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會錯意了,小臉羞紅

十多天的時間過去,終於可以隨意活動了,身體上的傷勢恢複的差不多了,鍾厚搭祝英俠的車一起去祝家,好久沒給祝老針灸了,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在喝自己的方子,但是效果肯定比針灸要來的差一些。

祝英俠新買的一輛車是勞斯萊斯幻影係列,內廂極盡奢華,動力異常強勁,坐在裏麵那感覺真是好極了。再加上邊上一個美人吐氣如蘭,鍾厚眯著眼睛,早已經把忠厚老實丟到了一邊,那表情讓人想到一個著名品牌——爽歪歪。

來到祝家,進門就看到祝老坐在一個輪椅上曬著太陽,氣色看上去還不錯。聽到車響,祝老眼睛一下睜開,精光四射,見是鍾厚,頓時臉上換上和煦的笑容:“鍾小子,你可算來了,聽說你出了一點事情,我還是有些擔心你啊。”

聽著老人的話語,鍾厚心裏一陣溫暖,不管這句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起碼這個身居高位的老人能說出這句話,這就是一種態度。鍾厚上前幾步,笑道:“最近吃方子還習慣嗎,我看您老身體見好啊。”

祝英俠在一邊笑道:“是好了很多,以前都不怎麽出來的,怕見光。現在還能坐輪椅上溜達溜達了。”

“哈哈。”祝老一笑,目光轉向鍾厚,“不過鍾小子,坐輪椅還是不怎麽舒服,再好的輪椅也比不過自己的腿啊,什麽時候能把我治好了啊。治好我我就把這個孫女許配給你了。”老人家心情很好,開起了玩笑。

鍾厚瞄了祝英俠一下,見她霞飛雙頰,說不出的嬌豔可人。不敢多看,鍾厚把心思放到祝老身上:“前一段時間我身體一直不得勁,不敢下針。今天好了差不多了,就趕快過來,祝老的身體狀態,可是一直掛在我心頭的啊。”

“鍾小子不錯,還知道記掛我這沒用的老頭子。”祝老笑了幾聲,就讓祝英俠扶著他進屋去了。沒有希望的時候每一天都是囫圇著過,一旦有了希望,總是希望把希望抓的牢靠了,早日讓希望成為現實。祝老就是這樣的心態。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鍾厚用針完畢,疲憊的走了出來。這次祝英俠有了經驗,提前準備好食物與毛巾。鍾厚一邊擦臉一邊說道:“我給祝老針了昏睡穴,讓他睡一會。你等下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些事情想問你一下。”

祝英俠含笑看著這個小男人,點了點頭。不過心裏有些忐忑,安靜的地方,這家夥不會起什麽壞心思吧?不過隨即這想法就消散了,鍾厚應該不是這樣的人。祝英俠臉紅紅的,趕緊走開,去安排房間去了。

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的房間,鍾厚把門帶上之後,氣氛就有些怪異起來。祝英俠含羞帶怯的坐在一個椅子上,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像極了新婚之夜的新娘。鍾厚倒是有些想扮演一下新郎的,可時間地點不合適啊,他就說起來正事,讓氣氛變得嚴肅起來:“我有個問題想了解一下,在這之前你說說你的家庭組成吧。”

祝英俠懵了,這麽快?難道他真的對我有意思,不然關心我家庭組成幹嘛?可是人家還沒準備好呢。祝英俠一下扭捏了起來。

鍾厚眉頭微皺,問下家庭組成而已,難道還需要保密?有可能,這樣的家庭背景很強大。不對啊,如果保密的話也沒什麽意義,知道的人很多啊。莫非不相信自己?也不應該啊,怎麽說我也是祝家的恩人,大恩談不上,起碼有些小恩惠嘛。鍾厚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說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別猜,有時候猜也是猜不到的。

扭捏了一陣,祝英俠也不再慌張了,她低著頭,羞羞答答:“我家的情況是這樣的,有個爺爺,奶奶過世了……”

鍾厚看著祝英俠含羞的樣子,心頭一動,真是秀色可餐啊。但是這明顯不應該是祝英俠嘛,祝英俠應該是那種嫵媚中帶著俠氣直爽的奇女子啊,怎麽今天變成這個樣子了呢。說話跟蚊子似地,把耳朵支成了兔子形狀,卻還是聽不見啊。

鍾厚咳嗽了一下:“祝姐姐,我真的有很嚴肅的事情跟你說,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弄得我心猿意馬的。你把家庭情況跟我說一下吧,我懷疑我這次事情跟你們祝家有關。”

啊,會錯意了。祝英俠俏臉更紅了,不過沒了心裏的胡思亂想,她的行為舉止也正常了起來。祝英俠一臉凝重:“你這話什麽意思,為什麽會這樣說。”

“首先,我們先排除那些人是對付孫琳琳的。她一個姑娘家,又沒什麽仇家,郭淮安那邊孫老已經打過電話了,他們不可能輕舉妄動。”鍾厚開始分析。

“嗯。”祝英俠點了點頭,她縱橫商場這麽多年,智力很高,鍾厚這麽一說她就覺得有幾分道理。不過她很快就提出另外一個問題:“孫琳琳沒有仇家,你也沒有啊,那他們為什麽要針對你們呢。”

鍾厚笑了起來:“本來我也覺得自己沒什麽仇家,他們不該針對我的,但是若是我做的事情妨礙到了別人呢?你說他們會不會除去我這個礙眼的人?”

“應該會。”祝英俠沉思起來,“可是你有什麽事情妨礙了別人呢。”剛問出這個問題,祝英俠一下子捂住嘴,似乎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樣,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

鍾厚讚許的看了祝英俠一眼:“看來你也猜到了。是的,他們殺我的目標其實是祝老,我可以治療祝老,他們不希望祝老痊愈,所以要幹掉我。這就是整個事件的真相。那些人應該很有權利,我剛剛到派出所,他們就已經反映過來了,專門派人在那裏等著我了。”鍾厚看似老實的麵容上陡然有了一絲陰沉,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犯我,我必反傷之,人若害我,必殺之!

“那天我從祝家出去他們很快就知道了,並能在路上攔截。我懷疑祝家之中有內奸,甚至有可能這個人就是幕後主使者,所以我才問一下你的家庭情況,看從中能得到什麽線索。”鍾厚繼續說道,這一刻他的表現哪像一個憨厚的山野少年,分明就是一個世事洞明老奸巨猾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