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有這麽一句話叫做“人生何處不相逢”,可是這麽狗血的事情怎麽能發生在我身上呢?直覺告訴我,再待下去,準沒好事。
我便悻悻然的溜出了酒吧,出了酒吧,外麵依然車水馬龍,街道兩邊的路燈亮若白晝,其實這大城市裏的夜晚和白天有嘛區別呢?
我看了看手上的表,時針指向9點,分針指向6點。這昭示著此時的我還不能回去,可是我不回去,又能去哪呢?
這時從身邊呼嘯而過一輛紅色的跑車,這車我很麵熟,這不是孔雀男的跑車麽,被開了罰單還敢跑這麽快,真是屢教不改。我正在氣頭上,一腳就往他車上踢,這車沒踢到,我卻以華麗麗的姿勢倒地,整一個跳芭蕾舞的姿勢,兩腿叉的老開,我清楚的聽到了一聲骨頭的碎裂聲,於是我的眼淚頓時就被逼了出來。
想俺剛剛被人甩了也沒哭,現在被車甩了卻淚流成河,我就特窩囊,於是我就更加的開始歇斯底裏,順便慰問了老天爺他家的祖宗十八代。可是我的腿卻收不回來,這不是倒黴催的麽。
這時那輛超豪華的保時捷忽然倒車,然後停在我的腳邊,孔雀男從車窗探出頭來看著我,我敢向老天保證,他看到我的時候,嘴角抽搐,肩膀一抖一抖的,明顯在偷笑,可卻偏偏又要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喂,你沒事吧?”嗯,聲音很好聽,有當小受的潛質,呸。。。我想什麽呢?
“你眼睛瞎了麽?你覺得我這個樣子像沒事麽?”我瞅著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這腿鐵定得骨折,他老人家還問我有沒有事。
“哦,不好意思,我當你這練功呢!”他嬉皮笑臉的看著我,我頓時覺得這張臉有點礙眼,不得不承認,這人長得還不錯,不過更我比那倒是差了一點。(某月:沒看出來,您老這麽自戀!)
“你家練功跑大馬路上練得?”我沒好氣的說,這不還都得怨你,我在心裏想。
“沒,我家沒人練功,就練功也沒人能練到您老這境界。”他看著一臉的無辜,我真想一巴掌扇他臉上去,不過此時我還算有點頭腦,我馬上換了一種口氣說:“小兄弟啊,我也不和你貧了,你看我這腿也不能動,勞駕你把我送醫院去,就當為你兒子以後積德哈。”
他估計看我這樣子,確實有些不忍心,於是便好心的把我搬上了車,載我到醫院,到了醫院又麻煩了人家小夥子跑上跑下的幫俺掛號,排隊,最後醫生說:“沒有什麽大命題,就是挫骨加肌肉拉傷,矯正過來,休息個半個月就好了。”
出了醫院,他問我家住哪裏,我這才想起,我如果以現在這個樣子回家,老媽還不得把我怎麽樣,不行我總不能告訴她,我今天被人甩了之後,心情不好,拿車泄憤,結果被車甩了,於是我華麗麗的就成了這個樣子,不行那太恐怖了,我立馬打消了回家的念頭。
於是,我開始活動我的麵部表情,盡量讓他看起來很可憐,很無辜,然後我對孔雀男說:“小兄弟,我家了的人都出差了,恐怕要一個月才能回來,你就可憐可憐我,你看我這個樣子,生活肯定不能自理,你暫時收留我吧,我會付你房租和半個月的夥食費,你看怎麽樣。”我衝他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說。哼,我就不信你不答應,想當年俺就是用了這一招不知道騙了多少人為俺做牛做馬,老媽說我就是有著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才有了做絕世小受的資格,老媽的話,那可是權威。
果不其然,他在我的柔情攻勢下終於答應了我的要求,不過條件是我不能帶其他人去他那裏,廢話你想讓我帶,我也得肯啊。
於是我坐上他的跑車,跟他回到了他家,他家就住在城裏一個小區裏,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就他一個人住,以我專業的眼光來說,房子設計的很好,可是房子的主人卻在糟蹋房子,滿屋子的垃圾,飯盒,地上一堆衣服也不知道是幹淨的,還是髒的。
他似乎對此也沒有趕到什麽不好意思,直接把我弄進來放到堆滿雜誌的沙發上,說:“你先坐著,我去衝個澡。”
這是人家的地盤,我當然不能提出什麽疑問,便隨手翻開沙發上的雜誌,全是一些時尚,服裝類的雜誌。突然想起,這麽晚了我沒回去,得給家裏打個電話,我就掏出手機,撥通家裏的號碼。
“喂,找誰啊?”老媽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我諂媚的對著電話傻笑說:“媽,是我,今晚我不回去了,另外我要出差,可能要半個月,有事咱電話聯係哈。”
“喂,小子,你是不是在外麵金屋藏嬌啊,你可不要給我搞什麽烏起碼黑的什麽回來,不過如果是一小攻那就另當別論了。”估計老媽在那頭正在幻想著什麽不純潔的畫麵。
“媽,你想的太多了。”我一把掐斷電話,再說下去,都不知道要扯到哪呢?
我剛掛上電話,就感到背後有一道熾熱的光線,我的小心肝猛的一顫,他什麽時候站這的,我的話他都聽到了?他要是趕我走怎麽辦?不行,現在說什麽我都不能走,我要死乞白賴的留在這裏。
“你自己可以洗澡麽?”他似乎沒有聽到我和老媽的對話,我暗自開始高興,興高采烈的說:“可以。”
他把我搬到浴室,關上門,我一個人艱難的靠著牆壁站好,脫衣服,水順著頭頂流下,我隨便的衝了兩下,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貌似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於是我便對著門外喊:“有沒有衣服借我穿一下。”
不一會,他就塞進來一條新的短褲和t桖,我抬起一隻腳,想穿褲子,可是腿痛的實在抬不起來,腳下一個打滑,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他聽見裏麵的聲響,衝進來,看見我抱著衣服坐在地上的糗樣,幸災樂禍的說:“要幫忙就直說麽,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如果他不說後麵那句或許我不會想歪了,可是他說了後麵那句,我就立馬想到這在耽美裏是必不可少的一句話“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麽!”可就是這樣一句話,最後小受就被小攻給吃了。
我應該不會那麽倒黴吧?(某月:反正都狗血了,就狗血到底好了)他走過來,一隻手扶著我的腰,一隻手幫我穿上衣服,橫抱著我把我扔上了床。我的身體開始顫抖,我已經做好了為革命作出了犧牲的準備,可是他結果看也沒看我一眼說:“你今晚就住這裏吧,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我在隔壁。”
耶?我在期待什麽?難道說我真的是一個小受麽?不就算我要成為gay中的一員,我也決不做受,我要做攻。
ps:
我被自己雷到了!
這是我寫的麽?
天啊!來到雷劈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