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好運的門外漢
出租房內，從米國送來的設備擺了一地。莫楠熟練的拆包，組裝，不一會兒就聯上了線。隨後，多維平台運行了起來。莫楠又把家裏的寬帶聯入了自己的平台，大智慧一裝，一切就緒。
軍訓的最後一天，莫楠還是沒去，當然他已經跟營長打好了招呼。隨口應付了他，說爺爺答應讓他代傳一些訓練方法。其實無非就是折磨人的手段罷了，能挺住，更上一層樓，挺不住，從此產生體能訓練恐懼症。
還未開始檢閱，莫楠就已經拿到了優秀成績。穿著一身休閑裝，莫楠來到了通海公司的網點兒。
煙味兒迷漫，一些喜歡在二級市場看盤的老股民正坐在那裏，邊聽消息，邊打撲克兒。公司職員們一個個一臉木然的坐在前台，對前來辦理手續的人基本不怎麽答理。
“我想開個戶。”莫楠走到谘詢台處客氣的問著。
“把表填了，問卷答了，去對麵交通銀行開個戶寫個三方拖管協議。然後存點兒錢就可以炒股了。”前台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兒，戴著花鏡看著報紙，時不時的拿起手機按兩下。
“大爺，這手機能上網炒股不？”莫楠看出了門道。
“能，不過挺貴的，我的大智慧也是收費版的，你還是自己在家裏上網吧，不花錢。”老頭兒白了莫楠一眼，即狂，又有些好心的提醒著。
莫楠哦了一聲，拿起了問卷，抬眼一看，無非是問你知道不知道炒股風險，家裏有多少錢，你準備用多少錢來投資。莫楠隨手做答，又填了表，拿著就出了門，到了銀行，開了個交行的卡，辦了網上銀行和電話銀行，並設定每日不限轉入轉出金額。
“存多少錢？”銀行女職員二十多歲，一看莫楠填的那些表，就有些嘲笑的問向莫楠。還不限金額，這都是大客戶辦的，人家一取錢都幾萬幾十萬的。
莫楠坐在櫃台外，猶豫了起來。隨後他拿出卡，想了又想，還是沒說話。
“有五千沒？存五千吧，買些低價的，等著升。”女職員有些不耐煩了，勸了莫楠一句。
莫楠點了點頭笑道：“那就先存五千萬吧。”。
“多少？”女職員咽了下口水，在銀行這種地方，五千萬她也不是沒見過。那是落地上能當床的概念。
莫楠把自己的卡遞了過去，“應該夠，你看一下。我這是神州幣和歐幣，美幣互通的。”。
“哦，那什麽，請您出示身份證明，還有，我們需要你填寫一份VIP客戶資料表。”女職員的聲音立即就小了，連忙起身主動去拿表格。
莫楠填了表後，拿出身份證，輸了密碼，又簽了字。這才算把五千萬轉到了交行。臨走時，女職員一改剛剛的臭臉，一個勁兒的向莫楠飛眼兒。飛得莫楠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出門，再回到證券公司，又改填了一個單子。大客戶每次下單在百萬以上的，可以辦理成手續費萬三萬六的那種。這一下就省了不少的錢。
一切辦好，莫楠回了家，電腦一開，莫楠暗暗閉了一下眼。深深的綿長的呼吸過後，莫楠再次睜開眼，兩眼的黑眼珠已經變成了黃色，黃色裏還雜有銀色的細線，一條條的向瞳孔靠著。他的瞳孔已經不似人類，變成了像貓一樣的針形。隨後，一按Enter鍵，一個程序開始運行了。
股市的基本知識，巴菲特的講座，一些雜貼子裏說出的內幕真相，麵前的三個21寸顯示屏以半包圍的方式放著，莫楠的眼睛快速的跳動著，就像抽了風一樣。半個小時過去後，莫楠麵前的屏幕變回了基本的Linux係統桌麵。
輕輕彈動手指，莫楠打開了委托軟件和信息軟件。看著股市上的各種信息變化，在他的腦中，直接形成了直觀的信息。這家的老板在玩兒手段。這家公司已經被人放棄了，東家在出逃。莫楠得意的咧開了嘴，四位數的智商還跟普通人一樣生活，沒用？有用，在這時，就用上了。如果莫楠沒有這種超高智商，沒有這妖能的學習方式，他想快速的殺入這個市場，就是不可能的。
順利的吃進了幾支股票後，莫楠又對新股進行了投標。隨後，起身向外走去。
在手機商店，莫楠買了一個最新的3G手機，別的功能都次要，主要是上網很快，跟用電腦一樣，他也買了收費的大智慧，下了通海客戶端，一切搞定。
楊氏控投發展有限公司二部，莫楠輕鬆走了進去。保安一看他的衣著，就知道是來找廁所的。
“廁所在那，上完快走。”一個跟莫楠差不多大的保安指了指角落。
莫楠笑著點頭，隨後走向公司內。幾個轉彎，他已經走到了聯合辦公區。格子間內，一個個操盤手喝著飲料，盯著電腦，手裏的鉛筆不停的轉著。桌子上列出了最近在投資的股票代碼。他們根本不像別的公司一樣，要自己分析什麽，決定如何操作。他們的老板有內幕，他們隻是來這裏幫著快速的搶買搶賣的，一切聽組織的就行了。平時，不過是裝個樣子。
莫楠的視力超過5.0，當然是以1.0為正常標準的那種方式。在辦公室外掃了一圈兒，他就已經收集到了很多信息。什麽內幕，什麽操作，全是浮雲，他要的是這家公司的信息。楊氏，你想用股票掙錢？嗬嗬，等著陪死去吧。
出了門，莫楠就向股市走去，二級市場裏往往有些人愛吹牛，有時也有真的消息。莫楠想去分析一下。
到了股市門口，短信來了，是大智慧的提醒。
莫楠剛走進股市，就有一個大哥暈倒了。
“唉，怎麽回事兒？”立即有兩個在拍撲克的人走了過來，扶住了這大哥。
“沒事，我暈。你們看盤！”軟趴趴的大哥在地上指著LED大電子屏。
幾支牛的股票，一路飆綠，全都狠跌。
“承受住壓力吧。”莫楠勸了一句，走到一個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幾個老股民互相看了看，覺得莫楠這小子太年輕，太狂了。你有什麽資格教育別人。
一個小平頭長臉漢子走到了莫楠身邊，“小夥兒，幾年股齡了？”。
“哦，剛玩兒，昨天辦的手續。剛拿卡。”莫楠笑嗬嗬的拿出了軟中華，遞了一根上去。
小平頭也不客氣，接過來就抽。老股民都趕上過好時候，幾萬塊變幾十萬的人大有人在。這人應該就是曾經奢侈過的，中華在他眼中不算什麽。
“以後呀，要謙虛。今天這盤比較邪，是有人在搞鬼。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小平頭坐在了莫楠身邊，提高聲音說著。
不一會兒，又圍過來兩人，坐在邊上，開始講起自己當年多牛。說起了股市裏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莫楠聽著頻頻點頭，突然手機又響了。莫楠拿起來一看，笑了一下。
“怎麽？掙錢了？”小平頭向他邊上湊了一下，老股民就有這個毛病，一看人掙錢了，就總想看看買的是啥。
莫楠點頭，“嗯，小掙了點兒。”。
“多少？買的啥？”小平頭眯眼笑著。
莫楠拿起手機給他看了看，“不多，一個板兒，除去一切費用掙四百多萬吧，如果我明天能以這個價拋出去的話。嗬嗬。”。
“噗，咳咳。”小平頭不看手機還好，一聽說掙了這麽多，就看了一眼手機。上麵停板的兩支股票把他嚇得直咳嗽。
‘福州石油’，‘神州石化’。石化雙熊，一熊熊一輩子，有多少人在這裏賠了大錢跳樓了。這小子真是門外漢，一上來就買這種大盤股。
“行，兄弟真猛。不過哥要告訴你一句，石化雙熊可是很嚇人的，小東家想拉拉不起來，沒什麽內幕，做不出好圖來的。股民的信心也不足，沒人願意買它們。”小平頭很有經驗的說著。
“嗯。我知道，我一會兒再轉些錢進戶，慢慢操作，畢竟數量多了不能像隻有幾手那樣，說買就買，說賣就賣。”莫楠和藹的笑著，心裏早有了主意。
過了一會兒，莫楠手機轉帳，又向交行存了五千萬。隨後，立即轉入股民證裏，資金戶上顯示有錢後，他馬上開始收另外一支。
“手法挺高啊，剛才還不能確定它是不是要走高呢。現在你買完就變成金點買入了。小夥兒，你調理哥了吧？你是不是哪個機構內部的？來，抽煙，有消息透露一下，我認識不少人呢，一起也能湊個幾千萬，幫你們忙是談不上，但也能算一個小力量是不？”小平頭拿出自己的煙，也是中華。做為老油條，他明白，這種內部有消息的人，可遇不可求，找到他們，就是抱到了大腿，基本上不是兩家機構打架，就穩贏，到時除去給這種人的提成，他們也能掙不少呢。
“哥你說大了，我真是剛玩兒，不過運氣好些。”莫楠說著，突然眼睛一轉，“也聽說了一些消息。”。
“你看！兄弟夠意思，來，今天收盤我們一起出去喝點兒。吃喝嫖洗一條龍，哥安排你。”小平頭爽快的笑了起來，微黑的臉上，出現了不少皺紋。
莫楠也跟他扯起來，拿出手機，看了一會兒，說出了兩支股票。雖然圖不好看，像是在打架，但莫楠一說，小平頭還是決定試一試。
身邊的幾個老家夥一商量，每人都跟著按莫楠說的時機分批吃入，平均下來，成本不高。而剛過半個小時，就漲停板了。
“行啊，門外漢也這麽牛，小哥們兒你結婚沒？當我女婿吧。”一個胖乎乎的大叔說著，就向莫楠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