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為了女人大打出手

3分鍾後,聽到了消息的五個校警趕了過來,小紀跑都沒地方跑。

“春秋,誰把你打成這樣?”一個年齡比較大的校警問。

“李叔,他們打我!”嚴春秋居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二狗一直認為這個人是真沒剛,先出手偷襲別人,然後被張嶽痛打以後居然惡人先告狀,一個近20歲的男人居然還被打哭了!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春秋,別哭,告訴李叔誰打你?”校警問。校警和公安局都是一個係統的,校警也一樣是在編警察,也要歸公安局管。

“他打我”嚴春秋指向了躺在地上的趙紅兵和小紀。其實,真正打他的張嶽早就跑出去打別人了。

“蹲下!”校警一警棍就打在了小紀的頭上。小紀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

“別裝死”校警又踢了趙紅兵一腳,趙紅兵悠悠的醒了過來又昏死了過去。

隨後這幾個校警把趙紅兵連拉帶拖弄到了校警室,當然也把小紀帶了過去,小紀幾次想跑都沒能逃脫。到了校警室,校警用冷水拍趙紅兵的腦門,趙紅兵才真正醒了過來。剛醒來不久就和小紀被市局的麵包車帶走了。

教室裏,曉波和二狗被嚇得不輕,想回家不敢也沒鑰匙,聽說趙紅兵去了公安局,高歡帶了二狗和曉波也去了公安局,在一樓等著,那天沒供暖,在一樓不是一般的冷。

局子裏,趙紅兵正在接受審問。

“姓名”

“趙紅兵“

“年齡”

“23”

“這個名字最近好象很耳熟嗎?你這次為什麽打人!”

“我沒打人!我是被打”

“為什麽去六中鬧事?據說你不是六中的學生!”

“我沒鬧事,我是去六中玩!”

“去幹什麽玩?學校是你玩的地方嗎?說!為什麽打人?”

“我說了,我沒打人,我是被打的!”

“好,你是被打的,我相信你。那你告訴我你是被誰打的?”

“…………不知道,我醒來就已經在校警室了”

“不知道?那人家為什麽打你?”

“不知道,我在和朋友聊天就被打了”

“嗬嗬,你還真是一問三不知,這樣跟你說吧,即使你沒打人,你的朋友也打人了,說,你的朋友都是哪些?”

“小紀,他不是也被你們帶來了嗎”

“還有嗎?”

“沒了”

“沒了?你這樣說的話你前麵說的話我可一句都不信了,在現場的人都說你們一起去了五個人,但是跑了三個”

“其它三個人都是誰?”

“不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你們一起去六中玩?”這位警官低估了趙紅兵,趙紅兵這樣曾經身背光榮彈的退伍兵怎麽會被這樣一個小警察問出口供?中國解放軍在老山前線打了好幾年,拉響光榮彈的解放軍士兵不計其數,被越軍俘虜的卻沒幾個。就算這小警察給趙紅兵上了老虎凳再灌了辣椒水,趙紅兵也一樣不會說的。

“真不認識,我和他們是在大街上認識的,他們問我去哪玩,我說去六中打撲克,他們就一起跟著去了”時間太短,趙紅兵沒編出太好的借口。

“你結交朋友倒是很快嘛,你再上街馬上幫我認識幾個能幫你打架的朋友去?”

“好呀,你把我放出去我現在就上街去認識去!”

“放肆!你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年輕的警察怒了。

這時,一個領導模樣的老警察走了進來。見到被審訊的趙紅兵一楞!

“哎,這不是紅兵嗎?複員回來了?”

“是啊,嚴叔,回來一年了。我被打了他們不抓打我的人,卻在這裏審問我”趙紅兵打了一輩子人,這次可算是被打一次,理直氣壯的很。

“這………………”來的人正是嚴春秋的爸爸,聽說兒子被打了就過來看究竟是誰打的,雖然趙紅兵不認識嚴春秋,卻認識嚴春秋的爸爸。嚴春秋的爸爸也是位老領導了,和趙紅兵的爸爸關係不錯,以前趙紅兵小時候經常去趙紅兵家下象棋。

“紅兵,你是怎麽被打的?”嚴政委問

“我在和朋友聊天,誰知道後麵不知道被誰砸了一磚頭……”聽完趙紅兵的敘述,嚴政委這時才明白,是兒子去打別人結果沒打過成反而被別人打了

“你的傷沒事兒吧?”

“還是疼,得去醫院看看,你看,還在淌血”

“這是趙部長的兒子,這孩子我從小就認識,讓他先去醫院吧,以後有事再找他吧”嚴政委對這個年輕警察說。

這個年輕的警察一聽趙爺爺的名字著實嚇了一跳,趕緊說:“好呀,讓他先回去吧!”

其實趙紅兵很少以為榮到處炫耀也從不因為自己的所以去欺負別人,高歡和他戀愛好幾個月以後才知道他爸爸是幹什麽的。而這位嚴政委也是個老革命,廉正的很,雖然心疼兒子但是非常講道理,即使麵前的不是趙紅兵。隻要他弄清楚了情況一樣會把人放走的,隻不過過程麻煩一些。那個年代的領導都比較廉正,而他們的子弟也多數很為他們爭氣,和九十年代以後的情況大不一樣。

嚴政委回家以後又打了一頓嚴春秋,嚴春秋更是恨死了趙紅兵。

趙紅兵比較幸運,碰上了好警察嚴政委。小紀卻沒那麽幸運了,由於小紀出手打了人而且拒不說出同案的張嶽等人,被警察上了手段,從局子出來以後鼻青臉腫。

趙紅兵和小紀從局子裏出來就看到了凍得哆哆嗦嗦的高歡、二狗、曉波。高歡見到了趙紅兵眼淚終於忍不住淌了下來。

“傻孩子,我們要是不出來,你們要凍死在這裏嗎?”趙紅兵脫下軍棉襖,披在了高歡身上,自己隻穿著一件藍色毛絨衫。幾個人在雪地裏向高歡家的方向走回去。

“我不管,我就是要等你”高歡小聲抽泣著說,也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

“你呀!”趙紅兵說。雖然高歡和趙紅兵認識才一個多月,也沒見幾次,但是都已經把對方當成了將來可以白頭偕老的人,戀人間的那種感情外人是很難體會的。

“究竟是誰打我?”趙紅兵問高歡,他已經隱約感覺到這事和高歡有關。

“我的同學,叫嚴春秋”高歡小聲說

“嚴春秋?他爸爸是不是公安局的嚴政委?”趙紅兵一下想明白了

“是啊,你怎麽知道?”

“哦,沒事兒,他為什麽打我?”趙紅兵問

“……因為他……好象……很喜歡我”高歡費了很大力說出了這句話

“嗬嗬,我知道就是這麽回事兒”趙紅兵說

“紅兵,求你件事兒你答應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