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元氣失修煉難

“我也是由於極為僥幸，才達到先天境界的。”對於李司令能察覺到自己的先天真氣，蕭明道並沒有感到驚訝，畢竟李司令已經是後天頂峰的修為，自己用先天真氣在他的足少陰腎脈運行了一周，如果他要是再覺察不出，哪他也就枉有一身後天頂峰的修為了。當然，由於蕭明道的刻意隱藏，他是察覺不出蕭明道已經達到了先天大圓滿境界的，況且他的功力還沒有進入先天境界，蕭明道即使不隱藏功力，他也察覺不出。

聽到蕭明道的肯定，李司令更加驚訝了：“境界哪可是一步一步地累積出來的，哪有僥幸的說法？小刀，你在二十多歲的年齡就達到了先天境界，讓我這個年近古稀才有後天頂峰修為的老頭子深感汗顏啊！你絕對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天才！不過即使是練武天才也需要有高明的師傅教授，有絕世的武功秘籍，或者有數百年傳承武林世家出身，再加上自己的刻苦練習，才有可能在二十多歲達到先天境界。可是，這中國的武術界，包括我們李家在內的軒轅家、夏家、殷家、姬家、劉家、趙家、元家、朱家、艾家十大古武世家和其它一些小的古武世家中的先天境界高手，我全都認識。另外江湖上的一些不具有世家背景的先天境界的獨行俠，我也認識一些，即使那些不認識的也有所耳聞。他們最年輕也有三十歲了，可我怎麽從來就沒聽說過你？難道？……對，絕對是這樣。”

說到此處，李司令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後用一種極其羨慕和尊敬的熾熱眼光，看著蕭明道說：“小刀，難道你是某個修真門派或者某個修真高人的弟子？也隻有哪些神仙般的人物才能培養出像你這樣年輕的先天高手。”

聽了李司令的猜測，蕭明道微微笑了笑說：“李伯伯，我了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修真者。傳授我功夫和醫術的是我家鄉的一位老中醫，他告訴我說，他自己年輕時曾經救治一位老者，因此那位老人就用了一年的時間教給了他一門修煉心法和一些拳腳功夫和醫術，然後那位老人就離開了。此間也隻是告訴我師傅一些修煉上的層次及古武林界和修真界的一些常識，並沒有說自己的身份。在老人離開後，我師傅經過幾十年的修煉，也隻是達到了先天境界的頂峰，卻無法突破到築基期進入修真者的行列。後來我師傅就把修煉心法、拳腳功夫和醫術傳授給了我。更是在自知今生無法突破到築基期，壽命將盡之時，把一身的功力用灌頂傳給了我。因此我才能突破到先天境界。”說到此處，蕭明道恰如其分地流露出了對自己所謂的師傅的緬懷的神態。

李司令聽完蕭明道的講述，也是唏噓不已，歎道：“對於我們這些修煉者來說，每一個大境界的突破都像是，打一場大戰役一般，成功了就可以占領更加廣闊的地盤，向更更高更遠的目標前進；失敗了輕則會從此潰不成軍，一蹶不振，能苟延殘喘保留原來的地盤就不錯了。重則可能會一敗塗地，兵敗人亡。小刀你能有一個好師傅，用灌頂之法使你年紀輕輕地就達到了先天境界，實在是幸運至極。像我已經達到後天頂峰快二十年了，可總是無法觸摸到先天境界的秘密，又不敢強行突破，怕一旦走火入魔了，一身功夫就全廢了。不過今天小刀你用先天真氣給我治傷，不僅治好了我的陳年舊傷，而且也使我隱約地觸摸到了先天境界的一絲奧妙，相信隻要再經過我自己反複地摸索，三年後我一定能突破到先天境界的。因此小刀，你就相當於我老頭子的師傅啊。以後有什麽難事，老頭子我赴湯蹈火再所不辭。”想到自己快二十年沒有達到的先天境界，有望突破，李司令禁不住心潮澎湃，激動得緊緊地拉住蕭明道的手，連連感謝。

蕭明道也為自己無意間輸入先天真氣，使老人有突破境界的希望而高興，謙虛道：“李伯伯，能有望突破到先天境界，那是您老多年刻苦修煉，厚積薄發的結果。我隻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可不敢當您老的師傅。”

二人客氣了一番後，蕭明道說：“李伯伯，現在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您就別再給我客氣了。剛才您老說了當今中國的十大古武世家和修真的門派，我對現在的修煉界是一無所知，不如您老給我講講如何？”

李司令說：“好，小刀，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先去和老趙他們說一聲，然後咱們再聊。”

二人到了客廳中，見老趙一家人正在博古架旁興趣盎然地觀賞著李司令收藏的各種古今中外的軍用品。李司令讓三人在客廳稍等片刻，自己與蕭明道有事要商量。老趙不耐煩地揮手說：“你們愛說說，不要耽誤我欣賞寶貝。”趙衛國和趙小月自然也沒有意見。

李司令帶著蕭明道來到自己的書房，等坐下後，他說道：“要說起現在的修煉界，無論是整個地球還是中國，在質量上和數量都已經是大不如從前了。這都是因為近一二百年來，由於工業經濟的飛速發展，對地球大氣的汙染也日益嚴重。特別是臭氧層的破壞，導致了地球上的天地元氣流失於太空，濃度急劇下降。無論是東方的修真者、練武者，還是西方的魔法師和所謂聖徒等，修煉都需要天地元氣。而如今天地元氣的稀薄，使得東西方的修煉者們進度緩慢，甚至無法晉階。所以修煉者的質量和數量近一二百來逐年下降，現在的人們幾乎已經沒有人知道，在地球上還有一群修煉者，都把這當作了神話傳說來看待了。”

歎了口氣，李司令接著說道：“單說咱們中國的修真者，遠古大神滿地且不說，漢朝到唐朝時，仙人在人間也偶爾出沒。宋朝到明朝時，修真者飛升仙界者，幾十年也會有一例。可自從明朝以來，再也沒有聽說過誰能飛升仙界。從地球上第一次工業革命後，天地元氣銳減，修真者的水平是一年比一年低。現在據家族中長輩說，地球上的修真者，凡是能達到金丹期的大多都從古傳送陣離開地球了，尋找天地元氣濃厚的星球去了。隻有幾個修真大門派，如昆侖、蜀山、青城、崆峒、華山五大派和其它很少幾個大派，每派留下一位無望突破金丹期的真人守護。所以現在地球上隻有十幾個金丹期的高手了。西方的同級修煉者情況與之類似。也因為天地元氣的稀薄，修真者已經不再介入人世，均埋頭修煉，以求早日達到金丹期離開地球。”

說到此處，李司令又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接著說道：“至於武術界，高手的質量和數量也是銳減，如今的古武十大家族，除了少數突破到築基期進入修真界的，每個家族中先天境界的高手都在十個以下，其它小門派中和獨行俠中的先天境界高手加起來總共不超過五十個。就是後天高階的總共也不到三百了。”

聽到李司令介紹完當今地球的修煉界的慘淡光景後，蕭明道雖然深深為此而悲哀，同時也為人類對地球環境的破壞而氣憤。如果不是人類過去隻知道發展經濟而忽略了對環境的保護，那麽如今的修煉界必定不會如此不堪。

一陣沉默後，李司令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笑著說：“既然地球修煉界的情況已經如此了，我們也無法改變，倒也不必再為此難過。今天多年來折磨我的舊傷被你治好了，再加上我也因你而窺到先天境界的一絲奧秘。可謂是雙喜臨門啊，走，今天我請客，請你和老趙一家人到外麵美餐一頓，略表謝意。”

說著，李司令說和蕭明道一起走出書房，到了客廳裏，喊了正沉迷於秦始皇的青銅劍中的老趙和豐旁邊閑聊的趙氏兄妹，一同出去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