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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不是別人,竟是對門那個妖豔女人。

我心裏有些激動,仿佛她一到來,就有什麽美事要降臨在我頭上。

我打開門,問:“有什麽事嗎?”

眼睛卻故意邪邪的往她高高挺起的胸部上瞟。

雖然已是九、十點鍾的光景,她卻依然穿著寬鬆的睡衣,一副剛起床的樣子,卻半點也不睡眼惺忪。

我疑心她不是才起床,她是故意穿著睡衣勾引我。不然,她的到來不會這麽巧,不會剛剛楊娜的後腳才跨出去,她的前腳就想跨進來。她一定早在對麵留意我們的房間,並且看到了楊娜的離開。

她不回答我,卻注意到了我不安分的眼睛,故意有些嬌羞的紅了臉,一雙眼睛偏偏又大膽而好奇的往門裏看。不是想進來,就是想看屋裏到底還有沒有別人。

又或許是以為她這一看,便可以發現我和楊娜到底有沒有不正當關係的明證。如果有,她便可以更大膽放縱。楊娜都可以,她又有什麽不能?

一個女人,尤其是她這樣妖豔的女人,隻穿了件極方便辦事的睡衣主動送上門來,恐怕任何男人,隻要他身理心理都還正常,就斷沒有將她拒之門外的道理。更何況,我還因受了被她叫作老公的那個男人的羞辱,曾暗暗發過誓,要給那男人戴頂綠帽子,以雪被他蔑稱為土包子的奇恥!

我道:“進來吧,就我一個人。她出去了,一時半會還不得回來。”

一半是引誘,一半是讓她徹底放心。柔軟而充滿暗示的聲音,讓我自己聽了都有點肉麻。

然而她猶豫了會兒,卻沒進來,隻對我道:“我遇到點小麻煩了,想請你過我那邊去幫幫忙。”

說完,眼睛竟比我還笑得邪氣神秘,背轉身向對門走了。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左腳踝上包了層白紗布,看樣子昨早上下樓時是真扭傷了。

她因為腳傷,走路一顛一顛的,屁股扭動得厲害,我心裏更加被激起了千層Lang,忍不住遐想,她胸前的兩個**,是不是比屁股還顫動得瘋狂?

她仿佛認定我擋不住她的引誘,一定會跟了她去,竟頭也不回,故作嬌羞難當狀。她大概如我一樣,深知在某個時候,越是背對別人,越是能讓別人欲罷不能。

可是她錯了,我雖然對她也有興趣,但我更多的是別有用心的報複。我即使再衝動,也還有那麽一點理智。我怎麽可能跟了她進到她的屋裏,她老公本來就極瞧不起我,更對我心懷芥蒂,我若去了,豈不是非旦占不了半點便宜,還要自取其辱?

直到走進門,沒聽見我跟在身後,她才站住,回頭,然後對我道:“過來吧,他沒在家。”

天啊,她竟全然明白我不敢跟了她去的緣由!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的老公竟然也不在家。怪不得她比昨天還要大膽,竟然要把我引進家裏。

我要的就是這個,就是要某一天,讓那個羞辱過我的自以為和我不在同一檔次的城市男人知道,他家裏那張床其實我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也曾和他老婆睡過。

我一下子就抵擋不住她邪氣而神秘的笑,抵擋不住她故意更加嬌羞的臉了。

我順手拉過柔娜家的門,快步趕了過去。

她側身讓我,卻不給我太寬的距離,我進門時,身體的右側便和她寬鬆睡衣下突出的胸部輕微相擦了。

這種相擦恰到好處,若有若無,卻絕對能感知。身體裏有什麽被撩撥得忍不住激蕩了一下。

這時,隻聽“砰”的一聲,門被她急急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