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學校第二厲害

有錢好辦事，莫楠很簡單的租了個能看到學校大院兒的七樓，雙室，精裝。一口價八百一個月，他根本不還價就租了下來。弄得房東連問了他好幾次是不是搞傳銷的。

上課，對原來的莫楠來說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腦袋不算笨的他，卻一直被老師孤立，隻因為家裏條件實在不怎麽好，補不起課。市場經濟的現代，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潛規則。學校的潛規則就是，校內講課本，校外講知識，如果你是天才，不補課也能有好成績那另當別論。但如果你不是天才，就算比別人聰明一些，也隻有望洋興歎，上課時老師是按校外進度來講課的，或者根本就是照本暄科，毫不深講。考試成績一下來，自然可想而知。

現在，上課對莫楠來說還是一種折磨。剛入組織時，他曾經做過一次智商評測，按國際標準智商評測法，普通人的智商在90-100之間。110是比較聰明的人，120是很聰明的人，130就是有著很高才能的人了。至於140以上的人，拿不到碩士證是他們自己的問題，跟智商無關。160分就是智力超常了。而莫楠的得分，竟然是四位數，5800分。對一個看什麽高深知識都隻要掃一眼就能理解的人來說，上大學就像是把一個大學畢業的人扔進了幼兒園，逼著他每天學習“小朋友，這是紅色，紅色的蘋果。大家知不知道？”之類的。要多無聊有多無聊。

開學第二天，莫楠晃蕩著穿上了學生軍訓的服裝，一身綠，連帽子都是綠的。走進學校後，找到了教室，宋老師本著三公原則，讓學生們先互相了解，等軍訓結束後再選出班委會來。

一群新生就向大操場走去了。千山科技大，就是在國家高等教育體質改革下催出的產物。原來這就是千山鋼鐵學院，一個三流的大專院校。但隨著高教的普及，各省市大力推廣之下，所有的有名的大專都升為了大學。在英文中，學院是college，大學是university兩個不同的概念。綜合性的大學是像國家重點的青大和北平大學那種，有著完整的社會生質的小世界。

“唉，莫楠。”

莫楠正一個人低頭走著，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回頭一看，一個不認識的男生正傻笑著向他跑來。

“你好，我們認識？”莫楠來學校的動機不純，至於同學，他根本沒正眼看過一個。就連老師他也隻記住了學生科的胖子和風韻尤存的宋紫。

“靠，你小子太健忘了，我是跟你一個寢室的張寬啊。”男生說著，很自來熟的拍了莫楠一下。

莫楠回憶著，還是沒印象，他的腦子已經被複仇占滿了。但好歹同學一場，他還是應付道：“哦，你看我這記性，我就記得好像有你這麽個帥哥，換了衣服不敢認了。”

聽到莫楠誇自己帥，張寬咧嘴就笑，露出了一口大黃牙。一米八五的個頭兒，一張大方臉，體格子倒是不錯，XL的軍裝被撐得鼓鼓的，一點也不顯空。半截兒的眉毛蓋不住眼，加上眼睛有些小，看上去有些不像好人。

莫楠假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唉，你怎麽不等我。我們一起走吧。聽說你是本地人，以後休息時出去把妹就靠你了。”張寬又跑了過去，摟住了莫楠的脖子。

莫楠並不討厭這種自來熟的人，這種人一般都沒什麽壞心眼兒。當然是指男人對男人，要是男人對女人上來就摟，那就是流氓了。

“快要集合了，接下來有得訓呢。軍訓是很苦的。”莫楠說著，腦中全是回憶，如果不是他被妖能改造過，估計在組織軍訓中，他就已經跟那些不知道名字的家夥一起被扔進坑裏埋了。

“哪有那麽苦？我們的軍訓就是走個形勢。你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啊。”張寬看莫楠的眼神有些怪了。哪個男生不多打聽些小道消息，以後認識了妹子也好顯擺呀。

莫楠搖了搖頭，“不知道，難道軍訓不要練跑？不要練槍？”。

張寬神秘的笑道：“看來，我得給你點兒一手兒消息了。這次軍訓請的是二炮的官兵。我們這學校，你也知道，哪是大學啊。槍和子彈那麽精貴的東西，不會給咱用的。咱們就是站個軍姿，整理個內務，然後，隻要你不得罪教官就合格了。”。

“哦。”莫楠點了點頭。

到校後，莫楠算是有了一個知道名字的同學了。兩人一起走到了操場。

“唉，你別動，你不那誰麽？”一個女生攔住了莫楠和張寬，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辨認著。

莫楠看了看張寬，“她是我們班的？”。

“不是。”張寬也不認識這人。

女生一拍巴掌突然拉住了莫楠，“姐妹們快來啊，是我們學校第二厲害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