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紅顏禍水

黎明的霞光卻漸漸顯出了紫藍青綠諸色。初升的太陽透露出第一道光芒。從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紅;也從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鮮。一刹間火球騰空;凝眸處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變萬化;空間射下百道光柱。

無論是薛灑在跆拳道社團莫名其妙的將人家的副社團長打敗,還是說在醫務室‘調戲’大美女梅萍,這都在學校裏掀起一陣風Lang,隻是很多人卻都不知道這‘薛灑’到底是何許人也!

可是這一天卻有人來找茬了。不為別的,就為了薛灑在醫務室的所作所為,有句話怎麽說?‘人言可畏’也不知當時在醫務室裏的人如何傳播的消息,等到劉憐醒來,剛從柳軒逸口中得知詳情的時候,薛灑的名聲已經在校園裏爛透了!就一個無恥到極點在公共場所調戲校花這一個罪名就能讓他死個幾十遍了。當然其中也不乏說薛灑當時是蹲下身來欲要掀起梅萍的短裙,如此無恥,膽大的行為怎麽能不遭人嫉恨?因此這個無恥的**引起了校園眾多牲口的護花心裏,統一來找薛灑的麻煩,欲要除之而後快。

學校體育場,薛灑和劉憐,柳軒逸幾人本來悠閑自在的看著別人打球,可是卻遭來了一群人的攔截——工商係的護花使者們。

薛灑看著眼前一大群人手拿棒球棍、短棒、球拍等,更有甚者還手拿掃把,板凳,還有磚頭!隱隱之中薛灑竟然在這群人中感覺到一股‘殺氣’,撓了下腦袋,雖然自己並不在乎眼前的這些人,不過自己好像也並沒得罪誰吧?怎麽會惹來這麽多人來找自己的麻煩?皺了下眉頭,“你們這是?”

“哼!你個、無恥的家夥。”一個身材看起來很是單薄的男生,戴著一副比瓶底還要厚的近視眼鏡,隻是其眼神很是犀利,再觀看其臉色漲的通紅,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放能解他心頭之恨。

“無恥?”薛灑不由歪了下腦袋,以前的自己經常被布萊克他們說是冷漠,冷血動物什麽的,好像從來沒說過自己無恥。

一個起碼有一米九身高的青年手中揮舞中棒球棒,甕聲道:“小子,我們工商係的係花也是你能調戲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現在站在這裏的弟兄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係花?”薛灑不解,劉憐一臉擔心的看著眼前殺氣騰騰的家夥們,雖然聽柳軒逸說過薛灑很厲害,但是眼前的可是有三十多人啊,而且一個個都是手拿“凶器”的,見薛灑連係花都不知道,也顧不上去調侃他了,“係花也就是一個係裏最漂亮的一個美女。”

“哦,那他們係的係花是誰啊?”薛灑仍是不解。

劉憐翻了翻白眼,心裏極度不滿,你丫的都和別人鬧緋聞了,竟然還不知道人家的名聲。“就是你認識的那位大美女梅萍。”

薛灑恍然,“原來就是她啊!是很漂亮,不過他們為什麽說我調戲她了?我好像什麽也沒幹啊?”一副想不通,很無辜的樣子。直看的周圍眾人牙癢癢,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不過這一點倒是誤會了薛灑,對於一個從8歲開始就接受了死亡訓練的孩子,一次次的生死邊緣使他們學會的東西就是保護自己,他們從不會考慮別人,哪怕是一絲。他們也幾乎不和別人交流,包括感情。所以薛灑的感情世界裏其實隻是一張白紙,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存活在殺手世界,因為他有著一顆冷酷的心,隻要他發覺對方能威脅到自己的生命,那麽他便會如月圓之夜的狼一樣,展現出嗜血的獠牙。

“操!TMD,你拿我們開心呢?”一個麵相略顯猙獰的家夥,站在薛灑三人麵前不到一米的距離,為什麽說是猙獰?因為這家夥估計是曾經沒好好對待自己的臉,也許曾經‘光滑如玉’的臉蛋,如今到處是大大小小的膿包和坑坑窪窪,布滿了整個臉蛋。心裏承受能力低的人,建議不要在自己的腦海裏構造出他的輪廓,也不要去想見到他。

薛灑眉頭一皺,若不是想到自己既然按照常人的生活方式就要遵從這個世界的法規,恐怕他早已動手將對方殺了,盡管殺死對方和殺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要知道在‘死神’組織中,他可是堪稱殺手中最難對付的一個。

死神組織中的殺手分為三個類別:第一種:隻在陰暗處找準機會出手的殺手被稱為——暗血,他們擁有很強戰鬥技能,而且擅於偽裝自己隱藏於各個角落。第二種:這些人的訓練沒有‘暗血’的殘酷,並同時學習人世間各種禮儀,依靠喬裝打扮成各種模樣出入各種場所接近目標,然後通過一些手段完成任務,他們被稱為——偽魔。第三種:這些人是通過一些工具,甚至包括一張廢棄的白紙,這些東西都會被他們利用高超的技巧變為殺人的利器,借以完成任務。這些人是最難以察覺的,他們也有自己的名號——花殺。

‘暗血’‘花殺’‘偽魔’三個類別,如果靠實力的話,毫無疑問‘暗血’的人實力是最強的,但是如果大家互不認識的話,卻又以‘花殺’讓人難以琢磨,因為他們太擅長偽裝了,至於‘偽魔’他們如刺蝟一般,也許隨便一碰他就能受到致命的傷害。所以這其中最容易對付的卻是‘暗血’,可他們也是最難對付的。說容易是因為他們不像另外兩個類別那麽擅長偽裝和利用身邊的一切物品,說難對付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太強了。而薛灑卻是‘暗血’實力第一的人物,因此他的名字是‘血殺’,簡單的意思就是‘暗血’的頭一號殺手!

柳軒逸拉了一下劉憐,低聲道:“我X,咋辦?看來今天是幸免不了啦。”

劉憐道:“靠!你以為我傻啊?看他們這樣的架勢,幸免個屁啊!祈禱菩薩保佑來個人解救一下吧。”

柳軒逸做了一個BS的手勢,又指了下身旁的薛灑,“你看人家薛灑,和沒事人一樣,嘖嘖,真是泰山崩於眼前而麵色不改,好樣的。”頓了一下又道:“好歹,你我二人也是練過跆拳道的,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劉憐憐憫的看了一眼對方,“拉倒把!當年去學跆拳道不過就是為了泡美眉而已,學了兩年了,到頭來也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早知道有今天這事,我就應該去嵩山少林練個幾年了。”

柳軒逸表示理解的訕訕笑了笑,自己可不也是這個想法?都說跆拳道吸引女孩子,到今天為止自己一個也沒吸引到,還不如去古武社練正規的中國武術呢。

大概是覺的沒必要再廢話了,對麵的滿臉膿包的大哥,舉起手中的半截磚頭叫囂:“弟兄們,該我們表現的時候到了,大家和我一起上去幹掉這小子。MD,竟然連咱們係花都敢調戲。我操!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裏了。”其人倒也是個狠角色,說完後毫不猶豫的對著麵前的薛灑當頭砸了過去。其餘眾人見他都動手了,頓時舉起各種各樣的‘武器’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