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這個冰山美人
“哈哈,你是有點娘啊,臉差不多我和我一樣的白,你還不娘啊,不過他真的和你很像,特別是有一個地方最像!”
羅小菲認真地說。
“是嗎,是哪裏像啊?不會是那裏吧?”
陳龍壞笑著說道,羅小菲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伸手過來打了陳龍一拳,嘴裏罵道流氓。
“就是打人的時候最像,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一樣的打法。”
羅小菲很認真的說,她似乎在懷念她的那個夢中情人打人的樣子。
“打人像?你是說我打架的時候和他很像麽?什麽意思啊?打架不都是用手用腳嗎,那還不是一樣的,隻要是打架的,都會和我很像啊,也不隻你的男人和我像。”
陳龍笑著說。
“不是,就是那一下,你昨晚打那三人的那一下,以前有流氓來酒吧鬧事,要欺負我,也被他打過,也是打三過人,也是用你打的那方法,一下子就把那三個流氓給打倒了,所以我印象很深。
昨晚見你打他們三人的樣子,我仿佛看到了他的影子。”
羅小菲一臉的幸福。
她回憶起來那個時光的時候,臉上總是有這種讓人嫉妒的幸福。
“我明白了,你是說我打人的招式是吧?是不是這一下?”
陳龍說完比劃了一下,把昨晚打人用的那招比劃了一下,然後看著羅小菲,認真地等她的回答。
“對的,就是這一下。”羅小菲比劃了一下,接著說:“就是這麽一下,他當初也是這麽一下打的那三個流氓。”
這一下陳龍愣住了,他一時心裏翻江倒海五味雜陳,他一直認為這個羅小菲口裏的特工和他好像有一種共性,他還以為是錯覺,可是現在看來,這跟本不是錯覺,而事實。
因為他比劃的這一下,是他的爺爺給他學的《無相》武學寶典裏的一式‘無相生極’,這一式除了他之外,全天下之有兩個會人,一個是他的爺爺,另外一個就是他以前的生死兄弟李衛明。
他的爺爺早就死了,那麽這世上會這式武功的,當然就隻有他和李衛明了。
“你確定你的那個男朋友用的是這招嗎?”
陳龍又比劃了一下,那招無相生極,然後看著羅小菲。
“是的,就是這一招,你們打的樣子真的好帥,簡直就是同一個人的樣子,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帥。”
羅小菲笑著說,她似乎已經從那種不好的情緒中完全走了出來了。
“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姓李啊?”
陳龍忽然問道,他的心跳得很快,因為這一式無相生極他隻教給他以有的兄弟李衛明過,其他的兄弟認為這招沒有什麽用,就是花拳鄉腿,隻有李衛明認為很好,最後苦練成了。
他用這招的時候水平和陳龍不相上下,威力都差不多,所以陳龍認為,那個人可能就是李衛明。
“不對啊,他不姓李,他姓木。”
羅小菲誠懇地答道,她不知道為什麽陳龍會忽然問這個問題,但是她感覺陳龍有些不對,好像有點激動的樣子,她隻是不明白陳龍有什麽好激動的,那又不是他的男朋友。
“是嗎?我以為他姓李呢。好了,喝得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我還有點事,我們明天再聚吧,就在這家酒吧,好不好”
陳龍忽然提出要走,羅小菲也沒有辦法,隻好說好,陳龍結了帳,和羅小菲走出了酒吧。
回到陳培南的別墅,陳培南還沒有睡,小星已經睡了,陳培南穿著一件很薄的睡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陳龍回來了,隻是看了看他,並沒有問他什麽。
他們本來也不相互屬於,所以都有個人的空間,而不是用過多的交待。
陳龍打開洗澡的水龍頭,放出了涼水,這是他一向的習慣,他總是喜歡用涼水洗澡,一是可以增加抵抗力,二是可以清醒一下自己的頭腦。
他慢慢地回想著羅一菲說的話,他越來越覺得羅李一菲說的那個男人和他有關係,因為那一招無相生極隻有李衛明會使。
而據羅一菲說,那人就是一個特工,種種證明,那人就是李衛明,可是羅一菲卻說那人不姓李,這是為什麽?
天下的武學很多,也有很多相似的招式,這是不能否認的,可是像《無相》這樣的書上的招式,卻是獨一無二的,和很多的傳統學派都有很大的區別。
所以陳龍幾乎可以肯定,那一式就是《無相》中的無相生極。
但是那人既然不是李衛明,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人是李衛明的朋友,而李衛明把這式傳給了他,這是唯一的可能性,可是這人既然也是特工身份,那麽很有可能這人是他們兄弟中一個。
但是他們兄弟中的一個卻沒有誰是姓木的,這讓陳龍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會這樣?
難道是自己的判斷出了差錯,還是其他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陳龍決定明天再約羅一菲出來,問問那個代替她男友送錢給她的男人是什麽樣,如果能聯係上那人,那麽就更好了,那樣就可以知道那個會無相生極的男人到底是誰了。
不管怎麽說,陳龍始終堅信,那人肯定和他有關,不僅僅是指的那式無相生極,而且直覺也感覺那人和他一定有關,誰說隻有女人的直覺準,陳龍相信男人的直覺也是一樣的準。
很多次的危機,都是靠陳龍的直覺判斷出來的,最後也證明他是對的。
以前兄弟們還送他一個綽號,那就是直覺王。
這綽號雖然聽起來不是很好聽,但是至少也說明他的直覺的確是很準的。
陳龍把身子擦幹,穿上衣服走出浴室,沒想到陳培南居然還沒有睡,正在看一個選秀節目的直播,那個節目也真是很坑,居然折騰到十二點了還沒有完結。
陳培南一邊看一邊發出笑聲,沒想到她居然還喜歡看這種惡俗的選秀節目,這倒是有點出乎陳龍的預料。
陳龍看她看得正開心,也不敢打擾她,輕手輕腳地準備上樓去了。
“站住!”
忽然陳培南說話了,陳龍一直沒有和她說話,因為怕她不理他,沒想到陳培南卻忽然發話,讓他吃了一驚。
“什麽事,陳總,有什麽工作要我做的,你盡管吩咐就是了。”
陳龍小心地說,他現在真是不敢得罪這個冰美人,因為他既在人家當保姆,又寄居在人家,還在人家公司上班,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他和陳培南都不可能站在天平的兩端。
如果實在要站,那也是陳培南重得把他彈飛上了天。
所謂知時務者為俊傑,陳龍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一直不敢怎麽得罪陳培南。
她有時的任性那是情有可原的,人家一個公司的老總,玩點強勢那是天經地義的,而且她玩的強勢都在陳龍的可接受範圍。
“這是在家裏,你不用叫我陳總,你這是在諷刺我嗎,還是想刻意和我保持距離?你倒是說說,你倒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