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兩個人

已經臨近中午了,陽光卻仍然是比較和煦,仿佛在為新生結束軍訓而喝彩,走出訓練場的張希諾恢複過來對歐陽姍姍說道:“今天我請吃飯怎麽樣?”

歐陽姍姍微笑了一下說道:“好啊,反正我不出錢,去哪?”

“食堂”張希諾應答道“啊,哦”歐陽姍姍反應了一下隨即又說“雖然是在食堂但是我還是得接受邀請,嗬嗬”

“那走唄”張希諾也笑著說道。

二人來到食堂,張希諾叫歐陽姍姍先坐在一邊然後自己跑去打飯,這種事情當然是男生所作的事情,張希諾自然義不容辭,跑過去卻見這裏三層外三層的全部是人,頓時頭皮麻了,於是轉頭看了看歐陽姍姍苦笑了一下,隻見歐陽姍姍卻對他也是俏皮的笑了笑,於是又轉過身去,隻聽見一個女生聲音粗獷而有點氣憤的對另外一個男生說道:“你怎麽**前麵啊?”

隻聽那男生說道:“不讓‘插’你前麵那麽我**後麵咯。”說完周圍的男生也是大笑,有的還附聲道:“‘插’後麵,‘插’後麵嘛”

“哎呀我的媽呀,我還是不插了。”隻見那個男生此時回過頭來見到女生的樣子驚叫道,說完飯也沒有打就跑開了,這時周圍的男生又付喝道:“小樣看你還‘插’不‘插’。”

那女生看來也是聽慣了這種話,也不惱怒狂吼道:“我看誰還來插姑奶奶前麵。”

周圍的男生又說道:“不‘插’了不‘插’樂,後麵也不‘插’了。”又是一陣大笑。張希諾也頓時覺得好笑真是什麽人遇上什麽人啊!

好不容易殺出血路的張希諾拿著打好的飯菜正想往回走,卻見到歐陽姍姍的身邊又多了幾個人,定睛一看居然就是幾天前見到的東方翔,見歐陽姍姍臉色很是難看,也知道是怎麽了,於是走了過去朝著歐陽姍姍微笑,沒有理會身邊的東方翔等人,說:“我們還是走吧,學校的飯不怎麽樣,還是出去吃吧。”

臉色難看的歐陽姍姍見到張希諾走了過來稍稍恢複了一點,也微笑了一下,但是有點牽強,正要起身卻感覺手一緊,見那是張希諾握著自己的手拉著她朝外麵走去,經過東方翔身邊又回頭冷冷的看著東方翔說:“告訴了你舅舅上次我說的話了嗎?”

東方翔頓時一寒。沒有說話,張希諾見東方翔的表情搖了搖頭,又拉著歐陽姍姍走出了食堂,東方翔身子顫抖的說道:“梁方叫你查張希諾的背景,查得怎麽樣了?”

“翔少,張希諾的資料很少,像是最近才出來的一個人似地,我掌握的也就是他三個月前開始讀高中開始到現在的,以前的無從下手,不過從這些自來哦來看,他並沒有什麽家勢背景,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東方翔雖然仗著家勢喜歡惹事,但是對付別人卻不魯莽,不過這次實在是氣不過,兩次被張希諾以威脅的語氣說話,這口氣他咽不下,於是說道:“反正有家裏撐著,不管了,叫些人隨時聽我命令。”

梁方沒有應答表示答應了下來,這是二人的習慣了,梁方其實是梁家的公子哥,隻是東方家是大洲四大家族之一,梁家隻是依附與它的家族中稍微大的一個,而梁家家主為了巴結東方家於是從小就叫自己的兒子和東方家的這個少公子打好關係。

而和他們在一起的也是另外一個家族陳家的千金,叫陳琳,也是家主送來為了打好關係的,此時的陳琳並沒有說話之時冷眼看著張希諾和歐陽姍姍出去的方向,像是在想著什麽,一言不發。

走出食堂後,張希諾見歐陽姍姍滿是悶悶不樂,於是問道:“歐陽姍姍同學,情緒有點低落啊,這可是我認識你來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啊。”

“我”正要說話的歐陽姍姍這是感覺到自己的手仍讓是被張希諾拉著的,本來要說點什麽的就是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臉刷的一下子紅透了。

而此時的張希諾也注意到了這點連忙將歐陽姍姍纖細的手給放開,幹咳了幾聲掩飾尷尬隨即說道:“你是在想著剛剛那件事情嗎?”

“呃,嗯”歐陽姍姍似乎還沒有從那羞怯的狀態下恢複過來,隻是低頭悶聲道。

“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張希諾安慰道“可是你不知道東方翔他的背景家勢,更不了解他的為人,我,我”歐陽姍姍的後話始終沒有說出來,可是張希諾卻已經領會到她的意思於是說道:

“放心吧,他還不敢對我怎麽樣呢。”說著還對歐陽姍姍露出了一個放心的微笑,歐陽姍姍也是一笑,可是有點勉強。

雖然張希諾是這麽說,可是歐陽姍姍心裏可不是這麽想,一,她不清楚張希諾的家勢背景,二,她不知道張希諾的能力,隻是猜測他是個很有故事的大學生而已。

飯後張希諾送歐陽姍姍回到宿舍,正要走隻見歐陽姍姍神情嚴肅開口說道:“希諾,東方翔那樣的人很是陰險,你一定要小心!”

張希諾還是隻是對她笑了笑,以示意她放心,才轉身離開,回到宿舍時,劉生明和黃大勤還沒有回來,看來是去為擺脫軍訓苦難而狂歡去了,整個宿舍隻有楊俊還在那敲著鍵盤,楊俊見張希諾回來了於是開口說道:“希諾老大,約會成功否?”

張希諾無語,白了他一眼徑直走到自己的臥室冥想著,腦海中出現雪兒的畫麵,突然歐陽姍姍的畫麵也出現在自己的腦海當中,漸漸的兩張臉相開始重合,張希諾頓時就覺得迷茫了起來。

在此時張希諾體內的九陽真氣也開始發生著微末的變化,自動在體內運行了一環脈後才逐漸隱陷,可是這些變化,張希諾本人卻沒有察覺到,他不知道這點變化讓他可以瞬間跳躍武學上的幾個層次,而那時可遇而不可求的千載機遇。

雖然是現在還是變化不明顯但是正是這個開始才墊底了他以後的造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