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暗殺與陰謀

走在喧鬧的街市上,我思考著該如何解決一下被追殺的問題!平靜的生活不是我的目的,可麵對世界雇傭兵的追殺,這也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隨著我無意識的溜達,無意識的抬眼一看,嘿,咱叮當娛樂公司的作品都火到這裏來了,隻見一個大屏幕上正閃現出一個叫《修仙》的電影預告,旁邊主演寫著小丫頭董蝶的名字,還有其他幾個熟人,導演是凱瑞!

‘奶奶的,一定要看,支持叮當!’我雀躍一聲,快步跑到電影院去買了票。我們叮當娛樂公司的電影很多,因為我們有網絡這個無數劇本的地方。它們的東西雖然虛幻,但電影哪個又不是虛幻的呢?

即便那些吹噓的紀實紀錄片,可想還原真正的曆史事件,那不是文字或者猜測能夠完全正確傳敘的,所以很多都拖不得一些假與我們現代人根據曆史的猜想。

在電影院一連三天,將我們叮當娛樂的所有在這裏發布的作品都看完。美美的為他們祝賀一番,隻是心底略有遺憾的想:錢途,董蝶,羅明智,張倩,凱瑞……你們知道遠方的我在為你們慶祝嗎!

近三年的戰火生活似乎磨滅了我一直以來堅持的激情追求,或許,我真的也有一些回歸他們之中的念頭了。還有父母,奶奶,賀炫,小和尚,楊可……原來,人真的也有孤獨的時候。離開電影院的時候,我心神恍惚了一下,刹那間,我眼神淩厲的望了一眼四周湧動的人群。看來,有些雇傭兵已然追擊到了這裏來。

剛走出電影院,一個女子彎腰係鞋帶,大屁股對著我!不,其實是對著很多人,但那些人隻敢看不敢摸而已,我敢摸嗎?算了,還是別耍流氓了!我呆呆的從她身邊走過,但就在那刹那間,女子一個漂亮的回旋,手裏握著一把匕首朝我麵門而來。

這一擊可真夠淩厲無比的,如果稍微失神,我恐怕就隻剩死亡的份兒了。隻可惜,雇傭兵的世界混跡這麽長時間,我的感知度已經不比從前了,早在剛剛我便發現了什麽。這時哪裏還讓他們如願,手臂抬起,手掌穩穩抓住對方的纖細手臂,匕首的利芒穩穩停在了眼睛前三寸處,隨即猛然一扯,自己身子稍稍側移,女子不受控製的輕聲驚呼的落入我的懷抱。

與此同時,身後一把匕首同樣刺來,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危險的直覺使我抱著女子一個轉身,將女子放在了身前阻擋。身後一個西服藍眼睛男子生生頓住了匕首,顯然,對方與這個女子是一夥的人,他不想傷害這個女子。

但這時,女子抬腳向我腳背踩去,略有所感的我同樣抬起腿,膝蓋狠狠頂在了女子要害處!女子忍不住‘哦’的叫了一聲,隨後我握著她的手臂將她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脖頸,匕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她收入袖筒,隻留一個尖芒在外麵,我對著那個男子無聲的說道:“不要動……“作為經驗豐富的雇傭兵,他們哪裏肯乖乖聽話呢!女子手臂猛然用力往外一扯,我眼睛一皺,不假思索的便用力要將這個女子脖子裏的大動脈割破,可惜,對方用力的瞬間已然將腦袋盡力的往外側撇去,同時手臂用力帶著我的手臂向我的臉再次刺來。

‘真麻煩!’我暗罵一聲,雇傭兵就這一點不好對付,就是不怕死。我不知道他們做雇傭兵是為了什麽,反正這讓他們一點也不怕死,或許成為雇傭兵他們心底都有了不屈的戰意吧,不屈與敵人,不屈與強者!

手臂用力拉扯女子的同時,我已然不能完全躲避,也隻能隨著女子的腦袋向一側歪斜躲避,可藍眼睛男子再次動了。即便兩個看完電影還津津有味探討的年輕人從我們之間走過,他身子向側一斜隨後從兩人身後竄了出來,我們的一係列動作都很小,並且顯得有些曖-昧,況且天也黑,這並沒有讓旁人察覺到什麽。

藍眼睛男子兩隻手臂伸過來,一隻按住女子的腦袋往下一按,另隻手內隱藏的匕首就向我咽喉刺來。而這時,我的手臂也回過了力,握著女子的手臂向男子襲來的手臂刺去。女子立刻手掌鬆開匕首,匕首立刻劃入袖筒內,但它剛好落在了我握著女子手臂的地方。

我稍一冷笑,手臂立刻輕微鬆動,卻並沒有離開女子的手臂,而是手掌側麵頂著匕首底端向女子的手掌劃去。盡管女子盡力的握了一下,但依舊沒有能夠握住匕首刃,不但如此,還生生被匕首劃破手掌。匕首順利突出女子袖筒,狠狠刺在了男子手臂上,同時我一腳從女子兩腿之間踢出,在女子敏感部位尚且疼痛不及夾緊我腿的時候,我一腳踢在了男子的一條腿上,兩處受到攻擊,男子不得不退了出去。

他手臂被刺破,一滴殷紅的血液滴在了女子胸口上。在藍眼睛男子退後間,我猛然間再甩女子手臂,將匕首甩落在地,隨後抱著她的手掌向下探去,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狠狠抓在她的敏感部位,隨後從兩腿之間抱住女子立刻向外跑去。

這一係列動作在別人看來那是多麽有激情的一幕啊,兩個男子為一個女**大出手,後麵女子被我抱著跑了,隻是那動作有點那啥的!

跑到一輛出租車前,一對情侶就要上車,但那男子毫不猶豫的被我一腳踹開,嘴裏霸道的喊道:“滾開……”眼看著身後男子追上,我一把將女子塞進車裏,同時扯斷了女子隨身的小包向後砸去。

藍眼睛男子一個恍惚躲開,但我已然上車並令司機開了車。男子咆哮一聲卻沒能攔住,四下一看,立刻攔截住後麵一輛出租車追隨而來。

我上車後坐在女子的腿上,她還不安生的反身攻擊我,那司機看著我們有點**!我邊惡劣的對女子施行侵略,一邊對那司機笑道:“沒什麽,小兩口吵架,開你的車吧!”

“啊,哦,我,我隻是想問你,你們要去哪兒?”

“太平酒店!”我不耐煩的一拳打在女子的後腦門上,這才徹底讓她安穩下來。回答了司機話後,我往後一看,一輛出租車極快的追了上來,看來那藍眼睛男子就在那輛車上。

車子行了一會兒,我看到前麵一個單行道向反方向開的路口,在路口前,我一把扯住了司機,司機下意識的咯吱踩住了刹車。他開的並不是太快,所以穩穩便停了下來,而後麵的車子也一下子下意識的紛紛停下,將後麵的路一下子給堵死了。

“你幹什麽?”司機驚慌的問我。

“哦,我望了說了,我有些事情要做,所以請你從這裏拐過去!”我滿臉燦爛,但眼睛時刻從反光鏡裏看著後麵。那個男子乘坐的出租車被堵在另一輛車後麵,就這麽一點距離汽車卻怎麽也過不來。

司機被我嚇了一跳,回過神後便開動汽車轉了過去,但後麵的車子卻一時間不能那麽快啟動了。當那藍眼睛男子乘坐的出租車同樣拐過來後,已然失去了我們的蹤跡。我帶著女子兜了個圈子返回太平酒店,帶著她進入房間,丟到床上將她四肢綁在了床上。

正準備玩兒點刺激的時候,房門砰然被人撞開,幾天前有過一麵之緣的李天為首帶著四個人闖了進來。而這時窗子外燈光閃耀,幾個飛虎隊竟然從樓上吊著繩子將窗戶也圍了起來。顯然,他們將我當成要犯一般的對待了。這讓我皺起了眉頭!

按照那天同李天簡短的對話裏,我知道對方隻是懼於我是華國特工的身份,因而並沒有對付我,似乎隻要我在這裏不做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對方應該不管。這幾天我也一直安安穩穩並沒有做什麽啊,可對方為什麽這般興師動眾的對付我呢?

“剛強,跟我走一趟吧!”李天陰沉著臉對我說道,他手裏並沒有槍支,可他身後四人已然散開手裏機槍對準了我。我不知道的是,這幾天裏,也就是說從李天放棄繼續監視我開始,僅僅三天時間,台富灣已經出現了大規模的暗殺行動。而死者都是反對台富灣依附華國的大大小小政治官員,而這,李天全部算在了我的頭上。

雖然明知道我不可能再三天內便竄便台富灣暗殺這麽多政治官員,但這不排除我有同黨。台富灣各個政治係統明明都已經同意用架空的政治的方式,讓台富灣回歸華國了,但為何華國還這般出動特工暗殺組織!李天為此惱火無比,最終從上級那裏取得了抓獲我的追捕令,才有了今晚的抓獲安排。

“為什麽要我跟你走一趟?你得給我一個理由吧!”我輕輕坐在了床邊,盯著李天問道。

李天看了看被我綁縛在床上的女人,心裏暗罵我是一個變-態!但卻不知這可是想要殺我的雇傭兵,他冷冷的哼道:“你做了什麽你自己知道,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的好,有華國給你做後台,我們不會怎麽樣你的,但如果你要是反抗的話,我就敢用拒捕的罪名將你打成獅子。”

盯著李天冷冷的眼神,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家夥絕對會這麽做的。但要我乖乖就擒,哼,那也絕對是說笑。

“好吧!”說著,我緩慢的站起,而一隻手已然扒住了床沿,我裝作歎口氣道:“那就……”突然間,我猛力將整個床掀向他們,同時身子往床後麵躲去,幾乎刹那間,機槍噠噠噠的響了起來,砰砰砰的打在床上以及我剛剛站立的地方。好在幾個家夥也注意下手,沒有當場將床上的女子打成馬蜂窩。

但那一陣機槍打在床上卻濺起了無數絨毛,一時間將整個房間籠罩的朦朦朧朧看不清晰,如同在稀薄的雲裏霧裏一般。而同時,窗外機槍也響了起來,將窗外玻璃打的粉碎,同時一個個的跳進來準備將我捕獲。

但突然間,窗簾一動,早已經潛行到窗子邊上的我已經等待他們了,我猛然間衝出,抱住一個家夥從被他們打的粉碎的玻璃窗口跳出,同時手指按住了他腰間的繩扣,吊著他的繩子扣一鬆開,立刻我們兩個人的身子便向下掉落而去,十幾層樓的高度。

這個飛虎隊的成員‘啊’的一聲便不自覺的按動了機槍,結果一連串的玻璃被子彈打碎,叮叮叮的跟隨我們向下掉落。我抱著這個家夥看著地麵,眼見就要落地,我立刻又按住了他腰間繩扣,哧的一聲,我們穩穩的停住了,隨後我一把搶奪了這個家夥的衝鋒槍,僅剩兩米多高的距離我一躍而下,躍出樓邊花圃,我向熙攘的大街跑去。

而隨後掉落下來的玻璃狠狠的讓那個依舊驚魂未定的飛虎隊成員,嚐受了一下什麽叫天上下刀子的感覺!而緊跟其後的幾個飛虎隊成員立刻落地,解開繩扣一個幫助同伴解脫困境,另幾個向已然溶入熙攘街道裏的我追擊而去。

而李天滿臉陰沉的在樓上盯著熙攘的街道,心裏憤怒的同時也暗歎我的實力,就這樣還能讓我逃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比不上我,隨後他用移動電話撥通了上級的電話,報告了抓捕我失敗的消息後,也向上級保證,短期時間內一定抓捕我歸案。

那個上級聽了未知可否,直到掛斷電話後,他的臉色才有了那麽一絲微笑。在安靜的鋼琴曲中,他身後沙發上有一個略矮的男子用不流利的華語問道:“常利君,事,事情如何了?”

常利轉過身子,一臉微笑的說道:“藤木君,抓捕行動失敗,那個華國特工跑了,不過,這很好。一切也都還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他這一跑,我們正好將暗殺的罪名全部放在他頭上。”

“這,就好!”這個被稱之為藤木君的家夥似乎很不喜歡說華語,所以僅僅幾個字便閉口不再言語。

而常利優雅的走到藤木身邊,他端起煮著的咖啡,為對方倒了一杯,微笑道:“這樣,對於家父以後能否掌握台富灣還需要大日帝的支持,隻要我們能夠掌握台富灣,我們一定會依附大日帝國,為大日帝國效犬馬之勞。”

“嗯,你們,懂得,就好!”藤木頗為開心的笑了,他道:“支那永遠都是支那,愚蠢的豬,他們,就是,知道,我們大日帝國,支持你們,他們也不敢如何的,哈哈哈……”

常利低頭喝咖啡,眼角不可察覺的眯了起來,心裏冷冷的笑道:愚蠢,我倒要看看誰愚蠢!藤木,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