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豔爭雄

“請等一下!”

神酒阪跪著爬了過去。

他緊緊地抱住美彌的腳。

神酒阪轉動了活動牆壁。

這牆壁就象指示盤的保險櫃一樣。

轉動按字盤後,他就和美彌並排站到了一起。

牆壁轉動了一下,麵前現出一道梯子,梯子下麵是一扇很厚的鋼帛大門,門上安有鍵盤。神酒阪對上了七位數字。

鋼製門打開了。

裏邊還有一道門,這道門是隻能用神酒阪的指紋才能打開的。神酒阪用右手貼了上去,門打開了,在門前邊大約十米左右的地方現出一條通道。

“真是煞費苦心製了這條通道啊。”

美彌感歎地說道。

通道的上下左右安著數十個不易被人察覺的顯像管。

過些顯像管連結著一個小型電子計算機,它能顯示進入者的聲音、身高、體重、體型、相貌等數據。

要是程序中沒有記載的人一進入這裏,就會遭到從牆壁上無數小孔中射出的鐵棒的襲擊。

這時簡直就象是關猛獸的狹窄的籠子,使闖入者的各個部位絲毫也不能動彈。

闖入者簡直不可能避開顯象管的監視,因為連老鼠能夠爬到的角落,也安有顯象管。

即使闖人者能夠通過第一、第二道門,來到這兒時也是寸步難行了。

神酒阪把這條通道稱作“老鼠爬行通道”。

就象隻有神酒阪的指紋才能打開的那道門一樣,管理這條“老鼠爬行通道”的電子計算機中也隻記載有神酒阪的數據。

神酒阪將美彌帶到通道的盡頭的一個大型保險櫃前麵來。

保險櫃的門前安著燈泡似的裝置,神酒阪按了鍵盤上的六個數字。這是一個特殊裝囂,隻要哪怕按錯其中的一個數字,門在二十四小時內就打不開了。

保險櫃的門開了。

“請隨便看!”

神酒阪**似的說道。他的一切都藏在這裏。

保險櫃中無數個小捆堆成了山。簡直是一座金山,一座黃燦燦的金山。而其中的鑽石珠寶則放出耀眼的光輝。

“這些,全都是你這家夥的財物嗎?”

“大約有八十億元吧。”

他的喉嚨在隱隱發痛。

這真是一個誰也沒有見過的巨大寶庫。不,應該說是個可溶化人心的大魔窟。掌握著這樣一個巨大金庫的隻有神酒阪一人。這是一座不管什麽人都不能踏入半步的魔窟。

魔窟中藏著神酒阪以大半生的精力所換得的財寶。

正因為有了這寶庫,他才發出了“天上諸魔、皆我待從”的豪言壯語。

神酒阪偷偷地觀察著美彌的表情。

要把美彌作為正室,誌乃、真衣、砂繪三人作為側室迎來,隻有將她們先帶到這個寶庫,讓她們親眼看看。不然,四人就會離開兒,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向自信的神酒阪,對自己這次決定充滿信心,單是將她們帶到這兒,讓她們看到這些巨量的珠寶,也會使女人下腹部發癢的。

如果一想到這些財寶將會屬於自己,那麽,無論多麽高貴的女人也抵擋不住它的誘惑的。

神酒阪真想在這堆滿珠寶的巨大寶庫中,將美彌脫個精光,她肯定不會拒絕的。也許,她會自己脫光衣服,著跪在自己麵前,向他發誓要一輩子忠於他,永遠不再找其他男人了。

“美彌小姐!”

“嗯。”

“在剛才那電子計算機中,我想將你的身高、體重等數據存入那個程序中,因此、因此……”

神酒阪雙膝跪了下去,懇求道。

他感到對方似乎有些反感,好象她已聽懂了他的話。但無論怎麽看,也看不出美彌在這巨大寶庫前有絲毫的動搖。她既沒吸一口氣,也沒發出任何感歎的聲音,看起來極其鎮靜。

她一鎮定起來就不好辦了。神酒阪的最後一招也就隻有這座貯滿財寶的金庫了。

他深怕美彌會拒絕。在帶美彌去寶庫前,他還絕對的自信。而現在,這種自信漸漸地淡漠了、垮台了。無數的財寶就黯然失色了。

要是這樣也不能挽留住她的話,他神酒阪可就再沒臉見人了。

金子和寶石那妖豔的光芒映在美彌白色的臉上。

——或許,她是想逞逞強,好索得高價來出賣這副高貴的吧?

如果僅僅是想逞逞強,那麽,一切都好辦了。

因為她們四人身上有一種無論在哪兒也找不到的神韻,從一開始他就感到了。在她們渴見他時,他競意外地感到要將自己過去的事情全部說給她們聽。

到了後來,想渴見的卻是他自己,並且總是被她們訊問。

那次,為了查明她們的身份而派出去跟蹤的牛神隊上當後,是垂頭喪氣地回來的。

今天仍然是這樣,在接見她們時,神酒阪感覺到自己象在做夢一樣。四人除了名字外,既沒告訴他她們的姓,也沒說她們的住所。

四人即使在一起時,那容貌、那體態都是最動人的。如果要與大女處的女人們相比的話,那簡直有天壤之別。因此,他真心希望能將四人納為正室、側室。

而四人又給了他恰如夢境一般的希望。按常理無法想象能再見麵的四個美女,今天居然又出現在他的麵前,這大慨就是人們常說的天意吧!

“我,是美彌小姐的仆人……”

神酒阪顫抖著,跪了下去。

“那好,來舔舔我的腳。喂!”

美彌將她那粘滿泥土的腳伸到神酒阪的頭上。

“是,美彌小姐。”

神酒阪受寵若驚似的爬過去,緊緊摟住她的鞋子,將嘴湊了上去。

“喂,要發一下誓作我的仆人嗎?”

“我發誓!”

他緊緊抱住了美彌的一隻鞋子。

立即,一陣要將他斯碎的快感,襲擊著他的全身。

自己是靈祖。而現在,自己這個靈祖居然要跪在這個姑娘麵前,並向她發誓說願意作她的奴仆。

“好的,我答應你作我的奴隸,從今天開始,我和誌乃就是你的側室,隻要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是我和誌乃的奴隸。也沒必要設什麽正室正妻的。大女處也好,中女處也好,就還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吧。明白了嗎?你!”

“是!”

“喂!聽到沒有?”

“是!”

“但我們還要看看你是否合格,因此你先脫光衣服,盡量讓我們看一看。”

“……”

“這是命令!”

“是,美彌小姐!”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麽會如此恭順。

要得露出自己這矮小的個子,醜陋的小腹,實在也是迫不得已。

他從“你這家夥”變到“你”,而現在已成了奴仆。而且還被對方用鞋子踩在頭上,還被命令用嘴去舔。阿呀呀,這四個姑娘是來吞食自己的吧,而自己競真的沒有抵抗力了。

——美彌和誌乃從剛才起又成了自己的側室!

將美彌的一切輸入電子計算機中,女神從此就成了他的側室!

也許她們真的是女神!隻有給她們進寶庫的權利了。

不過,千萬不能大意,隻要一旦發覺美彌有什麽危險,就趕快將她從計算機的程序中消去。

絕對不能疏忽,決不讓她們偷走一顆珠寶,隻有這樣,才能盡情亨受美彌和誌乃那動人的臀部。

——“狐狸”計劃開始了。

美彌看著神酒阪,暗暗的想道。

美彌的臀部還沒給神酒阪看到,神酒阪卻不得不露出他那醜陋的腹部,以及那稀稀的白毛。

2向教主獻身的密室

對於神酒阪來說,似乎已過了好幾天夢魘般的日子。

神酒阪在地下大金庫中合格地通過了美彌的考試。

他向美彌展示了。臃腫的小腹也露了出來,由於年齡的關係,露出來的這一切讓人明顯地感到極其醜陋。

連他自己也不相信這是他的身體,他似乎一點自信也沒有。

但是,誰也戰勝不了年齡的。五十剛過半,就成了這個樣子,真有些夠嗆,但並不能就因此說他世界上最卑下的男人。

他畢竟還算得上功成名就的男人。

因為如此,他才能統治並籠絡著信徒們的妻子,女人們競相奪他的青眯,也正是這個原因。

如果生活中的男人都是希臘神話中的勇士,那麽女人中的任何人也決不會接近神酒扳這樣的人。

問題是現實生活並非這樣。

有了這些念頭和自信,神酒阪狠了狠心,將**向美彌展示了。

美彌仔細的察看著。

她既沒有稱讚它,也沒有挪揄它。她的目的不在這裏。

美彌是為了了解手鹽教的靈祖——神酒阪禮祖的全部人格和氣質而來的。

不管怎麽說,在這之前,許多女人不是都帶著極大的熱情和近乎偶象的崇拜隨了他吧?女人並不單單是追求男性的健壯和年輕,同樣也追求他們的人格氣質和風度,要不然,美彌她們四人也不會到手鹽教來了。

——你是合格的。

美彌這樣一說,神酒阪迫不及待地緊抱住美彌的下半身。

在那兒,神灑阪將嘴湊到了美彌圓圓的臀部上,他不斷地撥弄著那圓圓的臀部,並反複地用嘴舔著。

這是一副無論是位置的恰到好處,還是豐滿的美好絕倫,都超過了常人的想象的美麗的臀部。

在大金庫中,神酒阪征服了美彌。

美彌答應了他——她與誌乃都將成為他的側室。

但是,美彌沒提到真衣和砂繪。

回到靈祖殿的美彌召齊了四人,竟意外的第一次跪到了神酒阪麵前。跪著的四人異口同聲地說得到了靈祖的開恩,讓她們成了他的側室,她們發誓要對靈祖盡忠。

看到這情形,神酒阪高興得發狂。

在大金庫他征服了美彌,美彌不停地抖動著,而且完全不是裝出來的。

神酒阪再次證明了男人並非一定要是阿坡倫(古希臘神話中掌管太陽、音樂、命運、詩歌、醫藥等的神。)才行。他對女神般的美彌,照樣收到了超出預想的效果。

當時在珠寶的光彩映照下,美彌那潔白的肌膚上浸滿了汗珠。當神酒阪從她後麵瞧時,那些汗珠更加顯而易見地泛出異樣美麗的光澤。

完全征服了美彌後,神酒阪提了一個醞釀已久的要求,打算將美彌和誌乃的戶籍登到手鹽教中。

美彌拒絕了。

她說,她們四人長時間裏在尋找一個的卓越能的。當時,他也是一時糊塗,立即將她輸入了程序中。

當然,當時神酒阪是想得到她的戶籍才那麽做的。

當時真是太過份了,因為他現在連四人的住址都不知道。

但是,現在已無法挽回了。

看到四人一齊跪到他麵前,並且發誓作為側室要對他盡忠的情景,神酒阪感到自己又發狂起來。

他又想起了在大金庫中看到的美彌那妖豔的姿態,那令人不能忘懷的天衣無縫的,何況還有至今尚未品嚐過的真衣,砂繪、誌乃當我呢。

美彌說想為一個有異常能力的人傳宗接代。當時神酒阪便起到了一個他擔心的問題,這就是:他總認為四人是支配手鹽教靈祖神酒阪為目的而來的。是的,要支配這個自命不凡、且要君臨天下的神酒阪。

但是,以美彌拒絕戶籍這一點來看,不能說明自己的這種猜想是極其淺薄可笑的。而且美彌不但拒絕了戶籍,而且還拒絕了正室。當然,正室與戶籍是有聯係的。

——未必她們的目標是大金庫?

如果是這樣,那麽她們說要為有異常能力的人傳宗接代,就肯定是謊言了。

而且,連神酒扳自己也不認為自己是“具有異常能力”的人。

將跪在麵前的人排在一起撫弄,以滿足肉欲的快感,和將四人迎為側室的災難與恐懼,交替地襲擊著神酒阪,使他不住的顫抖。

牛神隊隊長叫鬼頭矢,四十二歲。

神酒阪把鬼頭矢叫到辦公室。

考慮再三,神酒阪還是決定冒險一戰,消除大金庫中記錄美彌的數據程序。他已通知了一家專門的公司派人。大概十天過後就能消除。

這期間,決不能讓美彌一行四人離開手鹽教總部。因為美彌四人的目標既不是手鹽教,也不是神酒阪,而是對準了貯有巨量財寶的大金庫。

四個女人的到來,預示著有人將女人當作武器,短期內就要開戰,要是這樣,對手就是隱藏得極深的、老謀深算的家夥。

——那麽,他是誰呢?

神酒阪搜索枯腸地想著。

美彌四人的確是非常厲害的武器。當然,能將四人排在一起盡情撫弄,這價值,可也是金錢無法計算的。不然,神酒阪怎麽甘冒大金庫被盜的風險呢?

但是,仔細來一想,要說四人把目標對準了八十億元財寶的大金庫的話,卻並沒進行任何行動啊,也不過是光了衣服供他撫弄而已。

單單脫光了衣服,就想搶走他的八十億元。哼,即使是漂亮的天仙,也未免太狂妄了吧!

這肯定是從心底對他神酒阪輕視吧,認為他隻不過是個五十過半、肥胖臃腫、腹部凸出的矮個子男人。

簡直不把他當個人物,太目中無人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對方肯定不知道他這看似衰老的身體中勃發的英氣!

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客氣了。

一定要在未消除記憶數據的十來天中,於監禁她們的同時,盡情地玩弄她們,要從頭到腳,從外表到內心深處,狠狠地折磨她們。

如果數對手是狐,那麽我就是狸。狐狸交戰決不全有什麽輸贏。但被玩弄夠了的四人,最終必須離去的。

手鹽教擁有巨大的財富。從心底裏說,神酒阪是想將四人納為正室、側室的,那樣一來。大金庫的財富遲早都是他短期決戰的樣子。可笑的是,前兩天她們還真的發誓,甘心情願永遠作他神酒阪任意玩弄的對象哩!

雖然有一副美麗的容貌,但卻是充滿肉欲的女狐。

“關鍵是美彌,你要與自衛隊合力嚴密監視。當然,四人中無論誰都決不能離開總部半步,懂了嗎?”

神酒阪向鬼頭交待說。

“明白了!”

鬼頭跪在地上,回答道。

這一來,即使對方氣得爆跳如雷,但遇到了靈祖這樣的對手,也是無可奈何的了。

神酒阪設了大女處這樣的滿足肉欲的機構,而又讓給信徒們知道它的用途,正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時玩弄他們的妻子。

按理,人們隻要想起這腹部突山的矮個子男人,就會怒不可遏。

鬼頭的妻子正子也被收容在大女處,那女人隻要回到家說起與靈祖在一起的情景時,就會眉飛色舞、津津樂道,正子可以隨將身心都奉獻給了他。現在,她那豐滿的臀部,誘人們,以及紅潤潤的嘴唇,可以說都是神酒阪的所有物了。

本來,鬼頭真想殺了神酒阪。但由於妻子接受了神酒阪的玩弄後,他被提拔為牛神隊隊長。所以,他也就對神酒阪感恩戴德,俯首貼耳了。

神酒阪命令他,在這十天期間內,不但對信徒們的妻子要注意,更要嚴密監視美彌她們四人。

一想到美彌她們的姿容,神酒阪就覺得自己心中馬上就會暴發出一股如受煎熬的。

美彌她們前來參加與神酒阪的簽約儀式完了後,她們四人就要脫得精光地躺在地上,接受神酒阪對她們的輪番玩弄。

既然成了他的側室,也是沒辦法,隻好這樣了!

神酒阪也正要成為主角時,卻失去了朝氣。

原來真衣給他施加了催眠術,現在神酒阪喋喋不休地說起來。

他說,他已請來了技術員,大約十天後,就可消除大金庫中記錄下的美彌的數據,同時,他已命令部下:要對她們進行嚴密監視,而且尤其要注意美彌,謹防她進入大金庫。

神酒阪還說了狐與狸互相迷惑的事。

但考慮的結果,他決定要虐待美彌她們,然後再將她們趕走。

顯然,神酒阪已下了一副要麽吞食別人,要麽被人吞食的賭注。但他總覺得自己會想方設法地吞食別人的。

砂繪、誌乃。真衣、美彌依次躺著。

神酒阪從砂繪開始,撫摸起來。

砂繪在誌乃的旁邊仰躺著。神酒阪握住她的上下擺弄,那雙手不停地顫抖著。砂繪則緊緊閉著雙眼,一會兒,她口中發出低低的聲音。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誌乃不可理解。

誌乃可是公安特科隊的秘密偵察員。

她這個秘密偵察員也加入了奪取八十億兒財富的“狐狸作戰計劃”。而且作戰勝利在望。無論神就阪如何掙紮,也逃脫不了法網。

她們想盡辦法,終於引出了神酒阪來“征服”她們,然而,實際上,現在正是她們在“吞食”對方的過程中。

——隻要能“吞食”,也可以!

雖然現在是神酒阪想“吞食”她們,但最後結果將是他被吞食,這可是理所當然的報應。

砂繪繼續扭動著。

接著是誌乃。

然後是真衣、美彌。

神酒阪一個一個地撫摸她們。

四人都自負的認為自己雖不是絕色美人,但也差不多了。讓四人並排躺著,供著老家夥盡情地享受,奪走他八十億元,也是值得的。

神酒阪此時也覺得僅憑這幾個隱藏著神韻的女人的身體也值那個價的。單單是看到被舔過的砂繪,也會得出這樣結論。

砂繪此時簡直要熔化了。

神酒阪將手伸到她的腰側。

誌乃看著被捏弄著的砂繪那美麗的,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讓神酒阪感到了她的怒氣。

根據“狐狸作戰計劃”首先是瓦解其神經,再搗毀其在各地方分會則是戰鬥的最終目的。

雖然她已把去獨立村所的全部情況,包括最近隨美彌一夥打入手鹽教的情況向警視廳分安特科隊報告了,但她的上司沒給她絲毫指示。似乎不化到哪兒,她總是應該和館虎貴一夥一起行動。

神酒阪向誌乃移過來。

誌乃閉上了眼睛。

當他的手觸摸過來時,她立即感到自己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臉上的血液也加速了流動。不斷地傳遞出宛若呻吟的聲音。

神酒阪感到無比地自豪。

一年一度例行的手鹽教大祭典,五天後就要舉行了。

來自全國的約四萬多的代表,屆時將會聚集到教部來。他們又會進貢一大筆金額的供品,大金庫又要增加無數財寶。

總部大約有一百多個供專用的房間,繳夠了進貢品的人,就會得到神酒阪的允許,住進這種專用的房間。

女人是從人員中間征選的。

而女人們大都樂於應征。

不論男女,都有為能被選到總部來而感到無比光榮。

大祭典當天,大概有八百組初次見麵的男女可使用專用房間,沒被選中的男女則有在另外的一般房間裏進行的自由。

這一天,神酒阪要從來參拜的人員的妻子中,選出五名女人,作為他的專用品。

但是,他現在已沒有選女人的必要了。

美彌扭動起身體來。

神酒阪和紗繪、誌乃二人後,下麵就該輪到她。

美彌一直繞有興味地舔著神酒阪,以示回報。

但這簡直是魔獄。神酒阪卻不這麽認為,他隻想著如何運用自己在手鹽教中的權柄把這四個女人監禁起來。

警察的力量是到不了這兒的,他可以在一兩年內盡情地享受這些動人的。

真衣被刺激得激動起來。

現在,他緊緊的抱住了真衣。

美彌從大金庫中回來那天,曾對她們說,她發現這真是一個可笑的男人,但他卻由於美彌的魅力而對自己的獸性充滿了自信。

那自信就是現在的表現。

一般來說,一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使四個女人滿足的。如果有人說可能,那簡直是癡心妄想。因為那東西不可能同這可悲的永不衰竭的獸性相比!

不能使女人得到滿足的男人,就沒有擁有幾個女性的資格,而神酒阪正是這樣的人。

真不可理解!僅僅為了你這樣的事,就征選了那麽多女人的神酒阪,他的精神支柱到底是什麽?

看來這隻能說是一種奇怪現象了。

誌乃她們走進浴室。

這兒有水流不斷的寬闊的浴槽。

為了洗淨體內的汙垢,美彌與真衣,砂繪與誌乃各成一組,互相洗滌起來。

此刻,誌乃得到砂繪的同意,正在幫她洗滌。

“你要好好為我衝洗!”

“是,砂繪小姐。”

“剛才我都沒感到現在這樣的滿足呢!”

3淫救大典

手鹽教的例行祭禮大典。

從五月一日開始,舉行了三天盛大而狂熱的宴會。

大約四萬個男女人員要在教總部聚集三天的時間。手鹽教在舉一年一度的例行大典時,不允許任何人帶教外人員參加。這已作為一條紀律,人人都得遵守。

這樣,就決不會有警方的人介入和幹涉。可以徹頭徹尾的自己活動。

為此,手鹽教專門設有自衛隊。

牛神隊在這三天的時間裏已全部出動了。

由於僅有上述紀律,還不能說就已萬全。故而他們還從全國各地的地方總部中抽出許多骨幹人員,投入了警衛工作。

教總部占地十五萬平方尺,這塊寬闊的地盤,由一堵高大的牆將它與外部世界隔絕了

這堵牆上設有紅外線警戒係統。由於靠這個還不能就使人放心,在通常情況裏,都有自衛隊員的定時巡邏。到了例行大典時,還在各個重要的地方設了監視所。

大典開始時,雲集的男女人員們必須持有事先從各個地方總部、支部發給的、帶有本人照片的“出入證”。如果沒有許可證,不管誰,一律不準進入總部。

九月一日。

中宗雄、好子夫婦來到教總部。

作為從北海道選來的特別代表,中宗夫婦這還是頭一次參加大典。他們之所以能榮幸地被選,是因為傳教有功。

夫婦倆臉色蒼白。當然,他們得到了使用專用房間的權力。這就是那眾所周知的專用房間。

當然,他們在房間裏的對象,不僅可以是他們夫婦互相間,而且可以是其他住何教內“人員”。

但與好子的人,他們很早就認識的,與中宗的也是。

中宗是作為特別代表被從支部推到地方總部,又從地方總部推薦到教總部來的。在教總部祭事室的人,也已經定下了。

這是事前才通過秘密渠道得知的。

以後,就是等待例行大典這一天的到來了。

好子將探到的已經定好要與之的人的名單告訴了丈夫。她丈夫覺得沒什麽關係,答應了她。好子很自然地這樣做是為了夫妻間不留下任何悔恨。

但她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和所屬支部的名稱。一旦後,就要登上教總部有戶籍簿。當然,要是雙方間都覺得可以,以後還可以自由交往的。

她聽說已經記載教總部戶籍裏的數百組男女,經常利用出差、旅遊等機會,享受自由的樂趣。

由此,教內人員之間的關係得到了加強,手鹽教的根業也就越來越穩固了。

當然,好子也並不從為那時所謂不道德的事,因而她加入手鹽教後,也那樣做。因為手鹽教教義的基本點就是男女之間應自由地獲取生活的最大樂趣。

仔細想來,的確應該如此。因為她們每天都是無聊地生活著,打發著日子,沒有任何樂趣。如果想到哪兒去尋找作為人最基本的東西,那麽,無論去哪兒也尋找不到。就隻自盡量地抑製著自己的。

如果想去尋找男人發泄一下的話。那麽怕很快就會卷入所謂的案件中的。

而手鹽教卻能嚴格保證無論男性,還是女性的“性”的絕對自由。

和丈夫談的結果,她得到了允許。

不過,隨著那一天的迫近,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體內生出了一種無法控製的不安,臉色越來越蒼白了。

她等待著那個沒見過麵、而卻要第一次與之發生婚外的男人。

當然,在這些日子裏,一想到那男人要怕到自己身上撫弄一番的情景,好子心中就感到很不是滋味。

例行大典進入。

好子緊緊抓住丈夫的手。

大殿這響起亢奮的電子音樂的音響,似乎要好子的靈魂奪走似的。那音響效果,那是有扇動性的激光束的縱橫交錯,也恰如一道金箍,將她箍得動彈不得。

大殿的金字塔隨著電子音樂也慢慢地轉動起來。殿堂中已經如癡如醉的人員們,無聲地注視著金字塔。

誌乃在大殿堂的一角。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由特別代表以外的人員參加的大典儀式,從中午開始,到傍晚時已經結束了。這以後便是在今晚舉行的,由特別代表參加的祭祀大典。

這個例行大祭典在此時已達到了。音響效果極佳的電子音樂和五彩繽紛的激光束交相輝映著。在這熱烈的歡快的氣氛中,靈祖神酒阪登場了。他一副神采弈弈,威風凜凜的樣子。

但是,這隻不過是巧妙地使用聲光效果罷了。因為他利用無數彩色的光束,亢奮的音樂,以及若幹麵反射鏡所構成的夢幻世界,襯托了他這非凡的氣度。

如果要誌乃來說的話,這隻不過是令人作嘔的聲音,光的暴力和瘋子的宴會罷了。

神酒阪跪在大殿堂打開後,從夜空中降下來的,每一隻有兩米來長,牛角上鑲嵌著價值十億元的鑽石、紅寶石、藍寶石等,它們在激光束的照耀下,發出妖豔的光芒。

天空上現出一副象月亮的牛神,它從繁星漫天的夜空降臨到人世。

以晚上開始的例行大祭典,是全部參拜者拿出神酒和菜肴開始的。三更敲過時,夾雜著神酒的醉意,狂熱的信徒們都已心神俱醉了,於是更加感到夜色的幽暗和朦朧。

大家都等待著盡情地享受那個全身脫得精光的異性的。

看到這宗教的真實麵貌,誌乃感到異常反感。

她是一個潛入的公安特科隊偵察員,是專管清除、捉拿內外的敵人的。

但是,她後來又加入了館虎貴一夥的暴力團體,並被派遣打入手鹽教來。

來到這裏後,誌乃也被迫與神酒阪發生了連日來的,雖然,她也並反對,但同時她又常常不得已而為之。

誌乃也不想墨守結婚的形式,因為她知道人類靠一夫一妻製,是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的。

這東西永遠藏在體中,但隨著夥伴的加入,而得到滿足或不滿足。而“得到滿足”總是男人,女人都需要的重要的東西。

今天、這兒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作為國家,有維護國民利益的責任,但是,想想看,在這個殿堂中,神酒阪一人統治著男女人員,就有四十多萬。

在日本全國,有十八萬家宗教法人的存在,那麽,還有要為這樣的國民維護秩序和守衛的義務嗎?

如果還有,那麽設置戶口的公安的警察的存在,就失去了意義。

美彌製定了“狐狸作戰計劃”,也隻不過為了完成新的任務而使當前這種又緊張又平靜的生活盡早結束罷了。

她覺得美彌會有懲治神酒阪的辦法。雖然她不知道新的任務是什麽,但她覺得,單從迄今為止所發生的事情來看,館一夥幹的,不是將日本出賣的事情。

誌乃作為一個秘密偵察員,之所以對自己原有的立場發生懷疑和否定,是因為她被館一夥深深地感染了。

例行大祭典進入。

鬼頭千夫跪在大殿中。

他是這次例行大祭典的總負責人。

大典順利地進行著,白天沒發生任何事情。現在是為特別代表們進行的晚上大典也快結束了。馬上,亂淫就要開始,特別代表們早已忍耐不住內心的激動。

鬼頭的妻子好子在大女處,是神酒阪專用的女人,但是,在大祭典的當天晚上,大女處、中女處的全部女人,都要分頭到各地的特別代表中,與他們過夜。

專用房間是分配好了的,好子今晚要伺候三個特別代表。

自從進入大女處後,好子受到周圍環境的感化,成了一個旺盛的女人。鬼頭腦子裏浮現出正子接受三個男人時不停地扭動身體、發狂的情景。

不過,鬼頭也分到了這樣的女人。

鬼頭對靈祖殿實行了特別監視,派了不少自己隊員,嚴密地監視美彌、砂繪、真衣、誌乃四人。

現在離撤消美彌在大金庫的數據隻剩下五天時間了。前天,他接到神酒阪的特別命令,要他對美彌一夥實行嚴密臨視,不能讓她們隨便離開大殿。

如果神酒阪那時要請她們去,他也隻好放出她們四個女人,雖然不知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不過,要發生,就是一般的事情。

看到她們,就使人想到仙女。這四人竟一起成了神酒阪的側室。打那以後,神酒阪就占有了她們,隨時都可與她們發生。

四人簡直是在吞吸著神酒阪生命的骨髓。他那憔悴的麵容便說明了這一切。

神酒阪現在盡情地品嚐著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一旦玩膩了,就肯定會趕她們走的,這是在清楚不過的事了。

那男人先進了房中。

這是一個四十過半的中午男人,她在這以前就知道的。問題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她隻從相片上看到過他,雖然她當時對他印象還很好,但那是她進入房中以前的事。下麵就隻是接受他那亢奮的器官了。

男人顫抖著聲音,作了自我介紹。好子也向他介紹了自己。

她知道他叫杞夏,比丈夫年輕,身材要高一些。

神酒和大殿中夢幻的境界使杞夏和好子不能自製,兩人立即滾倒在地上。杞夏摟著好子,好子如夢中一般承受著杞夏的舌頭在她口中的攪動。

兩人馬上興奮起來,好子被抱到床上,她被來到房間前所期待的快感襲擊著。

這以前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但被抱到床上後,這種想法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杞夏自己也脫了衣服。

杞夏躺了下來,好子用嘴吻著他,將頭埋在他大腿間,自己強烈地感到了快感。

好子躺在杞夏的手臂彎中。

“今後,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嗎?”

好子嬌滴滴地問道。

“隻要你願意,我太高興了。”

男人的手緊緊地摟著好子。

一想到今後可以不避開丈夫就和這個男人幽會,抱在一起的情景,好子頓時覺得天地為之一新。

神酒阪看著電視熒光屏。

這是一台大電視,寬寬的熒光屏上現出異常激動人心的場麵。

映出的是各個專用房間。數十個男女各自玩弄著。

美彌、真衣、砂繪、誌乃四人渾身地圍著神酒阪在看電視。

屋中還有幾台電視,熒光屏上不斷映出各自房間中的不同場麵。

他真是過著人間天堂的生活,三天的例行大典使地下魔窟的財產又增加了好幾億元。美彌她們竟不知天高地厚要與他短期內進行決戰!正是這種淺陋的想法,使他得以想虐待她們,就可以虐待她們,絲毫用不著客氣。

四個女人大概此時還不知道,再過幾天她們就要被趕走了。

四人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向神酒阪消媚取寵。

神酒阪讓四人並排著趴在地上。

四人看到電視上的鏡頭,也不由得異常興奮起來。

4八十億日元全部被盜

黎明時分,東方剛剛泛出一點魚肚白。

沉沉夜幕,還在覆蓋著大地。

參加祭祀大典的教徒們狂歡了一天一夜,此時大多昏昏睡去。隻有少數幾個房間的男女們,仍還在興高采烈地相互作愛,盡情地享受這不可多得的良宵之樂。

神酒阪此時也摟著誌乃進入夢鄉。

為防不測,鬼頭早在三更時分就已按照神酒阪預先的指使,把美彌、真衣、砂繪等三人帶出去,關在各自的房間,門上還加了鎖,門口也振派了專人把守。

九靈祖殿前。

四個牛神隊隊員在這裏值夜巡邏。

恢宏的的殿裏已空無一人,激光燈、電子燈皆已熄火,隻有幾盞不太亮的頂燈投下灰朦朦的燈光。

“轟、隆、隆”,突然一陣巨大響聲從殿後傳來。

正在門口椅子上打嗑睡的四個牛神隊員立即驚醒,瞿然起身。

“快,去報告隊長!有情況!”

為首的吩咐一個隊員道。

說完,他帶著一個隊員往大殿內壁方向走去。

牆壁被移開,他們沿著通道,走進了地下金庫。

鋼門、混凝土的門,統統被砸開了,牆壁也被砸穿了洞。

兩個牛神隊員對此時景,無不驚訝萬分,因為他們參加手鹽教牛神隊好幾年了,一直擔負守護靈祖殿的任務,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殿內還有如此暗道機關。

鬼頭千夫聞訊趕到了地下金庫。

他瞪大了好奇的、激憤的眼睛,因為他也不知道這裏有一個地下金厙。

然而,眼前的金庫,除了破牆破磚,已是空空如也。

“快,去報告靈祖!”

他命令一個部下,剛說完,似覺不妥,又決定自己去。

朦朧中聽到響聲,神酒阪驚得翻了翻身子。

剛好臉對著誌乃。

“嗯,嗯,睡一會兒嘛!”

誌乃撒著嬌,把白嫩的臂膀勾在他脖子上。

近日來,與美彌等人連續不斷的,早已使神酒阪疲憊不堪,他時時覺得身上的精髓之氣在一點一點地被美彌等四個姑娘吸幹。可是隻有一見到她們剝光衣服後那光潔雪白的肌膚,便又興奮異常,不由得從內心深處升騰起一股火山底噴出似的熱情,然後象餓虎地撲向她們……

此時,他實在是連把身體再挪動一下都不願意了。

“砰—砰—砰!”

有人氣急敗壞的撞開了房門。

神酒阪推開誌乃,一骨碌翻身下床。

他正要發作,見鬼頭喘著粗氣,站在麵前。

“不,不好!金,金—庫,被,被—人—盜……”

鬼頭語無倫次地說著。

“啊,快追!”

神酒阪胡亂穿好衣服,拖著傻楞著的鬼頭就往外走,走到過道上,他猛地把鬼頭推向美彌房間的方向,自己則頭也不回往金庫沒命的跑去。

“去看看美彌在不在!”

鬼頭身後傳來神酒阪的嘶啞的聲音。

鬼頭來到美彌的房間門口。

房間門上有一把特製的不鏽鋼大鎖,鎖鏈是三更時,鬼頭把美彌推進房後,他親自給拴上的。

兩個牛神隊員見鬼頭來了,立即站起身來上前來,他們是夜裏讓鬼頭特意叫來監視美彌的。

“她,在不在?”

鬼頭問。

“報告隊長,一直在裏麵。”

說完,一個隊員把鎖打開,推開了房間的門。

鬼頭進了房間,見一個女人熟睡在席夢思床上。他粗魯地掀開錦緞裘蓋,裏麵露出的女人的。

鬼頭渾身的血,轟上了腦門。

女人從熟睡中驚醒,“啊”地大叫一聲。

鬼頭仔細觀看,正是美彌。

他不由自主地在美彌身上**亂捏起來。那杏眼峨眉,那櫻唇桃脅,那高聳的,那渾圓的臀部……全都是他朝思暮想之物,但又是可想而不得的鏡中花水中月,如今,全都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的麵前了。

美彌被他粗鯉地捏弄著,在床上翻來滾去,又喊又叫。

“不得無禮,快去追趕強盜!”

房門開了,傳來神酒阪威嚴而發顫的吼叫聲。

鬼頭嚇得趕緊逃出房間。

神酒阪剛去了金庫。他推開許多看稀奇的牛神隊員,現在自己多年苦心積攢的八十億元財被洗劫一空,當即昏倒在地。

牛神隊副隊長井上岡夫把他叫醒後,他一麵指使人去外麵追趕強盜,一麵急匆匆地來到美彌的房間。

然而,他他大惑不斛的是,美彌竟然在房內安然睡著,守在房間門口的自衛隊員也讓他看了那把大鎖。

“哼,等會再代你們算帳!”

他一甩手,氣呼呼地走出了房間。

剛跨出門,象想起了什麽似的,旋又轉身進去。

他仔細地盤看了美彌房間的四壁,一切皆完好無損。

就在靈祖殿傳出了轟然巨響,陷入一片混亂之時,美彌與堂神總道、城舞秋之、新常互一和吹上龍介等五人,已翻牆跳出後園,登上汽車,逃之夭夭。

按照館虎貴製定的“狐狸行動”計劃,一切都如願以償地進行著。

美彌和翻牆而入的堂神一夥,是昨夜就潛伏在後園裏的。

在手鹽教祭祀大殿的中,暗中混進來的五坐美津悄悄進了她的孿生姐姐美彌的房間,替換了美彌,出去應酬神酒阪。而美彌卻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進後園,在花木從中和堂神等人接上了頭。

美彌領著堂神一夥,悄悄登上靈祖殿的台階。

吹上龍介他們向四個守了靈殿的牛神隊員擲去一個塑料圓球。

塑料球在空中摩擦,頓時焚出外殼,從裏麵溢出“噝噝”的響聲和濃濃的香氣。

香濃似酒,清醇馥鬱。四個牛神隊員隨即嗬欠不斷,昏昏沉沉地酣然入睡。

這是用最新科學方法生產的強力催眠劑——“櫻蕊醚”。

美彌一夥潛入地下室,她憑自己記熟的一切號碼和輸八電子計算機的一切數據,打開了地下室的一道又一道的鍵盤開關。

儲滿八十億元財寶的金庫很快被他們擄掠一空。

最後離開時,城舞不慎,踩著了地下室裏設置的機關。這是美彌入室後因疏忽而忘記封死的唯一的一個機關。

頓時,從牆洞裏閃出一道耀人眼的銀光,一根粗大的鋼柱從洞裏射出。

“快散開!”

美彌吼道。

鋼柱向城舞無情的撞來。

城舞一個急閃身,鋼柱撞到對麵牆上,牆頓時被砸垮了。

鋼柱穿牆而過,又撞到對麵的混凝土的金庫門上。

“嘩”,地上落一片碎磚和泥塊——混凝土的門被砸穿了。

鋼柱繼續衝向前,又撞到金庫的外麵一道鋼門上。

鋼柱象是蹩足了勁的一頭搏鬥中的牯牛,凶猛地砸向鋼門,鋼門則好似一堵森嚴壁壘的城牆,迎著它的撞擊。

終於,鋼門砸穿了,鋼柱也撞彎了。

地道裏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

——守衛靈祖般的四個牛神隊員聽到的“轟隆隆”的響聲,就是從這裏發出的。

然而此時,美彌和城舞等人,卻早已急速離去。

神酒阪狂怒了。

正在他狂怒時,美津、砂繪、真衣、誌乃四人走了進來,說既然受到嫌疑不如請求辭去“側室”的地位。

“不能就此罷休!”

神酒吼叫走來。

“既然不想罷休,那就請去警察署告我們吧!”

美津狡黠地對他笑道。

神酒阪立即禁若寒蟬。

在他看來,美彌今晚確實從未離開過他,也未離開過房間。盡管金庫門上的電子計算機內還儲存著她的數據,但她有不在作案現場的充分證據。所以,即使去警察署報案,也完全是白搭。

再說,罪惡累累的神酒阪心中有鬼,哪敢去驚動警察呢?

神酒阪腦子裏一片混亂。

美津等人白了一眼發呆的神酒阪,昂著頭,走出了靈神殿。

“快攔住她們,不要讓這些魔鬼的娼婦跑了!”

神酒阪窮凶極惡地對鬼頭吼了起來。

他自己首先不顧一切地從天門追了出來。一邊跑,一邊罵罵咧咧的指揮牛神隊隊員們迅速跟上。

吵鬧聲早已驚動了那些熟睡的或徹夜未眠的教徒們,他們紛紛擾擾地滑到靈祖殿這邊來看熱鬧。

十幾個牛神隊員在靈祖殿前的平台上攔住了美津一夥的去路。

圍觀的教徒愈來愈多。

“上啊,打!”

神酒阪此時有點洋洋得意,他認為拿獲這四個女人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而逮住地們,進行盤問,自可了解金庫被盜的真相,因為覺得,美彌等人在這個時候辭去“側室”,離開手鹽教,必有蹊蹺。

幾個牛神隊員逼近了美津一夥。

美津冷冷地盯著那幾個家夥,隻見她手一招,四、五個牛神隊員立即跌倒在地。

真衣和砂繪也跳到包抄過來的牛神隊員麵前,手一推腳一抬,七、八十隊員有的翻飛在空中,有的屁股朝天地趴在了地上,其餘的驚呆了,紛紛往回逃竄。

神酒阪見狀,趕緊往靈祖殿裏溜。

美彌一個箭步衝到神酒阪跟前。她杏眼圓睜,怒視眼前驚恐萬狀的神酒阪。

“你作惡多端,還指揮他們打人。現在讓你嚐嚐厲害!”

美彌閉口運氣,然後大喝一聲,用食指指尖對著神酒阪的額頭方向點了一下。

神酒阪頓時感到眼前金星四迸,汗水涔涔而出,臉頰上涼颼颼的,用手一摸,額上朝著美彌指尖的地方滲出了許多血。

“我,中了你們設的圈套!”

神酒阪又一次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