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邪君
第七章邪君
南華在達摩城，臭的不能再臭，可以說是城內最有名的紈絝。城內百姓，厭惡至極。當南華答應比試之時，不少人還是露出同情。
“很好！”墨炎陰陰笑道，“你想如何比試，我奉陪到底。”
“話先別說的太滿，既然在清風閣這種高雅之地，咱們還是不要武鬥，文鬥如何？”南華笑道。
墨炎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說道：“文鬥如何比？”
“勇氣，肚量，實力，比這三樣，”南華說道，“第一場，比勇氣。”
墨炎冷笑道：“說吧，怎麽比？”
“很簡單，你不是很喜歡雲靈嗎，如果你敢表白，就算你贏，如何？”南華說道，“如果不敢，就算你認輸。”
墨炎俊臉微紅，怒道：“這他媽什麽勇氣，不算。”
雲靈是他夢中情人，平日裏在她麵前說話都害羞，要墨炎表白，比殺了他還要困難。
“那就是你認輸了？”南華說道，“我可是幹過這件事的，所以才敢說。”
南華調戲雲靈的事情，全城皆知，不過調戲的後果就是被打得半死。
墨炎怒道：“你那是無恥，不算勇氣。”
“大家看見了，墨家少爺耍賴。”南華高聲道，“連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兒都不敢表白，這種人有勇氣嗎？”
“我什麽時候說過喜歡人家？”墨炎驚怒道。
“那你是不喜歡雲靈，覺得人家是個醜八怪嘍。”南華繼續道。
“不是，我……”墨炎急道，“不是你說的那樣。”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做男人，猶猶豫豫，真夠丟人的。”南華歎道，“算了，隻要你認輸，我們便不糾纏這個問題。”
“好，算我輸了。”墨炎一提到雲靈，方寸大亂，暗道：“還有兩樣，實力我肯定在你之上，肚量嘛，你一個廢物，能有什麽肚量。”
“大家看見了，墨少認輸，第一場可是我贏了。”南華笑道。
周圍人噓聲一片。
“你真夠無恥的。”胖子湊到麵前，悄聲道。
“現在比試第二項，肚量。”南華在胖子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胖子眼睛大亮，頻頻點頭，然後來到風娘麵前，低聲說了幾句。風娘乍聽之下，臉色為難，可是兩家公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好硬著頭皮，吩咐下去。
不一會兒，兩名清風樓夥計扛著一個壇子上來，哐當一聲放在地上。
南華微微一笑，說道：“比肚量，肚量就是酒量，誰的肚子裏裝的酒多，誰的肚量就大。”
墨炎還以為南華耍花樣，原來是比酒量，哈哈一笑道：“沒問題。比就比。”
“這壇子陳年老酒，是南府最為珍貴東西。平日裏，幾乎沒有可以享用，因為它的特殊功能。除了後勁極大之外，還可以延年益壽。但就算酒量極佳之人，也不能喝過三碗之數，否則食欲不振，嘔吐不止。”南華解釋道，“墨少，你敢喝嗎？”
“有何不敢？”墨炎冷笑道。
對於劍修者而言，酒精可以用靈力逼出，到時感到不適，可以盡快清醒過來。墨炎以為，酒量的比試，就是靈力的比試。南華區區低階劍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南華從容舀出一碗酒，遞到墨炎麵前，道：“咱們一人一碗，誰先倒下，誰就認輸。”
“好。”墨炎豪氣道。
酒呈金黃色，顏色不錯。墨炎疑惑道：“這是什麽酒？”
“剛才不是解釋過了嘛？”南華不耐道，“你敢不敢喝，不敢就算認輸。以後見到我，就跪下來大叫‘我是廢物！’。”
“有何不敢！”墨炎端起碗，一飲而盡。
風娘阻止不及，臉色蒼白。
“有股鹹鹹的味道。”墨炎皺眉道，“這不是酒吧。”
南華很嚴肅的點頭，說道：“我認輸。”
墨炎臉色微變，皺眉道：“你都沒有喝，為何認輸？”
“尿我可不想喝。酒裏麵摻了尿的”南華聳聳肩道。
“什麽！”墨炎勃然大怒，“你給我喝的是尿！”
“比肚量我不及你，這場比試，算你贏了。”南華笑道，“連尿都敢喝，我不及你。”
“哇！”墨炎當場嘔吐，怨毒道，“混蛋，你給我喝尿。”
“是你自願的。大家都可以證明。公平比試。我也沒有逼你喝吧。”南華無辜道，“你覺得不公平，剛才的比試取消，咱們重新來過。風娘，把清風樓最好的酒拿上來，我要和墨炎重比。”
墨炎吐得全身無力，連膽汁都吐出來，不斷漱口，嘔吐，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
“我要殺了你！”墨炎有氣無力道。
“墨少，世上那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我已經認輸，你為何還要殺我？”南華天真道，“剛才的比試不算，咱們再來比過就好。打打殺殺，有辱斯文。世家子弟，文雅一些。不是我說你，好歹也是大家公子，不能丟了墨家的臉麵。”
“你……”墨炎現在連死了的心都有，先是想到南華調戲杜馨兒的猥瑣場景，然後被騙喝尿，“無恥小人。”
“量小非君子，我酒量小，比不得墨炎，嗬嗬。”南華笑道，“二少不僅酒量好，喝尿的水平也是一流。”
墨炎深吸一口氣，眼中的殺氣隱現。
“你認輸是吧？”墨炎寒聲道。
“對，我認輸。”南華從風娘拿來的就當中，倒出一碗，正巧也是金黃色，笑道，“要不，再來一杯。”
“哇！”墨炎又忍不住嘔吐起來。
胖子不忍閉上眼睛。周圍的嫖客更是如此。沒有人敢發出笑聲。墨炎帶來的幾名世家子弟，臉憋的通紅，但無人敢笑。小仙兒不時偷瞟南華，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墨炎吐完以後，癱坐地上，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一比一，下來比什麽？”
“還是算了，墨炎身體不適，需要休息。第三場比賽，以後再說吧。”南華歎氣道，“第三場可是比實力，誰的實力強，就贏了。輸的人以後見到對方，都要跪下來大叫‘我是廢物！’，哎，看來現在是比不了嘍。”
墨炎麵露瘋狂，想到能令南家顏麵掃地，得到長輩的褒獎，忍不住站起身，喘息道：“不行，現在就要比。”
墨炎兩眼噴火，掙紮起身，怒道：“現在開始吧。我要看看一個廢物，如何贏我。”
嗡嗡……
墨炎頭頂出現靈旋，然後化成一把紅色的破靈劍出現在手上，劍身之上，九道光痕，隱隱透著橙色。
九星劍徒巔峰，隻差一步便進入劍士境界。劍士境界，與劍徒天然之別。
破靈劍遙指南華，墨炎猙獰道：“南華，我倒要看看你現在如何取巧。剛才受的屈辱，我要你萬倍償還！”
“輸的人，真的要跪下來叫‘廢物！’嗎？”南華露出猶豫神色。
“怕了嗎？哈哈！”墨炎大笑道。
南華沉吟片刻，突然笑道：“我還是比試吧。”
“找死！”墨炎就要出劍。
“住手！”外麵傳來一聲巨吼，震得清風樓搖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