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有罪
黑夜中站在客廳裏的李浩淮,隻感覺頭頂似乎有小鳥在唧唧的叫,他的頭很沉,也很恍惚,沒過多久,他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客廳的地板裏,剛才“啪”地一聲,一個花瓶碎裂成渣,這花瓶碎裂的聲音,把剛入夢不久的韓冰萱給驚醒了。
身為南寧市警察局刑偵隊隊長的陳歡,對於這樣的突發事件,她的警惕性超乎常人,當她打開客廳房間的燈時,看見躺在臥室門檻處的剛才自己砸的那個人,竟然是李浩淮。
穿著睡衣的韓冰萱也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來,看見李浩淮躺在陳歡的臥室門檻處,額頭上流出一小股血液來,嚇得她驚慌的說:“你怎麽把他打成這樣了?”
站在門檻處的陳歡,看著躺在地上,額頭流著小股血液的李浩淮,她歉意的說:“我怎麽知道是他?我還以為有人摸進來了,你知道我們做警察的,難免會有仇家。”
韓冰萱沒有理睬她,而是去房間裏找來了醫藥箱,一麵幫李浩淮擦拭傷口,一麵拍著他的臉:“喂!你醒醒!你沒事吧!”
她喊了一會,李浩淮總算有點反應了,微微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人,卻是站在自己眼前的陳歡,他旋即“哎喲”了一聲,用右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的傷口,佯裝的委屈的樣子說:“好痛!好痛!姐姐!我好痛!”
李浩淮一麵佯裝喊疼,頭一麵往韓冰萱的懷裏鑽,韓冰萱卻十分疼惜的安慰道:“弟弟乖!姐姐幫你包紮傷口,一會兒就沒事了。”
待她給李浩淮纏好了繃帶,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陳歡走到了李浩淮的身邊,詰問道:“你幹嘛撞我的門?你想幹什麽?”
裝傻的李浩淮嘟著嘴,傻癡癡的說:“我…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房間裏飛來飛去。”
陳歡冷哼了一聲:“別以為自己腦子有問題,就可以耍流氓。”
韓冰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陳歡的旁邊,低聲的說:“歡姐!他可能夢遊了,不然幹嘛撞你的房門,別生氣了,明天我們就帶他去看醫生,如果一時半會治不好,我們就送他進一所精神病院。”
她這麽一說,陳歡才算滿意了,淡淡的說:“好吧!我就委屈一晚上。”
說完,陳歡就回到自己房間裏睡覺了。
韓冰萱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李浩淮,笑了笑,跟哄自己兒子似的說:“乖啊!好好睡覺,明天姐姐帶你去看醫生。”
李浩淮傻癡癡的點了點頭,就躺在了沙發上,佯裝睡熟的樣子。
韓冰萱看了一眼,然後自己也回到房間裏睡覺去了。
李浩淮聽見韓冰萱房門關上的聲音,他一股勁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被陳歡砸流血的頭,他在心裏忿忿的罵道:“媽的!這女人我遲早要收拾她。”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額頭的青包,又想起了閻王給他的那兩本秘籍,一想,他就來氣,在心裏狂罵:“閻王!我草你祖宗,給二本破書,還說是什麽法寶,奶奶的!惹急了我,我就告訴陰界和陽界的人,你這畜生是個太監。”
在心裏罵了幾百遍,他心裏的怒火,總算得到平息,可是又回想在廁所裏右手掌出現的那幾排紅字,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裏輕聲的念道:“我是閻王官!想穿我就穿,我是閻王賊,想看誰就看誰!”
咒語剛念完,他的身體開始發冷,冷得仿佛墜入了冰海,身體頓時失去了知覺,動彈不得,他還沒有搞清楚自己身體到底究竟怎麽一回事,他的身體又由冷逐漸暖和起來,正當他覺得身體舒服之時,身體的溫度突然停止不下來了,溫度飆升,熱得他仿佛墜入火海,全身猶如被大火焚燒,那種滋味生不如死,“焚燒”一分鍾後,他的身體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不冷不熱,隻是自己的身體有點輕飄飄的。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在客廳裏走了走,像是在飄一樣,他的手剛觸摸到沙發的時候,感覺像抓著空氣一樣,完全一點感覺都沒有,他驚駭,又伸手在客廳裏去摸電視機,一隻手仿佛伸到了電視機的液晶屏裏,也跟剛才摸沙發是一樣的感覺,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心想難道自己進入到了鬼魂狀態了,他記得鬼魂狀態下可以穿牆,想到這,他尤為亢奮。
走到陳歡臥室的房門前,摸了一把房門的門柄,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回想起,鬼魂術裏麵說過,在鬼魂狀態下,外界的一切物質都無法感覺到的。
隨即,他站在陳歡的門檻處,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個猛衝,整個人如犀牛一樣向門撞去。
“嗖”地一下,李浩淮一頭紮進了門裏,他還沒有緩過神來,整個人已經站在了陳歡的房間裏,他摸了摸自己的全身,還是完好如初,他驚愕的嘖嘖讚歎:“草!我就這麽進來了?”
他都不敢相信,轉身看看那扇棕色的木門,還是緊閉的關著,他得意的笑了一下,在心裏暗暗的說:“閻王!對不住了,小弟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都怪自己念錯一個字,罪該萬死啊!”
得意之後,他看見陳歡躺在那張大床之上,那床上連綿的“山脈”起伏不定,想必睡得正香,報仇心切的李浩淮想知道陳歡穿的什麽內衣褲,有了這消息,以後可以趁機報複一下,他一臉陰笑的走了過去,可是剛走到陳歡的床頭,一道紅色的強光直射而來,射得他都睜不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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