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吸收能量
“說的也是。”王森笑道，“那我需要從哪個部位開始改造？”
“先改造你的嘴巴，總是跟我搶話說，討厭！”瑞亞嘟起嘴，“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布置我的新家了有時間再說我現在很忙的……”
“去吧。”王森看了看眼前已經變得灰蒙蒙沒有半點生氣的濕婆羅像，整整衣服，向樓上走去。
“你去做什麽了，這麽久？”唐婉容見王森進來，親自給他搬了張椅子坐下，嗔怪道。
“去了趟洗手間。”王森說道，迎麵正對上唐子強那雙冒著精光的雙眼，便覺心底一寒，定了定心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王森，沒看出來，你對賭石竟然也有研究。”唐子強倒上一杯功夫茶，慢悠悠的說道，“我這倒是有幾塊成色不錯的花牌料，你也幫我看看，如何？放心，報酬絕對少不了的。”
“唐叔叔，說實話，剛才我也是誤打誤撞，湊巧而已。”王森心虛的說道，唐子強卻不相信，盯著王森的眼睛看了很長時間，直到唐婉鈞進屋的關門聲才把他驚醒。
“爸爸，林哥哥走了，我也不想在家裏窩著，我想出去走走。”唐婉鈞發嗲似的靠在唐子強的大腿上撒嬌，唐子強的臉上流露出憐愛的神情，“去吧，注意安全，早點回來。阿福，一路保護小姐！”
“是！”窗外傳來底氣十足的吼聲。
“婉容，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吧，你這次來，有什麽事？”唐子強點燃一支煙，緩緩說道。
王森看清楚了，那是一支市麵上很便宜的，最多不超過七塊錢一包的香煙。
“叔叔，我要告訴你，羅大星助理由於身體狀況的原因，已經不適合在分公司繼續工作了。”唐婉容站起來說道，聲音清脆，卻帶著不可置疑的力量，擺明了就是向唐子強叫板來了。
“哦，我看那胖子也不是個好東西，算了，給他點錢讓他回家吧！”唐子強吐出一個煙圈，說道。
“工程質監員鍾明，劉國輝，程建設在工程驗收時吃拿卡要，勒索民工，我也辭退了。”唐婉容從包包裏拿出一張A4紙，推到唐子強的麵前，“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要用。”
“好！”唐子強放下卷煙，拔出一支上海牌鋼筆，刷刷刷在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人事任免上，你可以獨斷專行。”
唐婉容沒想到事情會辦的這樣順利，她本來憋足了氣要和唐子強大鬧一場，最好一拍兩散，可沒想到唐子強會這樣配合，讓她有一種重拳打在棉花包上，軟綿綿的使不出力的感覺。
唐婉容扭過頭來去看王森，王森點了點頭，唐婉容這才把A4紙收回來，小心翼翼的放進包裏，“叔叔，我已經將王森提到總經理助理的位置上。請集團人事部馬上補簽合同。”
“好啊，王森，你很不錯！”唐子強靠在椅背上，豎起大拇指讚道，“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了，見過的青年以萬計，但是你，卻給我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王森，先別急著走，等下我炒幾個小菜，咱倆喝點酒，來個秉燭夜談，如何？”
“叔叔對不起，王森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辦。”唐婉容打斷他的話，一扯王森的袖子，“咱們走！”
“年輕人，忙事業是對的。”唐子強也沒起身，衝王森一笑，“小夥子，有空咱倆好好聊聊！”
“想喝酒，我偏讓他喝不到！”唐婉容拍著方向盤，憤憤的說道。
“這老頭不簡單。”王森將剛才的事情放電影似的回憶了一遍，“他現在是在以退為進，麻痹咱們，背地裏說不定早就準備開了。咱們要小心，當心他暗中的小動作。”
“你說得對。”唐婉容笑了笑，“剛才我看婉鈞那副德行，我就放心了。”
“唐婉鈞，是夠胸險的。”王森咽了口唾沫。
王森把鋁合金箱子打開，從裏麵拿出贏來的金項鏈，鑽石戒指等東西，一樣樣的端詳，唐婉容也湊過來，“來這一趟，你又發了筆小財，要請客。”
“這是自然。”王森笑道，舉起箱子裏那塊翡翠原料，“唐大小姐，金銀什麽的都是浮雲，這塊石頭才是價值連城的。”
“別哄我了，剛才那塊都切成麵包片了，也沒找到一星半點的翡翠，我看你手裏那塊，也是廢料。”唐婉容搖頭道，“髒了吧唧的，趕緊扔了吧！”
“這可不能扔，這是無價之寶。”為了增加說服力，王森把鑽石戒指套在手上，在那塊翡翠原料上用力一劃，灰蒙蒙的原料上頓時出現細細的一條，依稀可見裏麵深綠的顏色。
“這是……”唐婉容幹脆把車停在路邊，接過翡翠原石，借著太陽光仔細觀察起來。
王森用鑽石戒指劃了好幾下，終於劃出深綠色的一小塊，唐婉容看得眼睛都直了，“別，別劃了，咱們馬上找家珠寶行剝開看看！”
兩人一拍即合，立刻驅車來到城南的金興珠寶行，經過手藝熟練的師傅切削之後，一塊拳頭大小，通體透明，發著柔和的湛綠色光芒的翡翠寶石出現在二人麵前。
“我活了半輩子，頭一次見到這麽純色的翡翠。”切削師傅孫堅羨慕的看著這塊翡翠，“親手把它切出來，也算開了眼界。”
王森的心情更是激動萬分，他捧著這塊翡翠，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唐婉容也是高興，把翡翠從王森手裏拿過來，輕輕撫摸，生怕一不小心碰壞了。
“老師傅，你看，這塊翡翠能賣多少錢？”王森問道。
“有道是黃金有價玉無價，這麽大塊的翡翠，本身就是寶物，如果加以精細雕琢，必定是國寶級的寶貝。”幹了一輩子玉石切削加工工藝的孫師傅說道，“如果二位信得過我，把這塊寶石交給我雕琢一番，定能讓它的價值翻上三番，不知二位的意思……”
“這塊石頭是他的，聽他的。”唐婉容笑著說道，掏出手機給這塊翡翠寶石照了十多張照片，“王森，你覺得呢？”
“那就有勞孫師傅了。”王森握著孫師傅的手笑道，孫師傅連聲諾諾，滿口應承著
一定要把這塊寶石雕琢好，至於酬勞嘛，切下來的邊角餘料就都歸他了。
回來的路上，唐婉容高興的哼起了小調，“王森，要不咱們把公司賣了，去緬甸賭石吧，以你這眼力，咱倆一定會發財的。”
“賭石畢竟是冒風險。我也不過是撞大運。”王森含混的說道，唐婉容的臉色慢慢沉下來，“我就知道，你是不會和我去緬甸的，你舍得我，可舍不得那些鶯鶯燕燕。”
“什麽鶯鶯燕燕，隻不過是個朋友而已。”王森辯駁道，唐婉容對此嗤之以鼻，“朋友，哪有為了朋友追公交車的，照你這麽說，咱們倆是不是朋友？”
“是啊，怎麽……”
“下車！”唐婉容把車子停在路邊，打開車門，“你不是說咱們是朋友嗎？我開車，你在後麵追，怎麽樣？”
“你……”
“我，我什麽我？”唐婉容壞壞一笑，“要是你追的上，我就給你提工資，怎麽樣，王森？”
“我不稀罕，我現在有五十萬……停下，停下！”
唐婉容才不管他，一腳油門，車子絕塵而去，把王森一個人扔在大街上。
“太過分了。”王森連連跺腳，隻好甩開“11”號一步步往回走，剛才他把身上的錢都放到鋁合金箱子裏了，現在身上一分錢也沒有。
“咕嚕嚕”肚子不爭氣的叫起來，王森看了看遠處的賣餛飩的小店，咽了口唾沫，大步走進去。
“老板，一碗餛飩。”王森抓起一次性筷子掰開，喊道。
“好咧！十號桌一碗餛飩！老板，不來點小菜？”
“不要。”王森擺擺手，“什麽都不要加。”
“好咧！”等了不到五分鍾，餛飩端上，王森狼吞虎咽，燙的他直哈氣。
眼看著王森吃完了餛飩，老板露出滿嘴的黃牙，衝王森一笑，“老板，飯錢。”
“哦，飯錢。”王森裝模作樣的翻衣袋褲袋，翻了好幾遍，突然一排後腦勺，“遭了，我的錢被偷了！”
“老板，沒錢就不要吃霸王餐嘛！”餛飩店老板的臉立刻沉下來，“砸場子的嘛！老大！！！”
王森衝門口看去，從遠處跑來三個身著黑襯衫，剃著鍋蓋頭，肩頭和手臂上都有刺青的青年男子，三個人將王森堵在門口，“小子，睜開眼看清楚，敢在爺們的地盤上玩橫的，你是不是活擰了？”
“今天，的確錢包被偷了。”王森把褲袋拽出來，一臉無辜樣，“哥幾個放心，不就十塊錢嘛，要不我現在去公司取錢？”
“主人，揍他們！”瑞亞嘟起嘴叫囂道，“我給你加強力量！”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人家的地盤，打仗反而會適得其反。”王森深知這些小混混的難纏，沾上就是一溜皮，能不打就不打。
“好小子，欠揍不是！”為首的一個混混一腳踹在王森的肚子上，王森閃身一躲，混混踹空了，不由得惱羞成怒，“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打！”
其餘的兩個混混相視一眼，從腰間拽出雙節棍，衝王森打來，王森左閃右閃，始終沒有還手。
“奶奶的，看你往哪躲！”一個混混一翻手，雙節棍擲出，正打在王森的左臂上，隻聽嘭的一聲，雙節棍飛出，那混混的手被震得一陣酥麻，其他兩個混混趁機攻上，王森見無法再躲，幹脆出手抓住迎麵擊來的雙節棍，向後一扯，兩個混混支撐不住，噗通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