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望著頭頂上那個圓頂,羅天行長嘯一聲,飛身而起,身體如炮彈般飛射上去,轉眼間就飛出兩百多米,從那個洞口飛出。
停下身體,羅天行打量著四周,這裏又是一個山穀,隻是比下麵的那個小山穀大得多,應該是在那個鬼見愁懸崖下麵。
一絲意識探上當初跳崖的地方,那裏沒有人,羅天行再次飛身而起,轉眼間就來到三年前跳崖的地方。
看著那陽光遍灑的大地,羅天行有一種做夢的感覺,苦難日子已經過去,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看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羅天行回到信陽城,來到自己的家。
一眼望去,那裏卻正在建房,原來那幢樓子已經消失不見。
一打聽,原來那幢房子在一年前已經倒塌,當時還砸死了十幾個人。
羅天行大急,仔細打聽死亡的人,對方卻不知道是哪些。
羅天行到處打聽,心裏才安定下來,自己那四個不良小弟的名字沒有出現在死亡名單上。
羅天行找到一個黑道小弟,問起朱大壯四人的情況。
對方告訴他,朱大壯四人兩年前殺了人,已經逃跑,現在成了網上的通輯犯。
羅天行大驚,連忙追問原因。
那位小弟又道,朱大壯四人為了一個學生妹,與信陽城中的黑老大黑狼起了衝突,朱大壯四人不僅把黑狼殺了,還打傷了黑狼五名手下,其中兩名成了殘廢。那一戰,朱大壯四人也是傷痕累累,其中兩人是被同伴背著逃走的。
羅天行頓時想到了趙寧,心中感動無比,真沒想到朱大壯四人如此義氣,為了自己的一句話真的用性命去保護趙寧,人生有如此兄弟,真乃幸事矣。
打發走那位小弟,羅天行在信陽城中轉了一圈,突然發現這座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是如此陌生,三年了,變化得自己已經認不出來,原來的幾條街道已經被更寬闊的水泥路代替,那些矮樓房也被高大的樓房替換。來到學校,連學校的大門都改了方向,大門更寬、更高、更好、更有氣勢,隻有裏麵那幢教學大樓依然沒有變。
在學校裏轉了一圈,本來想去看望老師的羅天行改變主意,看了又如何,自己消失了三年,已經成為失蹤人員,誰還會記得自己,既然這裏的一切都沒有了,就當昨天的自己死了吧,自己應該遠走他方,創造出一番事業,還要找到正在逃亡的四位小弟,哼,看誰敢動自己的小弟!
摸了摸衣服口袋,羅天行暗暗皺眉,當然自己離家時是去跳崖,除了那張身份證和趙寧的手帕外,隻帶了一百元,除去兩趟車票,隻剩下六十多元錢。
難道自己去做偷?羅天行搖搖頭,他雖然自認卑鄙,但卻不會去幹那種沒有道德的事,對他來說,有超人的能力並不能作為可以做違反道德法律之事的理由,這樣與那些高官貪汙行賄、欺壓百姓有什麽分別,自己痛恨那些以權謀私的人,就不能因為自己有那個能力也以權謀私。當然,這是有原則的,比如他的四位小弟成了殺人犯,他就不會許允法律製裁,因為,朱大壯四人殺人是為了保護趙寧,是正義的。如果朱大壯無緣無故殺人,或去做損害別人利益的事,他是不會維護他們的。
在街上漫步一陣,羅天行終於想到哪裏可以弄到錢了,就是找人賠償他原來的屋。那間屋也許不值錢,又是自行倒塌的,但卻有土地使用證,開發商使用了土地,就應該給錢。
想到這裏,羅天行向工地走去。
經過長達兩天的找人、辯論、論證,羅天行終於得到五百元的賠款。
得到錢賠款後,羅天行第一件事就是花了兩百元買了全套廉價衣服,原來身上的所有衣服已經丟到了垃圾堆上。
幾天後,他坐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那裏,將會是他騰飛的起點。
羅天行微眯著雙眼,看上去好像睡著了,其實是在偷看對麵一位美女。
那位少女長得非常美麗,年齡大約二十左右,身高約有一米七左右,身材修長,長發披肩,一張瓜子臉,白膚白淨,水汪汪的大眼睛,上衣穿著一件短T恤,酥胸高聳,然後無比的驕傲,下身穿著一件短裙,露出修長、潔白的小腿,讓人一見下就會產生莫名的衝動,手上挎著一個小包。當羅天行上車看見少女時心兒都狂跳了幾下,感到口水開始向嘴中湧來。
不過,他沒有主動去搭理她,按他的想法,先觀察她一陣,像她這樣美麗的少女,一定有人想對她非禮,然後,哈,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羅天行的判斷是很有道理的,因為,對麵座位上的兩人下車,來了兩個年青人,身高體壯,留著長頭發,一幅天下我最大的模樣,一人還戴著一幅墨眼鏡,看上去凶悍無比。兩人現在正在切切私語,不時拿餘光瞟一下那位少女。
不久後,那兩人開始行動了,少女坐在靠窗那個位置,兩人先是向內擠壓,中間那人向少女微側,整個身體向她身上撲去,一手還搭上了她的細腰。
少女漲紅了臉,拚命地往窗邊蜷縮,可是哪裏能夠後退分毫,想站起身來,卻已被那人摟住細腰,動也不能動,隻能用手抵擋著對方另一隻摸向她嬌軀的淫手。
突然,那人手中出現一把小刀,低聲道:“不許叫,這裏我們又不能強奸你,隻是過過手癮,你又不會有什麽損失,敢叫,殺了你!”
少女驚恐地停止了掙紮的雙手,眼睛裏都快掉出淚來,隻能無助地看向羅天行這邊的三人。
羅天行麵無表情,好像沒有看見。
而羅天行身邊兩人已經靠在背靠上閉上了眼睛,好像睡著了。
這時,對方坐在邊上那人站起身來,移到了窗邊坐下,兩人把少女夾在中間,摟住她的小腰,開始上下齊摸。
少女的臉上已經滑下兩行淚水,充滿哀怨地望著唯一還睜著雙眼的羅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