蟈蟈聒聒(1)
謝雨回到房間的時候,尉遲冰冰依然還在做著瑜伽,似乎非得將身上可能滋生的贅肉誅殺在搖籃中。而郭初瑤則帶著拳套,揮汗如雨的擊打著應該是剛剛掛上去的沙袋。小丫頭揮汗如雨的,嘴中還“哈!哈!哈!”的賣力喊著。
站在門口的謝雨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小袋子放在桌子上,旋即袋子中傳來“唧唧,唧唧。”的蟲鳴音,優美純自然的樂曲,使得人很容易會想起: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
幾乎同時,尉遲冰冰和郭初瑤都停止了練身,俏頭轉向謝雨,郭初瑤更是直接拔出了巨大的拳套。“哎?這是什麽東東呀,好小好可愛喲,看,它們還在打架額!”這個富家女似乎第一次見到這種昆蟲,好奇的甜音道。
瞟了一眼郭初翹翹的兩瓣,謝雨淡淡的說道:“這是蟈蟈,又叫聒聒,聒噪的聒。你們城裏的大小姐很少知道,在我們山裏多,不過在這裏,很難抓到。”
“蟈蟈?好好聽的名字,蒽,我喜歡,謝哥哥,謝謝你呀,來給你抱一下!”從桌子旁爬起來的郭初瑤兩手伸開抱住郭初瑤。
“不敢當!別給我整死了就行!”謝雨雖然不舍得後退,不過這個小巫女可不是省油的燈,上次誣陷自己,被尉遲冰冰那丫頭追殺,她的感激,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放心啦,我一定將它們當做自己的寵物來養!我去找個瓶子把它裝起來!”郭初瑤就提著裝蟈蟈的袋子朝她的房間走去。
看著郭初瑤,謝雨感慨萬千,山溝溝的恒河沙數的玩意,在大都市的人看來,都是新鮮的野味,趣味橫生。
走了過去,拿起剛剛郭初瑤脫下的兩個拳套,戴在手上,雖然有點小,不過還湊合。
“你哭了?”站在一旁一直旁觀的尉遲冰冰盯著謝雨的動作,突然間說道。剛才謝雨帶著兩個蟈蟈走進來的時候,她很是驚惑,本來還奇怪這個死小子這麽晚了出去幹嘛,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郭初瑤的一句話,就去抓蟲,而且也瞟到了他的手上一些如細柳一般的血絲,肯定是在抓蟲的時候被草割破的。
謝雨直接將尉遲冰冰的話當成了耳旁風,走到了沙袋麵前。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死都沒人管你!”尉遲冰冰見謝雨的冷漠表情,以及紅紅的眼圈,氣的鼓鼓的說道。
“嗖”的一聲,一記重拳宛如狂風一般搗向了沙袋,沙袋頓時狂飛出去,當再次轉回來的時候,謝雨又一記左勾拳出去,沙袋再次如地震一般,狂甩!
“啊!”
尉遲冰冰不由的驚喔了一聲,看著那沙袋被謝雨虐的在空中飛來飛去,觸目驚心,沒想到這個小子力氣如此彪悍,這一拳如果搗向自己,那自己肯定得毀容!
“呀!”
謝雨破嗓的發泄一聲,猛然一記出拳向正朝自己落點而來的沙袋,“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