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戰鬥
書生看勢不好,隻想著要馬上離開這裏,於是,他一縱身,就想要飛離這裏。但是他可以離開嗎?答案當然是不可以。隻見那團黑氣一下子就把書生給圍繞住了,也隻是一刹那,天月與葉豐隻是聽到那書生的幾聲慘叫,外加一些灑落的鮮血。然後,就再也沒有了什麽動靜,好像那個書生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上一樣,秒殺。戒指又再一次救了葉豐的命。
天月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團黑色的氣體又重新地回到了葉豐的戒指之上。
“你?剛才那件好像是魔物?”天月看著葉豐,向其問道。
“你說這個?”葉豐把自己手中的戒指晃了晃,然後說道,“是不是魔物我不知道,我隻是知道,我好像救了你的命。不過說真的,我也不知道這個戒指能不能真的發揮出實力,我也隻是拚一下而已。如果剛才這黑龍不出來,那麽,你我現在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天月看著葉豐,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少年不簡單了。他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的秘密呢?
“如果剛才你失敗了,那你會怎麽樣?”天月向葉豐問道。
“我不知道,我想,我就真的陪你一塊\死了吧。要真是那樣,我會哭的,因為,陪我一起死的,居然不是美女。”葉豐看著天月,笑著對他說道。
“哼,沒想到,你現在還會開玩笑,如果剛才真的失手了。那麽,這天翼城中的消息就沒人知道了。你有想過這其中的後果嗎?”天月看著葉豐,向他問道。這一切也的確是這樣,但是葉豐他畢竟還是做了。
葉豐笑著說道,“可惜,沒有如果,我不管成功或失敗。但讓我葉豐把與自己一同戰鬥的夥伴扔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天月聽到葉豐這樣說,他倒是沒有想到,葉豐現在居然把自己當作了他的夥伴,但除了這樣,那麽葉豐還真的沒有什麽理由會留下來跟自己一起死了。
天月看著這前方的大礦場,他帶著葉豐暫時離開了這裏,他知道,他們三人剛才的戰鬥動靜不小,現在勢必已經引起別人的注意。
兩人來到一條小巷之中,此時,天月對葉豐說道,“葉兄,現在我想我們還是趕快的出城吧。我想用不了多久,烏索就會知道自己的二弟被我們殺了。到時,他可不會放過我們。”
葉豐看得出,此時的天月是真的在擔心葉豐的安危,剛才一戰,兩人生死早已綁在了一起。現在他們還沒有離開這個鬼地方,況且,天月看得出葉豐有很多自己不所知曉的事,他日後的前途將會是不可限量的,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將性命交代在這裏。
葉豐他哪裏不想現在就離開啊,但是他可是接了任務來的。他與天月不同,天月他隻是以國卿的身份來這天翼城監看一下,有事或沒事,都無所謂,反正,他是沒有什麽特定的事情要做的,但是葉豐可不一樣,他可是接了任務前來的。如果一個月內他殺不了烏索,那麽,那個可惡的殺手公會就會來殺了他。這個他當然不想看到,現在走了,雖然可以暫時的保住性命,但是一個月期也所剩無幾了,要是那個殺手公會是來真的,那麽,葉豐還真的就成了那群殺手的追殺目標了。
“怎麽,我看你在猶豫著,你好像還有事,不想離開這裏?”天月可謂是閱人無數,當然看得出葉豐這時的不同尋常的表現。但天月卻是一起都不知道葉豐前來天翼城的目的是什麽,他也一直沒有問,本來他是想要一起暗中跟蹤著葉豐的。隻是他連身份證明都沒有,當時如果不是天月出手,估計葉豐連城都還沒進,就已經與這天翼城裏的人對上了。
天月此時,覺得葉豐雖然有著不少的秘密,但是他也太沒有常識了,來天翼城居然還不帶上身份證明,這是多麽愚蠢的行為啊。如果天月他知道,葉豐他從來就不知道什麽是身份證明時,天月是會徹底的絕望的。
葉豐看著天月,想著,到底要不要告訴這個白頭少年真實情況,也許,他可以幫自己一起去刺殺那個烏索,但??????
經過了思慮,葉豐看著天月說道,“我也不瞞你了,這次我前來天翼城的真正目的,並不是來這裏旅遊的。”天月笑看著葉豐,這個就算是個人也知道吧,那有人沒事來這個整天黑煙遮天的地方旅遊啊。“我來這裏的真正目的是刺殺烏索。”天月聽到葉豐這樣說,他此時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木無表情了。
刺殺烏索?就算是天月,他也沒有想過做這種事,雖然說這個烏索把這天翼城搞得民不聊生,但是怎麽說他現在都是城主,如果沒有國王下令,誰要是殺了烏索,那可是會受到帝國的追捕的。
“追捕?怎麽可能,上任的城主不是也被烏索殺了嗎?怎麽帝國就沒有追捕烏索呢?”葉豐向天月問道。
天月擺了擺手,對葉豐說道,“不對,一來上任城主並非是烏索所殺,而是他的二弟。二來當時有一眾王公向國王求情,國王也有點被逼的意思。”葉豐聽到這裏,自然也明白,原來這國王是這麽的膽小怕事。但他哪裏知道,這頂天帝國之中,除了那些王公這外還有國師也為這個烏索求了情,而且,當時烏索還許諾,每一年給帝國上貢的礦產金銀不會少,還會比上一年的有所增加。國王麵對這樣的條件,當然也沒有推辭的理由了。
“唉,反正你現在是國卿,你也發現這個烏索是與那什麽惡魔相互勾結,我現在就算殺了他,也不會被帝國追捕吧?”葉豐站在小巷之中,與這天月相視而言。
“按理說,是不會,但是關鍵的問題在於,現在外麵還沒有人知道烏索是與惡魔勾結的。況且,我們能不能打贏烏索,還是未知之數呢。你可有想過,那個書生烏明,他隻是烏索的二弟,但是他卻有天魔親授的拓魔之印。這個烏索難保沒有,而且有可能有更為可怕的寶物。所以,我們就算是去刺殺他,也不一定能成功。”天月可是很清楚那種拓魔之印的威力,他兩度受創,自己現在的功力還沒有恢複多少,這次如果對上了烏索,恐怕還真的就要命殞於此了。
葉豐也見識過那個拓魔印,但是他卻不認為那東西有什麽了不起,他也想不懂天月為什麽會被那種東西打敗。他當然不明白自己身上的魔物得有多厲害。
“星師,你說這次,我到底是逃出這個天翼城呢,還是留在這裏,找機會去刺殺這個烏索?”葉豐現在隻能向腦海之中的星師問這個問題,畢竟星師可是當年跟隨著星王殺伐的,經驗不可謂不豐富。
星師在腦海之中向葉豐說道,“小子,這次可不比平常。這個白發的小子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你也無需這麽擔心,因為,你現在的魔龍戒已經覺醒了。雖然,這時的魔龍還沒有成形,隻是混沌的狀態,自己還沒意識,還要靠你去操控,但是已經可以作為你的攻擊武器了。一般的魔物,是奈何不了你的。”
葉豐沒想到,剛才的一戰,那個魔戒指把那書生烏明的拓魔印吞去了以後,自動的就覺醒了,雖然現在戒指出現的隻是一團黑氣,還沒有成黑龍形,但是總比以前隻能儲物要強多了。但是如果隻靠這個戒指,葉豐自己都覺得不一定能打過那烏索,怎麽說,他也是惡魔派來這裏的先遣。
“小子,你上次不是得了那九陽寶塔嗎?你為什麽不把那寶塔給黑龍吞噬掉。到時,黑龍可能就會強上不少了。”星師對葉豐說道。
葉豐心裏想,這星師沒病吧?那個九陽寶塔一看就是件寶物,讓這黑龍吞了,能不能讓黑龍再進一步還是未知之數呢。況且,這個九陽寶塔還是純陽的法寶,但是看這個戒指兩次都是因為魔物而覺醒的。自己估計這樣做也不行吧。
現在葉豐看著天月在這裏,也不好在他的麵前把自己的九陽寶塔給這戒指吃掉。雖然說兩人現在也是生死同盟了,但是,葉豐現在還是對天月了解不深,現在把自己九陽寶塔拿出來,好像也有點不妥。
葉豐說道,“那天月兄有沒有想過什麽辦法可以把裏麵的消息帶出去呢?”天月搖了搖頭,明顯,他現在隻有出去才能把這裏的情況帶出去,但是葉豐又沒有走的意思,他現在不能把葉豐扔下來。一來葉豐剛才救了自己一命,二來,當日黃衣女子執意要救他,也可以看出來葉豐他不簡單。
這下可不好了,葉豐可不想讓天月知道自己太多事啊,戒指這事在那生死關頭讓這天月知道也就罷了。自己的雙鬥靈的事,也就那個禦姐美女知道,而星師的事,可是除了自己,誰也不知道的。現在葉豐收想要把這九陽寶塔給這個戒指吃掉,以其讓裏麵的魔龍覺醒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要不這樣吧?葉兄,我們現在先出去,把這裏的消息帶出去,然後,再慢慢地策劃如何地刺殺這個烏索,你覺得如何呢?”葉豐向天月問道。葉豐想著也隻有這樣子了,反正離完成刺殺烏索的任務時間還有一段時間,現在在烏索的地盤裏,自己身邊還跟著天月,修煉什麽的,會很不方便。況且,葉豐不但感應到這戒指覺醒了,自己的七星芒好像也有了動靜,自己剛才暗中地調起那靈氣,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居然可以用當初那種雲氣了,而不是那種玄氣,也就是說自己的功力提升了?
“嗯,我也有此意。你想,這個烏索剛被殺了兄弟,一定不會罷休的。我估計,他一旦得到了消息,自然會前來追殺我們倆。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不如逃出去,畢竟這裏是他的地盤,他為主我們為客,這裏對我們不利。而外麵,我們說不定還能占點優勢呢。”天月聽了葉豐所說的,自己也很是讚同,現在出去,烏索追殺過來的可能性很大,那時候,自己不在天翼城,那麽一切都會比現在要有利一些。況且,自己現在也不知道這個烏索到底是什麽實力,這次還是小心為上,這些得了天魔力量的信使,估計不易對付。
兩人既然已經決定,那麽,兩人現在就要出城。可是,等到兩人來到城門之下時,兩人發現這時的守衛官多了起來,駐守的士兵也多了不少。
這個時候,街道上一個士兵騎著馬而來,那士兵明顯就是烏索府中用於傳令的傳令兵。傳令兵急衝衝地從馬上下來,對著守城官說了幾句,那個守城官就把那手一招,那些守城的士兵就把那門關起來。
天月與葉豐看到這一幕,暗叫不好,如果現在不出去,那麽,就會很難逃出這個天翼城了。他們猜測,那個烏索大概是知道自己的二弟已經被二人所殺,現在就要把這裏的城門關起來,先不讓二人逃出這天翼城。好來個關門打狗的意思。但是天月與葉豐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烏索的意思,雖然現在殺出去,一定會受到阻擋,但是如果現在不殺出去,等下將會更難以出去。現在還隻是對上這些剛達凡級的普通兵士,如果烏索來了,二人可是沒有絕對的必勝把握。
葉豐看著天月,向他點了下頭,意思是兩人這下真的要硬闖了。
葉豐從身上隨出那把天龍刀,而天月手中已經泛起了寒光,一黑一白,一下子就襲向了那些還沒有準備的士兵身邊。
轟的一聲,葉豐的一道黑氣,一下子就把十幾名士兵打得飛撞在那城牆之上,葉豐現在突然發現自己的力量還真的是變強了不少。正在得意之時,天月那邊的一道寒光,一下子就被那個剛來的傳令兵接了下來。
此時,那個傳令兵靜靜地看著天月,一手抓著天月手中所握的玄意刀,一陣冷笑,天月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這個傳令兵,一下子打了一掌在胸口之上。
天月受了這一掌,一下子,心頭好像有一口悶氣沒有辦法吐出來一樣。嘭的一聲,天月已經撞在了那街道上的小販檔口,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口中的血吐了出來。
葉豐看著被一下子打飛的天月,也顧不得這麽多,自己一反手,把剩下的那十幾名士兵也都打得飛了起來。此時,那諾大的街道,早已經不見了其他人的身影。
隻見那個傳令兵把自己頭上的頭盔拿了下來,葉豐與天月看到這個傳令兵是一個中年的男子,他的臉上還有一道傷痕,那道傷痕看上去已經有點年月,卻仍然是清晰可見。傳令兵眼上的那道傷痕,不時還會令傳令兵**一下,好像那種痛楚還沒有消除。
“烏索?”天月這時從那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那名傳令兵,對著他隻是輕輕地說了這兩個字。葉豐一下子就呆住了,這個人就是烏索?自己第一次接任務,所接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