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接到李娜任務
江小魚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就開始脫衣服道:“你記得多給我擦一下背啊,有點癢。”
“哇!你個小白癡!”李娜即便是有點醉了,還是被這樣“一起洗”的要求給嚇跑了。
江小魚撇撇嘴巴,尋思,家裏的大嬸大叔門都伺候自己洗澡的。
江小魚舒舒服服的洗澡完畢了,當然又把李娜的名牌用品耗費了不少。
出來,李娜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睡覺。她的手裏還抬著一杯提神的清茶。
江小魚本來想進去睡覺了,卻還是賊賊的回頭,看看李美女。
正好,李娜的一雙美目也適時的對看過來。
四目相接了片刻,李娜的目光不由的有點異樣的軟化。
江小魚不是太明白的道:“娜姐,你是不是有什麽要和我說啊?”
李娜有點尷尬的偏開目光道:“鬼才想和你說呢,我隻是這兩天有點煩,想找個人說說話,平時我一般沒人說話。”
江小魚就很自然的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來道:“那好吧,你找我說吧。”
撲哧——李娜笑了一下道:“臭美,誰想和你說,你還自己過來了。”
江小魚就起身:“哦,那我睡覺去了,你自己和自己說吧。”
“呃……坐下!”
李娜急忙發出了命令一樣的口吻,“你坐一會兒,讓我審問你一下。”
江小魚趕緊道:“不要審問我啊,我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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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娜一時心情大好,“老實交代,今晚你幹什麽去了,弄得滿身臭氣?”
江小魚道:“我去‘回收可再生利用品’去了,我已經對此有了一個詳細的計劃,有把握做成一筆大生意。”
“拉倒!”李娜狠狠給他腦袋上一推手,“早告訴你了,你個家夥就不能少點大話,什麽回收品,什麽計劃,你看看你弄來的內褲,不也是你的計劃。撿垃圾就撿垃圾,你個小白癡。”
江小魚頓時有點小臉紅。
看這個家夥有點靦腆,也蠻乖的,李娜笑了笑才道:“我不是要隨便管你,原則上說我也沒這個義務,不過你總歸是租我的房子,我們住一起。我擔心你受到一些不良影響走偏了,我也就不安全了,懂了嗎?你沒有經驗,不知道城裏處處陷阱你要注意。”
“哦,知道了。”江小魚點頭。
李娜又道:“你少給我應付,我警告你,讓我知道你一次不良作為,我馬上把你敢走,讓你沒有地方住。”
“不要把我趕走啊!”江小魚被嚇到了。
李娜對著這個小白真是太有存在感了。
往常李娜在哪都隻能忍氣吞聲,唯獨有個歸她監護的小妹,但是小妹似乎也性子太野,根本不會聽李娜說教。
李娜這次總算有一絲安慰了。
想著,她猶如銀座那些來喝酒的老爺似的,翹起了二郎腿,很愜意的喝了一口茶。
她隻有裙式睡衣遮掩的美腿,也就順便若隱若現的表露了一下。
江小魚記得奧利維亞說過,偷看美女會遭到暴打,可還是忍不住偷看了四五眼,這才不敢看的。
李娜假裝沒注意到被偷看,又道:“鑒於你惡劣的行為,偷用我的女士化妝品,還有卷走了我的食物,不求上進,我決定將你的房租寬限日期縮短一個月。下個月的今天,沒有房租我就把你趕走。”
江小魚低著頭尋思,那麽就要抓緊了,得趕緊就此事製定一個計劃,快點賺錢。
看他蠻可憐的樣子,李娜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輕推他一下:“去睡吧,太晚不好。”
江小魚好奇的道:“那你怎麽不睡?”
李娜道:“我喝太多了,讓酒精揮發一下,別管。”
江小魚還是很好奇問:“那你幹嘛喝那麽多呢?”
李娜道:“因為我要工作,要賺錢。要付房貸,我小妹僅僅一個學年的讚助費就是四萬。你說我能不拚嗎?”
江小魚微笑道:“我送你小妹去英國念書,然後幫你還貸款好吧,你不要趕走我?”
“大話王,滾!”李娜聽著雖然舒服,卻還是一推手把他趕走了。
江小魚又返回來,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百塊遞給她:“對了,我的錢拿回來了,另外今天賺了50塊。把你的一百還給你吧。”
李娜愣了愣,本來想說不用了,但是一想,那可不好,這不成包養小白臉了?
她伸手接過來,然後把手邊一個裝著八條曖昧內褲的袋子還給他:“你自己慢慢去穿吧,如果你繼續兜售,你肯定會被暴打或者抓起來的。”
江小魚抱著親自跑幾十裏買來的內褲,回房睡覺去了。躺上床閉眼的同時,他眼前仿佛還浮現著李娜的影子。
他倒是沒有從曖昧的方向去想,隻是隱隱覺得,這個家夥很有意思,人不錯……
第二天一早。八點鍾,小魚揉著眼睛,穿著小褲衩從房間裏跑出來,半夢半醒的來到沙發邊。
此時沙發上,已經洗漱完畢準備出門的李娜在打電話,臉色不怎麽好看。
半夢半醒的江小魚揉著眼睛道:“我要起床了,快給我洗澡啊。”
“洗你個頭!”
李娜當然不知道他在潛意識間的大少爺習慣,直接吼一句,把小魚罵“醒了”
江小魚醒來也不在意,發現隻穿著褲衩,有點小臉紅的轉身就跑。
李娜看著他逃跑的方向微微一愣,以為他生氣了。想想自己也語氣重了點,頗不好意思的。
不過想到學校一分鍾前打來的電話,李娜蠻泄氣的,一時沒有主意。
等江小魚自己搞定個人衛生,穿好衣服之後走出來,李娜這才試著道:“江小魚,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江小魚道:“好啊,你這是在雇傭我嗎?我最喜歡被雇傭了。”
“@#¥%…”李娜不禁喃喃低罵:“你個趁火打劫的家夥。”
當然說這麽說,李娜還是道:“這樣,我小妹在海濱學校念書,住校。這次不知道她又闖什麽禍了,校方給我電話讓我去,他們語氣蠻讓人受不了的,好像我交去的錢不是錢一樣。我去不是不可以,隻是我真的很害怕見那群勢利的家夥,那種目光很讓人受不了。而且我也有工作要做,不能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