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進還是不進
陳永的母親就叫張玉芬,當年喬飛被撿回來的時候,便是她給喬飛喂的奶。
此時張玉芬看到兒子不省人事的樣子,差點一頭暈倒在地上,她怎麽也想不到,僅僅是幾分鍾的事,兒子居然就變成了這樣。
急急忙忙的給110和120打了電話,張玉芬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陳永,臉上淚水橫流。
陳永的父親到是要鎮靜的多,脫掉自己的外套,輕輕的按在陳永的傷口處,時不時的扭頭望望院外,看看救護車來了沒有。
一番吵鬧,也驚動了街坊鄰裏,大家一起住了十多年,此時看到陳家有難,也都紛紛幫著出主意。
“老陳,這是怎麽回事?”
喬望遠和秦玉蓮也聞聲趕來,看著地上的陳永很是焦急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剛才小永說去你家找喬飛,結果出來就被人捅了。”陳永的父親叫陳萬年,和喬望遠是同事,兩家的關係要比其他鄰裏更為親近一些。
聽到陳萬年的話,秦玉蓮也點頭道:“對,剛才永子還給家裏打電話著呢,這事兒到底是誰幹的,抓到了嗎?”
“唉,先別說這個了,還是先把孩子送醫院吧。你現在回家,把所有現金都帶著,到醫院肯定得花錢。”喬望遠看著幾人有些慌亂的樣子,不得不做主出主意,對著秦玉蓮說道。
幾人說話間,救護車終是來了,眾人小心翼翼的將陳永抬上車,急忙往醫院趕去。
……
西郊皇邸是龍神集團在淮海市的第一個房地產項目,這個項目成立伊始便被定格為頂級高檔別墅,此時已經完工,成為淮海新的富人聚集區。
司徒夜在這裏也有一棟房子,是集團特意留給她的,不管位置和環境都是上上之選。
此時司徒夜正站在房子的客廳中,滿臉焦急的踱著步子。在聽到璿玉的要求後,司徒夜便將幾人帶回了這裏,這個房子隻有她一個人住,周圍也沒有什麽人,剛好符合璿玉的標準。
“千萬不能有事!”司徒夜雙手緊握,時不時抬頭看看前方的臥室,情急之下,手指都以泛白。
不過此刻司徒夜也隻能幹著急了,她知道這種事根本就不是她能夠參與的。雖然對爺爺和那個老道人很有信心,但司徒夜還是平靜不下來,尤其是想起喬飛看自己最後一眼的情景,想起喬飛的眼神,司徒夜就感到一陣心煩。“他會不會怪我呢?”司徒夜此時宛如一個剛剛戀愛的小姑年一般,一直承受著那種患得患失的煎熬。
“砰!”
臥室裏終於又有了動靜,隻見一股氣Lang夾雜紅金兩色的氣霧從臥室的門縫中飄出來,使得本來有些昏暗的屋中霧氣蒙蒙,猶如幻境。這樣的情景已經持續了一個晚上,聽到聲響,司徒夜剛剛坐下的身子又立刻站了起來,墊著腳尖向裏麵張望。
“老家夥,這到底是什麽力量?”司徒允喘著粗氣,任額頭上的汗水滴答到地上。此刻他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飄然自在,看上去狼狽不堪。
璿玉的樣子也不比司徒允好多少,同樣是滿頭大汗,“他說是因為小時候吃了一些東西,所以才會有這股力量的,具體是什麽,我也不太清楚。”看著漂浮在臥室當中的喬飛,璿玉感到有些無奈,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此刻這麽迷茫了。
“要不再試試?”司徒允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出聲問道。
璿玉搖搖頭,“不用試了,咱倆根本就破不開那層能量光罩。”
“唉!”司徒允也有些失望的歎了一口氣,扭頭向喬飛看去,隻見喬飛周身都罩著一層薄薄的金紅色光罩,這層光罩雖然薄,但卻堅硬無比,任他和璿玉怎麽努力,都未能突破其分毫。
兩個隱士高人一時都沒了辦法,隻能坐在臥室的椅子上大眼瞪小眼,這個時候不管是司徒允還是璿玉,心裏都是沒了脾氣。這到不是說他們平庸,隻能說喬飛的情況太過詭異,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識。
“小夜!”坐了一會兒,司徒允突然開口對外麵喊道。
聽到爺爺的叫聲,司徒夜立刻精神了起來,快步來到臥室的房門前,低聲問道:“爺爺,有事麽?”
“你去放些熱水,再泡兩杯茶。”
“哦!”司徒夜聽到原來是讓自己幹這個,心裏稍稍的失望了一下,其實她很想進屋去看看喬飛,隻不過爺爺曾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她不能進那屋半步。雖是失望,但司徒夜還是聽話的去準備了。
“走吧,在這坐著也是坐著,不如出去先洗把臉喝口茶,也好歇息一下。”看著老友鬱悶的樣子,司徒允有些好笑。
璿玉又是歎了一口氣,不過他也不願拂了老友的好意,畢竟這一晚上司徒允也是費了不少力。
兩人說著出了屋門,當司徒夜看見二人的形象後,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但又不敢。帶著有些怪異的表情,司徒夜說道:“爺爺,璿玉前輩,水和茶都準備好了。”
看著俏麗的孫女,司徒允臉上浮起一抹微笑,“嗬嗬,小夜真是越來越懂事,你就在這先看著吧,我和你璿玉爺爺去歇會兒。”說完,司徒允又囑咐道:“你在門外就行了,不能進那間屋子,知道麽?”
司徒夜聞言,剛剛升起的興奮之情又瞬間熄滅,有些失望的點點頭,老實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璿玉和司徒允都想著喬飛的事兒,誰也沒有發現司徒夜的異常,看到司徒夜聽話的坐在那兒,兩人便上了二樓去歇息。
“爺爺為什麽不讓我進去呢?”司徒夜撐著下巴,心中好奇的想道。此時這裏隻有她一個人,看著那緊閉的屋門,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就是想進去看看。
都說好奇殺死貓,女人的好奇心尤為可怕。本來司徒夜就擔心喬飛,再加上爺爺的那句囑咐,司徒夜就更加好奇了。
扭頭看了看樓上,還是靜悄悄的,“爺爺應該還在歇息吧。”司徒夜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又似自我安慰一樣,輕輕起身,來到那間臥室的門前。
“進還是不進?”司徒夜小手握在房門的把手上,心中很是緊張,感覺手心都已被汗水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