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酒精

外麵的燈紅酒綠,那錢老板給曲德與張紅梅安排在靜齋賓館是個三星級的星級酒店。曲德與張紅梅住在對麵,每人一個設備齊全的臥室。

在曲德房裏,張紅梅道:“住在這高檔的酒店裏,來幾杯酒紅酒吧,讓我們提前享受下資本主義。”

曲德笑了笑,打開酒架上的人頭馬,拿出酒杯與張紅梅就幹上了。這兩人在醫院為了應酬也學會了喝酒,可現在幾杯下肚就兩人的色心浮動,不覺曲德摟著張紅梅上了床。

曲德被張紅梅的女人味鉤出了魂。何況現在摟在他懷裏的張紅梅的豐滿胸脯一聳一聳地撞擊著他的胸部,讓他想欲飛飛。他好久沒有過這樣的生活了,在家裏秦華要照顧兩個小孩,也真夠她受的。而且在外應酬、打點的秦華回到家裏就一心撲在她的一雙兒女身上,再沒給曲德那Lang漫的情侶之夜了。自從兒子出世後就叫母親來,可那個老太婆借故過不了城裏生活死活不肯來,他就知道母親為了哥哥曲發的孩子曲二。本來他想親自回去接母親來的,但回去了怎麽麵對哥哥、溪蓓花、以及實是自己的兒子曲二啊。曲二已有十幾歲了,隻比小姐曲花的女兒小幾歲,好象跟她兒子蔣紅岩差不多大小。時間真快,轉眼曲二就成了大小夥了。母親得罪了秦華,加上自己小家裏有了兒子後經濟實在支付不了給母親每月的錢,再說母親在農村有田有地的、喂雞喂鴨的、養豬養狗收入也夠她花的了。想等自己家裏度過了難關後再去孝敬她也不遲,其實他心裏是對母親強逼自己與溪蓓花那事反感與不饒恕。

今天這場合,曲德認為再好男人也這樣,誰能坐懷不亂啊,就情不自禁地用手撫摸張紅梅的頭發,那好似一股黑色的瀑布,柔軟、光滑。張紅梅被曲德這樣一摸,那感覺是那麽的美好與欣慰,她喜歡這樣的撫摸。然而曲德得寸進尺,那手不安份地從頭滑到頸部,又滑到胸。張紅梅下意識的想避開,但又不自主地貼得更緊,她那雙肉團由曲德捏呀、擠呀,這喚起了張紅梅消沉後已沉睡了多年的一種渴望。曲德那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滑向她的腹部,這個沒生過孩子的女人肚皮比起秦華稀裏嘩啦的母豬肚子更有殺傷力。曲德的手大膽的伸進了張紅梅大腿根部,張紅梅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興奮發出一陣陣呻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