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失濕情感(二)
膽量和勇敢可以說是與生俱來的,人在遇到危險和極其危險的時刻,最糟糕的是慌亂;隻有沉著應對,不慌亂,疾速采取應對行動,才有可能化險為夷。
段祺正和謝夢瑩是初戀情人,也是同年級的同學,他們兩個不但是班幹部,還是學生幹部,分別是團支部書記,副書記。因此工作很忙碌,事情很多,經常要開會,還要排演文藝節目,等等活動。
謝夢瑩的家離學校比較邈遠,中間一段都是農田,沒有人家,那時候很混亂,壞人很多,因此,她每晚回家,都要段祺正作陪。有時候碰到刮風下雨天,男生粗心,經常會不帶雨傘,段祺正送謝夢瑩回家的時候,兩人幹脆同戴一頂雨傘。
段祺正和謝夢瑩的學習成績不但班裏最突兀,在全年級團也是數一不數二。不管是語文課和數學課或是其它課目,隻要老師提問,他們都能對答如流,包刮難題和複雜題。老師有時候會有意測試幾道課外題,沒想到他們也都能回答的頭頭是道。班裏的同學懷疑他倆是“天才”。
兩人不但成績優秀,體育方麵和其它方麵也都很突兀,勞動積極,屬於、德、智、體、全麵的學生。而且態度和藹,平易近人,助人為樂,正氣凜然,所以在學生中威信及高,同學們都很敬佩他倆。
久而久之,兩人越來越默契,談得攏,合得來,非常投機。就自然而然地談起了戀愛,日久生情。
“有什麽不配的。”段祺正深感沮愕,不免言詞激動說道;“我們彼此間都很清楚,任就深愛著對方,以往的感情一點都沒有變質,反而葳蕤。既然我們任就相愛,為什麽不可以在一起,難道你怕那個蓄生報複不成。”
“我會怕他,門都沒有,恨不得把這蓄生剁成肉醬。”謝夢瑩痛心疾首,哭著說;“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早叫我二哥把他廢了。”
“那你還顧慮什麽?”段祺正問道;“你也知道,你在我們家心目中的地位,沒有一個人會嫌棄你得。”
“不行,就是不行。”謝夢瑩眼淚婆娑,蹲下了身,椎心泣血哀求道;“求求你,別說了行不行啊,我不可能再嫁給你了……”
“既然你堅持這麽說,那我問你,隻要你能實事求是的回答我。”段祺正同樣也有痛不欲生的情緒;“你為什麽遲遲的不肯嫁人,上次這個男人那麽優秀,人家很喜歡你,你卻不要。好幾次人家替你做媒,你都用各種理由推托,是何道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謝夢瑩泣不成聲,嗓音哽咽,“別問了,快別問了,我求求你了……”由於傷心過度,拿捏不住車柄,竟忘了手拉車上坐有人,手拉車的車柄陡然翹起。
段祺正一點都未曾防備,從手拉車上直滾到地下,弄痛了傷口腳。謝夢瑩這才清醒過來,好不自責。不顧一切的撲下段祺正身上,緊緊的抱住他的要,不查看摔壞了沒有,也不問摔得疼不疼,號啕痛哭。
就在謝夢瑩抱著段祺正痛哭,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身後特然發出“嘿嘿,嘿嘿”不知是人笑聲還是鬼笑聲,兩人同時嚇了一跳,回過神看到站在身後的兩人正是溫葵和光頭,段祺正心裏也不由得一驚,暗忖,晚上一場惡鬥是便免不了啦。
“你們好一對狗男女,果然又混在了一起。是不是想在這裏zuo-ai啊?搞野外活動很刺激吧,也就是你們的強項對嗎?”溫葵yin笑著說。
“住口,閉上你的臭嘴!”段祺正憤怒喝道,“溫葵,你真不是個東西,中午放過了你,你不但不知好歹,反而陰魂不散,竟然藏在這種齷齪的地方,你想幹嘛?”
段祺正從手拉上滾下去,來不及起來就被謝夢瑩抱住,他摟著她正在勸慰。再說天已經黑魖,所以,溫葵和光頭兩個人從什麽地方鑽出來,何時來到他們身後都未曾發覺。
“嘿嘿,你們這對狗男女,要不是我在這裏打埋伏,能捉住你們的奸情嘛。可惜,我還是急了點,等到你們表演的時候,再出來,那多有趣。”溫葵得意的說。
“蓄生,閉上的你的狗嘴。坐了牢還不知道會改,你真是無藥可救了。”謝夢瑩狠狠地罵道;“你算什麽東西,我們在不在一起領得到你來管嗎,給我滾遠點。”
溫葵也破口罵道;“你這個賤女人,不要臉的女人,我去坐牢還不是你和這個臭小子合起來害我得,今天老子特地來報這個仇得。你不是很賤嘛,在這裏不是要想和這個龜兒子快活嘛。我現在就來代替這個龜兒子,讓你快活快活!”
那裏的路段旁剛好有一個小土包,上麵有小樹木和柴草。夜裏在這種地方藏著,不注意,自然是不會被發現。更何況,段祺正和謝夢瑩正處在傷感之處,根本沒有注意周圍。
溫葵和光頭很默契,兩人手裏早就各攥著一根鐵棒,老早就商量好的,同時向段祺正發難。
發現溫葵和光頭之時,段祺正就暗自做了搏擊準備。他的視力極佳,趁說話的空間,已經掃視了周圍的地形。再說,這條路來回他也記不清,算不出,走了多少次啦。苦在他的腳受著重傷,又手無寸鐵。
段祺正看到溫葵和光頭手裏的鐵棒同時向他打來,說時遲,那時快,他早有準備,想好的,以閃電般的速度在地上滾開二丈開外,那裏剛好有點下坡,滾起來速度更快,同時他的手裏多了一個柴棒。
溫葵和光頭動作也不慢,緊追不舍,猛打亂抽。他們先要把段祺正打垮,然後,再對謝夢瑩作踐。
中午打架時,溫葵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穩操勝算,既可以出氣,又可以出盡風頭。誰知,情況突然起了變化,段祺正一下子來了那麽多幫手。當時他連尿水都嚇出來了,總以為要給段祺正的民工一頓毒打。
等段祺正去醫院,溫葵立即從地下爬起來去追兩個光頭,但隻追上了一個。他懇求那個光頭幫他出氣,隻要能出氣,他願意請光頭白吃白喝三天。溫葵還肯定了段祺正的腳傷的不輕,和光頭商量半路上打伏擊,但他沒想到的是謝夢瑩也會在。
謝夢瑩很聰明,見兩個人同時去打段祺正,她自然知道,如果段祺正被他們打垮,然後就來對付自己,這個蓄生甚麽事幹不出來。她也知道,即使自己上去幫忙根本沒用。於是,她倏然地從地上爬起,一邊大聲喊叫,一邊向前奔跑。
溫葵聽到叫喊聲,才發現謝夢瑩跑了。他沒經光頭同意,拔腳就去追,而且很快就追上謝夢瑩。
其實,謝夢瑩根本沒有想跑掉,她是特地引溫葵過來,這樣,段祺正對付光頭一個,就容易多了。她更知道,遠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等她跑去搬來救兵,要麽段祺正得勝,否則就是段祺正被他們打殘了。她舍得跑嘛,寧可一起死。她拚命地喊叫是抱著僥幸,說不定附近有人路過也不一定;二則,她這樣大喊大叫,溫葵和光頭不是沒有顧慮和餘悸。所以,她才會這麽快給溫葵追到。
溫葵追到謝夢瑩就開始施展暴力,兩人立即廝打起來。女人的力氣終究敵不過男人的力氣,很快就被溫葵按到在地。溫葵一點都不念有過一年的夫妻之情和還有一個女兒在,粗暴地撕剝著謝夢瑩的衣服。
段祺正聽到謝夢瑩的哭罵聲,那裏還顧得了疼痛不疼痛,頓時怒從心中起,挫碎口中牙。他猛的從地上翻滾爬起,向前奔去,看見手拉車,靈機一動,攥起車柄向後麵追來的光頭衝去。
段祺正是學過功夫的,不過這時的功夫還不是很好。但是,如果他的腳隻是一點輕傷,沒有傷的那麽嚴重的話,對付這兩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他的學武經曆很特別,而且除了他的家裏人和幾個要好的朋友知道外,其他的人一概不知,後文是會提及。
這時的段祺正已經發起了狠,奔跑時也沒感覺到腳疼。尚有一米之地,他就全身穿越撲過去,和溫葵廝打在一起。學過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樣,眼明手快,溫葵的一根鐵棒馬上就在他的手裏了。溫葵也不是很懶的,見光頭沒有上來幫忙,他自知不是段祺正的對手,大喊大叫,叫光頭快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