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危機的前兆
經過一個上午的艱難旅程，無論是星夜還是朱炎都已經餓得不行了，他們可沒有那些信徒那種狂熱，為了見埃爾斯一麵即使是讓他們先餓上三天，為了見到埃爾斯他們依然是可以不吃飯的……好吧，星夜真的懷疑這群老家夥是不是生理取向有問題……
聚集而來的人流越來越多，如果不是教堂的地方有限，因此他們把門關了起來的話人會更多。不過還好的是，關上門之後什麽都看不到的人們終於逐漸散去，不過這些不是星夜和朱炎所能關心的了，因為雖然無關的人員已經退場，相關的人員就該入場了，正所謂濃縮的是精華，這群本身都已經將自己奉獻給偉大的神的狂熱信徒，見到了埃爾斯真的恨不得跪在他的麵前親吻他腳下的泥土，但問題是教廷根本沒有這個禮節，即使有了埃爾斯也絕對不會接受的。不過，他們的熱情始終沒有衰退。
埃爾斯被這種氣氛折磨地要發瘋，他甚至覺得自己報出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個錯誤。不過，教堂對他來說就是自己的家，來到自己的家裏還要偷偷摸摸地話，影響真不是一般地糟。而且，他還要見這裏的管事的，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也不錯。他原本是這樣想的，隻是他也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身份會引起這麽大的反響。他想向星夜和朱炎尋求幫助，可是那兩個人早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竟然不見了人影，讓他恨得牙癢又毫無辦法。他寧可再一次去那些荒野裏麵殺怪獸也不想在這裏應付這群家夥了……
很快肯尼迪主教就到來了，不過情況並沒有本質地好轉，因為即使是對一個主教而言，埃爾斯也絕對不是想見就能見得到的，他的表現並沒有比那些低級的神官修女之類地強到哪裏去。不過既然來了就好說話了，埃爾斯以有正事為由將他們都趕走了，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到來引起這裏的混亂。
過了很久，大家終於都散去了，這還是在肯尼迪主教各種威逼利誘的情況下，最終留下來的就隻剩下了煙鬼，以這裏需要有一個端茶倒水的小廝為由強行留了下來。畢竟幫了他們的忙，埃爾斯也不好意思擺出太難看的臉色，也隻好由著他了。
很快六條就回來了，不過卻帶回來了一個消息，城主大人也跟著過來了，甚至還抱著他剛出生的小兒子一起過來了。
肯尼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對方這樣做顯然來質問他為什麽毀約的吧？不過沒見到埃爾斯大人正在這裏嗎？居然還來這一套……不過，仔細想來也是，聽說城主大人用情專一，這麽多年連個小妾也沒有，而且已經三十五歲了，才終於有了一個孩子，可想而知對這個剛出生的孩子有多麽地喜愛，所以即使可能得罪肯尼迪主教，也不希望他的孩子會受到什麽影響。
當問清楚是怎麽回事之後，埃爾斯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了，不過不是因為城主的不識時務，而是肯尼迪主教因為自己的原因擅自取消了行動。接著他就開始義正言辭地道，說什麽這樣會對教廷的信譽不好，而且因為自己的緣故而使教廷抹黑的話是陷他於不義之地，弄得肯尼迪立刻開始惶恐起來，這樣的罪名他可擔不起，事實上也沒人擔得起這樣的罪名。
不過事情還是很快就解決了，在埃爾斯大人的見證下，肯尼迪主教很快就完成了儀式。而且作為歉意，埃爾斯大人還未剛出生的還是進行了一次“聖騎士的祝福”。本來看到埃爾斯那麽年輕，城主大人還有些不太願意，可是當他看到肯尼迪那詫異的臉色，好像這是一個很大的榮耀一般。當然，以後他會知道這個祝福究竟代表了什麽，不過那個時候埃爾斯就已經完全忘記了他也曾經給一個小孩祝福過了。不過，就算他不知道他也看出了這個年輕騎士的不凡，他進行祝福的場麵，甚至連樞機大主教都比不上，滿身的聖光過了很久才消散，根本不像普通的祝福一般一閃而逝。
“希望你長大以後，可以成為一個正直，仁愛，高貴的聖騎士，願神的光輝照耀著你。”當埃爾斯說這些話的時候，星夜發現埃爾斯真的是有當一個神棍的潛質。好吧，他好像本來就是的……
這下城主大人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他也察覺了到肯尼迪主教並非故意耍他，而是事出有因。雖然十字是光明的標誌，但實際上身上能帶有十字的人並不多，低級的神職人員，護教騎士根本沒有穿著帶有十字衣物的資格，即使是高級的祭祀甚至是主教也最多在胸前劃一個十字而已，雖然他們會用各種各樣的色彩和圖案來裝扮，但是這個卻是不能僭越的。而在埃爾斯的身上，雖然是單調地白色，但是胸前和身後都有十字的標記，而且甚至連他的護手上麵都印有十字，他的地位可想一般。如果是這樣的大人物突然到訪的話，那肯尼迪的做法就情有可原。隻是他也在暗自猜測，這個埃爾斯大人究竟是什麽人。
既然城主大人不再生氣，那事情就好辦得多了。不過當埃爾斯說出這幾天他們看到的場景的時候，城主大人還是跳了起來喊道：“這不可能。”
“你是在懷疑我說謊嗎？”埃爾斯臉色一沉，他平時是很溫和沒錯，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沒脾氣。事實上，他絕不能容忍欺騙和背叛，這也是他還很單純的緣故，因此當城主大人認為他說謊的時候，他有些生氣了。
這下連肯尼迪看向城主的眼光也有些不善。他可以懷疑任何東西，但是懷疑埃爾斯大人說的話，如果不是埃爾斯大人不想太過聲張的話，肯尼迪都差點想拿下他問罪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直到剛才為止，我都沒有得到任何關於這方麵的消息。”
危機的前兆……雖然埃爾斯經驗少，但是他並不笨。本能地，埃爾斯感覺到，這件事情也許並非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