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賭神
冷月一路躲避殺手的追殺來到他的住處,此時他的左手已經被鮮血染紅,回想起剛才的一步,如果自己真的要執意刺殺葉穎穎固然可以成功把她殺死,但緊接著死的人就是自己,別人或許不知道那個組織的恐怖,但自己卻深深的了解。M——14除了美國陸軍就隻有那個組織才能搞到這樣的槍械,而且經過改造威力更在美國陸軍使用的之上。
但他們是怎麽發現自己的,自己的行動一向都很隱蔽,最少冷月自己是這麽想的。難道是葉天問,是他告訴他們自己的行蹤的。沒錯,一定是他,怪不得他明知道自己來刺殺葉穎穎還那麽放心讓她來上課,原來他早有計劃。想到此,冷月不禁詫異,葉天問好強的勢力,居然連自己與他們的關係都可以查到,與這相比那他請五個A級保鏢就不算什麽了。
冷月小心的將自己的傷勢處理好,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想要再次刺殺葉穎穎是不可能的了,自己必須盡快離開這裏,但冷月並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在離開之前應該給他們一份禮物。想到此,冷月的的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計劃,既然行蹤已經暴露,那就不怕再多些人知道。
冷月換了身衣服,靜靜的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一個個任務,找到關於葉穎穎的那一葉,無奈的點了下放棄,隨後並沒有向往常那樣再去查看其他的任務,把電腦關了,並刪除裏麵所有的記錄。又摸了摸身上的紙牌,這是他生命的保障,起身走出房間。
冷月來到上海市最大的一家地下賭場,站在門口看了看,又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曾經這裏應該是屬於自己的,但現在卻、、、。造化弄人,沒什麽好抱怨的,或許這就是命。
冷月深吸口氣,邁步向裏麵走去。一路毫無阻擋的來到賭場的大廳。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人發現自己。不禁又長出了口氣。在幾個桌子前轉了轉。
“先生,請問你玩些什麽?”這時一個服務員來到冷月的身邊,恭敬的向他問道。
冷月看了看他,隨手從口袋內拿出一張金卡遞到服務員手中:“換一百萬籌碼過來。”
服務員看了看冷月,又看了看手中的金卡,高興的走開了。不一會就急急忙忙的又跑了過來。把金卡交給了冷月,又遞給他一大把籌碼。冷月接過籌碼看了看,隨手那了幾個遞給服務員,轉身向一台桌子走去。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服務員接過籌碼,不用看他也知道最少也要有幾萬快錢。這可是自己好幾個月的工資啊。高興的跑開了。
冷月來到賭桌前站下,看了一會,隨手拋出幾個籌碼放在桌子上。眾人看了看他,並沒有在意,又各自拿起手中的牌。
冷月看了看自己桌前的牌,又隨手向裏麵拋了幾個籌碼,這時已經有人開始跑了,但還有三、四個人和冷月對峙。冷月沒有在意眾人,當第二張牌放到他麵前的時候,他連看都沒有看把麵前的所有籌碼全部拋出。見他這樣,幾人驚訝的看著他,又有兩個人搖頭跑掉了,但場中還剩兩個,或許他們的牌很大,或許他們認為冷月是在詐他們吧,反正不輪什麽原因他們始終都沒有跑。
冷月見還有人跟,擺了擺手招呼一個服務員過來,又換了一百萬籌碼過來,向場中拋去。剩餘的兩個人終於忍不住了,但已經走到這一步。隻好向裏麵拋了大把籌碼開牌。
冷月收起桌上所有的籌碼,看都沒有看自己的牌一眼,轉身離開了。
幾人不知道他在搞什麽鬼,怎會就這樣讓他走掉。連忙伸手阻攔,冷月並沒有搭理他,向桌上看去,這時已經有人把冷月的牌翻開。“啊!”眾人無不大驚,四張A,他是怎麽知道的。沒有人知道冷月為何如此有把握,如果是張A那輸的一定是冷月無疑,但他連牌都沒有看他是怎麽知道是四張A的。
冷月不理會眾人的驚訝,轉頭麵無表情的向攔他的人看去,那人迎來冷月的目光,感覺就像掉入冰窖一般,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把手收了回來。
冷月在眾人的目光下走到賭場的櫃台,把所有的籌碼都換成了現金又重新回到了金卡內。就在冷月想要離開賭場的時候,從裏麵匆匆忙忙的跑出幾人,渾身殺氣騰騰,冷月感受到對方的殺氣,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也沒有加快腳步,而是回身向幾人走去,現在出去隻會更加危險。
當冷月與幾人離沒幾步的時候,不等對方拿出手槍,率先向對方發起攻擊,手中紙牌猛甩,漫天飛舞,眾人隻感覺脖子一涼,一股股鮮血鮮血噴出,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啊!”看到這血腥的一幕,正在賭博的人驚叫,雖然經常會有人在這裏鬧事,但卻從沒有人如此大膽過,這到底是什麽人。有幾個膽小的甚至當場暈倒在地。
“快,快攔住他,別讓他逃了。”這時又有幾個人跑了出來,同時手槍齊開,向冷月射擊。
“砰、砰、、、”一連川的射擊並未能給冷月造成傷害。他們隻是普通的槍手,如果冷月連他們都對付不了,那他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資格了。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地上多了幾具屍體,拿槍的人再無一個人站立。冷月走到其中一個屍體旁邊彎腰把他的屍體提在手中向大門走去,他看上去不是很強壯的身體卻輕而義舉的將那人提起,而且走路時腳步穩重。
冷月走到大門時停下,將屍體放在自己前麵,把自己完全遮擋住後才伸手將大門打開。“砰、砰!”兩聲槍響,冷月手中的屍體腦袋與胸前同時多了一個血洞。冷月一驚,M——14穿透立太強,胸前鮮血直流,還好自己的身材比他的底,腦袋上的那棵子彈幾乎是擦著自己的頭皮過去的,而胸前的那棵卻留在了冷月的身體內。
冷月不敢停留,不顧身體的疼痛,抓起屍體繼續向前走去。但槍聲卻一直都沒有再響起,或許他們認為已經不可能成功將冷月擊殺了吧。但冷月卻不敢放鬆警惕,等冷月走出大門,轉身來到一個黑暗的胡同才將屍體放下,放下屍體後冷月以最快的速度末如黑暗中,就在這時身後又向起了兩聲槍聲。可惜此時冷月已經消失不見。
冷月離開後沒有回到自己的住出,因為那兒現在已經不安全了,隨便找了個旅館住下,用手撕開胸前的衣服,找酒擦了擦槍口處的血漬,將隨身攜帶的小刀取出,在火上燒了會,向自己的傷口處刺去。
刀刃劃破冷月的肌肉一點點的向裏麵挺進,冷月咬著牙,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頭頂上汗水一滴滴的落下。冷月拿刀的手微微的顫抖著,但他並沒有停止。
直到把胸前的肉劃開一個口子才停止拿刀的手,隨後又取出了一個鑷子,放在火上片刻,向胸前肉口內插去。冷月渾身肌肉緊崩,身體微微顫抖,鑷子在體內停留了一會才帶著子彈拿出來,冷月把子彈放在一邊,又用酒精擦了擦傷口,撕了塊布包住。草草處理完後,冷月已經累的渾身無力,但他並不敢這樣睡著,因為追殺他的那些殺手隨時都會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