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我出問題了。”劉欣上身趴在大衛的辦公桌上,頭也不抬,一隻手拿了桌上的筆在一個本子上隨意畫著。

大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子也沒看出哪裏有問題的樣子來,嘿嘿一笑:“怎麽了?懷孕了?”

劉欣氣得站起身子扭著,一副撒嬌的樣子,要不是那胸脯還太小,早就跟著晃起來了:“你淨拿人尋開心。”自從那次親了大衛以後,在他麵前說起話來也就放肆了一點兒,不再拘束師生關係。

“那倒是怎麽了?”大衛正了正臉色,做出道貌岸然的樣子。

“我都好幾天不來那個了。還時常疼痛。”劉欣的臉竟有點兒紅,但越發好看。女孩的羞澀也會增添一些嫵媚。

“那去找醫生呀。”

“可我討厭醫生那張臉,冷冰冰的,還不讓人說話。”

“看來我這張臉還行了?”大衛美滋滋地笑起來。劉欣倒沒說話,身子還是不住地搖著。

“是怎麽弄的知道不?”大衛真像是醫生一樣地問起來。此時的大衛覺得,當醫生真好,收了紅包不說,病人到了你手裏就得乖乖地聽你擺布,做醫生的一個男同學說,經常可以看免費的錄像。那次一對新婚夫婦去就診,說是結婚半年了也沒有動靜,父母老問,弄得兩個年輕人都不敢回父母家了。他那同學讓他們做了多項檢查後,沒發現什麽問題,估計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做好,便讓那對夫婦在他的小檢查室裏(什麽檢查室,隻與門診隔了一道布簾),做給他看,那女的很不好意思地脫光了衣服,仰躺在那張小床上後,兩腿還緊緊地夾著,他盯著人家的私密處,吩咐道,那能行?分開!那女的隻好慢慢地分開兩腿,然後又吩咐那男的脫了衣服,上去!他說那簡直跟配豬沒什麽兩樣!那男的在人前害羞,小弟弟竟抬不起頭來,當醫生的同學還親自用手給那男的挑弄起來又幫人把它送進去。醫生手裏拿著檢查結果,一邊還看著小夫妻的動作,從檢查結果來看,女的是子宮後位,而男的小弟弟有點兒短,所以當那夫妻倆正在進行著的時候,他居然喊停,從旁邊取了一個小枕頭墊在女人的臀下,問道,現在好些了吧?女的閉著眼睛享受的同時還沒忘了點一點頭,那男的倒非常感激地“嗯”了一聲。

“為了實現兩人一致,我可沒少出了力。”當醫生的同學還在大衛麵前顯功,“要不是我在後半場一直在他老婆的關鍵部位揉搓著,哼,累死他也是白搭!”那位同學說,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反正後來不久就懷孕了,那小兩口還親自去送了喜糖。

一想起那位做醫生的高中同學來,大衛禁不住想笑,卻忘了麵前的劉欣。

“你在笑什麽呀?”劉欣看出大衛的笑有些不地道,紅著臉問他。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弄的呢。”

“我想我是吃了那支該死的雪糕涼著了。”劉欣的身材是苗條,可苗條得連胸都沒有,讓她有些不甘心,聽說吃雪糕會發胖,所以這一陣子沒少吃那東西,可吃上癮之後,竟忘記了躲避月經。

“這好辦。”大衛胸有成竹的樣子,竟讓劉欣喜上眉梢:“你能治?”

“我能給你通開。”大衛強忍著笑,本想說是“給你捅開”卻又沒敢,便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來,生怕劉欣不信他這個江湖郎中。

“什麽辦法,你快說嘛。”劉欣顯然是急不可待。而大衛卻故弄玄虛:“必須我親手施為。”

“在哪兒?”劉欣紅著臉,眼睛卻放著光彩。

“去我家。”大衛常聽那個醫生同學顯擺,做醫生經常摸小女護士的,你們當老師的一定也沒少摸了學生的吧。所以大起膽子來說了這麽一句。

可沒想到劉欣竟抬起頭來,一副挑釁的眼神,道:“那行。”

劉欣第二次來到大衛的住處,並沒感到有什麽變化。

“你不介意我讓你脫光衣服吧?”大衛倒顯得斯文起來。劉欣做出一副誰怕誰的樣子:“你能不能先把窗簾拉上。”然後在大衛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劉欣麻利地脫衣,上床,平躺,真像患者在醫生麵前。

大衛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盡管有不少環節都是意料之中,可劉欣那完美無瑕的嬌美的對他的誘惑卻是他始料未及的。盡管那發育並不徹底的還算不上高聳,但卻是絕對的可愛,她那下體的第二性征都不怎麽明顯,直如春天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並籠在一起,透露出少女的羞澀。劉欣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烏黑的拉直了的短發向後自由地披散,顯露出少女秀美的臉龐,那高挺的鼻梁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青春的色彩來。兩片紅唇微微翕動,似在渴望著什麽。

劉欣忽然睜開了眼睛,發現大衛還站在那裏呆著,如一個貪婪的乞丐見了美食。劉欣的目光讓大衛清醒了一些,悻悻地轉身去了洗手間。一股野獸的衝動帶著熱血在他身上狂竄,他明顯地聽到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同時感到了胸口的壓抑,他打開水籠頭,讓冰涼的水衝刷著自己的頭部,這是他現在降溫的唯一方法。不過他知道他還得麵對那熾熱的烈火。

大衛從廚房裏端進來一碗已經熬好了的藥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旁邊的小幾上。

“其實上身不用脫。”大衛顯然是在為自己剛才那“脫光”的要求辯解。劉欣狠狠地睕了大衛一眼,從身邊扯了一條枕巾蓋在**的胸脯上,那眼神好像是說,白讓你看了。大衛不敢再對視劉欣那火辣辣的目光,趕緊用藥布醮了滾燙的藥水去劉欣腹部去擦。

“啊唷……”劉欣疼得大叫一聲,“你想燙死我呀?啊唷……”大衛趕緊收回手來,那白嫩的小腹上立時被燙了一片紅來。大衛忙不迭地趕快拿嘴去吹,劉欣的叫喚才慢慢停了下來。

“但藥不能涼用,涼了效果就差了。”大衛看著劉欣的表情,似在征求意見,看她能不能忍住。

“我忍著點就是了。”

大衛用那碗藥水在劉欣的腹部塗抹了十多分鍾,雖然說醫者父母心,可年輕的大衛麵對如此強烈的誘惑,的確難以招架,他以超乎常人的定力打退了心中惡魔一次又一次的衝鋒,可每一次停火,他都會感覺到下身已經潤濕。如果不是劉欣現在是個病體,他真想上去把那一股欲火給泄了。

那藥抹上去之後,很快就會蒸發,隻在那本來潔白的少女肌膚上留下黃黃的一片。

當大衛站起來的時候,那地方明顯地高漲著,這讓他覺得自己很不像個醫生。劉欣不知什麽時候早就睜開了眼睛,直瞅著大衛那地方吃吃地笑個不停,那平滑的腹部和雪白的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現在什麽感覺?”大衛努力地讓自己更像一個醫生。

“肚子裏熱乎乎的。”臉上的笑容讓大衛肯定那藥起了一定的作用。

大衛將那藥碗放回去,又取了兩卷衛生紙來,抖開後鋪在了劉欣的身下,劉欣有些不解,更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私密處,當大衛擺弄她的雙腿的時候,她始終緊緊地夾著,臉紅成一片。大衛將一熱水袋放在了劉欣身下,道:“翻過身來吧”,劉欣翻身後,那熱水袋便正好壓在小肚子上,熱乎乎的,很舒服。

大衛兩手在劉欣的腰處慢慢地尋找著準了位置,才試探著在那兒搓起來,劉欣腹中生熱,很快有一股氣產生,禁不住放了一個屁,那腰便不再疼了。又過了一陣子,劉欣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大衛的手上直殺入她的體內,在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突然,那熱流直衝下體,一股暗紅的粘稠的東西流出了劉欣體外,粘在她身下的那一片衛生紙上,如冰天雪地裏幾朵盛開的臘梅。

高軍非常安分地在張輝那兒呆了幾天,兩個同齡的女人各自心事重重,卻都不說,每當同時麵對她們的時候,大衛不免有些尷尬,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一個,生怕眼神中流露出什麽心底的秘密來。大衛深愛著張輝,可一想到高軍這樣一個尤物在身邊,,真想再找一處房子把高軍也安頓了他才心安,他知道憑他的身份,紅玫瑰老板一定會給他麵子,但大衛不想再讓高軍去那種地方,他覺得他愛的人不應該去過那樣的生活。他得給她另找一份工作,一份更體麵的工作。

大衛沒有意識到他是在安排高軍的生活。當他要求高軍不再出入紅燈區的時候,張輝在一邊有些異議:“一個人一種活法,你憑什麽指手劃腳?再說了,你找的工作就一定適合她?”

高軍默不作聲,此時完全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不過她倒也明白大衛的一片苦心,所以同意大衛提出的建議,隻是一點讓她不甘心,在沒見大衛之前,她幾乎把他淡忘了,可自從他抓住胡成的手腕,讓她認出來之後,尤其是在馬主席家裏的時候,高軍心裏對大衛的那種愛再次升騰起來,炙烤著她那顆似乎早已冰冷的心,讓她的胸腔裏再次溫熱起來。

大衛讓她去給一個韓國老板當翻譯,那人大衛認識,人品也不錯。雖然高軍不舍得離開大衛,可畢竟早有人占了先,都怪當初自己太粗野,讓這個值得他愛的男人從手底下逃跑了。現在再搶,那就是鵲鳩之爭了。

高軍狠勁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去那兒,為了不讓張輝吃醋,大衛竟不說去送她。倒是此時張輝會裝大度,見高軍準備真的要走,心裏也放心了一些,便好意對高軍道:“讓他去送送你吧,到了那兒,跟那個韓國老板也好交待一下。”大衛也做個順水人情,說:“我送你吧。”在張輝的預料中,高軍會說不用了,謝謝,高軍本來也想這麽說,可話到了嘴邊卻變了:“那就麻煩你了!”

從臨江到黃島也有很遠一段路程,張輝好人做到底,用自己的奧迪將他們送上了公共汽車。

當汽車緩緩開動,離那輛黑色奧迪越來越遠了的時候,高軍一下子撲到了大衛的懷裏,淚水禁不住流下來。說不清是為了三年的相思,還是為了失去了與大衛的美好愛情。大衛盯著車窗外向後推去的景物,視線越來越模糊,淚水遮迷了他的眼睛。一路上,高軍的臉幾乎沒有離開過大衛的胸膛,隻有起來喝水和補妝的時候,才向車外望了幾眼,大衛是她眼裏最美的風景,她無須四處張望。她知道下了車,也許再也沒有機會與大衛親熱,她竟不顧旁邊的乘客,一隻纖手在大衛胸口上摸索著,紅唇還不停地在大衛的胸上、臉上吻著,一如熱戀中的情人。弄得大衛下身熱脹,高軍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魅力,高興地伏在大衛的耳朵上,悄聲道:“再不老實我還掐你。”大衛嚇得用眼睛的餘光向三麵看了看,真怕她會把手往那地方去摸。他知道她是個潑辣的女人,什麽過火的**都有。

“文明一點兒啊。”

瞅著大衛紅紅的臉,高軍道:“看嚇得你那樣兒?”一隻手又在他胸上摩挲起來。

在開發區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大衛朋友的那家工廠,一個不到千人的小廠。對於大衛的到來,那個韓國人很興奮,見帶了個女的,還以為是大衛的愛人,便對高軍彬彬有禮。那人的漢語很不通,他竟說他的一部分人是“雜種”部,看他表情不像是罵人的意思,後來才知道是指那個混合機動部。大衛的韓語講不好,高軍充當了翻譯。那韓國人很高興,用韓語問道:“你的夫人會講韓語,而且很流利!”大衛一邊抿一口茶,一邊笑著微微點頭。韓國老板讚歎的表情裏露出些遺憾來。

“怎麽?你這裏還缺講韓語的?”大衛淡淡地道。

“像高小姐這麽流利的幾乎沒有!真的。”那韓國人一邊讚美著,眼睛一直在高軍身上打量著,“人也漂亮得不得了。”

“那讓她給你當翻譯好了。”

“豈敢。”韓國老板立即收回了那被拉直了的目光。

“你給翻譯發多少薪水?”大衛問。

“兩千,”韓國人伸出了兩個手指,“人民幣。”

“要是她願意給你做呢?”

“像高小姐這樣的人才,伍千我也願意。”韓國老板表現出十分的誠懇來。

大衛看了看高軍,高軍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麽說,你們同意了?”韓國老板顯得有些意外。

“後悔說大話了?”大衛笑著問道。

“不!不!如果高小姐覺得不滿意,我還可再加一千!”

“哈哈哈哈,行了就伍千吧。今天我是特地來給你送人才的呢。”

酒飽飯足之後,大衛決定立即回趕,他怕家裏翻了醋壇子。那韓國人執意留他再住一晚上,大衛婉言謝絕:“我愛人還在家裏等著呢,”看著他迷糊的表情,大衛解釋道:“高軍是我大學的同學,多多關照!”

汽車剛進臨江車站,劉海洋的手下就打來了電話。

“三哥,你快來工地吧,要出人命了。”

大衛掛上電話,伸手招了一輛出租,直奔劉海洋的工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