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瘋子六分
在辦公室無聊我給六分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出沒有。請牢記六分回了一個短信:“我和雷管在車上司機說晚上八點左右能到L市。”
辦公室人多嘴雜不適宜在電話裏談論這事所以得到六分的答複後我挨個給參加行動的兄弟了一條短信通知大家晚上八點半準時到我家碰頭商量明天“開工”事宜。
下班回到家後我給不死打了電話把六分的電話號碼告訴給他叮囑他和六分聯係一下晚上和殘劍一起去長途車站接人。
不死比較謹慎在電話裏詢問我:“六分他們可靠不?我覺得我們的人手已經足夠。”
“我和他們從小就一起玩到大你說可靠不嘛?六分鬼點子多他來了你就知道了。”
“又是一個和你一樣帶著眼鏡的人渣?”不死用鄙視的口吻說道。
不死沒和六分打過交道不知道六分的性格我可是清楚的很。“嘿嘿你說他是人渣?告訴你六分是個瘋子。”
我的話勾起了不死的好奇心追問道:“怎麽說?”
“刀疤和六分單挑我買六分贏。刀疤下手雖然狠但他絕對不敢和六分叫板。”
話音剛落電話裏傳來不死的驚呼:“日哦你找了個野獸啊!”
“嗯一個有智慧的野獸六分起瘋來我都拉不住。”
不死小聲嘀咕了幾句說道:“還好是自己人。”
掛掉電話後我不由得想起高中二年級時的一件往事。那時候校園裏還不時興群毆相互之間有了矛盾幾乎都是單挑。有一次我們惹到一夥混社會的小混混他們花錢請了一個社會上特能打的混混出麵單挑。
我們這邊全是窮學生把1o多個人一個月的零用錢湊齊了也不夠請打手。準備認栽之時六分自告奮勇站出來要求和那混混單挑。雖說六分從小被他老爸訓練格鬥之術但畢竟對方是靠打架出名的混混大家怕六分出事紛紛勸他放棄可惜六分死活不聽我們的勸告執意要會一會那個混混。請牢記
單挑的結果很令我們感到震驚那個出名的混混交手不到一分鍾就被六分打倒在地。那場麵我至今都還記憶猶新。六分和那混混走到一處後說了幾句話就見那混混抬手給了六分一耳光。六分挨了耳光後沒有還手隻是倔強地站著不動那混混可能以為六分懾於他的“威名”不敢還手又接連扇了六分幾耳光。正當那混混麻痹大意之時六分突然抬腳踢中他的處那混混出一聲慘嚎蹲了下去六分趁機用手肘猛砸他的頭部沒幾下就把那混混砸趴在地下。
我們一幫人正慶幸單挑結束六分獲勝之際卻見六分紅著眼一把扯住那混混的頭提起他的腦袋往水泥地上猛砸。
我們被六分的瘋狂舉動嚇呆了竟忘了上前阻止六分。再任由六分打下去那混混非喪命不可好在對方1o多個人一看勢頭不對圍上去把六分架起來就打我們衝上去就是一通混戰。扭打間突然又聽到兩聲慘嚎我尋聲望去乖乖不得了六分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半塊板磚紅著眼睛、勢若瘋虎般見到對方人就往頭上招呼。已經拍翻了兩個躲閃不及的混混剩下的混混一見勢頭不對跑得老遠才停下觀望。
那一架六分打出了威風可也惹下了麻煩。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聽說和六分單挑的混混被打成了腦震蕩對方放話出來要斬六分五隻手指。
大家都為六分擔心勸他去報警六分這家夥居然還嘿嘿笑著說自己有辦法對付。晚自習的時候六分沒來我們都以為六分怕晚上遭報複呆在了家裏。誰知道第二天一早六分就笑著告訴我們事情解決了。我們追問緣由六分神秘地打開書包露出一把很鋒利的匕和一根帶刺的鐵棍。
見大家不明白六分道出了真相。原來昨晚六分又逮到一個混混打了一頓逼他說出了參與鬥毆的所有混混的名字和地址挨個用板磚砸上門去放話說隻要自己沒被殺死那麽就是同歸於盡的結局。
靠這樣瘋狂的事也隻有六分做得出來。不過讓我們吃驚的是經過六分一鬧社會上所有不利於我們的消息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某中學出了一個精神分裂的學生起瘋來什麽人都不怕。那一年六分才17歲。
這件事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混混也是人嘴上說不要臉不要命可真碰上不要命的居然沒一個敢接招。我曾私下問過六分怕不怕六分笑了笑說道:“人不狠站不穩!”
說也奇怪那混混出院後也沒采取報複行動偶爾碰麵還和六分稱兄道地讓一幫兄弟跌破了眼鏡……
吃過藥後我上床躺了一會兒直到斯文人、戰魂、龍少他們到來三個傻B根本不關心老子病情圍坐在電腦前聊得人喜神歡留我一個人坐在床上呆。
八點過一會六分打來電話說已經到了車站撥打不死的電話占線還沒聯係上不死。正說著六分出“啊”的一聲隨後手機就斷線了。我再打過去卻被提示暫時無法接通。我不知道六分那邊生了什麽事隻好給殘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六分到了讓他和不死找到六分盡快趕到我家來。
這一等就是4o多分鍾中途我給田甜了一個短信詢問她在做什麽田甜好一會兒才回話說在織毛衣。暈這年頭會織毛衣的年輕女娃娃還真是少見。
快到九點的時候不死他們才趕到我家他們四人一到我房間裏麵頓時熱鬧起來。我給大家相互作了介紹後問不死為什麽這麽久才回來。不死轉身望了望六分和雷管說道:“你自己問你那兩個superman朋友。”
我不明所以連忙詢問雷管怎麽回事兒。雷管笑了笑說道:“有四個小混混想搶六分的手機。”
一聽雷管的話屋裏所有人都圍了上來聽下文。我靠這個世道真的變了。六分沒去搶人就對了居然還有人想搶六分的手機?
我說道:“估計是六分戴著眼鏡那幾個不長眼睛的混混以為他是軟柿子。”
雷管接口道:“就是就是野蠻人帶眼鏡裝斯文人想泡馬子。”
站在一邊的六分這時開口了:“雷管熟悉歸熟悉在亂說我一樣告你誹謗。我本來就是一個斯文人。”
我和不死他們聽了六分的話望著斯文人轟然大笑。我強忍著大笑後引起的咽喉疼痛對六分說道:“這裏就有一個斯文人。”
笑過之後雷管把在車站生的事說了一遍。原來六分他們下車後六分就給不死打電話接連打了三次都是占線。雷管講到這裏的時候不死插了一句:“我那時候正在和琴琴談人生理想。”
泡妹妹就是泡妹妹不死居然把自己說得很高雅似的還談理想呢甜言蜜語的還不是想把別人騙上床?靠我率先對他比劃出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六分聯係不上不死於是就給我打電話。他和雷管剛走出車站十多米冷不防從背後衝出一個人一把抓過他的手機就開跑。六分和雷管追到車站附近一個小巷時抓到了那個搶手機的混混搶回了手機。這時那混混的三個同夥出現了想仰仗著人多收拾六分和雷管。六分這個瘋子打架厲害不說雷管當了幾年武警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麻利地放倒四個混混後一不做二不休反倒把那四個混混洗劫一空。
聽雷管說到這裏戰魂忍不住對著六分說:“我日哦你們兩個瘋子真下得了手比我們幾個還狠撈了多少?”
我故意對戰魂說道:“你認識他你怎麽知道他叫瘋子?”
六分一臉無辜地抱怨道:“四個瓜娃子加起來才8o多塊錢比老子還窮連手機修理費都不夠。”
不缺錢還用得著出來搶人麽?六分的話讓大家再次轟笑起來紛紛笑話他們不厚道連“窮人”也不放過。