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熱辣與饑渴

媽的,除了這裏的一切還有什麽好聊的?唐文浩有些鬱悶地盯著阿英,看著她小巧可愛的模樣,他突然產生了一種想作弄她的想法。

按她們阿姐的意思,她離開的這幾天,都有阿英陪著自己,是不是包括吃喝拉撒,尤其是睡呢?

‘睡’字在腦海裏閃出的時候,眼前的阿英仿佛變成了自己曾經的女人寧可心,唐文浩不由自主地呆呆地凝視著阿英,她明眸善睞的眸子,紅潤嬌豔的香唇,精致的鼻子,粉嫩的俏臉,此情此景,多麽的熟悉!

他曾經無數次地這樣癡癡地凝視過寧可心!

唐文浩突然有股強烈地想擁抱她的衝動,想將眼前的阿英緊緊地摟在懷裏。

自從和寧可心分手後,唐文浩有日子沒有女人了,別看唐文浩外表文質彬彬,但內心狂野,那段日子以來,他仿佛對世界上任何漂亮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唯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回憶起與寧可心曾經的激情,可是,一想起心愛的女人已經跟

了別的男人的,心就碎了。

唐文浩的眼神,饑渴的神態,把阿英姑娘驚呆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阿姐帶著這裏的女侍衛剛剛離開,眼前的中國男人竟會對自己如此無理。

一股羞憤之感襲上心頭,阿英抬起粉嫩的玉手就朝唐文浩英俊的臉龐上扇了過去,用力還蠻重的。

唐文浩正沉浸在夢想與現實的交替中,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眼神在褻瀆一位初識的異國他鄉美女,更沒有想到阿英會扇他耳光。

就聽啪地一聲,唐文浩英俊的臉龐上立馬有了五個紅紅的指印,唐文浩這下疼醒過來了,他不禁驚訝地瞪著阿英,捂著臉龐不解地問道,“阿英姑娘,你幹嘛打我?”。

“你……打你、還敢問我?你們中國男人第一次見到女孩子,都像你這樣放肆地盯著一個女孩子嗎?”,阿英怒氣衝衝地反問道。

唐文浩被阿英問得滿臉通紅,他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忙抱歉地笑道,“對不起,阿英姑娘,我……無意冒犯姑娘,隻是……阿英姑娘長得確實像我……以前的女朋友,我是把姑娘當成了她,對不起!”。

唐文浩的解釋讓阿英姑娘俏臉上稍微有了一些微笑,但她依然疑惑地問道,“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唐文浩和阿英就以唐文浩的初戀這個話題,展開了她們之間的正常交流,雖然不是一個國家的人,但畢竟兩人的年紀相差不大,加上在這樣一個乏味而寂寞的地方,兩個年輕人最後還是聊得非常投機的。

隨著話題的深入,阿英對帥氣逼人的唐文浩好感越來越強,唐文浩也非常喜歡這個嬌小美麗的越南姑娘,他發現阿英盡管是越南姑娘,可對中國的很多事情非常了解,她說,她從十八歲開始就經常跟著她們阿姐去中國,她特別喜歡中國。

但她沒有告訴唐文浩,她們去中國幹什麽?

雖然說到死亡穀的時候,阿英會很警惕,可與唐文浩相比,她還是嫩了點,唐文浩會在其它話題之中不時巧妙地穿插一些關於她與死亡穀的話題。

另外,輪到外麵送飯進來,他們倆一起用餐時,唐文浩會積極主動地幫她夾菜,這讓阿英非常感動,對於大男子主義盛行的越南,唐文浩的表現,令阿英姑娘特別受用。

這樣一來,經過一天的交流和接觸,唐文浩還是對阿英姑娘本人和她們阿姐有了一些了解。

原來,阿英姑娘還是諒山人,除了上過中文學校外,小時候,她家的鄰居就是一個中國家庭,在諒山做生意的,因此她的中文說得和中國人沒有什麽區別,非常流利,她們家和來自中國的鄰居關係非常好,因為中國鄰居經常會接濟她們家,阿英的父親是個戰爭受害者,殘廢了,母親一個人養著她們五姐妹和一個弟弟,生活很拮據。

所以,從小,阿英就對中國兩個字非常親切,也對中國人充滿了好感,何況,唐文浩長得又帥氣陽光,哪個女孩子不懷春?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帥哥?

唐文浩從阿英的口中還套出,阿英她們那個極品美女阿姐名叫阮玲,因為她是這裏的大姐大,大家都叫她阿姐,她的名字倒很少有人叫。

而且阮玲也是諒山人,這也是她非常信任阿英的原因之一,唐文浩本來想問阿英阮玲怎麽會駕馭得了那些當兵的男人?阮玲到底是什麽來頭?

但阿英對此問題非常謹慎,她說,不是她不想告訴唐文浩,而是不能,如果她告訴了唐文浩這些,一旦被阿姐知道了,她就死定了,不單是她自己完了,她家裏的父母姐妹和弟弟也完蛋了,她說她家現在的主要收入來源都是阿姐提供的,她不能做對不起阿姐的事情。

但她告訴唐文浩,別看阿姐看上去隻是個美麗漂亮的女孩,但她其實武功很高,擅長格鬥,槍法精準,死亡穀不管男女老少,沒有人勝得過她。

阮玲平時對她們這些姐妹和外麵的兄弟都很好,但處置背叛她的人,她也是非常凶狠殘酷的,因此,這裏的人對阿姐都是又敬又怕。

雖然阿英並沒有告訴唐文浩這個阿姐到底是做什麽的,但他從阿英對阿姐的敬畏中還是可以感覺到她們這個阿姐一定不是做什麽正經買賣的,不是販賣軍火的就是販毒的或者是販賣人口的,他不像金大財,已經見識過了被關押在那些小房間裏的幾十個男女實驗品,唐文浩對這裏的一切都還是疑惑的,猜測的。

有幾點唐文浩百思不解,阿姐看上去和曼妮的年紀差不多,也就二十七八歲的芳齡,她怎麽駕馭得了那麽多如此強悍的男人,難道僅憑她出眾的身手嗎?

雖然被押到這個山洞的時候,他是被蒙上了眼睛,但他和金大財一樣,下了昨晚被綁的那個房間,他見識過那圍牆內修建的許許多多的房屋建築,這不是一兩天就能建成的,再加上這溶洞之中的設計建造,也不是一揮而就就能完成的。

這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做基礎,這些東西從哪裏來的?

還有,這個阿姐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主宰這個所謂的死亡穀?這個死亡穀到底處在越南的什麽位置?

吃完外麵送進來的晚餐後,兩人接著聊,唐文浩問阿英,自己大哥金大財現在怎麽樣了?阿英說,她隻知道阿姐回來之前,沒有人敢害金大財,讓唐文浩放心,隻要他以後什麽都聽阿姐的,阿姐是不會害他和他大哥金大財的。

“唐大哥,我們阿姐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這樣好過,我想是我們阿姐看上你了”,阿英對唐文浩甜甜地笑道。

對阿英的話,唐文浩一點也不吃驚,因為他似乎從阿姐看他的眼神裏讀到了什麽,但他沒有往心裏去,因為他知道他們之間沒有可能,他是不會一輩子陪她窩在這個深山叢林裏,何況他對她到底是什麽人也一無所知,所以,他淡然一笑,隨口說道,“阿英,這怎麽可能呢?我不過是你們阿姐的一個俘虜而已,又是中國人,你們阿姐怎麽會喜歡我呢?”。

“唐大哥,我不知道阿姐為什麽會喜歡你,但我感覺得到阿姐對你很特別,其實,阿姐也很喜歡中國,她不喜歡我們越南男人,她說越南男人太好色,太大男人主義,總想娶幾個老婆,她曾告訴過我,她要的男人是唯一的,不跟別的女人分享,所以,阿姐到現在還沒有找過男人”。

“嗬嗬,那你找過男人嗎?”,唐文浩調侃道,他喜歡看阿英姑娘害羞的樣子。

“你……壞,我……當然……沒有……啦!”,阿英果然被唐文浩調侃得俏臉通紅,嬌豔如花。

夜晚是人的意誌力最為薄弱的時段,阿英臉蛋羞紅的模樣讓唐文浩對她頃刻間產生了一股強烈的衝動。

意識到了自己的變化後,唐文浩連忙將目光移向了壁畫,隨即轉移話題,“阿英,你們這個壁畫的設計是誰做的?”。

唐文浩覺得不轉移話題,他怕自己會情緒失控,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饑渴難耐,這些曖昧的詞都在一瞬間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不知道眼前的阿英會不會和寧可心一樣喜歡做那件事?

“這是我們阿姐自己設計的,她電腦水平很高的”,阿英自豪地笑道。

“哦!原來你們阿姐還是個才女呀!”,唐文浩從幻想阿英的狀態裏回過味來。

“對呀!我們阿姐什麽都懂,特別聰明”,阿英得意地笑道,臉頰上的兩個小酒窩非常迷人。

唐文浩發現眼裏的阿英越來越漂亮,因怕自己忍不住冒犯她,他笑著站了起來,對阿英說道,“阿英姑娘,謝謝你陪我聊了一天,我們都早點休息吧!你們阿姐有沒有告訴你,我今晚睡哪裏?”。

“當然了,喏!就是阿姐睡的房間,你這幾天就睡她的床上”,阿英笑著一指阿姐房間的壁畫。

唐文浩嚇了一跳,靠!不會吧?忙驚問道,“啊?她讓我睡她的床上?不好吧?我還是睡在這廳裏算了,這不有沙發嗎?我就在這沙發上將就幾天就好了”。

“不行,唐大哥,阿姐的命令必須執行,如果你睡這裏,讓阿姐知道了,我就死定了,唐大哥,阿姐讓你睡哪裏你就睡哪裏,千萬不要違抗她的命令,你就不要為難阿英了”。

見阿英滿臉的為難之色,唐文浩隻好點頭,“好吧!我聽你的,阿英姑娘,那你睡哪裏?”。

“我也和你一起睡阿姐的房間,不過,我沒有資格睡在阿姐的床上,隻能在旁邊地毯上鋪上被褥守著你,阿姐說了,這幾天我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你半步”。

我靠!沒有這麽考驗人的吧?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如饑似渴,還沒有進阿姐的閨房,唐文浩就已經覺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金大財與阿花等被關押著的試驗者一道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彪悍的男盡情地發泄了一個多小時,那女孩自始至終沒有叫一聲,任兩個畜牲侮辱。

快活完了,倆畜牲就出了小房間,重新鎖上門,滿足地笑著離開了。

倆小子剛走,那押著金大財到這個屋子的性感女孩帶著兩個男的軍人再次回來了,她提著衝鋒槍目無表情地走到了金大財的小房間門口,衝身後的男人唧唧歪歪了地說了幾句話。

她身後的男人走到金大財小房間門口,打開了鎖,衝金大財吆喝了一聲,指了指外麵,金大財疑惑地看著她們,但他看出來了,這女人是要他出去。

金大財轉身看了一眼隔壁的阿花姑娘,阿花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去吧!他們是讓你出去的”。

“哦!阿花姑娘,保重!”,金大財對阿花笑道。

“嗯!金大哥,保重,記得我跟你說的地址”,阿花叮囑道。

“……”,過來押送的女孩見金大財和阿花用中文聊上了,嬌喝著端起了衝鋒槍,似要朝阿花掃射,把金大財嚇得連忙喊道,“不要開槍,我出去,我們不說了,阿花,保重,我記住你家的地址了”。

說著,金大財移動肥碩的身軀,快速離開了小房間。

金大財萬萬沒有料到,他和阿花簡單的這幾句話讓阿花提前結束了她如花般的生命,就在他離開這個屋子的第二天,阿花就被死亡穀的人注射過量的毒品香魂永逝。

這個地方有規矩,凡是有通外嫌疑的人,尤其是這些被關押著的試驗者,一旦被懷疑上了,必死無疑,絕不會留活口的。

後來,金大財每次和唐文浩談到阿花的遭遇時,都忍不住落淚,他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可憐的阿花,他覺得自己如果不和阿花多說那幾句話,阿花或許不會死的。

金大財再次被帶到了昨晚關押他們的木屋裏,沒有見到唐文浩,他心裏一驚,文浩兄弟在哪裏?

他疑惑地盯著押送他的女子,女子沒有理他,也沒有把他梆在柱子上,而是轉身離開木屋,這女孩剛出去,樓梯上就有了皮靴哢哢的響聲。

金大財抬眼一瞧,來的竟是昨晚那個酷似唐文浩女老板的女子,正是阮玲,她全身戎裝,英姿颯爽地來到他的前麵,示意他坐下,然後,她自己也坐了下來,但身後的女侍衛依然拿槍對著金大財。

阮玲向後揮揮玉手,示意兩個端著槍的女孩出去。

金大財滿腹的疑惑,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事情了,為什麽這女頭領對自己客氣起來了,難道和文浩兄弟有關?

“你叫金大財?”,阮玲冷冷地問道。

“嗯!姑娘,我兄弟呢?”,金大財關切地笑問道。

“你不用管這些,你隻需要認真回答本姑娘的話就可以了,否則,你們倆誰也活不了,明白嗎?”,阮玲的語氣依舊充滿了寒意。

看著阮玲這副冷若冰霜的模樣,金大財鬱悶死了,不是考慮到唐文浩在她們手上,他真想一舉控製眼前的美女,挾持她離開這片叢林,畢竟,金大財也是曾經的特種兵,又有家傳絕學在身,並非浪得虛名。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還是懂的,隻好按捺住內心的怒火,笑道,“嗯!明白,姑娘想要知道什麽,請問吧!”。

“嗯,這還差不多,金大財,你知道唐文浩的老板長得像本姑娘嗎?”,阮玲單刀直入地問道。

金大財一愣,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他笑著點點頭,“嗯!知道,聽我兄弟說過,但我沒有見過他們老板,據說跟姑娘一樣非常漂亮,還是香港人”。

“唐文浩喜歡她嗎?”,阮玲緊接著問道,但語氣稍微客氣了些,可表情依舊沒有什麽變化。

金大財不禁抬眼望著毫無表情的阮玲,心中暗想,這美女是不是看上文浩兄弟了?否則,她為什麽這麽關心文浩兄弟和他們那個女老板?

見金大財疑惑地看著自己,阮玲不悅地說道,“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