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食人花戰河童

唐冬和龍湛此時渾身熱血,戰意盎然的看著對方,唐冬左手伸到腰間輕輕一按,一個暗紅色的召喚球彈到掌中,唐冬右手的月影之痕輕輕一動,左手的召喚球甩出,瞬間前方出現一個三米高的巨大食人花,食人花威風凜凜,一雙黑色的鼠眼不停閃爍。

“大哥的召喚獸真是千奇百怪,剛才是個半米高狼頭人,現在卻是這樣巨大的植物召喚獸,哈哈,今日一戰甚是痛快。”龍湛大笑說道。

“二弟也快點把你的召喚獸放出來吧。咱們再好好打一場。”

“好的,大哥看好了。”龍湛說完左手伸向腰間,拿出一個碧綠色的召喚球,右手的魔杖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半圓將碧綠色召喚球甩出,落地後鑽出來一個略微比狼頭人高一點的矮人,身上碧綠色,後麵還有龜殼,身體瘦小,手足修長,頭上還有一個圓形的凹陷,裏麵裝滿了水,眼睛閃亮,嘴很尖。

唐冬睜大了眼睛看了看然後愣了愣說道:“河童,這是日本河童。”

“大哥竟然知道這召喚獸的名字,原來他叫河童呀,真是個奇怪的名字。”龍湛說道。

“你是怎麽得到這隻召喚獸的?”唐冬連忙問道,唐冬記得這河童可是日本傳說中的妖怪,怎麽就跑到這喚神大陸成為召喚獸了。

“這是家中長老送的禮物,也不知道在哪得到的,是個六階召喚獸。”龍湛想了想說到。

“嗬嗬,沒事,就是這召喚獸比較罕見,來,我們開始吧,讓我的食人花和河童也切磋一下。”

“好的,大哥,接招。”龍湛喊完就看見合同快如閃電的向食人花身前跑去,食人花根部紮入地下靜靜的看著飛速前行的河童,食人花的花莖很長如同蔓藤般猛地伸了出去,食人花結合了噬魂鼠的天賦,速度同樣極快,眨眼間到達河童身邊,花瓣全長,猛地咬向河童,河童同樣快速閃開卻不防食人花的攻擊一次又一次,連續的張開大嘴咬著不斷變換方向的河童。

龍湛見河童近不了食人花身邊,就念動咒語,河童瞬間退去,雙爪同時變出鋒利的爪尖,河童咧開嘴一聲嘶吼猛地彈出去,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線直接將落在食人花所在的地方。

食人花鼠眼一閃,大嘴向上,猛地彈出,咬向空中河童的位置,誰知河童竟然能空中變向,就見河童下落的同時,身形猛地左移一段距離,食人花猛勢一擊竟然失敗。

再看河童已經降到食人花身下,食人花花頭來不及收回,河童已經開始發動再次的攻擊,河童抬起雙爪,嘴發出尖細的叫聲,雙爪就要斬向食人花的花莖。

唐冬一見形勢不好,連忙控製食人花躲藏,就見食人花的根部鬆動,瞬間,整個花身縮進土地中,地上隻留下一堆鬆弛的沙土,食人花不見了蹤影。

河童的一抓瞬間斬空,河童大聲嘶吼似乎在生氣食人花不戰而逃,唐冬同樣大呼驚奇,沒想到這食人花竟然能將身體隱於土中,想來應該是噬魂鼠的天賦。

河童盲目的轉了幾圈,不防加下地麵鬆動,同時失去平衡,就見食人花猛地從地麵鑽出來,張開大嘴,將河童咬在口中,食人花的身體已經再次回到地麵之上,花莖伸得老高,將河童舉在半空中,花莖如蔓藤般不停搖晃,猛地將河童丟出老遠。

河童起身,再次發出尖細的嘶吼聲,將四肢和頭顱伸回龜殼中,整個身體化為一個橢圓的球體,速度極快的衝向食人花,就見河童如同一顆極速流星泛著一種微弱的光衝到食人花身邊。食人花同樣速度極快,不停深冬花莖控製花頭躲避著河童的攻擊。

河童的這次攻擊威力極大,河童幾乎是身體一直在空中不停地從各個方位砸向中間的食人花,卻不想食人花每次都能剛好躲避到。

河童最後猛地衝到空中,幾乎衝到了肉眼看不見的地方,食人花就張大花嘴靜靜看著天空,黑點,近了,當食人花看見河童的時候,河童就像一顆極速落下的隕石砸向食人花,食人花眼中閃動黑光,發怒一般不再躲閃猛地彈起起來迎向空中的河童。

這種全力一擊使得河童和食人花在空中的撞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食人花的大嘴咬住了河童,同時被河童猛然落下的慣性戴的直接砸向地麵。

地麵再次發生巨響,唐冬和龍湛看到,地麵上被砸出來一個深坑,食人花和河童都在裏麵慢慢蠕動。

二長老上台拍手說道:“好,好一場熱血沸騰的比試,看的老頭子我都熱血湧動了,行了,湛兒,看來你和唐冬小友是很難分出勝負了。”

“是啊,二長老,大哥的實力真的很強,我的最強攻擊也幾乎能和他打個平手。”龍湛說道,同時收回了河童。

“哪裏哪裏,是二弟想讓,我才勉強與二弟打成平手。”唐冬笑了笑說道。

“走吧,我們去洗澡,然後去吃飯。”二長老說道,這場比試使老頭看到了唐冬的實力,一個召喚士硬抗高級召喚師的實力。

唐冬收起食人花與二長老龍湛一起離開。

吃過飯之後,唐冬回到自己房間,一點一點吸收剛才戰鬥的經驗,看來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完全可以硬抗高級召喚師了,要知道唐冬還沒有用上六爻銅錢陣法,僅憑控製召喚獸就能和巔峰狀態的龍湛打成平手,唐冬笑了。

唐冬沒想到這六階的食人花這麽強勢,攻擊如此威猛,能夠與龍湛的六階河童分庭抗禮,也算是個極品的召喚獸了。

唐冬起身打算去市集上走走,自己應該置備一些物品了,現在身上也有數萬的金票,唐冬穿戴整齊,發現自己穿著白色袍子的樣子真的有一種神人的樣子,看來自己是先知這件事情真不是裝的,長的就像。

唐冬在挎包裏麵裝好金票離開的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