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整頓景陽宮
6整頓景陽宮
還未踏入景陽宮,京來就匆匆往胤禛跑來。
胤禛微微皺眉,極不喜歡有人如此急急忙忙。
“怎麽了?”繼續皺著眉問道。
“爺...爺...側福晉流產了...”京來氣喘籲籲的說道。
“流產?”聽到這個詞,胤禛眉頭皺地更緊了。“怎麽回事?”
“回爺的話,側福晉請嫡福晉到房裏,然後不知怎麽回事,側福晉就流產了...”
“帶爺去看看。”胤禛冷冷的說道。他知道,以西林覺羅氏的性格絕對不會鬧事,想必,又是那個索卓羅氏搞的鬼。
不知怎的,胤禛就是覺得,他見到的西林覺羅氏不會做那種事情。而且,索卓羅氏根本不可能懷孕。昨日粘杆處的密報裏說,這令妃給後宮很多嬪妃那裏的補藥裏都派人偷偷下了避孕藥,連這景陽宮也是如此。所以...
哼,禁足了,還不知道安分。看來,朕要好好管教管教做小的該是什麽本分了。
胤禛甩甩衣袖,京來在前帶路。(四四還沒去過索卓羅氏的房間.)
“福晉呢?”胤禛想起那個總是溫順的永琪福晉。
“回爺的話,側福晉出事後,福晉吩咐奴才來找爺,然後叫了太醫,之後就回房了。”京來老實地回答著,心裏也摸不準自個爺是怎麽想的。
“找個人把福晉也去請來。”胤禛可不想自己一個人去那兒。
京來把胤禛帶到門口,急匆匆吩咐下去,把福晉給請過來。
他總覺得,這兩天自家爺變得冷冷的,而且平時被側福晉迷得找不著北,現在卻能聽到側福晉流產的消息而無動於衷。要是以往,早就什麽都不管的去找福晉算賬了。
一進門,胤禛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且這味道裏還帶著一股子臊味...胤禛的眉頭再次緊蹙。心裏已經隱約明白了。
麵上什麽也沒露,看著索卓羅氏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地上有一灘不大不小的血,床側站著一位太醫。胤禛心裏冷笑,當朕是傻子嗎?!(答案是,爺,您要明白,人家是nc)
“怎麽回事?”不帶感情的問道。
“回五阿哥的話,側福晉因為外力推倒在地,導致小產。”某位不知名字的太醫在一旁回稟道。
“哦~是嗎?爺有問你嗎?”語調冷到極點。
那位太醫腿一抖,跪在了地上,直呼“五阿哥饒命...”
胤禛忍不住想去踹一腳,朕何時說過要他命了。
“爺,福晉來了。”京來走到一旁,稟告道。
胤禛點點頭,示意京來把西林覺羅氏請來。索卓羅氏想說什麽,可見胤禛一臉冷漠,以為他叫福晉進來是要責怪她,所以也未說什麽。
胤禩見有人來,還以為是五阿哥來興師問罪,誰知道是來請他的。
難道是當麵要懲罰嗎?如若如此,永琪,就別怪爺心狠手辣了。
胤禩因為穿著花盆底,極慢走了進去剛才才來過的屋子。心裏冷笑,把他叫來,還沒說什麽呢,就說累了,讓爺扶她一把,然後自己就裝作摔倒。動作又慢,倒在地上後才把藏在大腿附近的血包捏破。而且那血腥味明顯的帶著股羊騷味,她當爺鼻子失調了??
胤禩想想就覺得可笑,就這種伎倆,居然以前永琪那不著調的每次都會被騙。
四哥,這就是你的好孫子嗎?
胤禩心裏苦楚的想著。當年你就是為了如今的弘曆和這樣的‘好’孫子,如此對待弟弟的嗎?
八八因為自己心裏不舒服,邁進屋子後,看見索卓羅氏虛假地躺在床上,永琪一臉的冷酷,他的火就噌噌往外冒。
“五爺吉祥。”胤禩心不甘情不願的請了安,在心裏喊了好多遍:爺不跟你們計較...爺要冷靜...
然後麵帶微笑的站在那裏。
胤禛抬頭看西林覺羅氏,卻沒由得心裏一怔,這個微笑...讓他心裏蕩起漣漪...
帶著不屑,卻讓人莫名的覺得溫和。雖然絲毫不帶感情,此刻卻讓他想起那個人。
他也總是帶著如此的微笑,總是淡淡的,不但任何感情。
小八...
胤禛微微頷首,然後問道:“西芊,到底怎麽回事?”
胤禩一怔,永琪怎麽會叫的這麽...親昵。
對永琪微笑道:“五爺,您要是相信妾身,那麽妾身即使做了,我想五爺也不會怪罪;如果五爺不信妾身,妾身就算是什麽都沒做過,您也一樣可以怪罪妾身。”然後低下頭,靜靜站在那裏,任憑處置。
胤禛眉頭微挑,嘴角勾笑。心裏對這個永琪的嫡福晉更加讚賞。果然西林覺羅家的總是不一樣。
“爺...”索卓羅氏見胤禛不理她,急忙喊道,還假意咳了幾下。
胤禛麵無表情的走了幾步,剛想開口,被索卓羅氏打斷:“爺,孩子沒了,你要為妾身做主啊,雖然妾身也不想爺責怪姐姐,可是爺,爺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妾身,妾身...”
胤禛再一次皺起了眉頭:“誰說爺要責怪福晉了?”
這話一出,胤禩和索卓羅氏都呆了。
胤禩心裏想這永琪啥時候開竅的。
而索卓羅氏心裏算是徹底懵了,現在是什麽情況...
“爺...”
“好了,你把爺當成什麽了?你有沒有懷孕爺還不知道?太醫院的人都是幹什麽的,腦袋都不想要了是吧。”說完還冷哼了一聲,這氣勢...
那個太醫原本就膽小,見五阿哥說這種話,早就嚇得在地上直磕頭,又開始剛才的“五阿哥饒命啊...”
索卓羅氏已經在床上嚇得瑟瑟發抖,她哪裏會想到平時把她寵上天的五阿哥會如此...她總感覺眼前的這個五爺好陌生。(原來nc也會真相!)
“今天爺就告訴你什麽是本分。這裏除了爺和福晉,側福晉也隻是個奴才而已,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樣,就要記得自己做奴才的本分。如果逾越了,那奴才就沒有活著的意義了。”胤禛看也不看已經瞪大眼睛的索卓羅氏一眼,對著京來吩咐:“既然側福晉小產了,那麽就好好呆在房裏休息。側福晉身邊的丫頭沒伺候好主子,送到辛者庫去。京來,福晉受驚了,吩咐廚房給福晉做點安神的補品。”
“嗻。”京來立馬下去辦事...
這一下,索卓羅氏徹底掉進了冰窟裏。臉色發白,嘴唇瑟瑟發抖,看起來倒像生了重病。
胤禩一下沒反應過來,看著這一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
這永琪沒病著吧,怎麽正常起來了。而且,那種果斷決絕的作風,像極了某人...
而且,應著樣貌與他也有幾分相似,胤禩似乎看到了年輕時候的,那個讓自己癡狂的四哥。
四哥...弟弟突然間,又好想你。怎麽辦...
胤禛看著眼前的人表情先是震驚,再是悲傷。
不喜歡眼前的人在他麵前出神。
輕輕咳了咳,胤禩才回過神。
對胤禛福了福:“爺,妾身有點抱恙,先告退了。”
胤禛嗯了一聲,胤禩就趕忙退了下去。
出了門口,便落荒而逃...
胤禛看著這剛才他講那番話的時候跪了一地的奴才還有那個太醫,閃過一絲殺意,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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