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寂寞的腐女
“我姐姐,任心蘭。”任心梅指了指坐在床邊的吊帶衫女人,“她今天休假,特意過來看我。現在不熱了,想出去轉轉。”
“明白了。”白正經對任心蘭笑了笑,趁機打量幾眼。發現三個問題,一、任心蘭的眼底有戒備之色,似乎是針對他的。戒備什麽呢?他暫時不知道。
二、任心蘭的服裝是低檔貨,估計是一般的服裝店買的,不是名牌。三、任心蘭的麵部肌膚已經明顯鬆馳,可能沒有保養,或者是保養級別太低,掩飾不了歲月留下的痕跡和滄桑之色。
白正經三人五點正離開的醫院。在街上轉了近兩個小時。任心梅很少購物了。主要是任心蘭。他現在明白任心蘭為何過來看望任心梅了,也明白任心蘭為何要上街了。
與其說她是過來看望任心梅的,不如說她是過來占小便宜的。不管買什麽東西,她沒有掏一分錢,全是任心梅埋單。大到黃金或鉑金之類的奢侈裝飾品,小到一支唇彩,都是任心梅掏錢。
“扯談!”白正經看清時間,已經七點過了,這時才想起他和未來房東有約,七點左右過去看房子。可現在,他根本脫不了身。任心蘭沒有離開的意思,任心梅也沒有回醫院的意思。
他給未來房東發了一條短信,表示他有緊急而重要的事情處理,估計要八點過才能過去。如果她沒有時間等,就不必等了,另約時間,明天看房。
“阿彌陀佛!”七點四十分左右,任心梅和任心蘭兩人都累了。決定先吃晚飯。晚飯之後是否安排什麽節目,到時視情況而定。白正經心裏不停念“阿彌陀佛”,希望晚飯後沒有任何節目了。
點菜的時候,任心蘭實行獨裁製。她是否了解任心梅喜歡吃什麽。他不清楚。卻能肯定一點,任心蘭絕對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麽菜。事實上,任心蘭一直忽視他的存在,更不可能顧及他的感受。他存在的惟一價值隻有一點,幫她提東西,當免費苦力。
大約八點二十分的時候,任心蘭一個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她走了之後,任心梅不等他發問,主動了說了任心蘭的大致情況。
三年前,任心蘭的丈夫意外死於車禍。當時,任心蘭的兒子王海軍正在讀研。王誌堅突然去逝。整個家庭的重任完全落在任心蘭的肩上。
一年前,經過朋友介紹,找了一個男人。鄭誠是出租車司機,收入不高,人卻混蛋。和任心蘭同居一年了,從不沒有給半句承諾,也不管任心蘭的生活。真的是新生活,各管各。
現在的任心蘭,收入不高,也沒有一分積蓄了。王海軍讀研,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現在必須自己養活自己。所以,她們三姐妹之中,任心蘭的日子最艱難。
“你們是親姐妹,一母同胞,以她現在的處境,需要你的幫助。可你為什麽不直接幫她?”白正經一直沉默,細細思索任心梅說的話,聽的越久,心中疑問越多。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沒有成家立業,不知道其中的艱難和辛酸。”任心梅輕輕歎了一口氣,欲言又止的沉默少頃,最終咽下了已到嘴邊的話。
八點四十五分,白正經陪任心梅回以醫院。對劉小麗交代了幾句,出了病房,立即打房東的電話。房東說,她正在家裏,他一個小時之內趕到,就可以看房,超過一個小時,隻能明天下午了。
白正經算了算時間、兩點之間的路程,以及現在的交通情況,快到九點了,塞車的地方不多。打的過去,一個小時足夠了。他跑步出了醫院,在醫院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
三十五分鍾後,出租車到了藍鑽花園。白正經下了車,看清門口和地磚的情況,估計這兒開盤時間不長。他在門衛室登了記之後,跑步向奔C區十三號趕去。
看清吳玉玫的穿著打扮和眼神,白正經的眉頭越來越緊,憑心而論,吳玉玫是一個不錯的女人,而且是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要氣質有氣質。這種外在美可以吸引很多大男人。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萌點”挺多的。至少有一半以上的“萌點”可以在瞬間激起男人的“萌”。尤其是她的身材,和現在的穿著打扮。純黑色的吊帶衫開口很低,有三分之一的“事業線”完全暴露在外麵。
不過,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眼神。他清楚那眼神代表了什麽,似乎也明白吳玉玫一再強調招租單身男人的真正原因了。一個空虛而寂寞的多金女,放縱而腐化,墮落而奢靡,這是她最好的“娛樂”方式。
別墅之豪華,擺設之奢侈,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初步估計,隻是樓下的客廳裝修,總的費用至少超過五百萬,客廳內擺放的家具,全是國際知名品牌。
白正經看了吳玉玫要出租的房間,不停掏頭,“美女,實話告訴你吧,我一個月的工資一分不用,也無法支付一個月的房租費。”
“你是聰明人,也是明白人。不需要我多說,應該明白我出租房子的目的。錢多錢少,無關緊要,即使不交房租,我不也會在意。重要的是,這個房客能帶給我什麽。”
吳玉玫笑了,無盡媚浪,挑逗之色,溢滿雙眼,毫不掩飾她內心的空虛,以及心理和生理需求。不經意間,右手抓著吊帶衫的下擺向下拉了拉,如雪肌膚,更多的暴露在他的視野之內。
“我是第一次遇上這樣豪爽的房東。你說說,我帶給你什麽樣的禮物才能讓你快樂?而且可以無限降低房租。”白正經推開窗子,看了看後花園情況,說心裏話,他真的很喜歡這兒的環境。
“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經曆過,還是原封不動的童軍?”吳玉玫扭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靠了過去,把自己的小腹技巧貼在他身後。
“這和是不是童軍沒有關係。關鍵是,我帶給你的禮物能否讓你滿意?或者說,我能給予的是不是你真正想要的?”白正經徐徐轉身,兩手分別落在柔弱無骨的香肩上,十指齊動,慢慢向兩臂滑去。
“這樣太膚淺了,我想要更有深度的,越深越好。”吳玉玫嘻的一聲浪笑,滑動如脂似玉的粉臂勾緊他的脖子,張開精致而柔軟的雙唇迎了過去,“先試試你的kou活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