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烏索
難不成自己這次前來的目的已經被他所看破了。葉豐不知天月有沒有看破自己的目的,自己卻還是不太信任這個天月,還是把計劃保密為好,於是,他對著天月說道,“原來你有這樣的打算,那我們就不能一路了,我這個人最討厭打打殺殺什麽的,所以,我還是去泡我的妞,采我的礦。殺人什麽的,還是交給你了。”
說完後,葉豐就自己走在了出去,天月望著葉豐背景。微微一笑,在後麵自言自語地說道,“哼,你來這裏,難道不是為了烏索嗎?有趣,到時你自然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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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豪華的大廳之中,一眾穿著華麗服飾的女姬正在廳中聞曲起舞,大堂的上位之上倚坐著一個中年男子。此人雙目有神,臉上留著絡子須,而那左眼上卻不知是被刀或是劍傷著了,在那裏留下了一道傷痕,雖然從痕跡上看,應該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但是卻仍然清晰可見。
這時,一個身穿鎧甲的人從前廳之外進來,來到此男子的身旁,低語了幾句後,此男子用手一擺,意思是讓這些舞姬盡數退下。樂師看到男子的手勢,立馬停下了演奏,音樂一下子就停了下來,那些歌姬也隨著音樂的停止而停下了腳步。隨著這些樂師一同退出了大廳,而後把那幾道原來倘開的大門掩上。
此時的大廳隻剩下三人,一是坐於上位的中年男子,一個是比這中年男子還要略為年輕一點的男子,此人的打扮要比中年男子多了一份俊美,看上去就像一個弱不禁風的書生。而第三個,則是剛剛從前廳之外進來的,身著著銀鎧的威武將軍。
這個時候,中年男子端坐於座位之上,對著銀鎧將軍說道,“現在可以了,說吧,何事?”
“回城主大人,今日國卿前來我城,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小子。進城之前,把那幾個守城的衛士教訓了一番,現在他們已經進城了。”那個穿著銀鎧的人說道。
原來這個中年男子正是葉豐此次的目標,烏索。他把自己的頭扭了一下,然後對著下麵那個書生樣子的人說道,“二弟,你說這個國卿前來我天翼城,是何用意?”
那個書生模樣的人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提起,輕茗了一下,然後微笑著對烏索說道,“估計,國王是想要動手了。大哥,看來你不得不防啊。”
“國王?哼,哈哈哈??????你說那個軟弱的昏君?”烏索說到這國王之時,並沒有一點敬畏之心,反而是有點不屑,接著說道,“哼,他隻會躲在自己的宮殿之中,做自己的國王,這外麵的天下,他可是管不了。”此時,他從自己的座位上走了下來,邊走邊說,“在宮中他是國王,但在這宮外,我才是國王。二弟,你說是嗎?哈哈哈……”
書生也站了起來,向著烏索行了一個禮,便對烏索說道,“大哥所說極是。不過,大哥,此事看來蹊蹺,絕不可以掉以輕心,否則,大人怪罪下來,我們可是小命不保了。”
“嗯,你說得有理!”烏索一聽到書生提到大人,立馬就從剛才那狂傲的樣子變了回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然後他擺了擺手,對書生說道,“二弟,你也不必太過於擔心,那個國王旁邊不是還有個國師在監視著嗎?如果國王想要動手,那麽國師必定會有所提示的。”
“大哥,話雖如此,但是如果亂子在我們天翼城裏發生了,那麽,大人怪罪的還會是我們。”那書生對烏索說道。
烏索看著書生,然後說道,“那好,這個國卿就交給你吧,我們的確不應該掉以輕心,不管這個國卿是奉了國王之命,還是別的原因。我都要讓他進得來,走不了。不過,二弟,你也得小心這個國卿,我聽大人提過,他可是宗級的高手。他可不比以前那個天翼城主,弄不好,我們要吃虧。”
“大哥,你盡可放心,我有大人傳給我的拓魔印在手中,莫說他是宗級強者,就算他是王級強者,我也不懼。”書生說完後,向著烏索行了個禮,然後接著說道,“那我現在就會會他們兩人,他們要是客那最好,要是敵,我絕不會讓他們見到明天的太陽。”
“嗯,快去快回吧,大哥在這裏等著你回來,晚上還有歌舞呢。哈哈……”烏索拍了拍書生的肩膀說道。
書生應諾,就這樣從大廳之中退了出去。那個穿著銀鎧的武士也跟著書生退了出去。
出了烏索府,那書生向銀鎧武士問道,“他們兩人現在在那個方向?”
銀鎧武士指了指北方,書生點了點頭,瞬身就消失在了銀鎧武士所指的方向。
銀鎧武士看著書生一下子就不見了,不禁歎道,“宗級的強者,果然是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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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豐隨著天月走在到了一處礦脈的外圍,但是兩人卻不能再靠近,否則,就會被這裏的守衛發現,到時恐怕就是要與這天翼城裏的人對抗起來了。
“你說你來這地方做什麽?難道,你還真是那個什麽國卿,現在要大發正義,幫國王主持公道?你要真是這麽正義的話,那麽,你就別跟著那個龍加欺負弱小了。”葉豐看著身旁的天月,現在自己倒有點看不明白這個人了,他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哼,小子,你什麽時候看過我欺負弱小了?至於龍加,我隻是龍氏一族的客卿,我成為他們的客卿,自然也是為了與天界的人接觸。至於他們做些什麽事,我也懶得去管。”天月對葉豐說道。
葉豐看天月好像還真就是那麽回事,也不好與他再爭辯,怎麽說,如果能得到天月這個強者的幫助,那麽,刺殺烏索倒是多了幾份把握。
“那你現在想要怎麽辦?如果我沒記錯,當今的國王也不敢管這烏索的所作所為,我想怎麽也輪不到你一個國卿來這裏伸張正義吧?如果沒有國王的支持,就算讓你在這裏看上一百年,我想你也沒有辦法對付烏索。除非,你現在就去殺掉烏索。”葉豐似笑非笑地對著天月說。
天月看著葉豐,微微一笑,說道,“你說,把這烏索殺了,有什麽用呢?百姓是苦的,終是苦的。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一件事,這個烏索為什麽要來這裏大挖礦物,而且,我看他的樣子還是想要與國王交好,至少暫時他是不想與國王有什麽不和的。但依我對於烏索的認識,他這個人狂傲無比,很難容得下別人。這中間一定不是那麽簡單。所以,就算我們把烏索殺了,但是如果沒有把過中的原因弄明白,那麽,我們就隻是一個莽夫而已。”
“哇塞,怎麽從你口中說出這麽有水平的話來了?我一直還以為你就是那個龍家的一條狗而已,沒想到你想得這麽長遠。但我看這些人在挖的礦物,也是一些普通的礦物,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況且,你也說了,你現在也沒有辦法看出來,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麽。”葉豐聽完天月所說的,心裏不禁對這個天月有了一絲的改觀。
“咳咳??????那要不要在下告訴你們,我們的目的是什麽啊?”此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已經站在天月與葉豐的身後。
葉豐這下可是吃了一驚,因為,自己與天月居然都沒有發現自己身後來了一個人,這時看到了這個書生隻是獨身一人,倒又不是那麽害怕。
“原來隻是一個書生啊,怎麽,你也有興趣看看這大好的礦脈。在下呢,隻是路過這裏的,觀光一下。怎麽想不想結伴同遊啊?”葉豐看來人是一個書生,想著,這種人一般也就是對於遊玩有點興趣,雖然聽他那語氣,也可以猜得出來,他是烏索的手下。但是自己要殺的是烏索,沒有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惹為好,畢竟自己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這天翼城的情況。
“哼,你可別小看他,他就是那個將上任天翼城主秒殺的人。奪命書生,烏明。”天月此時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書生,給葉豐說道。
這下子,葉豐可是把自己的眼睛睜大來看這個書生了,真沒想到這麽一個弱不禁風的書生,居然能夠把上任的天翼城主秒殺了,怎麽說那個城主也是個靈級的人物啊。怎麽看這個書生好像都要快病死一樣。
“國卿,既然來了,怎麽就不去我們城主府作客呢,我們可是會將你作為坐上賓的。”書生彬彬有禮地對天月說道。
“怎麽,奪命書生什麽時候變得這樣的好客了?你應該不會是看上了天某頭上的這人頭吧?”天月看著書生說道。
書生笑了笑,看著葉豐與天月,把手一挽,對兩人說道,“雖然我不知你們二人為什麽來天翼城,但是我隻想勸兩位一句,如果兩位現在不走,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葉豐聽這話很是明白,這分明就是在恐嚇,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有,但是自己最不怕的就別人對自己的恐嚇了。這個家夥長得這樣的弱不禁風,估計也不是什麽厲害的角色,大不了就是那個烏索的跑腿,管家之類的。但是剛才又聽天月說,上任的天翼城主還是讓這人幹掉的,這下葉豐也不敢輕舉妄動,先看看天月他會怎麽辦。
“那就是說,天某隻能與烏索城主為敵了?”天月說著,手中已經把早已準備好的寒光一反手就扔到了書生的麵前。
這一下子,很快,快得連葉豐也沒有反應過來,葉豐完全沒有想到,天月會這麽果斷地發難。但是那邊的書生倒沒有什麽意外,隻是他的嘴角輕輕地揚了起來,好像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那一道寒光好像是儲蓄了很久的力量,一下子就把周圍的空氣都要凝固了,直到達到那個書生的麵前,那種氣勢也沒有要停下來的的意思。在葉豐看來,這一道寒光,如果是自己對上,那麽說不定已經重傷了。可是,對上這一道寒光的,卻是這名書生,葉豐以為這弱不禁風的書生會就此被天月的寒光幹掉。
但是,書生的表現,告訴了世人,永遠不要被一個人的外表欺騙了,特別是那些看起來很柔弱的人,這一記寒光到達書生身邊還有半尺之時,一下子,那種可以破去世間萬物的氣勢被泄了下來。再靠近之時,那道寒光早已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葉豐這時才意識到這個書生恐怖的地方,他不動聲色,但是強如天月,一記寒光卻還是沒有辦法破去這他的護身氣體。如果是自己對上了這樣的強手,那麽,自己應該如何是好呢?
“國卿,我想你不會隻有這麽一點力氣吧?如果是這樣,根本就沒辦法跟你宗級的實力相符哦。”那書生輕描淡寫地對著天月說道。
他在說話的時候,在腳下已經開始蓄力,他在等待著天月的下一步,如果天月不動手,那麽,他可能就會對天月二人發動自己的攻擊了。他腳下所處的地方本來是一片綠草,但如今在他的運勁之下,,那一片綠草早已經成了枯草。
“這是?那些草怎麽都枯萎了?”葉豐輕聲對天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