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如此賭注
鏡頭切換回來。今天為了表現大哥風範，鄭文決定換身幹淨法師袍。李棟的太肥穿不上，自己又沒錢買新的，隻好穿張曦的了。打開張曦行李箱，謔，這麽多好東西呀，光法師袍就三件，一套學徒法師袍，一套見習法師袍，還一套女子見習法師袍。想起老妖的特殊愛好，鄭文賊兮兮的笑了。不過有件東西鄭文始終不明白幹什麽用的，那東西用絲和布做成，一根細細的帶子串起兩個碗狀的東西。“這些貴族子弟好東西真多，隨便拿一個我都不知道幹啥用.”鄭文憤憤地想。
隨後鄭文踏出宿舍門，目標五七路，意氣風發的找他小弟們去也。
因為馮副校長的愛犬丟失，玄武院保安增強了許多，不但院裏時常有巡邏隊經過，大門口警衛數量也增加兩倍。鄭文納悶了，不就丟條狗嗎，至於這麽大張旗鼓阿？難道不光因為丟失了狗，還有其他什麽隱情？
來到碰頭地點——五七路唯一的一個收費廁所，幾個小弟都蹲在男廁所馬桶上等候多時了。看到鄭文出現，幾個人急忙起立喊老大。鄭文吸吸鼻子，一股小強的味道，他很滿意。幾個小弟很恭順，分兩邊站在他身前等待訓話，鄭文沒有訓話經驗，被訓經驗倒是不少。不過他知道領導都應當在最中間，隨時用位置突出自己與眾不同。於是他蹲在最中央的馬桶上，眼睛威嚴的掃過麵前四人，準備開始白活。
“本來我是不打算當你們領導的，實在無法拒絕誠意，我就自貶身份當一次吧。”第一句話開口效果還不錯，鄭文暗暗得意。
“以前你們小打小鬧，充其量也就是小流氓，現在不同了，有我這個領導人存在，你們就升級為黑社會，不能再像現在這樣混日子，首要目標是擴大隊伍，擴大地盤，製定綱領，行動要有計劃有步驟，錢不是問題，你們自己解決……遇到硬角色，我負責擺平。當前我們轄區都有多大？都有什麽業務？撿主要的說幾個。”
鄭文的開場白讓幾個流氓獸血沸騰，看看人家，見過世麵的**師，說出話來就是不一樣，跟他混，沒錯~~崔蕾上前一步：“報告老大，目前百分之百歸我們控製的，隻有這間男廁所，報告完畢。”
“啥？”鄭文悶了“就一間男廁所？女廁所呢？連女廁所都不歸我們？”
碩碩上前一步：“報告老大，隔壁房間被另一個組織——米共守護者占據。兄弟們和他們幾次衝突都沒拿下來，女廁所生意比男廁所好，男的上廁所都不用衛生紙，女的一般需要很多衛生紙。所以他們商品銷售額始終是我們幾倍，報告完畢。”
“那，平時我們都怎麽收費呢？按次數嗎？”
“不，按重量。”
“暈，太惡心了吧，難道每次顧客便便過後你們都把便便稱重然後再收費？”鄭文迷惑。
“不是了，”崔累急忙回答：“顧客進廁所先稱體重，便便後再稱體重，然後一減，就行了。”
說到便便鄭文突然便意上湧，命令小弟們轉過身，他從領地上行使自己第一個特權——免費出恭。
接過小弟遞過來的衛生紙，鄭文沒舍得用，揣在口袋裏準備回學校方便時，當人麵拿出衛生紙擦擦，以前總用棍棍，忒沒麵子。
完事後鄭文急忙站到磅秤上，體重居然減少十三斤，真爽。
緊緊腰帶叫過小弟繼續訓話：“女廁所那邊，實力很強大嗎？”
小弟們七嘴八舌的開始回答，大體上是：米共守護者由三個人組成，本身實力一般，幾次衝突都被崔蕾他們打跑了。但米共守護者另一個身份是樂隊組合，在上京有很多女性粉絲，這些女粉絲特癡情，為了接近她們偶像經常坐馬車來這裏方便，弄得這裏生意賊火爆。自從崔蕾他們把米共守護者打跑了以後，粉絲們聯合起來拒絕從這裏方便，女廁所生意急轉直下，入不敷出。崔蕾他們實在沒辦法，把守護者他們又找了回來，經過談判達成協議：女部經營權歸守護者所有，每個月給崔蕾他們總營業額的百分之二十，雙方互不侵犯，共禦外敵。
麵對這種情況鄭文一時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解決。最後他說：“周圍有沒有什麽地方還沒被收保護費？”
“有啊！”韓雪亮搶先回答“廁所東邊有個房子正在裝修呢，麵積不小，不過暫時不知道是幹什麽的，目前還沒人收保護費。”
鄭文點點頭：“嗯，等他們開業的時候我們過去，可不能讓別人收了，丟不起那人。對了，金桂圓大酒店是不是也被你們收呢？”
韓雪亮又要搶先，被崔蕾一個在腦袋上一個爆栗打回去了，然後崔蕾：“還沒有呢，本來我們想收來著，後來，後來……”
鄭文不耐煩：“後來什麽？別吞吞吐吐的，說！”
“後來來了個女人，蒙麵的，”崔蕾趕緊繼續：“雖然她蒙麵，可是從她那秀氣的下頜，柔美的聲音，前凸後撅的體態，我就知道她是個絕色美女阿，我可真想幹她！”
鄭文心裏想：“黃欣蒙麵也這效果吧。”他打了個冷顫示意崔蕾說下去。
崔蕾吞了口唾沫：“不過這女的也忒野蠻，幾下就把我幹躺下了，看韓雪亮的臉了嗎？”說著拉過刀疤臉讓鄭文看：“看著臉上的傷疤，你看這，你看這，都是她往馬桶裏硬塞的結果，讓馬桶邊給劃的。還有王聯喜，太殘忍了。把我們打了以後，她給我們下了一個任務，讓我們去騷擾金桂圓，務必在一個月之內讓金桂圓破產，事成了重重有賞，如果沒成功……她說她把我們石化了，嘴撕開擺這裏當馬桶……她是個魔法師阿，臨走時後把碩碩給石化了一個多小時。”
“這可不好辦了。”鄭文有些悶。石化術是土係高級魔法，也就是說這女人最少是個土係高級魔法師。可是學院裏哪個女老師是土係高級魔法師呢？沒聽說呀，回去要打聽打聽。還有，她為什麽要對金桂圓大酒店不利？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想，鄭文對自己挺不錯。
“老大，還有個地方，我們收保護費沒成功”碩碩上前一步報告：“這下好了，有了老大帶領我們這就去收，小樣的，還製不了他們！”
“哦？為什麽沒收成功？對方也有不少粉絲？”鄭文開始懷疑小弟們的實力。
“那姐妹倆忒凶殘阿……我們打不過”崔蕾道。
“不是真的吧？那算了，放棄~~”
“老大，現在不一樣了，有了您在收保護費就沒問題了。老大，咱們這就出發吧，兄弟們憋氣憋太久了！”崔蕾有些迫不及待，其他三人也都開始興奮。鄭文心裏有點發涼，不過第一次集體行動，當老大的怎麽也不能露怯，贏頭皮去吧。
就這樣鄭文去建波家把狗領出來揣懷裏，帶幾個小弟哈哈悠悠去收保護費。崔蕾他們說的地方距離收費廁所還真不近，過了經毛大學還要走幾百米，幾個人步行了大約十五分鍾才到。隻見麵前一座建築群占地約二十畝，由一溜低矮土坯轉圍成，正中的大門還算氣派，招牌更氣派，寫了整整一麵牆：哼哼進口物資培植與推廣有限股份托拉斯。大門洞開著，依稀可見幾個夥計忙忙碌碌，一個年輕濃妝女子站在一旁指手畫腳：“都給我好好幹活，誰也別偷懶。哼哼，誰偷懶今天就不讓誰挨鞭子！”
鄭文挺納悶，偷懶的不挨打不偷懶的挨打……不管三七三十七進去再說。
進入大門後裏邊真寬敞，到處都是一排排一列列整齊的豬圈，中央的大鍋沸騰著，兩個工人用鐵鍁攪拌，這就是豬飼料了。滿圈的豬絕大部分都超過二百來斤，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出欄了。聞著熟悉的味道看著熟悉的場景，鄭文仿佛回到他幼年時代，自己家也養了幾頭豬，那時候他每天都要去打豬草喂豬。這時一夥計把龍須草倒進大鍋裏，滾燙的豬食立刻帶上青綠色。“別！”鄭文跑過去製止“會不會養豬阿，龍須草要嫩一些豬才愛吃，記住了，四份水兩份糠一份菜，菜要切碎了，切成三厘米左右。倒進去後馬上熄火，這樣熬出來的豬食色香味俱全。”說罷把鍋底下柴禾巴拉出來，用馬勺舀了一勺遞給那夥計，那夥計小咂了一口，點頭稱好。那個監工的女人也過來，把馬勺接過舀了一勺，試探性的嚐了一點，叭嗒叭嗒嘴，回味無窮，於是幾口把勺內豬食全吃了，tiantian嘴唇讚賞地向鄭文伸出大拇指：“真不賴，這是我吃過得最好的豬食。”隨後她向鄭文伸出手：“我叫李晶，哼哼托拉斯副總裁，歡迎先生常來我們這裏指導工作。”鄭文也伸出手握了一下：“好說好說，我叫鄭文，剛才獻醜了。”
兩人還要客套下去，碩碩拽了拽鄭文衣角：“老大，別忘記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呀！”
鄭文一激靈回過味，呀，別耽誤了正事，急忙擺出一幅冷酷麵孔：“廢話少說，今天我帶領小弟們來這裏，是收保護費來了。識相的乖乖交出來，態度好的話一個月收你們20枚銀幣，如果不配合……哼哼……”鄭文從背後掏出一塊板磚向腦袋上狠命一砸，板磚砸在王聯喜腦袋上四分五裂，王聯喜吐出一口奶翻著白眼向後就倒。鄭文冷冰冰的看著李晶，李晶還真不吃他那一套，老蠻腰一扭也拿起個板磚吵吵：“收保護費？哈哈，像你這種小癟三老娘見識的多了”說罷現出尖尖利齒哢嚓一口把磚頭咬下一塊，隨手拿出一管芥末膏抹嘴裏，咯吱咯吱就開嚼，三口兩口板磚就沒了，鄭文一夥爆寒，這女人還是人嗎？
李晶品嚐了板磚後找了根牙簽一邊剔牙一邊乜著眼睛哼哼：“怕了吧？切。不是我看不起你們，是相當看不起你們。你們這些玩板磚的一輩子也沒啥出息，狗眼看人低，快滾吧。”這句話可把黑狗惹怒了，它從鄭文懷裏爬出來氣得渾身哆嗦：“他內內的，我著你惹你了？啊？我這麽明眸善睞的眼睛怎麽就看人低了？啊？你侮辱了一個女性的自尊你知道不？啊？玩板磚很丟人嗎？啊？有種你讓我拍三板磚試試，小樣的老娘我拍不死你！”
崔累小聲問鄭文：“老大，你這個魔寵公的還是母的？咋現在變老娘了？”
鄭文幹咳了一下：“實話告訴你，我也不清楚……”
李晶沒想到一條狗也敢和她叫板，麵子有點放不下了：“拍就拍，先說輸了的怎麽辦？”
黑狗道：“我拍不躺下你，我吃你便便，拍躺下你，你吃我便便，敢不敢？”
估計李晶氣糊塗了，幾乎沒考慮就答應了賭注。她雙腿一分兩手前伸來了個騎馬蹲襠式，憋足了氣喊聲：“來吧。”一圈淡淡的ru白色鬥氣圍繞在她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