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失身

前一天晚上白潔剛值了夜班,這天白天在家休息。她一早回家後沒見沈桂蘭,也沒在意,直接睡下了。可睡了沒多會兒,白潔忽然感覺有人在推她,她一下子驚醒過來,一看竟是一個陌生男人在脫她的內褲。白潔張嘴要喊,一把雪亮的尖刀抵在了她咽喉,她不由自主閉上了嘴。這個陌生男人正是毛天哲,而這一切,卻都是劉湧一手安排的。

毛天哲一手持刀逼住白潔,一手把條毛巾結結實實塞進白潔嘴裏,然後又把她雙手反剪,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牢牢捆住。白潔這時候知道形勢不妙了,拚命掙紮著想反抗,但被毛天哲在她心口重重擂了兩拳,就再也無力動彈了。製服白潔,毛天哲從容的脫了自己褲子,咽著唾沫撲到白潔身上。

可憐白潔年方二十,還是處女之身,被狗熊般強壯的毛天哲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蹂躪。她感到似乎有一根燒紅的鐵棍猛然刺入了,燒灼般的撕裂感從深處傳來,一縷鮮紅留在了白潔身下的床單上。這時的白潔,體驗到了那種被稱作“五內如焚”的滋味。煎熬中,她感到那燒紅的鐵棍插入後,反複做著活塞運動。每運動一下,就是到一陣鑽心劇痛,功夫不大,她承受不住這身心的雙重打擊,暈了過去。

反正是強奸,毛天哲根本就不顧及白潔的感受,隻是自己瘋狂衝刺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沉悶的低吼,毛天哲終於**了,他癱軟在白潔雪白的酮體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喘息了一會兒,他起身穿好衣服,掏出一個信封扔到白潔床下,這才去查看白潔。

這時候白潔已經清醒,但她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隻是一動不動緊閉雙眼流著淚,腦海中一片空白。毛天哲解開白潔被縛的雙手,又取出她嘴裏塞著的毛巾,拍著白潔臉頰說,“感覺咋樣啊?”白潔仍是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毛天哲嘿嘿一笑,說道:“你看這事整的!一不小心,還日了個黃花閨女。哈哈,老子這還是頭一次玩處女呢。”

見白潔還沒有反應,毛天哲上前抓住她的長發,把她從床上拽起身來,一手玩弄著白潔嬌嫩的****大肆猥褻著,一邊在白潔耳邊說,“記住了,老子叫毛天哲。的毛,老天爺的天,哲學家的哲。哈哈哈!”

說完,毛天哲又狠狠揉搓了白潔的****兩把,然後揚長而去。

沈桂蘭和魏巍回來的時候,毛天哲剛走沒多久,白潔仍在床上呆呆的垂淚。沈桂蘭見了這情景,趕忙讓魏巍回避了,上前給白潔蓋上被單,柔聲安慰著,問出了什麽事。

白潔五歲時父母雙亡,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自從和沈桂蘭合住以來,在她內心深處,已經不知不覺把這個陪著兒子進城求學的中年農婦當作了母親的替身。這時乍逢巨變,得此溫言撫慰,再也抑製不住,一頭紮在沈桂蘭懷裏,大聲抽泣起來。沈桂蘭也不再問,隻是輕輕撫著白潔的頭發,耐心勸說著。

魏巍在外屋聽著白潔撕人心肺的哭聲,心裏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白潔的事,很可能也是受了自己連累。這種感覺令人壓抑,讓人窒息。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即將發生重大的轉變,但具體將會怎樣,一時卻又想不清楚。內心裏一股莫名的衝動,令他煩躁不安。魏巍開始在房間裏快速的來回走動,借此他才能穩定住幾將失控的情緒。

等白潔收了哭聲,沈桂蘭也終於從她斷斷續續的述說中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嬸子,你說我咋辦呢?”白潔問。

“忍了吧。”沈桂蘭歎口氣,“要是傳出去,那你名聲就毀了,以後咋找對象呢?”

“不行!”門咣當一聲被推開,魏巍站在白潔房間的門口,臉色鐵青,說話聲音大的嚇人,“要是忍了,那個流氓還會來。娘,他們會象欺負咱一樣沒完沒了欺負小白姐!”

兩個女人沒說話,她們這時候太需要一個男人的肩膀來依靠了,雖然魏巍還隻是個半大孩子,但他的話,他堅定的神情,強烈衝擊著兩個女人的心。

“那就告他吧。”良久後白潔說。

三個人又去了西郊派出所,北藥也屬於他們轄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