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色狼,怎麽又是你

王樂康走後,張世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那個開著貨車的傷員,張世成不經問吳健說:“敢問閣下是否知道,剛才那位與你們董事長一起受傷的傷員在哪醫治?”

吳健對他的文言文也並不感冒了,但不知道他說的是誰,想了想,明白了,原來是開貨車的那個司機,吳健指了指左邊說:“他在那個病房,左轉!”

張世成說了句“謝謝”就直接衝了過去,吳健沒有去追,繼續守著王權貴。

張世成和魏倩雪根據吳健說的終於找到了曾澤輝住的病房,此時的曾澤輝已經從急救室出來了,張世成站在門口看了看,然後推開門慢慢的走進去,裏麵有兩個女人,那個中年婦女是曾澤輝的老婆徐麗,那個年輕的女孩是曾澤輝的女孩曾夕惠,他們正坐在病床旁一邊哭泣,一邊在說著什麽。

見張世成進來了她們紛紛奇怪的看著張世成,張世成放大了瞳孔看著曾夕惠,因為她就是在女廁所被自己“非禮”的那個女孩。

張世成不禁臉紅了起來。曾夕惠用怒視的眼睛看著張世成,好像撞他爸的是張世成一樣,說:“你跑到這來幹什麽?你是不是今天還沒吃藥呢?老是跑錯地方。腦外科在那邊。”曾夕惠憤怒的指了指外麵。

張世成不敢直視著曾夕惠,幹脆看著曾澤輝說:“我是來看他的。”然後張世成慢慢走近曾澤輝。

徐麗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她還以為是自己女兒在外麵交了男朋友不敢帶出來見他呢,她對曾夕惠說:“惠惠,他是誰啊,你們什麽關係?莫非?”

曾茜惠向自己母親解釋說:“他是個**,剛才還跑進我們女廁所呢?”

張世成連忙解釋說:“我想姑娘一定是誤會了,在下並非故意跑進女廁所的,在下不是**。而且你父親的病也是我治好的,那些草藥正是我給他敷的。還有那些銀針孔也是我刺的。我是個大夫不是**。”

徐麗站了起來麵帶憎恨的對張世成說:“原來那些都是你做的,他吃了你的毒藥之後一直口吐白沫,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你還送上門來。”

張世成見那位婦女有些激動,連忙解釋說:“我那是在救他。您誤會了。”

曾夕惠也站起來說話了:“難怪我爸爸會這樣,原來都是你幹的,你給我滾出去,我爸爸不想看到你。”

這時有個護士走進來了,對大家說:“請大家小點聲,病人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又看了看奇怪的張世成和魏倩雪,穿著,發型都很奇怪,於是問:“你們是幹嘛的?”

張世成回答她說:“哦,姑娘你好,在下是來看看這位病人的。”

“姑娘?在下?”那護士感到莫名其妙:“看望病人,你才是病人吧,別人來看望你的吧?”那護士嘲笑著說。

張世成解釋說:“我不是病人,在下乃是位郎中。”

“郎中?哈哈,搞笑!”那護士捂住嘴巴盡量無聲的笑著,突然他好像想到什麽,抬頭問張世成:“你說你是郎中?”張世成點了點頭,那護士又說:“那,那些草藥是你給這位病人敷的?”

張世成又點了點頭,那護士又問:“那這位病人身上的針孔應該也是你用銀針刺的吧。”

張世成為人防止她誤解又說:“正是在下,不過我是為人救他。”

那位護士一聽說是那些草藥是張世成敷的,態度180度大轉彎,眼睛立刻不可思議的看著張世成,說:“那你跟我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