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豁出去了
以後的日子裏曼娜悉心照料著高大壯，高大壯也漸漸康複了。兩人感情也在一次次XX中逐漸升溫，就這樣恩恩愛愛歡歡笑笑比翼雙飛郎才女貌的過了四個月夫妻日子。曼娜經常的換花樣詢問高大壯相關資料，大體上勾勒出這樣一個輪廓：大壯本是怡紅院裏的大茶壺，每天拎茶壺各個房間轉悠，各個窗口聽聲。當然不是聽那些少兒不宜的聲音，作為老鴇的耳目，高大壯的任務是監視院裏小姐，看她們是否有不利於怡紅院的舉動，接客是否賣力，有沒有偷藏私房錢向顧客索要小費什麽的。後來一個偶然情況下高大壯獲得了異能，隻要他喊：你給我躺下，對方就半小時無法行動。大壯用此方法免費光顧了院裏所有小姐。慢慢的大壯膽子越來越大不再滿足於小姐，就開始對良家婦女下手。隨大壯不斷成功，他的性趣也越來越怪異，居然對修女產生興趣。那天襲擊教皇嚴格說非他本意。大壯的目標當然是曼娜，可惜曼娜在教皇右側，大壯在左側突襲，結果躺下的是教皇。也就是說教皇替曼娜挨了那一記魔法。究竟是什麽“偶然情況”讓大壯產生的異能，不管曼娜**威逼財惑大壯就是不說。看看該知道得也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怎麽也不知道，曼娜在某次纏綿過程中用毒針麻醉了高大壯，車載運送到教皇處。
教皇大喜，連夜審訊高大壯。我們的大壯同誌清醒過來後看到周圍五花八門的逼供器材，冷笑了一下道：“你們以為這些東西就能讓我說出我的秘密嗎？你們錯了。不需要這些東西我也說。”於是大壯聲淚俱下：“獲得異能絕對是個偶然。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生理需要阿。每天從窗口聽聲，那種能看能聽卻不能做的滋味你們能了解嗎？當我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我就一個人跑到沒人處自己解決。有一天晚上突然特別黑，天上都是烏雲，雷聲大得嚇人。我最喜歡這樣的夜晚，因為有雷的夜晚我能一邊看小姐接客一邊解決而不用擔心被小姐聽到。我正在爽的時候突然一個閃電在我背後亮起，那個閃電太嚇人了，雖然背對著它它都刺得我眼睛要失明。我下意識的回身一看，結果閃電直接擊打在我那個部位，我一下就暈了過去。幾天後我醒來，發現自己居然沒死，身體也沒什麽變化。但的我發現，隻要我說你給我躺下，就沒人能抗拒！我才知道閃電讓我獲得了異能……”
教皇聽罷若有所思。高大壯當然不能活下去，殺了他後，教皇命令手下將其切片研究。經過艱苦卓絕的科學實驗，得出結論：高大壯的神經脈絡異常粗大，腦部容量也驚人，但細胞以及DNA顯示，這些變化是後天形成，且這種變化的過程很短，產生異變要消耗掉無法想象的能量，推斷出，此變化絕非人為造成。
教皇將參與研究的人員除曼娜外其餘全部秘密處死，因為他不希望出現高二壯高小瘦。
接下來的日子曼娜協助教皇到處挨電擊，最初是嚐試性的挨電擊，後來到處找電擊；教皇發明了鐵線風箏，使用方法是：在雷雨天用鐵線放風箏，風箏飛高後很容易引下閃電，閃電沿著鐵線傳導下來電教皇。就這樣教皇在雷電刺激下的精神力瘋狂增長。
教皇曾用他豢養的狗做實驗，教皇斷喝：你給我躺下，那條狗馬上就躺下，有時還吐出舌頭。教皇並不滿足現狀，他還無法精確掌握魔法作用時間，那條狗經常躺一會自己就溜達走了。而且教皇暫時還做不到控製人，但教皇深信再來幾次大規模電擊控製人不成問題。
史書上記載，那年的夏天大陸空氣中遊離的電元素活動異常，分布的相當廣，幾乎是以往兩倍還要多。教皇知道這是他所供奉的神暗中協助他完成史無前例的魔法，他虔誠的祈禱得到了神的回應。
那天絕對是百年難遇的一個雷雨天，烏雲低沉的快要接觸地麵，那雲層甚至帶有一些暗紅色，白亮亮的閃電撕裂著夜空。
教皇帶著曼娜爬上教堂尖頂，那裏伸手幾乎可以觸及到烏雲了。一道道的閃電擊打在教皇身上，教皇痛苦而堅定地承受著，曼娜嚇得趴在房頂兩手抱頭不敢直立。
閃電一次比一次強烈，教堂頂的巨鍾都被閃電劈落滾下，把教堂下的廣場砸了一個很大的深坑。教皇期待著，顫抖著，迎接越來越猛烈的電光洗禮。
終於最強的閃電來了，它發出數個暴怒的炸雷，從雲層翻翻滾滾醞釀了將近一分鍾，那通徹天地撕裂暗夜的雷電足有半米組的直徑，以無堅不摧氣勢無論的斜劈下來！！教皇須發舞動長袍飄灑有若飛升。麵對挾天地之怒的閃電，張開雙臂長嘯一聲：“我他媽完蛋了！”幹淨利索的被燒成木乃伊。
而後曼娜以謀殺教皇罪被判處絞刑。行刑前的日子曼娜寫下了這本回憶錄而後就義。至於這本是怎麽流傳世上的，估計功勞和好心的獄卒分不開吧。不過也沒準是好色的獄卒，反正無從考究。
*****合上書卷後鄭文久久不能從故事中自拔。這段回憶錄深深的震撼著他，似乎在遙遙指示他未來要經曆的路程。
“我要成功，我要成名，練得絕世神功，泡遍天下神妞！”鄭文咬牙切齒的想。
鄭文一邊考慮怎樣經受電擊一邊幻想將來成名後的風光：鮮花，美女，名譽，聲望，金錢，地位，等等等等。但他還沒有衝昏頭腦。修煉本神功的路太坎坷了呀，連教皇那麽偉大的人物都被強力閃電弄死了，何況自己？想到此鄭文有些惆悵，再高明的想法無法付諸行動也是零。到底怎麽辦？
樓道裏響起李棟的慘叫：你是我的心啊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褲衩括弧純棉。看來李棟心情不錯，哼著小曲就踢開宿舍的門。看到李棟，鄭文突然靈光一閃，對呀，這小子修習的電係魔法，已經取得見習魔法師資格，李棟水平實在一般，就算他想電死我都沒那可能，對呀，天助我也！！！
鄭文換上一臉獻媚的笑：“棟哥，今天心情不錯啊！”。
李棟拍拍鄭文的肩膀：“是啊，人逢喜事精神爽阿，哈哈。”
“什麽喜事阿，和小弟說說讓小弟分享你的快樂？”
看得出李棟的確是非常高興，他聲音都打著顫：“哎哎，你相信嗎，她和我說話了！”
“誰呀？誰和你說話讓你這麽開心？”
“高秀梅阿，我們學院四大校花之二，我夢中親熱了數百個夜晚的，老婆！”李棟眉飛色舞。
“真的？天啊，這個高秀梅眼高過頂冷若冰霜，棟哥你真牛X，居然和她套上關係了，小弟佩服死你！”
“嘿嘿，那還用說，老李出馬，秀梅不再……不再……咳，他奶奶的，後邊用什麽詞能順嘴點？”李棟撓腦袋。
“老李出馬，秀梅不再守寡，這個怎麽樣？”
“酷斃了，你小子TMD還真有學問……”李棟一邊說一邊掏出筆記本記錄下來這個順口溜：“我這就給她寫情書，這句話一定要加進去。對了，別人要是問起來就說這是我想出來的，別說露了阿！”
“本來就是棟哥想出來的，今天你忘記了小弟提醒你一下而已，嗬嗬。”
“對對對，是提醒是提醒。啥也別說了，我床下邊那些沒洗的襪子你挑兩雙，每天光腳穿鞋容易香港腳。”
“棟哥，啥叫香港啊？這小說是玄幻小說，屬於古代發生的，那時候還沒香港呢”。
“對……我不小心給忘記了……”
接下來為了騙取李棟好感，鄭文大拍馬屁阿諛奉承無所不用其極，果然李棟心花怒放，兩個人又如膠似漆般好成了一個。
這時張曦也回來了，看到兩人如此融洽很是不解。被愛情刺激的異常亢奮的李棟急忙向張曦宣布：“老妖(人妖的縮寫)，知道今天誰和我說話了嗎？”
張曦：“不知道。誰呀？”
“高秀梅阿，她確確實實對我說話了，就對我一個人說的，真幸福！”
張曦不冷不熱：“是嗎，恭喜恭喜，她都和你說什麽了？”
李棟眼睛凝視窗外張曦晾曬的內褲：“當時我去上課。我前邊嫋嫋婷婷的走著一個美女，她上半身賊美，下半身更賊美，扭屁股姿勢賊美賊美，我深深的歎息了，這朵鮮花要是**身上多好，吹過我的風都變得輕柔，我心中湧起強烈的，我要寫詩，我要寫一篇專門讚美她的詩！於是我對著她的背影念了兩句七言律詩……”
“老大你念的什麽詩？”鄭文問。
“我對她念：‘你的屁股圓又圓，好像蘋果到秋天……’”
張曦一口茶水噴在李棟臉上，還不停的咳。
“那她有沒有被你的詩感動？”鄭文關心結果。
“那還用說，於是她就停下來了，小臉通紅的對我說：‘滾！’哦，我的天，那一刻我的魂都丟了。”
張曦繼續咳，鄭文狂摸鼻子，李棟陶醉。
末了鄭文請求李棟：“李哥，兄弟有事求你。”
李棟聽到鄭文有事相求艱難的從戀愛中掙脫言語透出戒備：“阿？求我？事先聲明阿，借錢沒有。上次你從我這裏借了3個銀幣我還沒找你要回呢。”
鄭文尷尬：‘不是了李哥。上次我未經你允許，穿了你一雙襪子。你對我那麽照顧，我還偷偷拿你東西，是兄弟我不對。為此兄弟一直耿耿於懷。李哥，啥也別說了，兄弟懇請你用直電電我幾下，一來讓你消消氣，二來當作兄弟給你賠罪，李哥你可不能拒絕，否則就是你看不起我！”
李棟有點感動：“阿文阿，怎麽說我也是宿舍老大，因為這點事情就電你，顯得我太沒氣量了。既然今天你坦白，以後咱們兄弟還是好兄弟，好不好？”
鄭文忙說好。
李棟繼續：“但是你讓哥哥揍你，這萬萬不可！打在你身上疼在哥哥心裏，兄弟相殘，這事咱可不幹。”
鄭文急了，心道你不電我我咋成神功阿？嘴上卻說：“李哥，我知道你仗義，但你也不能太自私了，你為了你自己仗義陷兄弟於不義，不行，今天你必須電我！讓我減輕點內心煎熬，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老大了！”
李棟感動的眼淚汪汪的，一把抱住鄭文肩膀：“阿文阿，衝你這句話，哥哥以後疼你！”
張曦過來湊熱鬧：“老大也抱著我，嘻嘻。”
李棟揪住張曦頭發把他扔出窗外：“死開~~”。
李棟拉著鄭文的手：“阿文，啥也別說了，今天中午金桂圓，咱倆喝一壺去！”
鄭文心急如焚卻無法明確表達，仍在做努力：“棟哥，我是真心誠意地讓你電我，哪怕就一下，兄弟心裏也好過點。”
李棟看到鄭文眼中的堅決，咬咬牙道：“好，我也不墨跡了，就一下，鄭文，哥哥答應你，你準備好！”
鄭文大喜：“哥，你來吧！”然後放鬆身體坦然接受電擊。
李棟從懷中掏出魔法杖念動咒語，幾秒後一團白亮亮的電光在李棟手指間凝結，劈啪作響。
李棟從懷中掏出魔法杖念動咒語，幾秒後一團白亮亮的電光在李棟手指間凝結，劈啪作響。
鄭文牙關打顫強忍逃跑的衝動。
李棟大喝：“去！”一道直電從房頂刷的劈下，張曦“嗷”的一聲躺在地上四肢抽搐，電元素在他身上流竄。
鄭文睜開眼睛傻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徹底無言。
李棟很尷尬：“打偏了……最近沒怎麽練……”
鄭文翻翻張曦眼瞼發現瞳孔沒有散大，休克而已，應當沒什麽大礙。造化弄人啊，鄭文想。
李棟把張曦抬上床蓋好被子回頭對鄭文說：“走吧，先吃飯。老妖身體好，沒事。”
鄭文訥訥：“李哥，你……再電我一次吧……拜托……”
李棟苦笑：“不是不電你……哥哥的魔力水平……你也知道……不咋樣……剛才那麽一下，現在沒藍了……”
正文……
李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