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怪癖
看了看表，蕭林疑惑道：“咦，張不凡這小子今天怎麽沒來上班？”
因為張不凡不在吧台，所以暫時由酒吧的一個女服務員頂替，這妞真名不知道叫什麽，但酒吧的同事都喜歡叫她小水，一聽這名字就肯定聯想到這妞實在不怎麽地。你要這麽想那就大錯特錯了，小水的名字雖然說有點小邪惡，但人確實不賴，江湖酒吧雖然地處偏僻地段，但裏麵的姑娘都是經過老板精挑細選的，還真沒一個下等貨色，全都能稱得上水靈倆字。
今天小水打扮的有點小悶騷，平日裏她和蕭林也沒多少交集，頂多就是閑暇的時候一起趴在吧台上打打P，聽見蕭林的話，她白了後者一眼，低著腦袋收拾東西道：“我勒個去，張不凡那廝今天壓根就沒來上班，你們不是說好今天去的嗎，他請假了，害的姐替他收拾吧台，又錯過了一個求包養的夜晚。”
“……”蕭林額頭冒出兩條黑線，弱弱道：“我說姐，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求包養啥的，你這是在間接性的打擊我你知道嗎？”
“打你個大頭鬼！”小水嬌笑一聲，饒過吧台道：“你來的正好，姐也不用待在這鬼地方了，悶死我了，連個調戲我的小混混都沒有，難道姐長得太愛國不成？”
“別。”蕭林抬了抬手，道：“我今天也不是來上班的，就跟你說的一樣，我是來找張不凡那小子的，他去哪了？”
“還能去哪，隔壁唄！”小水朝門外努了努嘴，道：“我記得他出門的時候還搓了搓手，一臉賤笑……”
“我***！”蕭林相當無語的暴出一句粗口，接著和小水打了聲招呼，轉身出了酒吧，直接奔向隔壁的發廊。
“喲，這不是隔壁酒吧的小林子嘛，今兒雜有興趣到我這來啊？”蕭林一進門，老鴇子就勾搭上來，快有些下垂的胸部不斷的在蕭林胳膊上來回摩擦。
“能不能別再叫我小林子了，整得跟一小太監似的，你他媽見過有太監逛窯子的嗎！”蕭林一陣惡寒，渾身抖了抖，他推開老鴇子道：“別，大姐，我看您老是太久沒吞東西了吧？張不凡那小子在哪個房間，我找他有點事。”
“說什麽呢，臭小子！”老鴇子嬌嗲一聲，右手相當柔情似水的拍了拍蕭林的胸口。因為蕭林和張不凡都是江湖酒吧的服務員，他倆關係好附近誰都知道，所以老鴇子如實說道：“在三號房間呢，跟小麗在一起，你還別說，這小子還挺能整的，都進去大半個鍾頭了還沒出來。”
再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蕭林趕緊閃身讓過老鴇子，朝後麵的房間走去。
“哎，你不找個姑娘啊？我這的貨色你可是都知道的，絕對夠水靈……”老鴇子在背後叫道。
蕭林沒搭理她，還沒進三號房間，蕭林就聽見了一陣話聲。情況是這樣的，隻聽見三號房間裏張不凡說：“噓……別吵！老子還沒聽夠呢，你急個什麽勁，還怕我沒錢給你？”
那女聲應該就是小麗了，小麗道：“我**妹，你原來喜歡聽的啊，那你叫老娘來搞毛啊，老娘沒興趣在這陪你聽隔壁的*。”
張不凡：“我****，叫你來是給你麵子，這不是怕別人知道我這怪癖嘛，你他媽千萬別說出去啊。”
小麗：“知道了知道了，老娘一個小時能接四五個客人，叉你妹，現在陪你在這聽聲音，價錢你自己說怎麽說。”
張不凡煩躁道：“行了行了，別他媽譏譏歪歪了，老子給你300，這夠了吧，再聽一會就走人。噓……你聽隔壁，嘎嘎……”
聽到這裏，蕭林明白了個大概，強忍住笑意，蕭林敲了敲門，開門見山道：“不凡，是老子，快點開門。”
“我***！”張不凡輕罵一聲，壓低聲音衝著小麗道：“快脫衣服做做樣子，要是讓蕭林那廝知道了非得每天臭我不可。”
說著話，他快速把自己的腰帶解開，還沒等拉下褲子，門外又傳來蕭林的話聲：“我****，快點開門，老子剛才在門外都聽見了，別幾吧墨跡，哥找你有事，快點！”
小麗雙手放在背後解胸罩的位置，對張不凡眨了眨眼，用眼神詢問著。
“……”張不凡無語了，還半晌才道：“還解你妹的胸罩啊，開門。”
還沒等蕭林進門說話，張不凡就率先道：“噓……別說話。”
蕭林皺了皺眉毛，坐在床上點燃一支香煙，道：“叉你妹，有他媽什麽好聽的，你小子沒病吧你？”
這時，隔壁傳來一陣陣的*聲，還數著數：“八……九……十……十一……”
張不凡這貨當時就興奮了，漲紅著臉怪笑道：“別吵別吵，你聽，嘎嘎……”
“我日。”蕭林吸了口煙，也來了勁，豎著耳朵聽起了隔壁的動靜：
男：“呼……呼，大嗎？”
女：“……大，好大！”（前麵的省略號你們懂的）男：“長嗎？”
女：“……長，真長！”
男：“堅挺嗎？”
女：“……堅挺，好堅挺！”
估計隔壁那男的當時就興奮了，粗暴道：“久嗎……！”
女的沒了聲音，半晌才道：“大哥，我說久你也不相信啊，我才剛數到十七……”
男扯著喉嚨大叫道：“老鴇子，換人！……”
“撲！”一口煙差點沒把蕭林嗆死，張不凡捂著嘴肩膀不住的聳動著，小麗笑的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道：“隔壁那客人還真有意思，笑死老娘了，哈哈……”
“噓……我****，你小聲點，別被人聽見了。”張不凡豎了豎食指，一臉正兒八經的表情。
歇了兩口氣，蕭林扔掉煙頭指了指小麗道：“你上不上，不上就跟我出去，我找你有事。”
一說到這方麵，張不凡當時就沒了聲音，這貨悶騷歸悶騷，可這方麵膽子賊小，連吞了幾口唾液，張不凡道：“還是算了，走……走吧……”
這下小麗不願意了，叉著腰冷聲道：“怎麽？難道你還看不上老娘不成？”
說著話，她看向蕭林道：“小林子，你先出去，今天老娘非把張不凡這貨坐死不可！”
蕭林嘴角抽搐，好半晌才憋出兩個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