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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得這樣,我雖然不主動去討好她,但她的並不過分的要求我卻不能輕易拒絕。否則,不要說報複她那個讓我憤恨不已的老公,恐怕就是占她的便宜也隻能最終成為泡影。
我看到,在梳妝台下有個精美的紙箱,紙箱上麵的東西卻讓我厭惡之極。
是條內褲,男人的內褲,她老公的內褲!
為了心中那個邪惡的目的,我以為我什麽都可以忍受。可是此時,我才知道,我也有忍無可忍的時候!
這畢竟隻是我對那個男人的睚眥必報,不是為媽媽忍辱負重。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她的老公,那個自以為城裏人就高高在上的男人,那個輕蔑的辱稱我為土包子的男人,那個以為他的老婆無論如何也看不上我這個土包子的男人!
老子恨不得跑上去在他那條看似幹淨,實際卻極肮髒齷齪的內褲上狠狠的踐踏幾腳,然後再用最準的腳法一腳將它從窗子踢飛下去,把它不偏不斜的踢進樓下那裝有生了蛆的死耗子的垃圾桶裏。
我沒看她要我把那條內褲掛在牆上的什麽地方,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麽要我把那條內褲掛在牆上的什麽地方。我隻憤然的瞪著她:“你什麽意思?”
我盡量壓低聲音,但聲音還是因憤怒而顫抖。
她對我突如其來的憤怒有些害怕,報以不解和討好的微笑。然後她似乎明白了什麽,噗哧一聲竟笑得特別開心起來。
我愈加憤怒,但我決不會對一個女人動手。我轉過身,就要憤然的離開。
她一下子拉住我,笑道:“別生氣呀,我不是要你掛這個,你弄錯了。”
然後她把我拉到梳妝台前,我不知為什麽我一個大男人,竟被她輕易就拉到了梳妝台前,難道我雖然憤怒卻並沒有真正想決然的離開?
她把那男人的內褲抓起來,一下子扔在了床上。雖然毫不愛惜,但畢竟是扔在床上的,我心裏依舊不快,那東西怎麽可以扔在床上呢?床不是也被玷汙了?我可不願和她在那被玷汙了的床上**呢。我竟忘了,那張床本就不是我和她**的地方,她老公早就和她不知在上麵**過多少回了,要說玷汙早被玷汙了,與這條內褲扔不扔在床實在沒太大關係。
她把紙箱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幅畫來。畫卷成圓筒,沒有展開,我看不到畫上都畫的是什麽。
但我的憤怒已全然消除,原來是我誤會她了。她並沒有要我幫她把她老公的內褲在牆上的什麽地方,以此來消遣侮辱我,她要我掛在牆上的其實是這幅畫。
看不出她這樣妖豔低俗的女人也懂得用畫來裝點自己的臥室。但我料想她一定不會有多高的鑒賞能力,那畫決不可能是名家手筆。她要掛上的一定是在任何理發店的牆上都可看到的帥哥美女。
我明知故問:“是什麽畫?”
她笑道:“你自己展開看嘛。”
同時把畫遞到我手裏。
我把畫慢慢展開。
我看畫。
她看我。臉上帶著邪笑,像是在審視,又像是在誘惑。
畫一點點展開,畫麵上的東西終於露了出來。天啊,這是幅什麽樣的畫啊,我在電影裏見過梁朝偉與章子怡的激情戲,我以為天下再沒比那更能挑逗人的境頭。沒想到和眼前這幅畫比來,電影裏那激情戲實在算不上什麽。眼前這幅畫裏的一對外國男女,比梁朝偉和章子怡還大膽**,男人更粗曠有力,女的更妖豔性感……
再能忍受的男人,也無法不被畫上的男女挑逗得膨脹。
女人看我,又看畫,眼中的邪笑多了幾分迷離,白淨如雲的臉蛋染上了紅霞。
如果把這比著火燒雲,這火,也一定是難於節製的**。
《紅樓夢》裏賈寶玉和林黛玉共讀《西廂》,不知促成了多少男人的豔夢。可我和她這是什麽呀,我們是在共對一幅AV畫麵啊。如果誰能把《紅樓夢》作些篡改,讓賈寶玉和林黛玉將《西廂》踩在腳下,相倚看這幅AV,那麽賈寶玉和林黛玉就會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他們的愛情就不會最終成為有名無實的悲劇。偉大的《紅樓夢》也會因此更加廣泛流傳,更加永垂不朽。
說到AV,我其實沒看過,隻是從前在皓然的口裏聽到過,後來在小說裏讀到過。不然我不會犯那樣幼稚的錯誤,竟然直到今天才知道天下竟然還有人遠比梁朝偉和章子怡更大膽暴露。
有本網絡小說是專門慫恿和指導男人泡妞的,其中有一招就是把女人灌得迷迷糊糊的,然後將她帶回家,放AV給她看。
我曾反複的閱讀過這本小說,可現在不是我放AV給身邊這個妖豔女人看,倒是她把AV畫麵主動送到了我的眼前。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了那本小說,如果是,我真要責怪那小說的作者了。可我又責怪得多麽沒有理由,這也是他始料不及的啊,他怎麽想得到他原本用來為我們男同胞指點迷津的精彩描寫,會反為這女人所有,讓我這個男同胞深受其害呢!
要害我就來得痛快直接些吧,免得我倍受煎熬。隻可恨,眼前這女人,卻並不如我在沙坪壩旅館裏遇到的那個風塵女子般,直奔主題、毫不遮掩。反是心裏想要,臉上也有些流露,卻偏偏要等我來做出最後的行動。
我也真他媽無用,不知道怎麽到了最後竟成了孬種,就是在那個風塵女子麵前,我也不曾這樣過。那時我還惦記著內褲裏的可憐的鈔票,可現在我衣服底下除了自己的身子什麽也沒有啊,我是怎麽了?
我向牆上望望,我看到牆上有顆早已釘好的膨脹螺絲釘,我手顫抖得厲害,聲音也顫抖得厲害,我問:“是掛到那顆螺絲釘上嗎?”
她點頭:“嗯”。
媽的,她竟沒有如我般激動,那笑,反像是在說,先前不是做得那麽久經沙場嗎?怎麽到關鍵時候就成了孱頭?
我隻覺臉發燙,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把電腦桌前的椅子搬了過來,讓我站上去掛畫。
我爬上椅子,手比先前還顫抖得厲害,隻覺腳下的椅子也跟著搖晃,竟然掛了好幾次,都無法把畫上那根掛繩,套在那顆螺絲釘上。最後終於掛上了,低頭去看,椅子被她用雙手穩穩的撐著,哪有半點晃動,晃動的其實是我自己。
正要稍稍平靜下心情,不想眼睛卻不經意的穿過她寬鬆睡衣的衣領,落在了她胸前的兩個**上。
多麽白淨誘人的**啊,竟然沒有戴胸罩,竟然如此挺拔,深深的**像春色無邊的山穀,可任蜂顛憑蝶Lang。
我的兩條腿更加劇了顫抖。
她看到了我的眼睛,她終於無法再虛偽再矜持,也跟著顫抖起來,為我撐椅子的手拿捏不穩,椅子突然向後一滑,我從椅子上撲了下來。
慌亂中我想抓住什麽,我便抓住了她的雙肩,我重重的跌下去,她也跟著被我撲倒。
我們一起下墜,等我們的身體終於踏實時,她便仰躺在了床上,而我正好壓著她柔軟的身子。
她的呼吸滾燙急促的吹在我的臉上,豐滿高挺的雙ru隔著衣服緊貼著我春心激蕩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