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裝逼代表

農子羽好整以暇的瞅著周小渝道:“你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周小渝把壞掉的手機收好,這才抬頭看著她:“聽到了,可你叫我怎麽回答?”

“嘿~”

農子羽道:“我就知道你是個神奇的混混,就連說話也很好玩。”

在那個中年男人不滿的回頭看了一眼後,農子羽這才收起了廢話,看看周小渝紅腫的手道:“你的手都打成這樣了,讓我想想,那得要多激烈,難道杜子良出手了?”

背著身子那個男人道:“說話先經過腦袋。他明顯不配杜子良出手。”

農子羽又道:“是邱天偉?”

周小渝好奇的道:“邱天偉是誰啊?”

背著身的中年男人道:“從九龍拳館出來你不知道邱天偉?看來是任毅華了?”

周小渝道:“可我還是不知道邱天偉是誰啊?”

農子羽道:“第二龍,都叫他冰龍。”

周小渝愕然道:“為什麽?”

農子羽一副老學究的樣子道:“那當然是因為這個人冷酷,沒有感情。是個杜子良也難以駕馭的人。”

“哦。”周小渝點點頭。

背著身的那個中年男人插入道:“農子羽,你除了會廢話,似乎從來不會說正題,要我自己來說嗎?”

農子羽撇撇嘴,這才很不情願的問:“海哥被你在火車上一拳重傷,這個你打算怎麽處理?”

最終人家還是找上門來了,想著,周小渝道:“我那時也不想的,我有我的原因。”

農子羽道:“當時我們並非針對你,你不顧規矩插手,海哥重傷回去修養了,最少要三個月,而你還可以到處惹事打架,你自己說是否公平?”

讓她這一說,周小渝原本倘然的心,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攤開手道:“那你說怎麽辦吧?”

農子羽盯著他紅腫的手道:“本來按我老叔的意思,他要親自出手和你打一場,這還是看在你姓周的麵子上。隻是現在看來,你短時間打不了。這樣,一拳還一拳,你覺得是否公平?”

周小渝想說不公平,站著挨打是最鬱悶的了,自己又沒有硬功鐵布衫,挨打當然不公平。但是現在很麻煩,他們誌在必得,因此,長痛不如短痛。

他點頭道:“公平。”

啤——周小渝話說完,農子羽惡狠狠的一直拳,周小渝就眼冒金星了。

他被打成個不折不扣的熊貓眼了,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是有意放過自己,否則硬挨她一拳的話,鐵定要內傷的。

“農子羽,你在開我玩笑嗎?”那個中年人轉過了身,緩步走過來。

農子羽有點尷尬的動了一下腳步,攔在周小渝的麵前道:“老叔,他……”

“走開。”

中年男人一掌推開農子羽,麵對周小渝冷冷道:“我姓侯,在家裏排行老三。”

他話聲才落,毫無征兆的快拳出手,朝周小渝胸口打去。

周小渝大驚失色,拳到近處勉力起身後退,起手攔截,試圖以無力疲憊的身體擋住這致命一擊。

但是侯三的拳銜接得非常妙,一拳還不接手,猛進一步,另一手手型奇特,仿佛一張鶴嘴以更快的速度出擊。

啪——第一擊在侯三來說並不重,隻是引導,但已經令周小渝眼冒金星,渾身幾乎散架,再看到侯三沒有空擋的二擊來臨,周小渝終於放棄了掙紮。

這樣的實力,即便自己精力充沛也打不過,差得遠。

撲——鶴手頗有點豹穿拳的意,沒有很大聲勢,打在失去防禦的周小渝前胸,震動不很大,但是力透背脊。

胸口一陣扭曲,周小渝一口血噴了出來,腳一軟,重新坐回了石椅子上。

農子羽眉頭跳了跳,卻也不好幹涉。原則上來說這已經是老叔手下留情了。

“記好這一拳的教訓。算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省得你家長輩疏於管教。”

打完之後,中年男人又背著身子道:“農子羽,我們走。”

農子羽伸手在周小渝胸口輕輕撫動著,低聲道:“老叔你先去,我隨後來。”

侯三搖頭道:“不行。”

農子羽仿佛被狗忽然咬了一嘴,一下就犯渾了,閉著眼吼道:“你行不行與老子個JB相幹,我一不吃你的,二不用你的,三你不是我爹。要倚老賣老去找你兒子,小姐不奉陪!”

平時不是不知道這個農子羽有點神經質,隻是侯三也料不到已經瘋到這個地步了,他愣了許久才道:“其實我隻是提個建議,你不同意大可以好好說不是?”

農子羽依舊吼道:“小姐我喜歡出奇兵,你來咬我?”

侯三再把聲音放柔和了點:“好了好了,小羽別鬧性子,我們來關州不是玩的。”

農子羽叫道:“你個**代表來幹什麽別告訴我,也別代表我。我就是來玩的。”

侯三皺眉頭道:“你和這小子又不熟,有什麽好玩的?”

農子羽冷笑:“我屁股癢了,想打一炮消消火。”

侯三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我沒聽清楚。”

農子羽指著自己的嘴巴道:“你注意我的口型,我,要,去,打,炮!”

侯三的臉全然變成了醬紫色,猛的回身走,逐漸遠去……

周小渝緩過氣之後,稍一深呼吸,肺部就是一陣劇烈疼痛,很明顯,在先前體能過度透支,給內肺造成極大壓力後,現在徹底傷了。

這種情況要休養一段時間了,不是睡一覺就可以好的。

侯三消失之後,農子羽氣才消了些,在周小渝身邊坐了下來,伸手給他揉著胸口道:“看樣子短期內你是不能劇烈運動了,要小心點。”

周小渝覺得這個家夥雖然很沒禮貌,但人還不錯,說道:“你好像不恨我?”

農子羽隨口道:“我喜歡你這小子,呃……我是說我幹嘛要恨你?”她放了一句黃腔,顯得比較尷尬。

周小渝道:“我打傷了海哥啊。”

農子羽道:“老叔還打傷過我幾次呢,我是不是要買支大狙幹掉他?”

周小渝道:“你不是咬牙切齒的說要用炮打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