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柱哥你真傻(1)

傻柱子就是一根筋兒,誰對他好,他就把命給誰。雖然雷寧隻是把傻柱子當成了自己的一把刀,並不是真心的把傻柱子當自己的兄弟,其實他也從沒把任何人當成自己的兄弟,但傻柱子還是把雷寧當成自己的好朋友。隻因為雷寧在傻柱子幫他做完事兒後會請他吃飯,隻因為雷寧在他沒錢的時候給了他一份礦工的工作。

但是人真的不能太過份,人在做,天在看,我雖不迷信,可我也相信,世上是真的有因果報應的。隻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傻柱子沒有完成雷寧的命令,帶著雷寧的手下回去了。可是,在他還沒有見到雷寧之前,礦主便通過電話把經過都通知了雷寧,這使雷寧發了好大一陣脾氣,但他畢竟是一個“笑麵虎”,他知道自己不能明著就和傻柱子翻臉,因為要是傻柱子真的翻了臉,他還真製不住傻柱子。可他真的很生氣,他一定要教訓傻柱子。

傻柱子帶著人來到了雷寧的家裏,雷寧住在Q縣縣城邊的一個農村,有著一套三層的小樓,這在當時的農村也是頂級的人家了。

在傻柱子回來之前,雷寧就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的酒菜。等傻柱子一進屋,他就笑著臉把傻柱子請上了桌,留下幾個貼心的手下陪酒,其他的就都給打發走了。

酒桌上,在雷寧的授意下,那幾個雷寧的心腹是輪著番的給傻柱子灌酒,而一根筋兒的傻柱子當然是來者不拒,有人舉杯,他就幹,沒用幾輪下來,傻柱子便坐在沙發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雷寧拍了拍傻柱子的臉叫了幾聲,見傻柱子是真的醉倒了,叫他的手下把傻柱子抬到了院子裏。院子裏種著一棵棗樹,他們便脫光了傻柱子的衣服,僅剩下那一條大花褲衩子後,把傻柱子綁在了棗樹上。

雷寧等手下們把傻柱子綁好了,便取來一桶水,“嘩”的一下子都潑在了傻柱子的身上。傻柱子先是伸出了舌頭,tian了tian嘴唇,又抿了抿嘴,卻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嘴裏嘀咕著:“不夠,還要水。”看樣子還沒全醒,口幹想喝水。

雷寧有點哭笑不得的說:“草他媽,真是個傻子,再給他來一桶。”

自然有手下又打來了一桶水,全都澆在了傻柱子的身上。

這個時候,傻柱子才“喔”的一聲,徹底醒了。

等傻柱子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被綁在樹上後,便詫異的看向雷寧說:“雷哥,這是在幹啥呀,要玩遊戲啊?”

雷寧一聽,揮手就給了傻柱子一個嘴巴,說:“玩你媽,老子今天要教訓你。”

傻柱子被雷寧打的一愣,隨後又傻傻的問:“雷哥你打我幹嘛,為什麽要教訓我啊?剛才我們不是在喝酒嗎?”

“草,為啥教訓你,”雷寧咬牙切齒的說:“我叫你去幹什麽去了,你他媽都幹了什麽?”

傻柱子還是傻傻的說:“你叫我去打架了,我打了,沒打贏,輸了。”

“我他媽光叫你打架了嗎,我叫你把他們給打了,我還叫你不許說是我的人,你他媽咋做的?”雷寧更氣了。

這時候,那個曾跟傻柱子耳語的人用手輕輕撫著雷寧的後背說:“雷哥,您消消氣,他就一傻子,跟他有什麽可說的,說了他也聽不懂。”

聽了那人的話,雷寧吐了口氣緩了緩,對傻柱子說:“你說,你知道錯了嗎?”

傻柱子想了想說:“那雷哥你說我錯了,那我就錯了吧。”

“好”雷寧又對傻柱子說:“你既然錯了,那我是不是應該懲罰你?”

傻柱子點點頭說:“那就罰唄。”

雷寧說了一聲“好”,便叫人到樹上掰了一根兒樹枝下來,隨後說:“給我狠狠的打。”

話一說完,他的手下,便揮舞著還連著很多枝葉的樹枝,劈頭蓋臉的在傻柱子的身上死命的招呼了起來。

那樹枝因為連著不少枝葉,每抽在傻柱子的身上,就會在傻柱子**的身體上留下很多的血條子,抽的多了,就見傻柱子的身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血色的紋路,就像一幅紅色的山水畫。

而傻柱子可能真的是皮糙肉厚,也可能是痛感神經太弱,竟然始終咬著牙,沒有出聲。這倒使雷寧更加生氣,他覺得要是不讓傻柱子感到痛苦,那麽他就會渾身不得勁兒,於是,他又吩咐手下說:“去,弄點辣椒麵,倒上水,沾上再抽。”

手下們拿了一大包辣椒麵倒進桶裏,在往裏倒上水,把樹枝伸進桶裏使勁的攪了攪,然後,又在傻柱子的身上抽了起來。

這一下還真是夠狠的,饒是傻柱子再能挺,可一被那辣椒水沾上早就已經皮開肉綻的傷口,那種疼痛是鑽心的,火辣辣的,仿佛被一根鋸子在不停的剌著自己的皮肉,又好像有無數隻蟲子在拚命的往自己的傷口裏鑽,仿佛要鑽進自己的五髒六腑裏。

傻柱子終於挺不住了,傻柱子開始大聲的嚎叫,拚命的喊著:“哎呀,疼啊!”

聽著傻柱子的慘叫,這個時候的雷寧才稍稍覺得心裏痛快了點,他搬了一把椅子,拿著一瓶酒,閉上眼睛,邊喝邊欣賞著傻柱子的慘嚎,就仿佛在聽著多麽美妙的音樂一般。

聽了一會,雷寧又睜開眼睛說:“打累了就再換一個人,接著打,他這麽大個個子,經得起。”

就這樣,手下們輪著流的沾著辣椒水在傻柱子的身上肆虐,整整打了半個多小時後,傻柱子終於不再嚎叫了,他已經挺不住,暈倒了,就這麽被綁在樹上昏了過去,身上一片殷紅,已經分不清哪裏是血,哪裏才是辣椒水。

傻柱子暈倒後,雷寧吩咐手下給傻柱子從新穿好衣服,叫他們買了點雲南白藥,就把傻柱子送回了家。

傻柱子的妹妹叫黃靜,比傻柱子小十歲,在Q市的外國語學院上大學,可能是傻柱子家的基因問題,他的妹妹也有一米七多的身高,但長的卻是非常的標致,沒有像他哥哥那樣三分像人,七分倒像個鬼。上了大學後,黃靜還兼職做模特,這樣才能加上傻柱子的收入勉強夠學費和生活費。

本來平時黃靜是在Q市外國語學院住校的,可這天因為沒課,也沒有演出,她也很長時間沒見過哥哥了,便回家來看望哥哥。因為從小哥哥就很疼她,從沒讓人欺負過她,黃靜也和哥哥的感情很深,她從不認為自己的哥哥是傻子,她隻是覺得哥哥的性格就是太直了。

回到家裏的小平房後,黃靜沒有見到哥哥,因為那時候的手機都還很貴,一般人家還是買不起的,傻柱子兄妹倆自然也是沒有的。黃靜便在家裏邊收拾屋子做飯,邊等哥哥回家。

可是,當她把飯菜都端上桌後,還在昏迷的傻柱子被幾個雷寧的手下抬了進來,當黃靜看到已經昏迷的哥哥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浸透後,嚇了一跳,在她的記憶中,還從沒見過哥哥受過這麽重的傷呢。

她一把抓住一個人,就問:“這是怎麽回事?”

那人甩來黃靜的手說:“柱子和人打架了。”

黃靜忙問:“到底是誰把我哥打成這樣的?”

那人想了想說:“好幾個人呢,不過,我就知道,其中一個是咱Q縣的吳家大少爺。”說完,扔下雲南白藥就走了。

黃靜等那些人走後,忙小心翼翼的把傻柱子的衣服脫掉,用雲南白藥一點一點的給傻柱子上藥,看著傻柱子血肉模糊並伴隨著陣陣辛辣氣味的身體,黃靜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等把藥上完了,黃靜突然像下了重大決心一樣,起身就走向了廚房,拿起了一把菜刀就出門而去。

黃靜要找吳家大少爺吳昊算賬。

因為吳昊家在Q縣是第一的首富,家就住在Q縣唯一的一處豪華別墅裏,所以,要說Q縣的人不知道縣政府在哪,可能有人信,可要說不知道老吳家在哪,那還真沒人信。

黃靜把菜刀揣進了懷裏,一路直奔吳昊家而去。

來到吳昊家的大門口,黃靜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吳昊家的老保姆,黃靜強裝鎮定的說要找吳昊。而因為吳昊家裏有錢,長的又帥,人又愛玩的原因,來吳昊家找他的女孩子還真是不少。老保姆也早就司空見慣了,她見黃靜身材高挑,長的也俊俏,便把黃靜讓進了屋裏。

吳昊的父母都是大忙人,平時是難得在家的,所以,吳昊在和二哥等人又威脅了礦主一次,說會再來要錢後,就自己一個人回了家。

本來在家裏無所事事正在打電動的吳昊,看到突然家裏來了一個不認識的美女,心裏還在奇怪,卻突然就見黃靜一下從懷裏掏出了一把菜刀來,嘴裏大喊著:“我殺了你!”就向吳昊撲來。

吳昊從小就會功夫,老保姆也是知道的,當然不會認為吳昊會被個弱女子給傷了,她隻以為花心的吳昊又惹了什麽風流債,隻是搖了搖頭說:“小昊子,你就作孽吧。”便自顧自的走出了房間。

吳昊見黃靜揮著菜刀撲過來,忙閃身躲過,並嘴裏大喊:“你瘋了,你到底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黃靜揮舞著菜刀邊追邊歇斯底裏的喊叫著:“我非殺了你,是你害了我哥。”

吳昊邊在屋子裏繞圈子邊問:“你哥是誰啊,我不認識,你認錯人了吧?”

黃靜停下來,喘著氣說:“你是不是吳昊?”

吳昊也停下來點著頭說:“是啊。”

黃靜又揮起了菜刀說:“那就沒錯。”

吳昊喊了句:“我靠!”又開始繞圈子。

吳昊又問:“你哥是誰啊?”

黃靜胡亂的揮著刀說:“我哥是傻柱子。”

吳昊一聽,停下了腳步,等黃靜刀砍來的時候,一側身躲過去,再一把抓住了黃靜拿刀的手腕說:“你哥是傻柱子?”

黃靜使勁掙了掙,沒有掙脫,便氣哼哼的說:“對,怎麽著?”

吳昊抓著黃靜的手腕上下打量了一下黃靜,吹了聲口哨說:“沒想到,真沒想到。”

黃靜生氣的說:“看什麽,你沒想到什麽?”

吳昊嬉皮笑臉的說:“真沒想到,傻柱子長的跟個妖怪似的,卻有個這麽好看的妹妹。”

黃靜又開始掙紮著說:“你才是妖怪,你說,你為什麽打傷我哥?”

“打傷你哥?”吳昊滿臉疑惑的說:“我們是和你哥打架來著,可也沒傷著他呀。”

“胡說,”黃靜發怒的說:“我哥全身是傷,現在還在家裏昏迷呢。”

“什麽?”吳昊一把搶過黃靜手裏的菜刀說:“你說傻柱子全身是傷,還暈了?”

黃靜“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你等一等。”吳昊說完,拿起手機,撥通了二哥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