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對戰氣宗(第二更)
陸濤的身子也隨著禹澤出了吳城,並且在速度上還要快上禹澤一線,生怕他要跑了似的。
禹澤心裏冷哼:“怕我跑?你也太小看我了?雖然我現在還沒有修煉到氣宗,不過我倒想看看這九州超級門派,黃金城出來的氣宗高手究竟是如何的了不起!”
閣樓上,原本正在喝茶的兩人也在禹澤起身出城的時候,站起了身。
那個叫做淩飛的少年,丟下一錠赤金,淡然的說道:“不用找了!”
隨後,臉上帶著索然無味的表情也跟了出去。
和這個淩飛不同,被他稱作段大哥的青年則是臉上鄭重,一臉嚴肅的走了出去,腳步一掠,就已經飄出數十米之外了
最先到達的,除了禹澤和陸濤之外,還有那名俊秀的儒生。
隻見他一展手中的折扇,那柄精致典雅的紙扇啪的一聲就打開了,而他子站在數百米開外,昂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陸濤隨意的瞥了一眼,看到他胸口衣襟上的盤龍圖案,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便不再去看。
雖然黃金城不比乾龍書院,但是以陸濤這樣的身份和氣宗的修為還並不懼怕這麽一個小小的學生。
他轉回頭,冷冷的掃了一眼禹澤:“你怎麽不跑了?難道你準備束手就擒?”
他的話帶著一絲的諷刺,不過禹澤的臉被黑黝黝的鏤空麵具遮住,旁人看不到他的神色,他依舊隻是淡淡的說道:“跑?我何時想要跑?隻不過城裏束手束腳,對於你,我還沒必要跑!”
禹澤的話如同一根引線,徹底點燃了陸濤的怒火,他怒視著禹澤,怒極反笑:“哈哈!我陸濤修煉了五十餘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狂妄的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
禹澤看著陸濤的神色隻有戰意,沒有其他,在他的眼裏,陸濤隻是他的一個敵人,一個現在要和自己生死殺伐的敵人。
其實,禹澤對陸濤還是很重視和小心的,他現在的實力雖然已經在養氣階段,而且丹田和四十九出經脈已經全部蓄滿靈氣,另外身體之中也已經修煉出了三百六十五處竅穴,其力量已經達到了十八萬斤!
而根據九耀聖典中對於氣宗境界煉氣士了解,氣宗境界分為九重,而達到氣宗境界的修士,靈氣的力量大約是十萬斤!而且氣宗境界每提升一重,靈氣力量便會增加兩萬斤!
再加上身體力量,普通的一重氣宗的力量大概在十三萬斤左右!而陸濤的力量至少要在十五萬斤,因為他是氣宗第二重境界。
而且,在陸濤看來,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其實力根本就沒有達到氣宗境界,充其量還隻是在養氣境界。
對於這樣境界的練氣士,陸濤自認為一定可以把對方吃得死死的,因為階位的差距,那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更何況,養氣境界充其量隻是一個積蓄靈氣的階段,無論是靈氣的質量還是數量,還有對靈氣的操控水準,自己都要比他強上太多。
或許,一個照麵就能夠將他一掌拍死!
禹澤的眼眸充滿了熱切的戰意,雖然對方是氣宗強者,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想要在養氣境界擊敗氣宗境界的煉氣士,禹澤有這個把握!
“咻!”
陸濤雙目之中射出一道寒芒,翻手一指,頓時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就從他的手指中射了出去,直朝著禹澤的眉心就來。
禹澤見到對方出手,並不大意,身體一閃,就躲過了對方的一擊,同時單腳一踏,身體一個衝刺,渾身的力量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十萬斤,十二萬斤,十四萬斤十八萬斤,隻是十分之一個呼吸的時間,禹澤那充滿爆發力的一拳就已經狠狠的砸了過去。
“來得好!”陸濤的神色略顯猙獰,揚起手,瞬間,那原本小小的手掌就已經充滿靈氣。
一隻足有半米大小的舉行手掌,帶著渾厚的靈氣波動,在眨眼之間就凝聚成形。
“天元手!”
陸濤的丹田猛然斷喝,這隻純白色的手掌便帶著混亂的靈氣波動和近乎十萬斤的力道同禹澤這勢如破竹的一拳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嘭!”
霎那間,天地都仿佛搖晃了一下,禹澤的身體凝然不動,隻是雙腳下麵的土地已經裂開了一道冗長的裂縫。
在陸濤那帶著驚恐的眼神中,他的手掌再和禹澤的拳頭接觸的瞬間,身體就已經不由自主的倒飛了出去。
人還在半空,他的整個腦海都快要瞬間爆炸,整個思緒都是一片的混亂,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他的力量怎麽可能這麽大?這一撞擊足足有十多萬的力量!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同樣不可思議的還有不遠處的那名俊秀儒生,很明顯,他的眼中也是充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
而隨後趕來的淩飛和被他稱作段大哥的青年也紛紛趕到了,正好有幸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豐神如玉的青年還算沉穩,盡管他的眼中也全是驚訝不已,但是表麵上沒有露出任何驚容。
而他旁邊那個叫做淩飛的少年卻是看著禹澤的雙眼,之中爆射出如同殺人一般的目光,那略帶高傲的麵頰也罕見的出現了一抹駭然。
在場恐怕隻有禹澤還在風輕雲淡的站在原地,不過下一秒,禹澤就動了。
“接下來該我了!”禹澤那剛毅的身軀,霎那間躍起。
雙手連連拍擊,體內磅礴的靈氣瞬間從他的雙手中噴射而出。
在九耀聖典之中,就有一門絕學,叫做摘星手,這門絕學共分成:憾地手,擎天手,破日手,摘星手四式。
而且根據九耀聖典記載,摘星手到最後可以演化出星神手印,星神一出,日月臣服,乃是九耀聖典中最為霸道的一門絕學。
而此時禹澤施展的正是摘星手中的第一式:憾地手!
在禹澤的手掌連連拍擊虛空的時候,陸濤也從震驚之中恢複了過來,他的神色無比的凝重,眼神之中已經沒有了原來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