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吳城飛哥

算上肥牛,他們總共有十一個人,蕭林左右掃視了一眼,覺得自己再牛叉也不可能弄翻十一個人,看來隻有盯著一個人死磕了。很明顯、這個人絕對是肥牛。

想到這裏,蕭林不再耽擱,拚著自己後背被砍了兩刀衝進人群中,先給了肥牛*一腳,接著一把抓住肥牛的脖領子,瘋狂的往外拖著。

“***他媽的,別動!再動老子滅了他!”蕭林又是一啤酒瓶子甩在肥牛的腦袋上,接著把銳利的瓶子口頂在肥牛脖子上,紅著眼睛看著圍上來的混混。

“媽的,你想怎麽樣,有種就殺了老子!”肥牛很牛叉哄哄的說了一句,手上卻是製止了準備撲上來的人群。

從他飄忽不定的眼神和說話的口氣蕭林可以看出來他的鎮定完全是裝的,蕭林晃了晃脖子,伴隨著一片骨骼的劈啪聲,他絲毫沒給肥牛麵子,嗤笑道:“裝個毛,怕我嗎?”

蕭林斜著眼掃視了下躊躇不前的混混,繼續俯視著光頭,怪笑道:“主意打到老子頭上,知道哥們以前幹什麽的嗎?”

肥牛吞了口唾液,不自禁的看了看脖子下的破啤酒瓶子,顫抖道:“哥們,我肥牛有眼不識泰山,今天認載了,隻要你肯放過我,以後絕不找兄弟麻煩!”

“***,你當老子三歲小孩!道上誰不知道你肥牛的德行,他媽的典型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家夥!少他媽跟我來這套,讓你小弟全都退出去!”蕭林嗤笑一聲,把啤酒瓶子向前頂了頂。

隨著肥牛脖子裏的鮮血流出,這家夥是真怕了,瘋狂的掙紮著,衝著自己的小弟揮手道:“媽的,都出去,都他媽出去!”

“*!你他媽不是挺會裝*的麽!”蕭林充滿鄙夷的看了眼肥牛,上前就是兩嘴巴甩在他肥大的臉上,很快,他的左右臉頰就分別出現了清晰的五根指印。

就在蕭林準備好好折磨肥牛一番,然後再提東西跑路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媽的,誰敢在老子場子裏鬧事!不想混了?”

話音剛落,緊接著從二樓下來十多名中年男人,打扮各異,帶頭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右手夾著一根*的雪茄,左手端著一個高腳杯,裏麵裝的是紅色的**,蕭林敢肯定,他杯子裏的紅酒肯定要比自己手上提著的要高上不值三十六個檔次!

正在蕭林比較著他杯裏紅酒價格的時候,那個男人帶著身後的小弟已經來到了我蕭林身邊,跟肥牛一樣,他先是上下打量了蕭林一眼。蕭林覺得或許是自己長的太帥,令男人有些嫉妒,他微微皺了皺眉毛,轉而又看向了嚎叫的肥牛。

“肥牛?”男人眉毛微微皺起,疑惑的看了一眼腦袋冒血的肥牛,道:“媽的,你們飛虎幫來砸我場子?”

肥牛這時也看清了男人,連連晃著腦袋,指著蕭林哭喪道:“飛哥,別誤會啊,我手下幾個弟兄被這……這人打了,我是來找場子的,沒別的意思啊。”

男人哼笑一聲,抿了口高腳杯裏的紅酒,不鹹不淡道:“在我場子裏鬧事,就是不給我麵子。”

來替手下兄弟找場子,反倒被人給掐住了,現在又得罪了吳城飛哥,肥牛連死的心都有了,帶著哭腔道:“飛哥,我沒啊,我不知道這是你場子啊,要不給我十個膽也不敢在你酒吧鬧事啊!”

男人厭煩的擺擺手,道:“滾吧,今天看在你老大的麵子上饒了你,這小子以後我罩了!”說著話,他抬起夾著雪茄的手指了指不知所措的蕭林。

肥牛如獲大赦,想走、脖子上卻還架著一破瓶子,抬眼哀求的看著蕭林。

蕭林呆了呆,扔掉手上的瓶子,衝著男人道:“飛哥?”

飛哥點了點頭,拍了拍蕭林的肩膀,道:“你小子行啊,一個人就能把肥牛掐著玩,以後跟著我如何?”

蕭林幹笑了一聲,道:“飛哥抬舉了,我隻是這裏的一個小服務員而已,肥牛想要我命,我當然也不可能要他好過。”

飛哥讚賞的點點頭,轉過話題道:“咦,對了,你們老板呢,怎麽酒吧出事了也沒看見他人?”

這時張不凡從吧台內探出身子,獻媚道:“飛哥,我們老板這不是天天忙著談生意嗎,今天沒空來酒吧。”

“你小子要是想混出點名堂,就來找我。”飛哥哦了一聲,沒準備在這事上多費口舌,又拍了拍蕭林的肩膀,塞給他一張名片,頭也不回的出了酒吧。

蕭林把名片塞進兜裏,轉頭衝著張不凡道:“不凡,幫我請個假,就說老子被人砍了。”

“還他媽請假?你想想老板那猥瑣樣也不會批的。”張不凡沒好氣的白了蕭林一眼,嘟囔道。

“他媽的,你難道想看老子在這裏失血過多而死?”蕭林笑罵一聲,掏出香煙點燃一支,拉風的揮了揮手。

“媽的,兩刀一凳子,也他媽不是玩的!”蕭林齜牙咧嘴的脫掉衣服,單手胡亂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忽然想起降龍十八掌裏好象有個療傷心法,不如試試看效果怎麽樣。

經過數十天的練習,蕭林也摸清了點門路,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抗的住十來個人的攻擊而把肥牛擒住。

頭頂上冒著淡淡的煙霧,蕭林滿頭都是虛汗,嘴角不自然的抽搐著,要是現在有人看見,沒準會認為他在修煉法**玩。

傷口上的血跡慢慢順著胳膊流淌在那枚戒指上,奇異的現象發生了,原本淡藍色的戒指突然暴射出六彩光芒,七色中惟獨少了“赤”色。一個白衣書生手持折扇的從戒指內飛了出來,歪著小腦袋靜靜的看著正在運功療傷的蕭林。

為什麽說小腦袋,因為這個打扮古裝的白衣書生隻有三十公分高,手裏的折扇還在不住的輕微晃動著,看起來頗為詭異。

那白衣小書生靜靜看了片刻,喃喃道:“還差一色,這赤色到底被打到哪裏去了呢……”

而這一切,蕭林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