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隱隱之中,似有個溫熱的東西在舔他的耳垂。他一驚,倏地醒了過來。
噙著一抹自傲的笑,男人伏在他身邊調笑。
他躲了開來。“怎麽又是你?”
天然而成的小湖,落了一地的楓葉,寧靜的樹林,平靜的湖麵,兩名同樣出類拔萃的高貴男子坐在湖邊大岩石上。
“我來沐浴呀!”青衣男子坐在白衣男子身邊,掬一把白衣男子剛洗過還略濕的長發。
白衣男子拍開他的手。“怎麽當將軍的都似你這般悠閑?”
“你不也一樣?”青衣男子反問。
白衣男子撿了顆小石子,扔進湖裏,打破了湖麵的平靜。
“兩軍相戰,打得血流成河。兩方的將軍卻有空相遇在‘平定湖’說笑。如果讓士兵們知道了,不知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青衣男子靠上去,白衣男子不躲不閃。“嗬,不妨讓他們知道看看?”
白衣男子斜睨他。“你敢?”
“有何不敢?”青衣男子自負地大笑。“就怕你龍笑天不敢!”
“我有何不敢?”白衣男子同樣自傲。
大笑過後,兩人皆默然不語。
有時候,緣分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在偶然的情況下,他們二人為沐浴而在這寧靜的“平定湖”邊相遇。在相視的刹那,兩人都猜出了對方的身份。然而,他們誰也沒有點破對方。
點個頭,算是打個招呼。之後,寬衣解帶,清洗身子,完畢,各自回營。
兩軍交戰,打了兩個月,沒個結果。
似乎在較量,也似乎在探索彼此,兩個超凡的亂世英傑互不相讓,勝負不分。
在“平定湖”,二人由最初的不言不語,至如今的相親相近。
在接觸對方的同時,兩人皆防備著,稍一不察,便可能淪為對手的獵物。
青衣男子湊近白衣男子,低沉地道:“想……做嗎?”
白衣男子挑挑眉。“你軍營裏沒有軍妓麽?”
青衣男子幹笑兩聲。“本將軍比較喜歡和你做。”
“你雌伏嗎?”白衣男子並不好說話。
“上次已經有過了!這次換你。”青衣男子皺眉。
“抱歉,本將軍並不想做!”推開緊貼在身邊的青衣男子,白衣男子悻悻然地拒絕。
青衣男子煞氣一起,迅速地向白衣男子的兩腿間*去,邪笑。“慌話說多了,可不好。”
一把推倒白衣男子,強壯的身子立即覆了上去。白衣男子微推著他,並沒有明顯的反抗。
過了一會兒,他咕噥。“看來……你根本沒怎麽碰女人!”
“那當然……女人……哪比你……可口?”喘著氣,猴急地將自己碩大的*埋進身下男人的體內。
被貫穿的痛楚令男人略皺了眉,雙手在身上男人的背上留下數道抓痕……
“啊……”
**的氣息四散。
“啊?”
*的人倏地驚醒。
喘著氣,雪熾陽發覺自己口幹舌燥。
緋紅的臉,發燙的身體,微痛的**。雙手捂上臉,羞郝地將頭埋進軟枕裏。
天啊!他……他怎會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兩個男人的……*?可悲的是,睡夢中的他*焚身,最後被兩腿間的*驚醒的!
頭痛的**,努力平息身上的*。
一定是看太多**小說了!要不……就是被韓靜那個自大狂捉弄得太多次了!否則,純潔如他怎麽可能會做有顏色的……*?
懊惱地爬坐起,胡**揉頭發,發覺自己仍在之間陌生的房間裏。
奇怪,他是怎麽睡著的?
昏暗的燈,幽然。
他伸展四肢,精神抖擻,全身充滿了力量。下了床,做了幾個簡單的體操動作。
精神飽滿耶!
想不到,睡一覺之後,精力旺盛!
一室的昏暗,沒有手表,不知現在幾點了。赤著腳丫子,身上隻穿一件雪白色的單衣,開了房門,圓如玉盤的滿月赫然入目。
夜空中,無數的星星連成一片,匯成一道銀河。
迎著清涼的夜風,打個嗬欠,揉揉眼,步出了房門。
幽靜地院子,樹影斑駁。
亭台樓閣,在夜色的渲染下,顯得巍然挺立。草叢中,有蛐蛐的喧叫聲。處在古典的山莊之中,一切,都變得寧靜而悠然了。沒有城市的喧嘩,沒有五彩繽紛的霓虹燈,沒有汽車的排氣聲,沒有警笛聲,更沒有吵鬧的音響聲。這裏,返樸歸真,有著大自然的寂靜和安詳。
如果不是被韓靜逼迫,他倒很喜歡這裏的生活!純粹得令人心曠神怡,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漫步在曲折的回廊上,廊柱上如夜明珠的燈發著微弱的光。
寂靜的夜,月光如水。
心中,突然充滿了詩意,很想學古人對月當歌,可惜,胸無點墨的他,隻能唉聲歎氣。
轉過一個彎,風,似乎更涼了。
空氣,沉悶了幾分。他心中一驚,耳聞到利器破空的聲音,好奇地壯著膽子,向前走去。當走過遮擋視野的樹木之後,一道凜涼的身影赫然入目。
月光下,男子手執一柄三尺長劍,玉樹臨風,閃閃忽忽,舞出一段漂亮而無懈可擊的劍法?!
劍,泛著寒光,在男子的手中變化莫測,男人的招式,忽緩忽快,看似壯美的招式中,卻處處暗藏殺機!
青絲飛揚,長袍飄逸,寒光劍影,月光下的男人如天神降臨般遙不可及!
雪熾陽呆呆地立在廊柱旁,癡傻地望著男子上天入地的舞劍!
他以為自己看到了古代劍士的幻影!
那不可能出現在現實中的超然劍術,竟然赫然呈現於他麵前?那隻有武俠片中由電視劇作人異想天開的武功招式,竟真實地上演在他麵前!
當男子騰空拔地數尺之後,在空中變化無窮地使出優美的招式,雪熾陽驚叫了出來。
輕功?
對於現代人來說是匪夷所思的絕技?
他——他眼花了吧?!
空中的男人在高高的樹枝上輕輕一踏,幾個回旋,翩翩然地落在草地上,發絲和衣袍徐徐地迎風飄蕩。
男子立在樹下,手執長劍,冷冷地望向回廊上的少年。
雪熾陽吞吞口水,呆怔地不知所措。
男子傲然地望著他,令他覺得自己是隻不堪一擊的小動物!
黑夜下,男人空茫的聲音劃破夜空,淡淡地飄來。
“龍卿,朕正等著你——”
風,兜進衣領內,冷颼颼地。
月光下,男子無聲無息地走向回廊角的少年。飛揚的墨發,飄擺的黑袍,手執三尺寒劍,如月下惡魔般,帶著磅礴的氣勢,壓向少年。
張大了嘴,雪熾陽不由自主地後退。
在夜色的映襯下,韓靜換了個人似的,邪魅而具魔性。
吞吞口水,他駭然地轉身逃跑,然,黑影一閃,高大的影子擋在他前麵阻斷了去路。他仰頭,被韓靜深沉的目光所震懾。
“龍卿,你想棄朕而去?”冷冷地輕問。
雪熾陽猛搖頭,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
陰影中的韓靜更加高大危險。
一咬牙,再轉身,欲逃。
黑影一晃,再次擋在了前麵。
雪熾陽汗潸潸地靠在廊柱上。
這……根本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移影換步?!
他如一隻入了陷阱的獵物,永遠都逃不出獵人的魔掌!
韓靜長臂一撐,單手支在廊柱上,前傾的身體與手臂造就了半個圈,將雪熾陽困在臂彎之中。
“龍卿,你何需怕朕?”
“我……我才不是什麽‘龍卿’!”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雪熾陽顫抖著道。
“不,你是龍卿,朕的龍卿!”低下頭,吻上懷中少年的白唇。
“唔——”躲不掉,隻能無力承受。
許久之後,他放開了他。紅了臉,急促地喘著氣,雪熾陽淚汪汪。太……太可惡了!他竟然又被這個男人吻了!這次被吻得更徹底,全身燥熱不已!他……他怎麽可以有反應?隻不過是一個吻。
“朕的龍卿!”摩挲著雪熾陽的嫩頰,韓靜低喃。
“你……你發什麽神經?”閃了閃,終是躲不過臉頰上的撫*,他兩腮更紅了。“一個現代人,幹嘛稱自己‘朕’?你又不是古代的皇帝?充其量,你隻是個集團的總裁罷了!”
“朕是皇帝!”韓靜冷下臉。
“拜托!”雪熾陽稍移動身體,小心翼翼地移出他的臂彎。“韓瘋子,三更半夜的,你不要發瘋好不好?”
利眼一掃,一眼看穿雪熾陽的企圖,身子一壓,幾乎貼上他的身體。雪熾陽額角細汗更多了。
“朕的名諱乃赫連靜!”另一手一擋,將少年完全圈在懷中。
雪熾陽扭動被困的身體。“你簡直不可理喻!誰理你叫什麽混蛋靜啊!我——要回房睡覺!你要發神經,一個人去發吧!”
“不許反抗朕!”韓靜的大掌扣住了他的下顎。
痛!
被迫抬高下巴,黑而明亮的大眼注視著男人高深莫測的臉。
“龍卿,你是朕的!你敗於朕,便是朕的俘虜!一輩子都別想掙脫這個枷鎖!”
含著淚,雪熾陽破口大罵。“王八蛋!你該適可而止了吧!我不是什麽龍卿!我是雪熾陽!我叫雪、熾、陽!”
韓靜雙眸瞬間犀利。“你雖是朕的龍卿,但,不可對朕無理!”
深吸一口氣,雪熾陽差點吐血。誰來告訴他,現在演的是什麽戲碼?他可不可以喊“卡”?他不玩了!他要退出!要“Gameover”!
“我不玩了!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他大嚷,掙紮著想逃。
韓靜怎會如他的意?反轉過他的身子,壓在廊柱上,而他龐大的身體壓上他的背。雪熾陽削瘦的身體毫無反抗能力,受製於人,任人擺布。
“朕的龍卿——總是愛和朕唱反調啊!”低沉的笑聲在他耳邊回蕩,令他毛骨悚然。
魔鬼!背後的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反複無常!
“韓靜!韓瘋子!你不要再發神經了!”他大叫。如果讓他選擇,他寧可選之前那個霸氣又愛捉弄威脅他的韓靜!如今貼在他背上的男人,陰森可怕!
“朕說過,朕是赫連靜!”單手扯下他身上僅有的單衣,刹時,雪白的少年*暴露在月光下。
“啊——”雪熾陽震驚地大叫。天啊!地啊!這個瘋子不會是想……XX他吧?
不要哇——
濕熱的唇,不斷地落在他白皙的背上,雪熾陽全身一震,欲哭無淚地縮著身子。
“住手!不——住嘴!”著急地叫。“我不是同性戀!你不要對我亂來!”
修長的手指伸到他身前,*他胸膛上的紅果。“朕亦無斷袖之癖!朕隻喜愛龍卿的身體!”
“啊?”渾身燥熱,下腹一緊,雙腿虛弱,雪熾陽悲哀地發覺他根本無法拒絕男人的*!
太……太可怕了!
那個夢……之前那個*可預示著現在的窘態?可是,他為什麽會有反應?他明明不是同性戀呀!更不可能會愛上男人!但,一對上韓靜,他就不對勁了!一個簡單的吻,便能喚醒他心中的*。
男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他白皙的身體上*索,手指所經之處無不激起一片電流。
如一團火,在燃燒!
從脖子,蔓延到胸前,再由胸前擴散到下腹。
“啊!”兩腿間的*被大掌輕易地掌握住了!他又驚又惱,欲迎還拒地扭動腰身,明明很想擺脫,卻貪婪地想要更多!
韓靜將他攬腰抱起,白色的單衣滑落在地上。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了半腰高的欄杆上,將另一條腿掛到他強壯的手臂上。懸空的恐懼令雪熾陽驚叫出聲。
“你要幹嘛——唔——”頭被扭轉,唇被霸道地封住,滾燙的舌頭襲卷而進,他痛苦地承受著一切。
窒息的吻,無法抵擋的*,狂亂的心熾烈地跳著,在這滿月的夜下,交織出一片野獸般的喘息。
“唔——”下腹一陣顫抖,**的*在韓靜的手中釋放了。
眼角,有*後的淚珠。
韓靜低吼一聲,翻轉過他的身體,迅速地將他壓在了地上,在雪熾陽還未從*的餘韻中回神的期間,大掌扣住他的腳腕,用力地向兩邊一拉,大大地打開了他的雙腿。
“哇?”雪熾陽倏地驚醒,驚恐地瞪著一臉邪魅的男人。
韓靜屈起一條腿,用膝蓋頂開他的腿,手放開了他的腳腕,*上了不知何時丟在地上的劍。
“放開我!放開我!”搖晃著頭,恐懼從四麵八方猛撲而來。
韓靜一笑,將他的一條腿架到肩上,大大敞開的雙腿,露出了稚嫩的*中心。
雪熾陽睜大了眼。他……真的要XX他?不要哇!踢著腳,掙紮著想逃離這駭人的一刻。
“龍卿,你和以前一樣可口呀!”邊讚歎著,邊將一根手指探進身下少年的菊門中。
“混蛋!混蛋!”雪熾陽四肢並用,掙紮得更厲害了。然而,他的掙紮對於強勢的韓靜而言,根本是無濟於事!用盡全力,卻掙不過他一個簡單的壓製動作。
喘著氣,咬牙承受著**的入侵。
靈巧的手指,輕輕一動,便能掌握住他全身!雙手無可奈何地亂抓著冷硬的地麵,抽泣著。
“龍卿,你這裏好熱呀!”韓靜伏*,舔他的淚。“比起你身體的冰涼,這裏熱得讓我想一口氣要了你!嗬嗬……”
“王……八……蛋……”雪熾陽咬牙切齒。
韓靜深不可測的黑眸中閃著嗜血的光。“看來,不**,你永遠都學不乖!”
前一刻還在疑惑,下一刻卻幾乎痛呼出聲。
天啊!他……他用什麽代替了手指?冷而硬的東西,強勁地塞進他的**內?
好痛!
撕裂般的疼痛擴散到四肢百骸,他哀嚎出聲。
“好痛!好痛!啊——”扭著身體,拒絕他的強製。他用手肘支起半個身子,當看清韓靜用什麽硬塞進他體內時,幾欲暈倒!
劍柄?!
王八韓靜竟然用粗大的嵌著數顆寶石的劍柄*他脆弱的**內!
“哇——”他痛哭出聲,伸手阻止。“你不要——*我啊!痛——”
根本無法阻止,韓靜單手擋下他的雙手,立即地,又將他壓在了地上,沒入一半的劍柄一頂,頂得雪熾陽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冒著冷汗,不斷地發抖。
他——他再也不敢看**小說了!這種恐怖的事情,真實地發生在他身上!太可怕了!太恐怖了!小小的菊門,被逼塞了一個又硬又大的物體,痛不欲生!
“看,不是乖多了?”韓靜又頂又扭轉著劍柄,他每一動作,都使雪熾陽的身體跟著彈跳,過痛的感覺已使他的身體不聽使喚了!
救……救命……
他張著口,慘白了臉。淚水像關不住的水龍頭,滾滾而下。
疼痛一直持續著,當以為會暈過去時,劍柄被蠻橫地拔了出來。
“啊——”又是了陣痛呼。
韓靜隨手一扔劍,放開全身無力的雪熾陽,噙著一抹陰冷的笑,慢條斯理地寬衣解帶。
雪熾陽急促地喘著氣,虛弱地看到韓靜的動作,一駭。
逃!
腦中閃過無數個“逃”字。
然而,他根本無法動彈!身子稍一移動,**撕裂般的痛楚清楚的反應過來,令他冷汗直冒。
韓靜脫去了上袍,露出精壯的上身,月光下,顯得格外立體。雪熾陽不敢想象,這樣強壯的身體壓上他會如何?!在看到他開始解*的衣物時,他吞吞口水,雙手握成拳。
不行!他必需要逃!不逃的話,他的貞潔將要不保了!他一點都不想他的第一次是被男人霸占了去!何況被虐過的身體,極度敏感!
深吸一口氣,撐起身體,咬牙爬出韓靜所能掌握的範圍。
而韓靜,竟然不阻止,依舊慢吞吞地脫完最後一件底褲,戲耍般地看著雪熾陽艱難地爬離他。
沒有受到阻撓,雪熾陽心中一喜。或許……韓靜隻是在開他玩笑,嚇嚇他?
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不可能會真的強行擁抱一個高中男生?!
咬牙咧齒地爬出半米,身體痛得他頹廢地一歪,癱在地上動不了了!
“怎麽不逃了?”魔鬼般恐怖的聲音近在咫尺,他一震,回頭一望——
*的純男性雄偉的身體赫然入目!
韓靜就在他的身後,邪肆地一笑,扣住了他的腳腕。
“不要——”雪熾陽害怕地大叫。
“不要也得要!”輕鬆地扯開他的雙腿,將強壯的身體置身於他的兩腿間,用熾熱的*頂頂他收縮的**。“龍卿,你得負責滿足它!”
雪熾陽驚駭得臉色發青,無法置信瞪著那頂著自己的巨大**!
天啊!地啊!為什麽同身為男人,差別會這麽大?韓瘋子的**幾乎大他一倍!?
“唔——”沒有預告,那粗大的**借著血的滋潤,頂了進來!
“哇——”比起劍柄的粗硬,韓靜的**毫不遜色,隻是一個是冷的,一個是熱的!
他被……男人插了?!被男人……XX了?被男人……*了?!
不要哇!
他愛看**小說,卻不是為了這一天被男人XX!他隻是……隻是愛看而已,並不想親身體驗呀!
為什麽?為什麽他會遇到這種事?
腰被大掌扣住,體內的**使勁地一頂,頂到了最深處,他嚇得狂叫。
“你*的不是人!你王八!你混蛋!韓瘋子——”顧不得任何形象,他破口大罵。“王八蛋!王八蛋!啊——死變態!”
“看來——你在怪我不太疼你?”對他的叫罵不痛不癢,韓靜更用力更猛地攻擊他脆弱的菊門。
“呀——”雪熾陽扭曲了五官,十指在地麵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隻有疼痛,毫無*!痛感控製了他所有的神經!是哪本小說裏寫的,被兩根**插還會爽?去騙鬼吧!小小的菊門被一根**一插,便痛不欲生了,哪裏來的空間插另一個同樣粗大的——天啊!這個時候,他還在想這些有的沒有的?
似乎覺得他的痛苦不夠,韓靜的手開始撫*他萎靡的**。明明沒有任何*,但一被撫弄,**竟然不爭氣地挺立!
雪熾陽幾欲咬舌自盡!羞愧死了!
哦!這磨人的事何時結束?他不想要了!
“龍卿,你的身體真可愛!”魔鬼笑得陰森森的。雪熾陽淚眼模糊,體內巨大的****得他驚喘連連。陌生的*油然而生,他害怕地閉眼,握著拳頭,隨便身上的男人怎麽樣了!
韓靜毫不客氣,用各種體位欺負著身下少年稚嫩的身體。
“呼——”滾燙的**衝進雪熾陽的體內,韓靜終於暫且放過他。
雪熾陽無意識地也跟著釋放了一次。
趴跪在地上,腿分開,臀翹高,身上的男人肆無忌憚地插到身體的最深處。
沒有停歇太久,體內的*又蘇醒了。雪熾陽猛地睜大了眼,瞪著地麵,腿一虛,將要貼在地上了!但韓靜扣著他的腰,再次撞擊他紅腫的**。
“嗚嗚嗚——”再也忍不住,他嗚咽出聲。
身上的男人像野獸般毫無節製,而自己弱得像隻小動物,被迫接受著對方蠻橫的*,無處可躲,無法逃脫,隻有痛苦的折磨!
說不出的痛,說不出的委屈,他哇地大哭出來。
韓靜卻更勇猛了,似乎他的哭聲刺激了他的強烈*,直把身下的少年欺負得淚汪汪。
圓月漸漸躲進雲屋裏,諾大的院子裏隻有粗重的低喘聲和帶著愉悅的哭喊聲。
在寂靜的夜裏,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被驚醒。
月西沉,日東出,天邊透出一絲橘光,預示著白晝的來臨。
趴在雪熾陽身上的韓靜猛地一**,將*的種子盡數噴射在他的體內,雪熾陽大喊出聲,全身一震,繃緊肌肉,緊緊吸住深埋在體內的碩大。
當一切沉寂後,雪熾陽昏昏沉沉的才發覺,他竟然沉醉在*之中無法自拔?韓靜每一次*,他就迎合地搖擺著臀部?!最初的疼痛呢?早被*壓下去了!
他趴在地上,欲哭無淚。
他竟然……真的和男人做了?還做得這麽徹底?
背上一重,是韓靜壓在了他的身上,他一驚,回頭大叫:“你不要……壓著我……重死了……呃?”
罪魁禍首韓瘋子竟然閉眼壓在他身上,他……睡著了?
雪熾陽動了動,悲哀地發現,泰山壓頂是無法掙脫的。
“韓瘋子!韓王八——你起來——”
他的*還深深地插在他的體內哩!天快大白,兩具*的身體交疊在回廊上,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才想著,一陣腳步聲接近,他駭然。
猛地向前一望——
司徒無義溫和的臉上有一絲驚愕。
*交疊的身體,布滿痕跡,落了一地的衣物,帶血的刀柄,**的氣息,任何人一看都可看出,這一夜發生了什麽!
噢!上天啊!為什麽那個睡去的人不是他?為什麽他還保留一絲神智?盡管全身又痛又累,但他還未暈睡過去!
司徒無義臉上的驚愕一閃而逝,而後,竟不避諱地接近他們。
雪熾陽羞惱地閉上眼。
身上突的一輕,體內的東西被抽出,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
司徒無義扶著*的韓靜。
“昨晚……是滿月……”
什麽?
雪熾陽努力扯自己的單衣,想遮住點什麽。為什麽司徒無義一臉平靜?難道他不奇怪兩個男人的……*?沒錯,就是*,不是*!在沒有愛的前提下,一切**都是*!
“每逢滿月……主上的記憶便會混亂!”用外袍包住沉睡中的韓靜,司徒無義靜靜地說,“主上……前世的人格會強過生今的人格,所以,月圓之夜,陛下便會變成前世的皇帝。”
啥?啥?不是吧?逢滿月就變身?又不是狼人?還有,這個司徒無義稱呼韓瘋子什麽?“陛下”?這是哪個年代的叫法?
在雪熾陽疑惑的注視下,司徒無義笑笑。“我清楚龍殿下和陛下之間的糾纏……在前世,我是陛下的丞相。”
我暈哩……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前世,究竟是怎麽回事?
再也撐不住,頭一垂,即將昏睡!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哀歎,誰能幫他穿上衣服啊……
當看到韓靜一臉陰沉地坐在床邊,因為傷口還沒有好而躺在*的雪熾陽一臉委屈。
縮在被單底下,擔驚受怕地警惕著,很怕坐在床前的韓靜搖身一變成野獸,撲向他,再次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你是笨蛋嗎?”韓靜冷冷地諷刺。
你才是混蛋哩!
雪熾陽恨恨地嘀咕。什麽叫他是笨蛋?他才是那個最該死的人,憑什麽來質問他?
“難道……你不知道,小孩子三更半夜不能到處亂逛?”這次是從鼻子裏哼出來的。
我咧!
雪熾陽差點跳起來,要不是身體還痛得很,他早就撲過去海扁他一頓了!管他是什麽大總裁,或是什麽狗屁皇帝!
距那天被“吃”已過一天了!他和韓瘋子昏睡了一天,之後互相“對質”。
可是,他才是那個被吃幹抹淨的可憐人吧?但為什麽作惡的人可以堂而皇之地質問受害者?
什麽叫他不應該到處亂逛?那他怎麽夜裏不睡覺,亂舞劍?就算從司徒無義口中得知,自有前世的記憶後,便會不由自主地練起了武功——前世一直使用的!但,他也不能夜裏發瘋亂舞劍吧?
真過分!
為什麽他們都有前世的記憶,擁有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功?
唯有他,像個白癡一樣,被他們耍著團團轉!
想著想著,眼淚不禁滾滾而下,濕了半個枕頭。
韓靜擰了一雙劍眉,煩躁地站起,在大理石地板上來回踱了幾次,之後,停在床前,盯著他的淚顏。
“男孩子,哭什麽哭。”
抹了把臉,雪熾陽不服氣地叫道:“我哭我的,關你屁事!我還沒控告你——*,你竟然……”
在韓靜淩利的瞪視下,下麵的話全部吞回肚裏。
看什麽看!他又沒有說錯!那明明是*的說!
雙手抱胸,韓靜倨傲地戲謔。“我記得,那晚的你,後來也很享受。”
“你——”雪熾陽漲紅了臉,窘得說不出話來。他怎麽可以這樣蠻橫無理?
太可惡!太、太可惡了!
喪氣地拉著被單,他吼:“我倒黴,我犯賤!不該在月圓之夜裏亂跑,更不該遇上你!全是你對!我隻是倒黴的是那個該死的龍笑天的轉世!更倒黴地遇上了你這個前世的仇人!”
吼完,拉起被單蒙住頭,躲在被窩裏抽泣。
*的人縮成一團,像隻蝦米。韓靜歎了一口氣,無奈地伸出手,拉開被單。
“你還要幹嘛!”被單裏受傷的小動物赤紅了眼,淚痕斑斑。
“你我不是仇人。”韓靜低語。
雪熾陽咬咬唇,憤恨。“不是仇人幹嘛像對待仇人一樣的報複我?”
韓靜皺眉。“我沒有報複你。”
“沒有?”雪熾陽倒抽一口氣,狠狠地拍開他的手。“你敢說你沒有?你強迫我住到這鬼地方,不讓我見爸媽!更可恨的送我進‘瑞龍’,學那該死的武術,害我受烈日煎熬!還有那天晚上……你……你*我!這叫‘沒有’報複我?”
韓靜深深地望著他,望得他毛骨悚然。
咽咽口水,他抖著身子,縮到角落裏。
空氣沉悶,讓人緊張地直冒冷汗。
許久,韓靜開口。
“那麽,你要我怎樣對待你——我前世的對手以及……我的愛妃?”
全身一震,雪熾陽無法置信他聽到了什麽!
愛妃?
那又是怎麽回事?不是對手嗎?為什麽又多了一種駭人聽聞的身份?愛妃?這好像隻有皇帝的老婆才會有的專稱吧?但他前世應該是個男人耶!男人自然不能稱呼為“愛妃”!是吧?是吧?
嘴角一揚,他坐上床,雙眼鎖住少年。不知不覺,少年可愛的模樣盡入了心眼。
“前世,你戰敗,被我俘虜,之後,成了我的專寵!所以,你不單單是我的對手,更是我的……枕邊人!”
晴天霹靂啊!
怎麽會這樣?
怎麽可能這樣!
第一次與韓靜見麵,被奪走了初吻並不是意外?因為,對方根本是有心占他便宜?還說什麽專寵?那根本是有預謀的!
韓靜欺近他,扣住他的手腕,高深莫測地宣布。“龍卿,你若不能成我朕的對手,隻能成為朕的——專寵!”
雪熾陽全身一虛,幾乎昏厥。
瘋子!他絕對是個瘋子!
麵對一個瘋子,他能正常得起來嗎?
他——要逃!逃離他!在他身邊太危險了!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再呆在他身邊了!
一個做著前世帝王夢的瘋子!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