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卡萊希屋

卡萊希屋距離複旦大學本就不遠,又在白婉彤全力駕駛之下,不過三分鍾的時間就到了,隻是車內除了白婉彤和薛灑之外,其餘眾人皆是一臉蒼白。

為何?嚇的唄!要知道蘭博基尼的全速下去可是能夠達到三百多公裏每小時,盡管白婉彤一直在控製了,但是速度卻也在二百八以上,這樣的速度使車裏的其他人感覺自己和飛沒什麽區別。特別是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有幾次都差點追到別人的車尾,關於這一點也多虧了白婉彤的精湛技術,就像玩遊戲一樣,幾個漂亮的甩尾,漂移。當然白婉彤是樂在其中,而其他人除了薛灑還能保持沉著冷靜外,其他三人都不顧形象的尖叫出聲,心裏都後悔著再也不坐白婉彤開的車了,就算她再漂亮也沒的商量。

將車停在指定的泊車位置,白婉彤對著臉色蒼白的劉憐、柳軒逸白了一眼,輕啐一聲:“虧你們還是大男人呢,才這麽一會就這樣了,真是的。我要是全速的話,你們豈不是連坐都不行了?”伸手拍了一下梅萍後背,關心的道:“沒事吧你?”

梅萍臉色發白的搖了搖頭,看那個樣子仍未脫離剛才的驚嚇狀態。

白婉彤嘻嘻一笑,略顯不好意思,轉頭又對薛灑道:“薛大帥哥,要不車借我玩玩?過陣子再還給你?”

薛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鑰匙不是在你手裏嗎?”

“嘖嘖!”白婉彤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家夥好像很大方,什麽都不在乎,她也是愛車一族,自然對這輛蘭博基尼的價錢熟悉的很,更多的是喜歡。“你不怕我不把車還給你?或者撞壞了?”

薛灑輕聲笑道:“你會嗎?”

白婉彤翻了翻白眼,盡顯活潑,手一揮“切!走吧走吧!我都餓了。”說著一手挽著梅萍向卡萊希屋走去。

幾人要了一個二樓的雅間,看著菜單,就是出身豪氣的白婉彤也一時不好意思點菜,因為這裏的菜絕對可以說是相當的貴,少則三五百,多則上萬或者更高。白婉彤這見過大場麵的都不敢點,更何況是劉憐柳軒逸二人?看到菜單幾人都懵了,心裏都不忿的道:為什麽阿拉伯數字的後邊會有那麽多0呢?。最後點菜的大任還是交到了薛灑手中。

薛灑歪歪頭,又問了幾個人的口味,然後像是在菜市場買菜一樣,不停的在菜單上勾畫著,對於價錢上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在他的這一連串動作之下,幾人都是心驚肉跳,要知道每一筆下去就是幾百甚至幾千啊!也許是覺的飯菜要的差不多了,有菜無酒也不成個樣子,然而劉憐二人被薛灑這大手大腳的揮霍都震的不成樣子了,隻好說要啤酒,口中說別的喝不慣別的,其實心底卻加了一句話:便宜。而薛灑無論是為了照顧梅萍二人還是自己的愛好,就又要了一瓶98年的法國紅酒ChateauPETRUS。

一切交給服務員後,首先第一個送上來的就是紅酒了,因為喝紅酒的開始需要醒酒這一過程,這一步很重要,這些常年封閉的酒隻有充分氧化了後才會更香。服務員給每個人斟完後,劉憐柳軒逸看著杯子裏呈紫羅蘭色**,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血液一樣。

梅萍看著這個對什麽都不在乎的家夥,不由出聲問道:“薛灑,你是什麽地方的人?”

薛灑輕輕晃動了一下自己的酒杯,淡淡的道:“我啊,HN省的,因為家庭原因,所以現在我自己在SH市。”在他的資料上顯示的就是HN省,之所以這樣做,則是因為HN省的人很多,所以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也更避免了身份的不安全。

梅萍應了一聲,也沒細問,“我是本市的呢,婉彤是JS省的。對了,你父母不在SH市?”

薛灑淡淡的道:“沒有,現在就我自己一人。”他口裏的這一人指的是現在他的‘家’隻有他自己一人,而旁人聽起來卻是家人和他分開,暫時剩他一人在SH市。

白婉彤也接口道:“不過,你家倒是挺有錢的,感覺你很逍遙啊。沒家人在身邊多自由啊,我看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有的時候,束縛也是一種幸福。”薛灑微微笑道。

“哼!才不呢,自從我從家裏出來,別提有多自由了。”白婉彤神情雀躍的叫道。

“那是因為你還沒體會到而已,時間久了你自然也就明白了。”薛灑有些落寞的道。

“梅萍,你看看這家夥,年紀輕輕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離家幾十年的遊子呢。真是肉麻。”對於薛灑這種語氣,白婉彤自然是極度的看不慣,一拉身邊的梅萍,好似要找個共同陣營的人一樣。

梅萍拍了拍白婉彤拉住自己的手,“那是薛灑孝順,你以為都和你似的,出了家門都不想回去了。薛灑剛才說的對,時間久了,你自然也就明白了。”

白婉彤不由嬌笑連連,“哎呀呀!看看你們兩個,才見幾次麵啊,就開始站在統一戰線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說著眼神古怪的在二人身上不停的打量著,口中還嘖嘖有聲。

對於白婉彤這口無遮攔的話語,梅萍臉色潮紅一片,輕捶了白婉彤一拳,啐道:“說什麽呢,真是的。”而眼中卻若有意或無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眼含笑意的薛灑,女人的直覺使他發現對方的身上有著迷一樣的秘密,這個秘密簡直可以說是致命的。

薛灑此時很聰明的沒有說話,要不然還指不定白婉彤會說出什麽話呢。至於劉憐二人更是隻有豔羨的份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在白婉彤調笑的之下,飯菜解決了這一局麵。琳琅滿目的飯菜,空中飛的、水裏遊的、地上爬的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細心的梅萍發現,薛灑盡管是在吃飯,可是每一步都很細致,和一般人相比都好像不同,嗯!確切的說,是很有西方的紳士風度,一舉一動之間盡顯高雅。完全和受過高級禮儀訓練的人一樣,而且還是成績很突出的那種。

對於吃飯這一點,盡管有兩個大美女坐在旁邊,劉憐柳軒逸而已完全貫徹了‘撐死比餓死強’的方針,絲毫不顧形象,風卷殘雲一般的席卷著桌上的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