時不知道那個人是女的啊?”張一嶽接連砸了好幾下門,竟然沒任何反應。越是這樣,張一嶽在外麵就越焦慮不安,腦海中不斷閃現都是靈兒的種種好處,要是因為這件事靈兒從此以後不再理自己了,張一嶽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
‘嶽哥哥,你在幹什麽?’張一嶽在上官靈兒門口眼淚都快要下來了,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轉身一看,可不就是上官靈兒嗎?盡管沒對自己笑,最起碼也不是板著臉。“靈兒”張一嶽興奮上前。上官靈兒手裏拿著一件衣衫,張一嶽覺得十分眼熟,‘這個不是自己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