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任務

“這是詳細的地址。”陸華將一張紙條放到桌子上麵,繼續說道:“你們的任務是保護住在那裏的一位教授,他是我們組織內最尖端的教授之一,進來被血霸的人發現了他的身份,你們一定要將他帶過來,因為地方的特殊性,所以這次任務隻有你們兩人。”

冷月隨手將紙條拿起,中國北京。

好熟悉的名字,沒想到這麽快就又回去了,而且是以這種方法。

隨後將紙條遞給葉子,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現在,我已經為你們安排好了,你們快點準備一下吧,到了那裏會有人和你們接頭的。”陸華站了起來,看了看表,說道。

冷月回到屋內,將重力銀環脫下,隨後遞給了跟在身後的陸華。

此時的冷月,在重力銀環正常的情況下(五倍重力),裝備到身上已經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走,雖然還達不到原先的速度,但相差也不是很大。最起碼,正常的格鬥已經沒有問題。

陸華笑了笑,沒有接受,對冷月說道:“反正放在我這裏也是Lang費,你還是帶著吧,或許會有幫助。”

經過這麽多天的了解,冷月已經很清楚了,重力銀環的作用不光是能夠鍛煉力量和速度,更是一件頂級的護身衣,就算是現在最頂級的大狙對他也絲毫無用。

當然前提是你裝備上重力銀環後,身法不用受到絲毫的影響,否則,被人一槍爆頭,就算是重力銀環再如何的神奇耶救不了你的命。

冷月詫異的看了陸華一眼,沒有說話,又將重力銀環重新裝備身上,隨手將外套套在身上,隨後來到了大廳。

葉子早已經準備好了,雖然女人一向後很麻煩,但殺手卻沒有一個拖泥帶水的,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

“我們走吧。”陸華看了一眼二人,說道。

“你們一定要小心了,如果你們和血霸的人發生衝突,那裏的特工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中國的特工還是很厲害的,所以你們要防備的不隻是一個敵人。”臨行前陸華不放心的叮囑道。

見二人都沒有什麽表情,自嘲的笑了笑,這兩個石頭在一起估計……

陸華將冷月二人帶到一處空曠的地帶,那裏早已經有一架直升飛機在等著他們。

告別了陸華,經過十幾個消失的飛行,冷月再次踏上這片領土,但心情卻截然不同。

以前,為了接一個任務,為了那區區的幾百萬,冷月跑遍世界各地,而如今……

雖然同樣是任務,但世事難料,誰又能夠想到冷月會以這種方式返回。

幾經波折,冷月與葉子二人終於來到北京,這個最為文明的城市之一。

冷月看著葉子,想來她是知道該怎麽接頭的。

“不要看我,我也不知道怎麽接頭。”看出了冷月的意思,葉子搖了搖頭,和冷月一起站在車站的出口,東張西望。

冷月無奈的看了葉子一眼,隨後找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無聊的抽煙。

葉子皺了皺眉,身為女人,對煙味都有天生的反感,即使是世界上最出色的殺手也不例外。

而冷月好像沒有看到葉子不滿的表情一樣,自顧自得享受著,躲在無人的區域,看著來往的人群,永遠的把自己封印起來,獨自享受孤獨的樂趣。

“請問你是葉子小姐嗎?”忽然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到葉子身邊低聲說道,眼中一片冷漠,絲毫沒有被葉子的美色所影響。

葉子心中以明白了一個大概,但並沒有立刻說話,疑惑的看著兩名中年男子。

而此時,冷月也走了過來,站在葉子的身邊,兩張紙牌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冷月攥在了右手。

黑衣男子明白葉子的意思,伸出右手露出一枚黑色的像令牌一類的東西,右手微翻,再次打開的時候,黑色的令牌依然消失不見。

好快的手法,冷月暗讚了一聲,雖然對方手法比之自己或許有所不及,但也算的上高手了,沒想到隨便一個接頭的人都擁有如此實力。

雖然隻是一閃即逝,但專業的冷月還是看清楚了那是什麽東西,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麵刻著一柄黝黑的長劍。

看到長劍,冷月心中略感驚訝。

長劍,在中國古代為兵器之祖。

很顯然這個組織的創建者和自已一樣,都是中國人。

“我們走吧。”葉子轉頭對冷月說了聲,隨後跟著兩名黑衣男子離開車站,坐上他們早已經準備好的車上。

一路無話,黑衣男子帶著葉子和冷月來到郊區,一戶農莊似的家園。

進入大廳,黑衣男子從一旁的房間內拿出一個黑色的皮箱,放在葉子的麵前。

葉子熟練的將箱子打開,看著滿箱子的槍支,尋找自己最常用的。

箱子內的槍支一應俱全,全部都是世界上現階段最頂級的槍支,不過這些對冷月並沒有任何的吸引。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坐在沙發上,玩弄著手中的紙牌,嘴裏叼著一支香煙。

葉子選擇了一支大狙和一柄瑞士軍刺。

待熟悉大狙之後,將箱子重新合上,又交給了黑衣男子。

“他不用嗎?”黑衣男子疑惑的看著葉子,問道。

“別人都稱他為死神。”葉子看都沒看冷月一眼,繼續熟悉著大狙,淡淡的說道。

死神!

聽到這個名字後,黑衣男子臉色微微動容,想不到他就是聞名世界地下殺手工會的死神,這麽年輕。

黑衣男子很快反應過來,接過箱子,對葉子二人說道:“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先離開了。”

葉子點了點頭,沒有回話,頭也未抬。隻是將大狙組裝再卸開。

葉子將行動的時間放在明天,之後便帶著大狙和軍刺離開大廳,進入早已經準備好的房間。

而冷月這次更是出乎意料的沒有訓練,一直坐在大廳內發呆,煙一支接著一支的從手中滑落,緊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直到很晚、很晚,才重重的歎了口氣,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大廳。

打開水龍頭,站在下麵,任憑冰冷的水衝在自己的身上,猶如陷入冰窖般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