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敲詐吳玉玫
“這……”葉薇仍舊沒有想明白,鄭爽為何而來,但這事不算什麽秘密,沒有隱瞞的必要。吐氣平複自己的情緒,詳細說了白正經昨晚連闖八次紅燈的經過。
“盡職盡責,工作認真,又有效率。值得每個同事學習。”鄭爽撫掌而笑,“可是,你知道他為何連闖八次紅燈嗎?”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除了軍車、警車和急救車之外。其它任何車子都不能闖紅燈。一旦闖了,必須按章辦事。”葉薇從抽屜裏掏出違章專用罰單,準備再給白正經開一張罰單。
“把駕照還給白先生,罰款和扣分的事全免了,闖紅燈的事到此為止。”鄭爽伸手抓過葉薇手中的罰單,順手扔進垃圾桶裏。
“為什麽?”葉薇情緒明顯失控,扭身站起,憤怒看著鄭爽,“他破了濱海市設立路麵監控以來的記錄了。為什麽不能懲罰他?”
“原因很簡單。這是我的命令。你隻需要執行,不要問原因。”鄭爽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語氣強硬而堅定,絕不容許半點質疑和商量。
“姓白的,你最好天天祈禱,以後永遠不要犯在我手裏。”葉薇雙頰不規律的**數下,沉默近三十秒時間,從抽屜裏翻出白正經的駕照,氣噴的扔了過去,立即修改電腦裏的扣分記錄。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現在相信了吧?哈哈。”白正經伸出右手接住駕照,樂的哈哈大笑,起身向門口走去。
“白先生,你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嗎?”鄭爽一怔,轉身追了出去,和白正經並肩而行,“是不想知道,或是已經知道了?”
“知道與否,已經不重要了。不過,鄭sir的關照之情我會記在心裏。將來有機會,一定償還這個人情。”白正經加快步子向樓梯口走去,到了入口處,高舉右手,對鄭爽揮了揮。
白正經回到醫院,立即去了吳玉玫的病房。專職護理出去了,病房裏隻有吳玉玫一個人。白正經沒有出聲,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怎麽?不認識我了?”吳玉玫撲哧一聲笑了,伸出右手拍了拍床緣,示意他坐下說話。可白正經沒有坐,仍舊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她。
“如果我告訴你,我和鄭爽之間沒有關係,你相信嗎?”吳玉玫心裏突然湧起一絲莫名的緊張,本不想解釋,卻心不由己的主動解釋了。
“我好奇的不是你和他有什麽關係,而是你的身份。”白正經提著椅子走了過去,靠床而坐,“鄭爽是濱海市交警支隊的隊長,如此小事,居然由他親自出麵,隻能說明一點,你的人脈關係遠遠超出我的想象之外。”
“你越想知道,我越是不想告訴你。有本事的話,自己查去。”吳玉玫微微歪頭,斜眼看著他,眼中夾著三分挑逗和挑釁之色。
“自己查【插】?哈哈!”白正經樂的哈哈大笑,移動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你在家裏養了幾隻狼,仍不滿足,還要自娛,你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下流!”吳玉玫雙頰微微泛紅,抓起軟枕砸了過去,“你不要忘了,我現在是你的病人,當心我告你性-騷擾。”
“誰告誰,還是一個未知數呢。”白正經接住軟枕放在床上,起身向門口走去,“你不出差的時候,我晚上睡覺必須穿防盜褲,才有安全感。”
“流氓!”吳玉玫側身上床,抓著軟枕砸了過去,“我還沒有同意把子房子租給你……壞了,張哲文那個二姨養的一定會報複我。”
“本來不想告訴你。既然你已經想到了,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你了。”白正經突然轉身,斜靠在門框上,大致說了別墅裏的情況。
“我cao他二姨。”吳玉玫兩腿一軟,抓著床緣慢慢滑了下去,“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把房子租給他。此仇不報,我就不叫吳玉玫。”
“別這樣咬牙切齒的。你現在是病人,要控製自己的情緒。警方已經立案了,抓到他之後,有仇報仇,有恨雪恨。”白正經側身進了病房,抓著她的胳膊扶起她。
“電腦和電視賣二手貨,值不了幾個錢。真正值錢的是我臥室裏的鑽石、玉器和古玩。這些東西的總價值超過五百萬。但是,我不是為這些錢而憤怒,而是恨張哲文這個落井下石的小人。”
吳玉玫雙手捧臉,悄然掩飾著眼角的淚水,“更可恨的是,王博崎這個二姨養的不但沒有阻止他,反而和同流合汙,沆瀣一氣,一起搶我的東西。”
“現在看清他們的真麵目,總比他們一直留在你身邊安全。所以,你不該憤怒,而是應該是慶幸。”白正經拉開她的雙手,抽了紙巾遞給她。
“是你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也許,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候的人。”吳玉玫接過紙巾放下,沒有抹淚,緊緊抓著他的雙手,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能力範圍之內,可以考慮。不過,我做事始終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白正經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吳玉玫到底是什麽人。
“算了。以後再說吧。”吳玉玫顫抖著鬆開雙手,抓起紙巾抹去眼角的淚水,“我擔心那兩個二姨養的晚上再回去偷我的東西。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搬過去?”
“幫你看守別墅,總感覺怪怪的。你沒有出院之前,我在別墅裏住一夜,就抵一百元的房租。我的職責是,保證晚上不會丟失任何東西,包括你的什麽胸-罩或丁-字-褲之類的在內。”
白正經從床頭櫃上抓起方形便箋和黑色鉛心筆,拉過椅子坐下,揮筆疾書,寫了一個簡單的單向協議,檢查無誤,把便箋遞給吳玉玫,“同意的話,在右下角簽上你的芳名。”
“沒有見過你這樣小氣的男人,也沒有見過你這樣財的男人。”吳玉玫氣得咬牙,想想別墅裏的那些高檔家具,擔心再次失竊,隻得接受他的“敲詐”。接過便箋簽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