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牡丹花下殘

不好意思,本來以為十一點多能把這章趕出來,誰知道,寫的很糾結……慢了點,現在上傳!

水仙花的包間基本上都是在四樓,作為楚市的老牌勢力,水仙花在衛生間窗戶上麵隻是象征性的焊接了幾個裝飾性的柵欄。在尋求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倒刀疤強的時候,張北就已經在外圍事先的觀察好地形,以及下手的位置!

屋內姚敏的靡靡之音還在繼續,而張北的身子,已經探出了衛生間,借助著下水管,張北已經沿著牆邊走出了第一步,強大的阻隔力,讓張北每走一步是那麽的困難,不時的還要觀察著下麵的情況,生怕被下麵的人所察覺!

每棟樓的斜對麵的樓角處,水仙花會所都安置了攝像頭,所以,張北每艱難的行走一步,都要把身子貼在整個牆麵上,這不單單是蠻力,還有多年的攀爬技巧!

刀疤強的房間和張北房間之間總共相差六個間位,而且為人謹慎的他,總是把房間選擇在拐角裏處,這讓張北在攀爬的過程中,更見的艱難!

手指頭已經因為長時間的用力抓住牆麵,已經開始往外流血,而由於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在雙手上麵,繼而張北的步伐很是艱難!

漆黑的深夜,掩蓋住了張北的身影,當其費力的利用臂力撐住自己的身體,側過拐彎處的時候,張北知道,自己離目標越來越近了!

毫無攀爬扶手的牆麵,阻隔不了張北這最後的衝刺,艱難的抓住了刀疤強衛生間的柵欄!鼻尖已經全是汗的張北,還是微微的咧嘴笑了笑!

貓著身子,鑽進了窗戶和柵欄之間的空隙地,用腳撐住了整個身體。刀疤強做事相當的謹慎,衛生間的窗戶被對方從裏麵反鎖著!這種情況是張北事先已經預料到的,順勢的從腰部位置拿出一根鋼絲,利用兩扇窗戶之間的空隙把鋼絲伸了進去,反手用力,擰住了把手,用力的拉了一下,原本緊鎖的窗戶,順勢打開了!

輕輕的推開窗戶,張北尚能清晰的聽見屋內,兩男女苟且的聲音,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女子不知疲倦的呻吟著,而男子正賣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約摸兩分鍾後,隨著女子一聲順暢的喊叫聲,兩人同時疲軟的倒在了床上,如果說一個男人神經最放鬆的時刻是什麽時候?不是睡覺,也不是喝醉,而當你傾瀉而出的那一霎那!

已經蓄勢待發的張北,等的就是這個時間,從衛生間,順勢的躥了出去,沒給兩人任何發出聲音的機會,張北歹手就往對方的腦袋上來了一拳,而另一隻手,扭動著被他壓在下麵妓女的脖子,拳到脖響,隻聽‘哢喳’一聲,兩人這次真的如同死豬一般躺在了床上。

看著緊依在一起的兩人,張北冷漠的笑了笑,兩人隻是暫時的昏厥過去,張北並沒有下狠手,打殘,和殺人是兩碼事,雖然死在張北手裏的毒梟已有數百個,但對於回歸城市的張北來說,隻需要讓對方失去勞動力,比殺了他們更可怕!

鋒利的水果刀,順著張北的袖口劃落在手中,一隻按住對方的頭,另一隻手用力的把小刀埋入了對方的腳筋處!人身體本能的疼痛,讓原本昏厥的男子,不自然的想發出聲音,但還是被張北順勢的按在了床上!

一切的動作是那麽的麻利和迅速,待到張北做完這些的時候,整個男子的身體周圍都溢滿了鮮血,張北笑了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如果明天早上你的血還沒流光的話,那就算你的命大!”說完,收起小刀,轉身從原路返回!

回到自己的衛生間的張北,依然的聽到姚敏裝模作樣的呻吟聲,但顯然,經過了二十多分鍾的自我鍛煉,已經相當的成熟!拍打了下浴袍上的灰塵,張北推開衛生間的門,看到姚敏閉著眼睛,本窩在被窩裏,兩個嫩ru隱約的**在外麵,壓著自己的腳步,張北立馬撲了上去,隻聽見姚敏驚嚇的大聲‘啊’了一聲,隨即又被張北的手堵住了嘴!

而原本遊動在張北門外的幾個服務生,‘恰當’的從門外一閃而過!

此事的兩人相依的很近,姚敏等著她那雙丹鳳眼,有些慌張的盯著張北,而張北側著頭,聽著門外的動靜,待到沒有動靜後,張北才算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姚敏!

“你做的很好!”邊說,張北邊坐了起來,從床頭台了抽了一根香煙叼在了嘴裏,漆黑的房間內,忽明忽暗的香煙顯得相當的刺眼!

“先睡吧,放心,大哥說到做到,明天一定帶你母親去醫院!”姚敏‘嗯’了一聲後,仿佛又想到了什麽,隨聲問道:

“那大哥您呢?”

“我無所謂的,誰在哪裏都一樣!”姚敏咬著嘴唇想了很久,繼續說道:

“要不您也誰在被窩裏?外麵冷!”雖然房間裏打著空調,但是對於進入一九的楚市來說,很是相當的冷的!

“小妹妹,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你說我要是躺在被窩裏,隻要稍微有些衝動的話,你說你咋辦?嗬嗬!睡吧!”說完,張北安撫的撫摸著對方的頭!

也許是今天經曆了太多,也許是剛才持續的呻吟了太長時間,姚敏在張北輕輕的拍打下,很快的進入了夢想。

而張北也因今天大負荷的‘工作’坐在邊上的椅子上,緩緩的睡了過去!

約摸早上八點左右的時候,張北被走廊上的怒喊聲,已經淩亂的腳步聲,給吵醒,站起身後,看到床上的姚敏還在熟睡,輕著腳步的走到門前,把耳朵貼在門邊聽著外麵的喊叫聲。

不一會,救護車聲,充斥在水仙花的門口,刀疤強是在早上七點的時候,是被昨晚被張北扭暈的小姐發現的,當時的她顯然嚇的不清,白色的被褥上到處都是血跡,不顧自己**的她,大聲的呼喊著,推開如同死豬一般的刀疤強,直接往門外跑去!

聞聲衝進來的保鏢,看到自己的主子渾身是血的躺在的床上,在第一時間打了醫院的電話!這起案件也引起了水仙花老板的注意,但是無論著手怎麽查,依然沒有頭緒!

早上九點多時候,聽聞門外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後,張北這才叫醒還在睡夢中的姚敏,自己先去了衛生間洗刷了一下,留給對方穿衣服的時間!

十點的時候,張北摟著還穿著工作服的姚敏走下了樓梯,直接找到了昨天接待自己的媽咪,直奔主題的對她說道:

“這個女的我包了,加多少錢?”看著姚敏脖子上被張北故意掐的傷痕,媽咪不忍的歎聲氣,但是作為這裏的老鴇,清晰的認識到,做這行的有人包的話,日子會好過的多!隨即諂媚的回答道:

“哎呦,瞧這位大哥說的,在這裏的姑娘都是自由身,隻要她沒意見,我們哪敢加您的錢!小敏啊,以後,好好的伺候這位大哥!”

“我知道了蘭媽!”但是張北帶著她走的時候,還是多付了一千塊錢給了媽咪,這些錢,蘭媽在姚敏換衣服的時候又偷偷的塞給了姚敏,並交代她很多,姚敏抱著蘭媽哭了一陣後,坐上張北的車駛出了水仙花的範圍!

看著張北的汽車緩緩離去的車影,蘭媽站在水仙會所門口,輕聲的歎了口氣,喃喃的說道:

“小敏啊,喜歡你找個好人家!”就在這時,一個女性服務生,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蘭媽身邊,手裏拿著張北昨晚穿過的浴袍,對蘭媽說道:

“蘭媽,您看這是剛才那個老板昨晚穿的浴袍,上麵有些血跡,是不是和早上的那個老板……”蘭媽愣了一下,隨口大罵道:

“昨天小敏例假來了,照常接的客,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