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都輸了
“混蛋。”符麗雯再次暴喝起來,毫無形象地一甩玉腳,兩隻高跟鞋立即被她拋飛起來,光著雙腳,朝宇文自越狂奔而去。
“咚…”無巧不巧,符東升正看著好戲呢,突然從天而降下一直女性的高跟鞋來,砸在他的辦公桌前,清脆的聲響立即就是把他從癡迷地看戲狀態拉回了現實。
“這就是所謂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符東升驚瞪著雙眼,喃喃道,不過好戲還在繼續,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一甩手把符麗雯的高跟鞋拍向了一旁,繼續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隻見符麗雯三步並作兩步,一個飛腿,踹向了宇文自越,而裙下風光卻是盡顯無遺,宇文自越白眼一翻,戲謔道:
“擦!打不過就想色誘嗎?不過可惜,白色的褲褲對我沒有吸引力,記得下次要穿紅色的。”宇文自越雖然口頭上怎麽說著,但是還是忍不住裙下風光的吸引力,貪婪地觀看了起來。
“你這個無恥的流氓。”人還在半空,符麗雯一聽見宇文自越的這般無恥的話,和娜色狼一般的眼神,也是意識到了自己一時氣憤而曝光了,這更加使得她惱羞成怒起來。幾乎是不顧一切地加重了腳下的力道,恨不能一腳就把宇文自越踹成兩半。
可惜幻想是美好的,而事實卻是殘酷的,眼見就要踹中了,可是宇文自越卻是在最後的關頭再次刁鑽地錯開了身體。
可是,就在宇文自越讓開身體的瞬間,他才看見了他原本的身後有一隻高跟鞋正在靜靜地躺在那裏,而且還是尖尖的高跟向上的。想必就是剛剛符麗雯甩開自己的高跟鞋的時候,把其中的一隻甩到這裏來的。
以宇文自越的判斷,此時的符麗雯人在半空,無處借力,正以極快的速度掉落而下,等到她落地的瞬間,她踢出的那一隻腳絕對會和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撞在一起,以符麗雯的這一腳之力,踩在那尖尖的鞋跟之上,把她的腳背洞穿了都極有可能的事情。
“小心。”正在看戲的符東升也是看見符麗雯的危險時刻,急忙中他隻能叫出一句小心來提醒符麗雯。
“啊!”符麗雯也發現了自己的處境不妙,可是在這種時候,她的身體除了自由降落,她已經來不及再做出其他任何的當做,眼睛中滿是驚恐之色。
現在離符麗雯最近的就是宇文自越。可是宇文自越卻是因為留戀符麗雯的裙下風光在符麗雯的一腳即將踢到自己的時候才險險錯開身形,身體向一旁移開而去,因此符麗雯的身體已經即將落地,而宇文自越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想要在這種千鈞一發的情況下想要救下符麗雯或者是踢開那萬惡的高跟鞋都是有點不可能的事情。
來不及思考,宇文自越與符麗雯之間並沒有絲毫的深仇大恨,不過是因為拌了幾句嘴而已,所以宇文自越自然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符麗雯的玉腳因此而被洞穿。
“喝!”宇文自越暴喝一聲,雙掌一翻,掌心中一股氣流透體而出,在這話總反作用力牽製之下,宇文自越的身體慣性才被堪堪抵消。可是這一幕極為的隱蔽,符麗雯還在驚恐當中,而符東升全部的經曆都傾注在符麗雯的身上,因此,沒有人會關注到宇文自越。
在抵消了身體的慣性之後,宇文自越絲毫不停,腳下一用力,堅硬的地板爆發出一聲不易察覺的悶響,宇文自越的身體就如同炮彈一般彈射而出,而宇文自越腳下的地板上鋪著的一塊毛茸茸的地毯立即應聲破裂而開。在最危急的緊要關頭,一把將符麗雯的身體抱入了懷中,兩人的身體向一旁滾落而去。
“啷嗆!”兩人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幾圈,一路上所有的裝飾之物,比如花瓶盆栽,無一不因此而破碎。兩人的身體也是一身的灰塵塵土,好不狼狽。
“嘭!啊!”兩人的身體終於是隨著最後的那一聲沉重的悶響而停止了下來,但是宇文自越卻是因此慘叫了一聲。原來他的頭撞上了符東升的辦公桌的桌腳之上了。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太突然了,以至於符東升還是一臉駭然地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兩人,而符麗雯在宇文自越抱著她的時候,她就好像是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反抱著宇文自越,不敢鬆開絲毫。在這一刻,符麗雯內心的小女人心態得到了最好的釋放。
女人畢竟是女人,即使外表再堅強,她依然是一個女人,在關鍵的時刻依然是希望也渴望能有一個寬闊的男人的肩膀作為依靠,而一旦靠上了這樣的肩膀,除了感覺內心安定的同時,也會享受這個肩膀帶來的依靠感,而不舍舍棄。而此時的符麗雯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死死地抱著這個能給予她安全感的男人,死死地抱著,而不敢也不肯鬆開。
相對於宇文自越而言,他的處境就難受了,頭上不但碰出了一個大包,還不敢喊疼,因為現在他和符麗雯的姿勢比較曖昧,符麗雯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閉著眼睛死死死抱著他,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地動著,煞是迷人。而且最為怪異的是,宇文自越和她相擁著,不知何時,宇文自越的一隻手無巧不巧的按在了她的胸前,那柔軟的飽滿手感讓他不舍得鬆開,很想捏上一把看看是什麽樣的感覺,但是偏偏要控製住自己的本能而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因為以他對符麗雯的了解,這個美麗到近乎凶殘的女人如果發現自己的禁地被他涉足了,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一種後果。
“咳咳…你們兩個是不是不想起來了?”最後還是符東升忍不住打破了這曖昧到了極點的沉默氣氛,輕咳兩聲,戲謔地道。
“啊!”符麗雯終於是回過了神來,驚叫一聲就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掙紮著爬了起來。但是由於她剛剛受了驚嚇,一時間手腳還有些發軟,剛站起來就踉蹌著在場蹲坐了下來。
“嗷!”宇文自越慘嚎一聲,因為無巧不巧,符麗雯一把就蹲坐在了他的**之上,符麗雯那彈性十足的臀部坐在了宇文自越的巧妙位置上,除了那極為舒服的享受,還有那難以忍受的劇痛。
宇文自越的功夫確實不錯,內功心法也是連到了上層,可是再強壯的男人也是沒有辦法把自己的**練就得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符麗雯那百來斤的身體,加上慣性的力道,哪裏是宇文自越的**之物所能承受的?可以說,此時的宇文自越就真正的是痛並快樂著。
“啊!你…對不起。”符麗雯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而且在這炎熱的夏天,彼此都是穿的比較輕薄的衣物,她那蹲坐而下,臀下所壓之物她也是感覺到了,頓時臉上火辣辣的紅,忍不住就是要咒罵起宇文自越在耍流氓,但是她心中知道這錯不在宇文自越,而是她自己沒站穩,而且宇文自越那痛苦的表情不是有假,她這才深深改口,破天荒地說出了道歉的話來。
“嘿嘿…”符東升首先是一愣,之後卻是突然怪笑起來。當然了,他呆愣是因為他幾乎就沒聽見過自己的這位極為好強的侄女道過謙,可是當他看見了符麗雯身體上的異樣時,卻是有點不懷好意地看著地上還在做著痛苦狀的宇文自越怪笑了起來。
過了不久,宇文自越悄悄運行了一個周天,才感覺**稍稍有些許好轉。
“快起來。”符麗雯說著把宇文自越扶了起來,臉上的紅暈依然還沒有散去,通紅的臉頰,再配合著她此時如同犯了錯的小女孩一樣的神情,此時的她才對得起上天賦予她的美麗的外表。美麗的女人必須是要配套著淑女的氣質才能把美麗發揮得淋漓盡致,也更能把美麗詮釋得盡善盡美。
“嘿嘿,怎麽樣,你們的比試結束了嗎?可得出了什麽結果?”符東升看著嬌羞的符麗雯和滿臉痛苦的宇文自越,賊笑著問道。
“我輸了。”
“我輸了。”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沒打敗你啊!”符麗雯看著宇文自越低聲道。確實,她如果不是承蒙宇文自越的救助,此時已經是躺在醫院裏了。
“可你已經碰到了我的衣角。”宇文自越聳聳肩,說道:“大丈夫不怕失敗,但是要勇於承認失敗。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任何借口可言,死人永遠不會有機會為自己的失敗辯解。”說到最後,宇文自越幾乎是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些年的經曆早就讓他明白了適者生存的道理,對他來說成王敗寇,失敗就是死亡,死亡沒有任何理由,失敗也沒有任何借口。
“呃!好吧!那我這個裁判是不是可以宣判了?”符東升沉默了一下,笑道:“嗬嗬,現在我宣布,你們兩個都輸了,那就履行你們的諾言。宇文當小雯的學生,小雯收宇文作為學生。嗬嗬,皆大歡喜了,你們也不要相互推讓了。”
“願賭服輸,我沒有異議。”宇文自越說著拿起自己的包裹,向門外快步走去,因為他眼角的餘光已經發現了不妙,再不走恐怕就晚了。
“那…好吧!”符麗雯最後也是點點頭,說道。同時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要知道剛剛她和宇文自越在地上滾了數圈,打破了好幾個花盆,盆中的泥土撒了一地,也是弄髒了潔白的連衣裙。
然而,這一低頭,她終於是明白了為什麽符東升在看著她是時候發出那種曖昧而又怪異的笑聲了,因為她的高聳的胸脯之上,明顯印著五個清晰可見的手指印。
“宇文自越,我殺了你。”最具有殺傷力的女高音再次響起,似乎不把校長室的屋頂給掀開了誓不罷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