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這就是我給你的懲罰

“哎呀,他暈過去了。”夏洛帶著幾分驚訝說道。鍾厚回過頭去,苦笑不已,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什麽時候就偷偷的看了。一想到自己打人的形象被小丫頭看到了,鍾厚心裏頓時有些赧然。

想了一想,他還是對夏洛解釋了一句:“其實我這人一向很溫和的,儒雅是我崇尚的優良品格,打人這個事情我很少做的。”

倒在一邊的幾個小弟頓時淚流滿麵啊,你這樣還叫溫和,還儒雅,那我們手腳都斷了,是誰打的?我們的老大頭腫的跟豬頭一樣,難道是自己撞牆了不成?還溫和,還儒雅,溫和你妹啊,儒雅你全家啊!

最讓人生氣的事情不是前一刻很暴力的人在後一刻自詡儒雅溫和,而是這個人說了這樣的鬼話之後居然會有一個清純可愛漂亮善良的小蘿莉滿臉崇拜的認同。夏洛用看英雄的眼神看著鍾厚:“打得好,他們該打,欺負鍾厚哥哥,是壞人。剛才鍾厚哥哥的扇耳光的動作真是太帥了。”

鍾厚頓時為之絕倒,本來就是不想讓夏洛看到自己打人,所以才叫她蹲下去並且把耳朵捂住了。沒想到這個小妮子根本不聽話,在自己打架的時候竟然偷看……不過,似乎也不錯啊,被人崇拜的感覺很不錯,被人說帥的感覺,那簡直是好極了。

臭美了一會,鍾厚把目光轉向了躺在地上的花格子男人,他雖然暈了過去,但是臉上還在不自覺的**,不時有血絲從他的口鼻中溢出,鍾厚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手重了點啊。

“我們走吧,很快就有人過來了。”鍾厚對夏洛說道。

“那地上的人怎麽辦啊?”夏洛一臉不解的問道,“那個男的看上去很淒慘啊,會不會有事。”這小妮子就是善良,甚至為對她不利的人擔心。鍾厚暗自有些擔憂,這個樣子可不好啊,看來自己以後得多教教她了。

“放心吧,這個事情會有人處理的。”鍾厚說著就拉夏洛走開了。

他們剛走,阿偉就幽靈般的出現了,他一手提一個,沒幾下就把地上的幾個人都提到了自己的加長車裏去了。

“你是誰?”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小弟有些驚恐的問道,“你要帶我們去哪裏?”

阿偉一張臉還是酷酷的,似乎沒有聽到這人的問話,他安靜的開著車,一路風馳電掣,頓時整個車廂陷入一種讓人恐怖的安靜當中。有人想說話,卻被旁邊的人製止了,他們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很恐怖,還是不搖惹到他為妙。

……

一直玩到傍晚時分,鍾厚才帶著滿載而歸的夏洛回到夏家。

夏洛有些不舍的從鍾厚身邊走開,一邊還在不住的念叨,叫鍾厚沒事也多來看看她,帶她出去玩。夏洛的母親正好在家,也是在一邊推波助瀾,目光古怪。鍾厚有些吃不消,趕緊告別了出來。

剛出門,就看到阿偉站在一個角落裏抽煙,火光忽明忽暗,讓他的臉顯得有些飄忽不定,難以琢磨。

“什麽結果啊?”鍾厚笑著問了一句。

“有人花了三萬塊錢指使他們,要求是打你一頓,斷一隻手跟一隻腳。”阿偉吐出一口煙氣,繼續說道,“這幾個人都是小混混,不足為奇,可是背後指使的那個人卻有幾分背景啊。”

“我沒得罪過什麽人啊。”鍾厚奇怪的說道。得罪過的人現在應該很老實才對,再說了這事也太小兒科了,完全不符合那幫人的身份啊。除了他們,鍾厚就實在想不出會是誰了。

“你看看這張照片。”阿偉從懷裏掏出照片,遞了過去。

鍾厚微微一怔,原來是他。照片上那個人一臉賤笑,正是早上打自己打的骨折的那位兄台。

“我知道了。這事多謝了啊。”鍾厚一邊把照片收起來,一邊說道。這事他自己就可以解決了。

“應該做的。”阿偉憨憨一笑,這笑容看得鍾厚有些嫉妒。瞧瞧人家這笑容,多真誠啊,這是真的憨厚,自己的憨笑總是有些不夠真誠,看來還要多加改進才是啊。

“那我就先走了。”鍾厚對阿偉點了點頭,算是告別。

開車徜徉在城市的街道上,兩邊的燈火明暗,鍾厚心情有些鬱悶。自己有時候並不想找麻煩,但是似乎麻煩卻一直跟著自己。他自認為自己早上並沒做錯什麽,好吧,就算我伸出腳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可是我後來不是讓你打過了麽?你自己不給力把自己弄骨折了,這能算我頭上嗎?鍾厚越想越有些委屈,他決定找那個矮小男人好好的談一談。

照片後麵寫著一個地址,花鼓路138號,這裏是一個私人開的醫院,不大,但是很有實力,是一些富豪與權貴們的定點醫院。鍾厚把車停在停車場,施施然就準備朝裏麵走,卻被一個護士模樣的人叫住了。

長相甜美的護士小姐顯然對應付鍾厚這樣的人很有經驗,她用微微帶著甜意的聲音對鍾厚說道:“這位先生您好,我們這裏是不能隨便進出的。如果您有什麽事的話,請在這裏用有效證件登記。”說著就遞上了一個記錄簿。

這麽麻煩啊,鍾厚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的事情了,他果斷的在護士小姐錯愕的目光中閃人了。

醫院的四周有圍牆,還是很高大的,防備絕大多數人完全沒有問題。鍾厚卻是那少部分人中的一個,他在牆上一點,就借力上了牆頭,看了看下麵沒人,立刻飛躍下去。穩穩的站在地麵之上,鍾厚拍了拍手,這樣就省事多了嘛。

矮小男人住的是三樓,這是這個私人醫院最高的一層樓了,住上一天花費不菲,是彰顯身份的地方。鍾厚一路避開許多人,慢慢走了上去,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個病房。他推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躺著一個男人,正在假寐,聽到門響,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我不是說了不要打攪我的嗎,我需要休息。”沒有人回答他,隻有一個腳步聲在漸漸靠近,男人一下睜開了眼睛。

“是你。”虞放的麵色一白,“你怎麽沒事?”這人居然不打自招了。

鍾厚嗬嗬一笑:“看來你很失望啊。我沒事,有人就有事了。今天你打我的是右手啊,怎麽樣,好一點沒?”鍾厚走到虞放的麵前,神色和藹可親,像極了一個父親在詢問兒子的泡妞進展情況。

“你別過來。”虞放努力的把身子向裏麵偏移一點,“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盡管喊。我手裏可是掌握了你雇傭黑社會打擊報複我的證據呢,聽說你家裏還挺有背景的啊,你想他們受你連累就盡管喊,我不介意把事情鬧大的。”鍾厚還是笑眯眯的,他的目光轉向了虞放的手臂,說話的口氣中帶了一點陰沉,“我最討厭別人無緣無故的招惹我了,你說我今天欺負你沒?”

虞放不是笨蛋,很快就從鍾厚的話語中分析出了一些信息,看來這人也是很有來頭啊,自己這次是撞上鐵板了。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大家都是圈裏人,給個麵子吧,今天的事情是小弟我錯了。”

“錯了那就要有懲罰。”鍾厚嘿嘿一笑,二話不說上去折斷了虞放完好的一隻手,一邊放出話來:“這就是我給你的懲罰!如果你想報複我,隨時歡迎,但是希望你能一下就達到目的,不要像今天一樣,賠了夫人又折兵。好好想一想吧,看是不是還要繼續跟我鬥下去,我這人記仇的很,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虞放的臉色一下蒼白起來,這人真是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